那小妖闻了她此言,他便笑道∶“如此说来,你想是会做人肉的吧!如此甚好,我这里正有一个非主要吃,便由你来做了吧!”
原来那小妖也知道唐僧师徒乃是佛门弟子,向例茹素,他料定这小妖若是唐僧徒弟变化,定然不敢杀生,哪知行者本就是妖怪出身,近些日又未开荤,早就在想法儿谋他食吃哩!他听的这话,正中下怀,自家心下忖度∶“待要不做,这小怪儿便要疑我是假的┅┅何况许久未得享用这等鲜嫩的美肉┅┅”
行者主意一定,当下笑道∶“正是,我也正有些儿肚饥,何况这麽新鲜的肥猪儿,我就做了给你们瞧一瞧吧!”即伸手从那小妖手中将那女子接过,只觉入手处一片冰冷,倒不由得吃了一惊∶“莫不是这女子早已惊吓死了?”稍停摸得心口仍有些微温热,这才把吊在空中的心放下。
心想∶“当年俺在花果山,日日吃人也炼出了一手好厨艺,这些年跟着老师父,却不知道还记得否?今日且就复习复习。”
好大圣!就将手放在那女子胸前,抓住两个肥肥大大的奶儿用力揉捏,只觉得这双大奶柔中带韧,不由得暗自喜欢∶“趐而不烂,果然是好奶,这小妖儿倒会选人。”
行者且先放下那奶儿,又伸手去摸女子户,那女子毛发虽然浓密,却是根根细柔可数,那桃源洞口,门户重叠,色做深红,行者一捏一放之间,只觉得那户急速肿胀。
行者笑道∶“好娘们!真是骚得很,且看你能否抵得过老子一合。”
那行者手中暗暗用劲,不消片刻,女子便翻然醒转,原来她她一双大奶被行者握在手里,摸捏弹揉之时,早撩动一腔春情,世上女子但凡过了三十,正是血气最为旺盛之年,便需得时常淫乐方能压服,故此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之说。这女子年过三十,本就爱与男子交合,那里还禁得住行者撩拨,不由自主的摇动身体配合。
行者见女子情发,并不急进,好整以暇,左手却从身下拔了一根毫毛,握在手里,暗叫一声“变”,就变成一颗“贞女荡”的奇淫春药,拿出来,放在女子口中,又变出一根黑色布条,将那女子双眼蒙住。
那些小妖见他此举,都是大惑不解,哪知行者这一番举动都有用意∶要知若要令女子血脉加速更兼心情畅快,最好莫过於淫乐之事,行者不多花时间,故此要喂女子服下催|情的药物,而以那布带将眼蒙上,却是要让那女子不能视物,这等一来女子自是看不见自己被活杀之惨状,而在黑暗中摸索,反而平添一番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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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淫药果然是效应非常,那女子本已发情,哪里还禁得住春药,服下去不多时,就浑身火热,粉颊含春,早忘了身处何方,哼哼的,扭动腰肢搂住行者就要求欢,只是双眼不能视物,无所适从,是故抓着行者衣服不放。
行者这调调是走熟了的,当下施展挑情功夫,双手在那女子身上游走,又去捏她私|处的一点樱桃,却已有手指头大小。这时那女子发情,一个红彤彤的户肿胀不堪,恰似一朵鲜花盛开,被行者觉察出那女子外阴颇为肥厚,毛发浓密,这时发了情,热烘烘的,偏从那肉缝之中却有异香发出,行者只觉满手**的都是女子流出的**,知那女子已是情浓之极。
行者见此也是淫兴高炽,飞快解下皮裙,露出一物,粗若儿臂,长有尺馀,大异寻常。原来猿猴之属,阳物最为长大,那行者又是千年石猴成精,阳物之硬长更非寻常猿猴可比,他又练成如意心法,长短随心所欲,是以胯下一根神棒,实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稀世之物。
那女子虽不能视物,却是急不可耐,一把摸到行者胯下之物,就知是一件妙物,握得紧紧的再不肯松手,行者倒也没奈何,只得躺倒在地,把那女子搂起将**对准阳物放下,果然是一蹴而就,一下子就到了底。
那女子得了此物,快活非常,骑在行者身上,没命的耸动,但见她∶
柳腰款摆,肥臀轻摇,柳腰款摆迎玉柱,肥臀轻摇动银杵。
起起落落,犹如蜻蜓点水,吞吞吐吐,好似红龙戏珠。
秋波堪堪,说不尽那妖娆态,朱唇嘤嘤,道不完这娇媚姿,真疑瑶池王母今到此,却叹月里仙子怎如斯。
那女子异常情浓,行者就暗生怜惜之心∶“这许多时没有做这勾当,当年那些技艺早已荒疏了,这小娘子现下插的这般滑溜,想是因为我把她挑拨得狠了,也罢!总是将死之人,且让她尽情欢娱。”他就挺动身躯逢迎,这女子哪堪行者施为,只喜得口中嗯嗯乱叫,一个肥肥的圆臀没命的郐下来,两个**房在胸前乱晃,妖柔之态,动人心魄。
那一干小妖见到这等香艳情景,也都按捺不住,扑上来,摸的摸、捏的捏,那些小妖阳物虽不如行者,毕竟是成了精的怪物,也自有可观之处,况那女子原吃了春药,虽是一个户被行者占住,毕竟仍有不满,看到那些小妖儿,她就一把握住,却用口去吮吸,做一个吹萧之状,另有一个小妖却瞅准後庭插了进去,就喜得这女子浑身乱抖,其馀小妖只在她身上四处抓玩,但见有空处时他等自行填补,只是这一遭更弄得那女子快活无比。
原来这女子年过三旬,体态丰满,那话儿温润如玉,松紧有致,套在行者长棍之上,行者只觉犹如醍醐灌顶,弄得全身说不出的畅快淋漓,那些小妖儿都互相在换位置,这行者哪里舍得,忍不住笑道∶“我的小亲亲,你这般卖力,老子今日要宰杀你,还有点舍不得哩。”
口中一边说,一边将女子放倒,尽力卖弄技术,直弄得女子香汗淋淋,浑不知身处何方,早就丢了几次,转眼间又已爽到兴高采烈之处,女子一声尖叫,娇躯猛颤,身子後倒,行者只觉那女子阴门便如一个皮箍儿一般将自己那话儿箍得紧紧,抽拔不出,知她已是到了极致,忙把那女子推倒,随着他那根巨棒拔出,就见从那桃花源中标出一股极白极浓的淫精。
这女子何时曾受用过这等地快活,不由得四肢无力,全身趐软,一颗心早已是飞上半空,迷迷糊糊不知所以。
行者早已等的心焦,这时见时机已到,事不宜迟,且把怜香惜玉之心放下,伸左手按住女子胸脯,右手摸出一把毫毛变成的钢刀,觑眼见那女子正娇吁吁的喘气哩,嗖的一声去那心窝里只一刀,立刻将一颗活扑扑的红心挖出,那女子却不立刻就死,四肢乱蹬,口里只叫∶“亲亲我的儿啊!弄的老娘好快活!”
原来这女子正在泄身,全身趐软,又看不到,浑身上下八万四千个毛孔,舒爽松弛,这时周身都是快意,便是感觉到些微疼痛,也只会更加的兴奋,益添兴致,任你如何伤残,她只嫌这刀下得太轻,哪里会有一些儿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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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者久做此事,知道若在此时杀她,这女子非但感觉不到什麽痛苦,反而有一股子异乎寻常的快意,当下趁热打铁,刀锋下移,从上到下割出一条口子,“噗”的一声,登时肚破肠出,那女子一声尖叫,从**之中又射出了一股子较之先前只有更浓的白浆,同时尿液、大便一齐流出,浑身颤抖,显是舒服到了极点,这时一缕香魂,才飞到离恨天上。
行者这时也不管她,快手快脚,霎时间将那女子内脏全数排出,那女子此时已是变得腹中空空如也,只留得一个空肚子,就把那女子丢到山泉之中,尽快用山水洗涤得乾乾净净,随即用一杆长枪将那女子串起,放在一个架子上烘烤,随手放上调料。
这些事行者乃是做熟了的,这一连串的动作其快无比,待得生起火来时,那女子仍是面带笑容。他早知杀人之时,必得女子泄身,那时女子又见不到自己身体,欲兴未过,早已失去知觉。这等做出来的熟肉,其味方才鲜美。
那些小妖儿见到行者这等手段,都惊得目瞪口呆,心下佩服不已。
翻来覆去烤不多时,肉香四溢,众妖个个垂涎欲滴,那女子经过行者这一番的烧烤,就烤得全身焦黄,遍体脂油,果然是浓香四溢,与生时大是不同,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侬本多情风流女,一笑倾国百媚身;润玉生香空馀恨,辣手摧花太怜生,芳魂犹思**意,玉体要祭五脏神,为惜娇容文火炙,肉香尚带脂粉香,溢膏流脂食肠动,柔肌嫩肤滋味长,一双硕|乳趐且软,十根玉指脆又香,最是阴花惹人爱,丰腴鲜美齿留芳,须臾美肉都去尽,独留骷髅向黄昏。
那行者见火候已到,即刻将女子从烤火架上褪下,便取出钢刀,他是个手快的人,一刀便将那女子会阴处切走,自家抱着大嚼,只觉其味脆爽,果然是人中上品。
原来那女子人身各处,最为可口之处莫过於会阴。何故?因其处天然柔软,肥厚多脂,且有韧性,又是从来不见天日,不像其他地方有风尘痕迹,更兼有异香扑鼻,又能收滋阴壮阳之功效之故,是以可口。这行者早知其中之妙,是故也不谦让,径直取食。
那些小妖闻得肉香,哪里还按捺得住,先还不知熟否,这时见行者动了手,他们也是一涌而上,你争我抢,或切大腿,或截人头,只闻一片“咯咯”之声,转瞬间将一个好好的女子分解得不成|人形,吞下肚去,一个个尽情吃饱,都对行者手艺赞不绝口。
那行者聪明伶俐,见得此景,就乘机打探道∶“各位兄弟,你们这却是从哪里来?”
这一众小妖这时哪里还对他有猜疑之心,就有一个道∶“我等是奉大王之命从狮驼国京城运这些女子来。”
那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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