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舍、紧紧纠缠不肯分离;这时快艇刚要经过第一座桥的桥孔,桥上有几个眼尖的游客,清楚地看到他们两人亲热的镜头;但真正叫人叹为观止的是另一件事,原来,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双手一直不停在白素胸膛上蠢动的黄堂,忽然就在船头靠近桥孔前,猛然将白素那两粒圆滚滚、白馥馥的超级大波整个掏出来,而在缓慢的船速下,白素那对既结实又充满弹性的大Ru房,便巍颤颤地弹跳在月光下一阵晃荡;也不知桥上到底有多少人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白素只听到上头传来一串嚣叫与惊呼,船身便钻进了桥孔下的黑暗中;而黄堂拧捏着白素那对已硬若石块的小奶头,知道她已经兴奋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船一通过桥孔,黄堂的双手便落在白素洋装的下襬上,随着他大力掀起裙裾的动作,白素也舍弃热吻,身体往前急倾、双手扶着围杆,等待着黄堂更进一步的动作;而黄堂一举掀高白素的裙裾以后,看见她雪白的丰臀赤裸裸地曝露在夜色下,连忙拉开自己的裤裆拉炼,一把抓出他那根早就硬梆梆的巨根,也不管旁边是否有其它船舶经过或被人看见,两手扶住白素腰肢,Gui头便顶住了白素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沪;而善解人意的白大美人也立即双腿大分、身体更向前倾靠十五度,好让黄堂的大Rou棒可以轻松地顶入她饥渴的浪|穴内。
黄堂并未让白素失望,他熊腰一沉,一根大Rou棒已顶进她|穴内二分之一,白素还来不及叫爽,他立刻又屁股一挺,把剩下的半截也狠狠顶了进去;满腔欲火的白素被黄堂这么一顶,马上扭腰摆臀迎接着他的顶Cao,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情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黄堂是长抽深插、越干越猛,而白素则臀浪翻腾、双|乳摇荡;一个是咬牙横冲直撞、一个是哼哼哈哈满嘴吟哦,随着黄堂愈来愈狂野的抽插,白素的身体也越趴越低,上半身亦因被一直冲撞而越出了围杆,但白素仗着自己功夫底子深厚,只是两手反抓着围杆,任凭整个上半身悬空在船头之外,尽管随时会有跌下海中的危险,她却拚死也不肯叫停去变换姿势,反而奋力侧转着低垂在水面上的脑袋,望着满头大汗的黄堂浪叫道:“喔……对!……就是这样……好哥哥……大鸡芭……哥……我要你就这样……活活……把我干……死……在船上……噢……好棒!”
黄堂几曾见过白素如此的淫荡?他趁着白素那头长发被海风吹得四散飘扬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一撮秀发,然后便像古罗马的骑士般,紧紧扯住那撮秀发像控制着战马的缰绳,一边纵情驰骋、一边还用力拍打着马臀;而白素对他的粗暴却丝毫不以为苦,只听她情绪高亢地叫喊道:“好、好……哦……好厉害!……好哥……哥……等一……下……请你也……像这样……子……帮人家……干屁眼……求求你……我的……大鸡芭……哥哥。”
黄堂一面使出吃奶的力气继续横冲直撞、一面气喘嘘嘘地说道:“没问题,不过……等我Cao够了妳的小浪|穴再说。”
大概又干了三分钟,黄堂才退出他的大Rou棒,趁着上面还沾满白素粘稠的大量淫液,他用没有扯住头发的右手捧住柱身,急如星火地便把大Gui头朝着白素的屁眼插下去,而早就蓄势以待的白素,双膝微曲、雪臀一低,纵然在缺乏润滑油辅助的状况下,还是轻易地让黄堂的大Gui头一举便插入了她的菊|穴中;而黄堂一击成功,立即双手勒缰,比先前顶Cao小浪|穴时更加疯狂的冲刺起来;这时快艇正好要经过另一道桥的桥孔,而在驾驶座上看着这幕活春宫的张耀,一个不留神,差点把快艇开去撞桥墩;白素只听见桥上发出惊叫声,也不知是有人看到了黄堂正在抽插她光溜溜的屁股、还是因为张耀把船开得险象环生?
快艇一经过象征新加坡精神的狮子鱼塑像后,海面便不再明亮,而且四周渐渐地昏暗起来,白素知道这是快艇已经接近外海的缘故,城里的灯火无法映照到这个专供大商船停泊的区域,而在越来越黑暗的氛围下,黄堂业已放开白素的长发,改为俯身紧紧贴在白素背上,两手则捧住白素的双峰恣意把玩、搓揉,但黄堂的顶Cao并未因此松懈,他只是放慢速度,却依旧每下都深深的插入白素的直肠里去,也不知这姿势进行了多久,黄堂像是一时玩得兴起,竟然开始着手去脱卸白素的衣服,而白素也顺从地配合着,只三两下功夫,白素身上的洋装便已被黄堂从她的头顶上剥除,而且一把将那件洋装随手拋下黝黑的海面,白素虽然有些意外,不晓得自己待会儿要穿什么衣服回去?
但这种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就着微弱的月光与星辉,被一个邪恶的男人由背后抱住玩肛茭的感觉,却叫她陷入了一种似曾相识的迷惘中……,终于,白素暗自叹息了一声,她多么希望此刻抱着她狂抽猛插的男人是卫斯理而非黄堂,只可惜卫斯理从来就不了解女人的心理,即使是像白素这样一位端庄典雅、高贵迷人的绝代尤物,心里头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性幻想渴望着能实现,就像此时此刻……;想到这里,白素终究什么也没说,她闭上眼睛,幻想自己正在被卫斯理痛快地奸淫着…………。
海风阵阵轻拂过白素赤裸裸的胴体,飘荡着她的秀发、吹散开她的呻吟,白素只觉得自己硬挺的奶头和溽湿的阴沪,被海风吹拂的是那么地舒服,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在飘飘然的云端之上;又一阵海风吹来,白素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全身的汗毛与下体的荫毛,每一根都轻飘飘地舞蹈起来。
“啊!啊!……就是这样……。”忍不住哼叫出来的白素,心底那种似曾相识的模糊感又冒了上来,她像梦呓般的呻吟道:“喔、喔……哥……就是这样……用力点……哥……求求你……让我升天!”黄堂听见白素如此忘情的呼叫,连忙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说:“就是怎样?告诉我,素……要怎么样才能让妳升天?”
他亲昵地叫着白素的单名,不断地鼓励白素说出她想要的欲求,而白素也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她困难地侧转着被黄堂紧紧压住的身躯,伸出右手使劲反勾在黄堂的颈后说:“啊……哥……就是这样……我幻想过好……多次……就像现在这样……在船上或是郊外……我被人脱得精光……像现在这样被狠狠的干……噢……而且旁边还有人在……偷看……啊……噢……就是这样……好棒……好舒服!”
黄堂像发现天大秘密般的追问道:“妳喜欢旁边有人看着妳被干?”
白素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是……是的……我喜欢……浪给……其它男人看!”
黄堂早就亢奋不已的神经,在听到白素毫无保留的表白之后,几乎马上就要爆开了,他疯狂地一边乱冲乱顶、一边激烈地喘息着说:“快告诉我,素……妳还有什么性幻想?”
白素一付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顿了顿之后才说道:“这……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但黄堂却紧迫盯人地追问道:“快说……素……快告诉我……我要知道妳的一切……快!”
尽管黄堂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把白素的屁股干得辟啪作响,看起来已经无法再撑下去,然而白素却依然羞红着俏脸娇嗔道:“这……人家真的不知……要从何说起啦……。”
黄堂这才明了了白素的弦外之音,他急促地告诉白素:“把妳最主要的性幻想告诉我就好!快……快说……快告诉我!”
白素眼看黄堂即将发射,便也不忍再折磨他,不过她依旧神情羞赧不堪地说道:“好、好……哥我说……我一直在幻想……希望有一天……我会被卫斯理的敌人……或我爸爸的死对头……抓去……然后他们把我……吊起来……慢慢的玩弄……狠狠的轮奸……直到我……再也受不了……为止。”
黄堂的大Gui头这时已在白素的屁股内膨胀到极至,他一听见白素说出她内心最大的欲望之后,整个人兴奋的犹如狂牛一般,不但更加疯狂的顶Cao着白素,同时嘴里还大喊道:“贱人!浪货……我就知道……妳是个大闷骚……妈的!……快告诉我……妳想给多少人大锅Cao?……要几个……快说!”
白素似乎也感染到了黄堂的高昂情绪,她顺着自己肉体的感觉,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说:“啊─啊─啊呀!……多少人都……没关系……只要……不会把……人家活活干死……就可……以……。”随着白素的淫言浪语,黄堂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吼一声,便浑身抽搐着把积存了许久的浓精,点滴不留地喷洒在白素的肛门里;而在他压制下的白素,也同时爆发了高潮,只听她歇斯底里地不知在吶喊些什么,一阵阵Yin水也顺着她颤抖的双脚沿流而下,有些溢流在她的高跟凉鞋上、有些则直接滴落到甲板上……。
两付激|情过后的躯体,气喘嘘嘘地跌坐在一起,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云层掩蔽,白素才想要躺下来好好喘口气,却听到张耀出声说道:“到了,游艇上的人已经放下梯子在等我们。”
白素闻言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艘大型的豪华游艇,在昏沉沉的海上亮着一排小灯,四周静悄悄地,表示这艘游艇很早就下锚等在这里了;一丝不挂的白素,跟着黄堂踏上船梯,张耀则紧随其后,望着船舷边晃动的人影,白素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她悄声问着黄堂说:“船上好象有很多人……我这样子……怎么见人……?”
黄堂头也没回地回答道:“无所谓……他们全都知道妳被我干过……而且,他们早就看过妳被老蔡那群人玩弄的片子了。”
白素的心逐渐往下沉,而黄堂的脚步未曾停歇,白素虽然顿了一会儿,但还是硬着头皮,举步维艰地往上走去。
当白素甫一站上船舷边的走廊,黄堂便迅速地往一旁闪开,而一盏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