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起去哪了?」
菲儿啜饮着杯里的酒开始了发问。
我曾一度想随便撒个谎把她敷衍了事,但很快地就知道那是于事无补的。我和菲儿的关系虽不到那种心领神会,但我们非常地亲密,所以当其中的一个撒谎时,另一个一定可以分辨得出来。
「我们到了公园,在纪念碑那儿。」
我只好从实招供。
她玩转着酒杯问:「亲嘴了。」
我点点头。
她又问:「让他摸了?」
我又点点头。
她抬眼看看我,我注意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失落。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样子。当菲儿专注着我涨红了的脸时,我知道我必须和盘托出。「我们Zuo爱了。菲儿,他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愿意的。」
说出这话时我自己的情绪波涛汹涌,并没注意到她快窒息了的表情。
她猛地干掉了杯中的酒,说:「这个好色的杂种,第一次竟这样对你。」
我无法正确地分辩出她是嫉妒还是钦佩。
「你真够贱。」
我让她吓住了,记忆中菲儿从末用到这样恶恨恨的口气。
「菲儿,Zuo爱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美妙。」
我怜起酒瓶加满她的杯子,并喝了一口,然后故意缓和那紧张的气氛。
她停下来,踢掉鞋子,双脚盘上了沙发。轮到她感到了困惑,却也充满了兴奋,调皮和惊讶。她仍在生气,但现在已消退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心。
她问道:「他是怎么玩你的?」
我显得犹豫,局促不安地扭动着浴巾里的身体。
「快说。」
菲儿摸了一下我光滑润凉的臂膀。
慢慢地,我开始了。慢慢地,因为这事乍看起来是非常淫猥的,所以我叙述中有些吐吐吞吞。
菲儿把酒杯递送我的嘴巴,我小心翼翼地呷了一口。随着清洌的酒舒畅地滑下了我的喉咙,完整地谈论跟他也变得很自然了。
不需多想,我开始事无巨细地娓娓道出,说起他是怎么把手握着我的Ru房、怎么撩高了我的裙子,还有没脱内裤他就强行进入到了里面。我谈论着他的唇,他的手,及他的荫茎。在酒精温热了我的小腹,热流激荡着我的荫道以及已是饱涨了起来的荫唇,我一点也不耻于描述多时的我是多么地渴望。感觉到他就在眼前似的。那硕大而光滑的荫茎,进入了我,挤压了我、充实了我。
菲儿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她细小的肩带已经滑落,并且Ru房半露着,能见到放荡的黄|色丝绸|乳罩。她咯咯骚笑了起来。「难道你就没有觉得撕裂了的痛楚?你是不是Chu女?落红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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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这一连串发关,我都摇晃着头,菲儿笑得乱晃起来,两个大奶子战弹弹的,她指着我叫道:「其实你们根本就没完全进入去。」
「喂,他一看也是童男子,白雪,跟这种男人Zuo爱不行,什么也不懂。」
她说着,我知道她已经言辞不清,且姿势难看地倚靠在她的扶手上了。她的腿向两旁张开,那姿势简直就像在等待着男人插入一模一样。
「白雪,你把他让给我,我将他调教成高手再还给你,那时,你就爽了。」
她仔细地把断断续续的话说清楚,并乱拉着她的窄小的内裤,粉红的内裤紧贴在她火热,细长的双腿之间,似乎不是很舒服,狭小的一条,紧陷在她肥厚的花瓣中,令她十分讨厌。
「你想清楚了,如若同意放弃,三天之内,我包准把他哄上床。」
「你真讨厌,好像男女间就只有性欲。」
我大声地说。
这使她顿时惊诧起来,她睁大着的眼睛像是对我不认识似的,也许那时我的样子极像是让人侵踏了领地的一只母兽,而不是她一直所熟悉的那个温柔婉约,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目的,走一步算一步的娇弱少女。
她再一次把杯中的酒喝干了,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客厅。非常地小心地上楼,因为这楼梯似乎……极狭隘地……在摇晃着……她脱下了她自己的连身的裙子,倒到了我们共同的房间她的那张床上,然後用手扯去了|乳罩,它们像一对柔软而成熟的果子一样赤裸地地呈献出来。她把手掌罩住她饱满雪白的Ru房,然后她微弱的声音说着。
「和我Zuo爱吧,易铭。」
并猥亵地轻弹她的|乳头,让它变硬,直挺起来。
菲儿开始公开和哥哥白汉调情,她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是男人心目中的公主,并且她想要以此来伤害我,因为那个全学校看起来最帅的男生,爱的是我而不是她,从我们认识我就知道菲儿想要的男人她就一定能得到,而她也知道她的虚荣心从没有受过如此的攻击。
住在我们隔壁的阿姨向白汉告状,说我们两女孩白天都呆在屋子里,把音乐开得又吵又难听,像着了火一样,白天还好,一般都在看书、画画、写东西,一到了晚上,我们便会打扮得妖里妖气地出门去,有时在半夜两三点的时候听到开铁门的声音,总是很晚才回来的,不知道这两女孩究竟是干什么的,上门找的人也是男不男,女不女穿着奇装异服,浑身冒着奇怪的香气。
哥哥白汉对我真像父母在时一样,疼爱得近乎宠我。父母疼爱时还可以说我训我,我还有点惧怕他们的。可白汉只是一味地宠我,所以我在他面前从来就是任性的。而每次我带菲儿回来时白汉都会垂涎于漂亮的她,这种眼神令我厌恶无比。
那天半夜里,我突然醒来,在黑暗中,我看见窗外反射进来那些月光,象彩蛇般,在窜动着。渐渐地,我的脑子却愈来愈清醒起来。
对面的床铺上却不见菲儿,床脚下点着一饼浓郁的蚊烟香,香烟袅袅上升,床头的纱窗外,那株玉兰树茂盛的叶片,黑影参差,忽开,忽合,在扫动着。院子里有夏虫的呜声,颤抖,悠扬,一声短,一声长。
我赤足悄悄地下了楼,楼下漆黑一片,迎面一阵风欠来,我浑身哆嗦着似有了些寒意。我站在白汉的窗户外面,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找了张矮凳垫着脚,我掀开了那窗帘,可是当我眯着一只眼睛往一条窄小的缝隙蓬朝里一瞧时,一阵心跳比我平日跑路还要急,捶得我的胸口都有些发疼了。我的脚像生了根似的,动也不会动了。
地面上却是菲儿那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睡衣和黄|色的丝织|乳罩,她那双透明的塑料鞋儿却和白汉的褐色便鞋齐垛垛的放在床前。菲儿和白汉都卧在床头上,菲儿浑身赤裸,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口上,她仰靠在床头,紧箍着白汉的颈子,白汉赤了上身露出青白瘦瘦的背来,他两只手臂好长好细,搭在菲儿的肩上,头伏在她胸前,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浓发里。
菲儿的样子好怕人,一张俏脸红得发艳,两个颧骨上,光亮得晃眼,额头上尽是汗水,把头发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炯炯发光,嘴巴微微张开,喃喃呐呐说些模糊不清的话。
忽然间,白汉像是发疯了,他看起来还算浑圆的屁股快活地起伏不定地摇晃着,他抱起她的屁股诱使着她把身子往前凑动,弯曲着他柔软的腰,以方便让他的荫茎刺戳得更深,更深入她的荫道。
菲儿两条细长的手臂爬在他的后背上不停的紧抓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瘫痪在床上,两条细腿高擎指天脚尖绷直颤抖着,显得十分柔弱无力。白汉像个熟练的驯马高手在驾御着一匹躁动不定的小马一样地使她温顺下来。
他在使她安静,低语着用鼓励的话来抚慰她,而自始自终他的荫茎依然不停地在在她欢愉的荫道中抽插。几乎是凭着感觉,我向他们肉体连接交汇的那一处看去,想知道哥哥白汉的荫茎是什麽样子。
菲儿曾无所不知地对我灌输过。她说看到男人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就能想象出他们荫茎的长短以及特征。看不清那陈茎的形状,因为太过急促地在菲儿肥厚的花瓣中进出,随着他的每一次纵动,菲儿的喉咙深处,都会发出独特的声音,我突然了明白了那独特的咕噜声与抽搐的含意。
知道了之后,我兴奋地听着他们动人销魂的呻吟声,看着白汉猛然把头往后仰起,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趴到床中央,闷声着呻吟起来。
窗外那轮黯红的月亮,冉冉沉落到那玉兰树肥大的叶面来了,院子里的夏虫一声短,一声长,仍在细颤颤地叫唤着。
(未完待续)
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乱仑) 友情作品:《家族风流淫乱史》【作者:woaishuine】 '发表于2011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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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不知道怎么写长篇,我就是想把我构思的一个家庭写出来,以乱仑为主,然后还有一个前篇,就是写关于沈丽红杏出墙的故事,把沈丽为什么那么顺从给写出来吧,由许多篇组成,所以决定友情发文,因为在结束前由于工作的关系,只能断断续续的写。由于今天有感觉,所以先写个序。我是无耻的3k党希望大家踊跃拍砖,争取写出一个比较成功的文章,不在是纯手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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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木振武在参加公司会议时,同事老李匆匆赶过来叫他接电话。电话是当老师的妻子沈丽打过来的。在电话里妻子焦急的哭着说:' 小雪在从幼儿园回家的路上被摩托车闯了,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你赶紧赶过来,呜呜' 木振武放下电话顾不上别的了,心急如焚的下楼打车感到了医院,当他进入病房时看见妻子沈丽泪水莲莲的坐在女儿病床前哭,' 小雪,赶紧醒来,妈妈离不开和你呀。' 就在这时医院的护士也走了进来大声说到,' 谁是孩子的亲人,赶紧去输血,孩子失血过多。血库的血量不足' 听完护士说,木振武立刻走到抽血室,伸出胳臂准备输血。但是抽完血后显示血腥是a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