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及各位当家!”
“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紧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目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
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着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失。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以来,两夫妻如胶似蜜,未尝一刻分离过。
章进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有深意的说道:“咦!七哥好像把他的烟袋子落在厅里了?这下子有得他犯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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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绮闻言两眼发亮的道:“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没了那玩意儿他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可别误了总舵主的大事!”
“不用这么急吧!他可前脚刚离开呐!该不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驼子!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绮两手插腰,跺着一只蛮足娇嗔的说道,少妇的风韵格外迷人。说完也不再理他,一阵风迳往厅里去了。
章进虽是另有图谋,也不禁看直了眼,心里喃喃的道:“原来七嫂也挺美的呢!”
客栈边厢的马厩里,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着马料,远远看到骆冰袅袅婷婷的走来,只见她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闪烁有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这续有财好像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
骆冰看到他那呆样,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问道:“小二哥!我那白马儿可有用那上好黄豆拌上高粱喂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听到那如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有财彷如疑梦乍醒,结结巴巴的应答道:“有……有……的,大……大爷……爷已经吩……吩咐过……过了,没……没有问……问题。”
这时候章进快步走了进来,掏出半块银子递给续有财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这嫂子说,待回会儿你再进来。”
看着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过廊角不见了,驼子回身就要来抱骆冰,骆冰早有防备,身子一闪避了开来,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这阵子可想死我了!你怎么闷不吭声的一去就是个把月才回来?你要去盗东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头有人陪你风流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说些什么!再说看我理不理你!”骆冰一张脸胀得通红,生气的说道,内心“噗通、噗通”的乱跳,看似发怒,却有更多被抓到了错处的慌乱,不期然想起那段与廖庆海相处的日子……
自从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与“”怪手仙猿“”廖庆海结下肉体缘之后,两人每日都费尽心机见面练功。但不数日后,红花会群雄由杭州回转,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难,便由廖庆海设计,悄悄留书出走,只说要寻一特殊礼物送与文泰来;两人便镇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对,于轻捻慢抚中,解说男女肉体构造之奇妙,在行云布雨、抽插挺送间,传授交合采补的技巧,真有说不尽的轻怜蜜爱,道不完的风光漪妮。
这期间,骆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采补的窍门,但要进一步作到对情欲的收放自如及对淫|穴的控制,则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锁阴诀“”不可,因此,在两人远赴杭州,盗得回部花瓶之后,廖庆海便独下苗疆,向师母求书去了。
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骆冰被得浪水几乎流尽,淫唇肿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练有返阴归阳之法,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死,饶是如此,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
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使她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被男人呵护、关心时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奔雷手“”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后,骆冰发现: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解开了道德上的心锁之后,骆冰变得更坦然、更开朗,嘴角永远挂着一丝似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有光泽,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显的变化,连身为长辈的“”绵里针“”陆菲青都不免多看上两眼。
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边轻抚着光滑如缎的肌肤,边问娇妻是否服了什么灵药?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女健身益气的手本,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
粗宁的“”奔雷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有他属,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鸳鸯刀“”骆冰了。
沉醉在迷思中的骆冰,完全没有听进章驼子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么,直到胸前双|乳传来痛痒的感觉,才意识到章进的一双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揉捏自己的Ru房,嘴里还淫邪的说道:“四嫂!你这两个软面团儿好像更大了,解开来让我瞧瞧可好?”
骆冰一时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开章进,扭头就朝外走去。
章驼子起先看到骆冰生气了,便低声下气的道歉,接着说了一堆可怜话夹杂着甜言蜜语,然后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淫秽,一边还看着骆冰的脸色。只见这个美艳的义嫂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娇羞,桃腮一直晕红不减,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情欲,便大胆地将手搭上骆冰高挺的双峰,捧抚捏弄起来,晕陶陶的说道:“四嫂,我在这里老榕山上找到一处绝妙地点,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说完看到骆冰没有反应,不觉手上微一用力,边一迭声的问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话没说完,哪料到骆冰突然翻脸掉头就走,当场把他给愣住了。正想出声招唤,就看到周绮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着迎面而来的骆冰腆然一笑,说道:“四嫂!我给七哥送烟袋子去……咦!十弟!你怎么还在这儿?总舵主不是要你留意一下这边的环境境吗?”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总是两人计长嘛!”
“十弟!你……”
“四嫂,你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你一个人在客栈里闷着,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骆冰给他们两人这么一搭一和,想拒绝又临时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不由狠狠的白了章进一眼。驼子喜心翻倒的冲着周绮又打恭又作揖、连声道谢不已。莫名其妙的周绮,嘴里嘟咙的道:“不过四处去看看嘛!用得着高兴成这样?”便自顾自的牵马跃骑而去。
骆冰转身对着章进淡然的说道:“十弟,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不须费那么大的周章,到我厢房里来吧!”说完迳自转往客栈而去。
对这意料之外的转折,章驼子当场愣在当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
红花会众人在包下客栈内进的五间厢房时,就讲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有人打扰。骆冰斜倚在绣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刚进门的章驼子,脸上似笑非笑,看得驼子心里发毛,满腔的欲火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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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骆冰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你还在等些什么?”章进如逢大赦,虎吼一声就将义嫂扑压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着两粒肥白的大奶,对着岭上嫣红的蓓蕾,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
骆冰静静的躺着,任凭章驼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点欲念也没有,脑子里尽是对“”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带给她在床第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间内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体质,却又禁不住三两下的撩拨,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
从|乳蒂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皮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所以当章进灵活的舌头沿着小腹、越过高耸的阴丘,对着唇肉微张的蜜|穴展开攻击时,骆冰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炙热的男根不时碰触到粉嫩的腿股,不觉屈起玉腿,用小巧晶莹的脚趾搔扒驼子的荫茎和囊袋,章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握住Rou棍对准淫湿一片的肉|穴,“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哎唷~~嗯~~嗯~~”、“哇~~呜~~”温热的荫道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荫茎,两人都舒服得叫出声来。
Rou棍在淫汁四溢的嫩中快速穿插着,层层的蜜道皱摺发出欢迎的蠕动,章进想也没想到°°这个销魂洞|穴已今非昔比,不过数十下的冲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传来的酸麻快感,死命的狠顶几下之后,浓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软趴了下来。
子宫受到浓热的男精冲击,蕊心一阵阵的颤动,正将进入肉欲快感的骆冰立时催动内劲,艰难的、生涩的、将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没有廖庆海的配合与指导,她已无法同时享受肉体上的欢娱,这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为自己所受到的奸淫取回代价,欲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远去,脑子里一片清明,只有肉体在暗暗工作着……
She精后趴在义嫂丰腴白嫩的娇躯上喘着大气的章驼子,感觉到还泡在淫里的荫茎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Gui头更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