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该怎么演就怎么演,把你最骚最浪的劲演出来,快点!」
在几个流氓的再三再四地逼迫下,鹿一兰开始酝酿情绪,只见她轻舒细腰,一只手臂向着斜下方抛去,另一支手臂高扬到脸旁,好看的小脸蛋侧扭着。
「哎!不错,好看!好看!快点!快点做出骚劲来!哎!别他妈哭丧着脸呀!」
几个革命者起着哄地叫着。
鹿一兰努力地做着媚脸,但怎么也找不着那种感觉,乖巧好看的脸上与其说是卖骚,倒不如说是受刑一般的难看。试着试着,突然的,她一下子蹲了下去,双手捂住脸,刚刚酝酿了半天的表情也重又变成挨斗时的无奈,苦苦地对着众人哀求:「真的演不出来呀!我……害怕……进不了戏……」
众流氓继续又逼迫,但直到最后,鹿一兰只念出:「相公……」
便又一次放弃。大家看她真的无法入戏,便也只好放弃。
「你他妈的给林大可能演,给我们革命群众就不能演」,郭二麻子说着,又冲着连博士叫道:「连少华,继续批斗。」
被冷落到一边的连博士重新命令自己的老婆撅着,然后继续审问:「你和林大可搞完破鞋回到家……」
念到这里,连博士一下子蹲在了地上,也用双手捂住脸,不说话了。
郭二麻子给卫小光使了使眼色,卫小光走到坐在地上的连博士跟前,说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你要与反革命的破鞋分子划清界限,就要坚决地、完全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揭发批斗……你要知道,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到时你要是在全公社的大街上游街的话,呵呵!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呢。」
另一个流氓民兵凑过来,揪住连博士的衣领,威胁道:「按照事先预定的程序走,批斗完了你们明天还继续和革命社员一同劳动,不然的话,哼哼!」
连博士在绝无半点怀疑的威胁中重新答应下来,他艰难地站立起来,重新拿起发言稿,找到刚才没念完的那一句,继续念道:「破鞋成姓的鹿一兰,晚上从臭流氓林大可的屋里鬼混回来,还念念不忘连连夸奖他的玩法怎么怎么美,他的鸡芭怎么怎么大」,说到这,连博士对着鹿一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鹿一兰终于没再承认,一边把身体呈锐角地撅着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边哭着抗议道:「我和林大可……是他强迫我……再说,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怎么可能回家给自己的男人说呀……你们不要逼我了吗……呜……」
这是准备好的台词中没有过的,弄的连博士一下子不知如何接下句了,批斗会陷入短暂的僵局。
「臭表子,不给你点厉害你不知马王爷三只眼呀」,郭二麻子骂着,又对着卫小光和那个叫二土匪的民兵命令道:「把我给她捆起来,把奶子给她拴上。」
卫小光和那个长的一身横肉又粗又壮的外号二土匪的民兵上前,象两个老鹰抓一只小兔子似的,将娇弱软绵的鹿一兰双臂反绑到背后,然后扒光了她的衣裤,按着她仰面靠在炕上倒着,用两根纳鞋底子的细细的线绳,紧紧地系住她的两个奶头,再将她的双腿搬起向怀里勾着,用两根线绳的另一端,拴在她的两个大脚趾上。线绳调整的不到一尺长,待按住她的卫小光二人松开手后,失去压力的鹿一兰的两条腿便只有靠那细细的线绳拉住,努力地勾往怀中。
「哎哟……疼……这样不行呀……噢……」
鹿一兰发着颤音嚎叫起来,尽管因从小学戏,她的纫带是十分的柔软,但要保持两脚距胸部不足一尺的距离,就必须要使出全身的力量,一旦松劲,细细的线绳便勒着奶头拽的生疼,她便不敢有丝毫的松劲,可没有双臂的帮助,仅仅靠两只腿这样往胸中勾着是不方便使劲的,所以,尽管她用足了吃奶的劲,那两根细细的线绳仍然把那两个大奶子拉的象一个尖尖的圆锥。
郭二麻子从身上取出一个烟钎子,举起来,向着鹿一兰那拚命向怀里够着的粉红色的脚底,轻轻地划了一下……
「啊……主任……爷爷呀……」
无法忍受脚心奇痒的她本能地蹬动脚丫,于是那脚丫便拽着细线绳拉动着奶头,疼的她叫起爷爷来。
「交待你是如何与林大可勾搭成奸的。」
卫小光凑过来,用手指在那脚心上抓挠着。
「哎哟……不要弄了……疼呀……噢……」
「看这线绳绷的,跟琴弦似的,一边说着,郭二麻子还用手指弹了弹那两根系紧了奶头和脚趾的线绳。
「哎哟……亲爷爷……不弹呀……疼呀……」
「那就快说,是你嫌博士操Bi的功夫不如林大可这老流氓,对不对?」
「噢……累呀……疼……对对,是我……是我……是的……」
鹿一兰语无伦次地交待。
「你们看,这骚货下面流水了。」
随着卫小光的发现,鹿一兰荫道口处,真的流出了粘呼呼的淫液,将那周边的荫毛湿成一片。
「让林大可和连少华把鸡芭掏出来操她,看她什么反应。」
那个外号名叫二土匪的黑而又壮的民兵出了个好主意,于是,林大可和连博士被强令跪到了团起双腿仰面躺在炕上的鹿一兰的两边,二人的鸡芭分别被掏了出来,软软地垂着。
「转过脸,看一看,看他们两个的谁的大。」
郭二麻子用手捏住鹿一兰的脸蛋,扭动着她的脸向左右转动。
林大可仍然反绑着,脸上痛苦地说哭不象哭说笑不象笑地:「不这样……营长……不这样……」
虽然林大可一百个不愿意这样,但很快的,他的鸡芭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变硬变大……
不争气的是,她的男人连博士的鸡芭,却仍然是那么软软的缩着,象一个螺丝般。
「你们看吧,这就是这破鞋为什么和林大可勾搭在一起的原因。」
郭二麻子挺会总结的。
「臭破鞋,继续交待,你说林大可比你男人会玩,怎么个会玩法?」
「我……我……他们……」
「快点!」
郭二麻子不耐烦地又用尖尖的烟钎子在那可爱的嫩脚底上划了一下。
「哎哟……别别……我说我说。」
「你他妈的贱货,就喜欢让人捆上你玩你是不是?」
鹿一兰支吾着:「我……我……哎呀别弹呀……我说……我承认……我喜欢让人捆上操……啊好疼……」
「说说他们两个操你有什么不同。」
「我男人想干我了,就直接干,我还没感觉他就干完了睡觉了,林大可每次干我,都借口批斗我,先捆我,骂我,捏我,舔我,弄的人家……全身……都那样了……才干我……我反动……我无耻……我不要脸……」
郭二麻子大笑着,朝着林大可说道:「他妈的老流氓,挺会玩女人的呀,给他松绑,让他表现一下,表现好了今天就让他把这破鞋再操一回。」
在枪托子和皮带的问候下,松了绑的林大可坐到了炕头上,看着眼前被成异样形状的鹿一兰,却不知——或者不敢动作。
「你他妈的不老实,快点做呀!」
林大可的脸上挨了一皮带。
在捂住脸小声地呻吟了一会后,林大可跪伏在鹿一兰的大大张开的Bi门面前,伸出舌头舔起那湿Bi来……
「别光这么做不出声呀,臭流氓,你是怎么骂她的,学一学。」
林大可转过脸,无奈地一脸哭相:「我当时是仗势欺人,可我现在……是被专政……我……骂不出来……」
「操你妈的」,郭二麻子放开林大可,转向鹿一兰,「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已经渐入佳境的鹿一兰迟疑地回答道:「我是……破鞋……」
郭二麻子正面对着那张好看的脸蛋,不轻不重地用手指弹了那绷紧的线绳两下,又问道:「浪货,就喜欢这么玩是不是?」
鹿一兰喘息着回答:「啊……不要弹了爷爷……是……浪货我……喜欢……」
郭二麻子踢了一脚呆呆立在地面上的连博士,说:「你看你老婆是想挨操了,博士大人,快点上去,这时候操她正合适。」
博士不想动作,仍然是被枪托子动员了,他无奈地在众流氓的逼迫下握住了鸡芭,跪在自己老婆张开的两腿面前,把那稍有些硬度的鸡芭对准老婆的Bi口,一边挺着大肚子一边用手握住鸡芭往里插,可插了半天,仍然因为鸡芭的硬度不够而无法进入那窄窄的Bi洞,引得众流氓一阵大笑。
「没用的东西,让你操你都操不了,你说你这样的男人不戴绿帽子谁戴。」
郭二麻子对着林大可:「老流氓,看着这湿Bi,想不想再操一回?」
林大可摇头,不说话。
郭二麻子用皮带抽了一下仍然昂扬着的林大可的鸡芭,骂道:「你妈Bi的,把嘴巴凑过去闻闻。」
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鹿一兰的阴门处,把脸凑近那仍然在滴着长长丝线的淫Bi。
「看这Bi湿成什么样了,想不想操一回,嗯?」
郭二麻子用手从后面按住林大可的脑袋,林大可的满脸便沾染了湿漉漉的淫液。
「想不想操?」
郭二麻子追问。
「想……」
被追问的不能不回答的林大可答应了,实际这也是这老流氓的真实想法。
「那就一边舔Bi,一边自己把鸡芭再使劲撸硬,快点!」
林大可又在挨了一枪托子后,便按照郭二麻子的命令,一边亲吻着鹿一兰不断涌出淫液的湿Bi,一边用手一前一后地撸起自己暴胀着的鸡芭。那鸡芭本来就是硬的,经他自己的手这么一撸,更加地硬了……
妈妈仍然跪在原地,使劲地低着头,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起来似的。我知道,她是想尽量地避免人们的注意。
但,还是有革命的群众不会忘记她的,那个外号人称二土匪的铁塔一般黑而又壮的民兵,在炕上的活动正进行到火热水翻的状态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