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给你说个正经的,是人都离不开的。”他说着自己也控制不住地笑了,我知道可能又是荤段子,男人都这个样,没办法。
“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上下滑动/其乐无穷。”知道是什么吗?他说着笑着,嘴里似乎也要###肆溅。
我虽然不想听,但听到后还是哈哈大笑。他说的分明是男女过性生活的现场写照,只是难以想象他从哪里搞到的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我真想感慨,男人啊!男人——怎么把聪明才智都发挥到这上面了。
我不想再听他说流氓话,于是穿上睡衣跑到另一房间;钻进姐妹的被窝睡觉,我们每天晚上睡的都很晚,所以起的也晚。
过了一会,胡海天在那边大喊大叫的,让我过去,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准是休息过来后想再来第二次,因此我不会去的。其实每个做小姐的都多少有些性冷淡,就像山珍海味一样,再好吃,吃多了也会腻的。说小姐生性好淫,也真是冤枉了我们。好多的小姐,原来都是良家女子,因为众多的原因,殊途同归,走到一起来了。譬如我身边的小谢,她在饭店端了三年的盘子都没有下水,最后被厨师强行奸污才就范的。
那是一个阴冷的圣诞之夜,在饭店老板的授意之下,大家给小谢不停的敬酒,虽然喝的是啤酒,但他们早已在啤酒里兑了白酒。盛情难却,她终于喝醉了,被厨师扶到房间躺下。夜里醒来,才发现身边睡着一位赤条条的男人,自己也是一丝不挂,惊愕中她坐了起来,那男人又马上把她按倒,迅速爬到她的身体上,硬性地再次进入她的体内。
天亮后,才知道那个男人是厨师,但说什么都晚了。在这个地方,失了身就只有忍气吞声,如果想报案,就有丢失生命的危险。要知道,他们敢做,就有办法对付她,否则就不会做。
果然,天亮后老板根本不让她出去,也不许她打电话。过了一天,厨师拿来好多的照片。照片上有她的全裸体,也有她和厨师媾和的不堪入目的画面。老板讲,如果说出去,就把照片散发到她的村里,让她永远不能抬头见人。望着照片里自己嫩如瓜果的玉体,就这样轻易的被人摘吃了,伤心的不由己潸然泪下。往后的事,也只有听从老板的安排与摆布了。
现在的小谢,已是这里出名的老娼,夕日那个见人就淑的乖乖女早已不见了。她现在嘴里叼着香烟,满口的脏话,已是不骂人不张口了。多少女孩在这里怀孕打胎,多少女孩在这里慢慢变坏。于是我们常常自嘲地说,这里是个能造人也能造鬼的地方。
胡海天在那边叫了半天没人理他,于是又裹着大衣跑到我们屋里,叫我回去陪他再来一次。小谢气的对着他破口大骂。
“你个老龟孙也要点脸好不好,你看哪个小姐不比你闺女小,回家搂你闺女睡去吧!”小谢骂人狠毒而不留情,历来都是一斧头砍到骨头。
“小妹妹别生气,回来哥哥给你留点,亏不了你的。”老家伙说起话来死不要脸,也拿他没办法。
“你赶快过去吧!也让我睡一会,刚才不是做过了吗?你也注意点身体,一把年纪了,能容易吗?”我想哄他回去睡觉,所以说些好听的。
“你过去吧!我求求你好吗?说真的,刚才我吃药了,吃的金枪不倒,现在实在想的难受,我叫你亲娘好吗?”他那个可怜像就像如今的黄世仁向杨白劳要帐一样,用毛主席的话说叫天翻地覆慨而慷。看起来也有我们小姐扬眉吐气的时候。
“滚你妈的球,我靠,你吃上瘾了是不是?我看你娘的想找死。”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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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看你是个半夜的屌,给我硬起来了是不是?老子今天要不再玩你一次就不姓胡。”他耍起了无赖。
“你给我磕三个响头,再叫三声亲娘就叫你干。”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侮辱他一下,再找个台阶下就行了。
他果真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三声亲娘。我只有过去叫他做了,实在没办法。当我坐起来准备走时,小谢拉住我让我俩在她的床上做,她在旁边看着。
胡海天扔掉大衣,重新爬到我的身上,黄继光堵枪眼般的英雄。他真的吃药了,顶的我有些受不了。
“胡海天,你日的可是你亲娘啊!感觉很好吧!”小谢嘴不饶人,拿老东西开起涮来。也许不让我们走的目的就是这。
“好,好,好的很。”看起来老家伙只要痛快,也不管是亲娘不是亲娘了。
完事后,胡海天也很爽快,到街上给我们买了一大块狗肉和烧饼。在当地,烧饼卷狗肉是一大特色小吃,再撒几粒生花椒,越嚼越香。如外又给我买了一条一百多元的裤子,还算是比较照顾本小姐的。
他一个月就那么一点钱,基本都花在了我的身上,明显的是个不顾家的主。他说家里有老婆和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生活主要靠老婆种地养猪。言外之意自己挣的钱就留着养小姐了。
一天,他告诉我到茶楼做平台(陪唱)更好,又挣钱又不要卖身,那里的客人很大方,会给很多的钱。还说他的表弟在西安开茶楼,可以辞掉工作陪我一起去。我终于被他说动心,卷了铺盖,一起踏上去西安的路。
来到他表弟的那家茶楼,生意并不是他说的那样好。他表弟让他帮着找小姐,于是把我骗来了。不要卖身了是真的,可每天晚上要陪着他睡,他一旦出门,他表弟就会马上把我压在身下,强行占有我。搞的我很是心烦,又没有办法。
钱还不如在西坪挣的多,虽然不再卖淫,可被他们两个家伙轮换着蹂躏,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所以我很苦恼。有一个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叫吴姗姗,我们俩很聊的来,成了要好的姐妹,生活中我们互相照顾,就像亲姐妹。
一天深夜,吴姗姗的房间里传来了救命的呼叫声,我连衣服也没穿就冲了过去,发现胡海天正和吴姗姗撕扯,我抓住他的衣领,照脸狠很地煽了他两巴掌,打的他回了我的房间。
胡海天每夜都是跟我睡,半夜里趁我睡着偷跑出来打姗姗的坏主意。那天夜里,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和吴姗姗在一起,不停的安慰着她。她哭泣着告诉我,她还是一个纯洁的女孩,从没与男人在一起过。我劝她还是回家吧!那样更安全。她不愿意让父母养活,所以不愿意回去。最后她告诉我,可以和我一起去兰州找工作,那里有她一个表姐,肯定会帮助我们的。在她的再三要求下,我答应与她一起走。
第二天,我俩偷偷地拿好行李,与他们不告而别。几经辗转,来到兰州。找到她的表姐,暂时安下身来。
她表姐告诉我们,工作很好找,既轻松又挣钱,只是不知我们愿不愿意干。我很失望,以为又是做小姐。如果是那样,我何必千里迢迢来这里。
在姗姗的再三追问下,她终于告诉我们是去帮别人带货。很挣钱,每趟来回五天,佣金五千元,没有任何风险。听她说完,我才松了一口气。我想只要不做小姐,干什么都行。
她表姐先是训练我们俩,把苹果切成条状,让我们整着吞下去,只有顺利地吞下去,才算合格。经过两天的练习,我们终于过关。于是在她表姐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云南与缅甸接壤的地方。
在宾馆里,稍做休息后,我们三个人开始灌肠。所谓的灌肠,就是用皮管子插到肛门里,往里面灌肥皂水,来刺激肠壁,从而排净肚子里的大便。那样就可以像飞往太空的杨利伟,能保证几天都不解大便。
灌肠结束后,马仔送来货物,倒好水,我们开始吞货。货是条状的,和原先切好的苹果条没有多大的区别,用金箔纸包着,外面一层是避孕套,上面抹上色拉油,然后用水帮着吞。说实话吞货并不是太难,每人可以吞下去三十多个。
吞完货我们就立即启程,路上很少吃东西,也较少喝水,尽量忍着。坐汽车,转火车,大概两天多一点,就来到了兰州。回来后立即吃东西喝水,然后吃一种叫果导的泻药,所吞下去的货很快就会随粪便排出来。拾起来用水冲净,就大功告成了。
带货挣钱的确很容易,但我后来听说带的是毒品,逮住了就要枪毙,很是害怕。我翻书知道,贩卖毒品超过五十克就要被判死刑,可我们每次都要带三百多克,抓住了肯定是死路一条。
危险性虽然很大,可那钱来得太容易,我们跑了几趟也没出任何问题,所以也就干下去了。我们的胃受损很大,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很快就都得了胃病,开始药不离手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们三个人带着货正在汽车上,吴姗姗突然脸色发青,口吐白沫,很快就没了呼吸。我吓的哇哇大哭,她表姐和马仔迅速把她抬下车,说是转往当地医院,我也跟着下来了。马仔说拨了120,救护车很快就会来,让我们的座车开走了。
救护车最终没有来,吴姗姗早已断了气。马仔说是她肚子里的货物包装破了,因此中毒而死。我们把她抬到一片人迹罕至的松林里,马仔用刀剖开吴姗姗的肚子,发现果真是一个货物条包装破了,造成她中毒而亡。那些完好的货物,被马仔从姗姗肚子里取出后重新洗净,然后分三份我们重新吞下。最后草草的把姗姗掩埋了,我们又踏上了回兰州的路。
交过货后,领了酬金,我决定离开这个鬼地方。收拾行囊的时候,看到吴姗姗的遗物,我不禁潸然泪下。我们一起来的,可以说相依为命,她却成了异乡的野地孤魂。并且她的父母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两个月我挣了五万多元,确实不少,可吴姗姗却失去了生命。我们这种在刀尖上舔血,在风口浪尖上觅食的生活,简直是拿生命开玩笑,让我侥幸的是,上天给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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