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和左思睿第一次搞菊花的时候被他弄得好舒服又好痛,到最後还将他一脚踢下了床。现在想想真是又好笑,又怀念。
吸吸鼻子,我用手背擦去溢出眼眶的泪水。心里忽然像是被什麽东西给点亮,变得分外清明──
其实做什麽都无所谓啊,再变态再丢脸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这些事都要跟心爱的人做才可以心甘情愿啊!
我爱过优君,又迷恋过左思睿。到了现在,他们两个在我心里孰轻孰重已经分不太清了,因为我已经嫁给了“艾辽”──崭新的优君。所以我也将是他的好妻子,一个默默收起对左思睿回忆的崭新冉冉。
但是现在……我好想他们两个,两个人都想。
“来嘛,乖女孩,我们来试试这里。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痛你的哦。”
尚且不知我在心里思念著别的男人的翎夜犹自沈浸在自己勾勒的幻象里,在他的梦中我是他的女人。虽然是抢来的,但是到最後却只能从属於他一个人,当然能陪他玩各种各样的新游戏。
“嗯……”
我哼了一声,任由男人将我慢慢的翻了个身,又从後面将我的腰部提起在他面前摆成了趴跪的姿势。
无所谓了,真的。
只要我心里还有爱,还有可以想念的男人……那就随翎夜这个变态对我做些什麽乱七八糟的事情吧。
“嗯……这里更紧……”
先是试探性的用手指沾著我方才喷出的春水来到菊|穴的四周浅浅的戳刺,翎夜好像真的变温柔了一些。但是毕竟我的那里已经被别的男人开垦过了,所以进入的时候比较顺利,且并不太疼痛。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你这里的弹性不输於前面的肉洞啊,完全可以容的下整个我。”
探究了过後,翎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过於沈闷,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个事实。鬼畜的占有欲一向是特别的强,即便是明明知道我原本就有那麽多个男人却还是觉得很是不快。
“这样也好,对你我来说更容易快乐。”
冷笑了几声,他伸手一巴掌拍在我高翘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立刻颤动起来,却被男人黝黑的大手掌住,用力的向两边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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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强壮的Rou棒再度伸进了我的菊|穴,因为有足够淫液滋润的缘故他在里面被温暖的包裹著,随後由慢到快的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啊……”
我跟随著他强劲的撞击前後摇晃著自己的身体,闭著眼眸,我假象此时跪在我身後骑乘著自己的是我心中拥有著的那两个男人。
一会儿是优君在我耳畔坏坏的说著下流的情话,还将手从我的腋下伸到前面来抓完我的两个奶子。一会儿又是小左奶声奶气的喘息,伴随著他那并不熟练却耐力持久的性茭动作。两张脸,一张清纯阳光一张阴柔俊美──
啊,不对。
现在的优君已经变成死气沈沈的艾辽,早就不是那个明媚的大男孩了。被他抱在怀里交合的时候,这个男人可是发了狠的要将我欠他的全部都讨债回来。虽然举动里不失温柔,但是他会恶作剧的用一些“古怪”的手法把我们两个都弄得精疲力尽……
“呵呵……”
尽管背後有恶魔一直再对我强加奸淫,但是此时凭借著幻想我的心里竟然暖洋洋的,全部都是浓郁的真爱。
“啊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翎夜颤抖著身躯快速的挺腰在我的菊|穴里急速抽插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稍微觉得有点痛。但是紧接著,一股热热的液体就激烈的射入了我的蕊心,而他也软下了身子,全部放松的倒在了我的後背上。
“你在笑什麽──嗯?”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舒缓下来方才达到顶点时状似痛苦的表情,转头咬著我的耳朵亲昵的询问。
Zuo爱的时候女生居然笑了出来,这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个天大的打击。由其是我们这还算是半个“强Jian”,照理说,他并不意外会听到我的哭嚎之声。
但是我却笑了,还笑的那麽肆无忌惮。
“你不会懂的,翎夜,懂了──你就不寂寞了。”
似答非答的说出这麽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勉强撑起自己酸痛的腰从他的压覆下挪开。
“什麽意思?”
听到那最“犀利”的两个字,男人的脸色立刻阴沈了下来,一改方才尚且带著玩笑的口吻头顶上飘过来一朵乌云。
“怎麽,你不寂寞?”
尽管方才被摧残了个半死的人是我,但是看到翎夜吃瘪的表情,我还是升起了大大的快慰。
对,就是寂寞。
他们这一家子的男人都是。
一个个介於不惑之年,有钱有貌的却都孤身一人喊打喊杀的整日介於女人与金钱之间。他们很寂寞啊……这群男人,他们寂寞的要命。快发疯了──
“胡说八道。”
听了我的问话之後,翎夜的身体明显一僵,这就更证明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们没有爱,只会掠夺。那是野兽才有的行为,而不是人类。
“呵呵……”
我笑了,却激起他更大的愤怒。
“别试图激怒我,女人,这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
用力掐住我的脸逼我正视他,翎夜试图用暴力换来我的放弃。但是我怕什麽呢?我是林冉,是他们每个人都想要的女人,难道他真的会将我大卸八块然後丢到河里去吗?
“翎夜,你真可怜啊──”
反过来将他的下巴也捏住,我冷淡却同情的笑,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小姑娘……”
果然,被激怒的野兽一把扯住了我的头发狠狠的拉扯。
对我怒目而视了半晌之後,他终於松开了我,脸上竟然又恢复到了往常那种冷漠却从容的表情。
“什麽?”
我问。
“你──难道不想再见你的哥哥了麽。”
男人的笑容,逐渐放大,我听到他压著声音一字一句的说。
“你……说什麽?”
我愕然。
哥哥……林俊?
他知道我哥哥的下落?!
(0。6鲜币)part22 冉冉,夜未央
在我被翎夜像徒长翅膀的鸟儿一样关进金丝牢笼里之後──
我爱上了发呆。
发呆是一个人打发时间时最好的消遣。
穿一件及地的吊带棉布拼接长裙,像个落难的公主一样,就这样静静地、不言不语的对著华丽的四柱大床坐著,从黄昏一直坐到黎明。一动,都不动。
我的卷发披散下来,出不了门,我也懒得梳理。就让它们像这样微蜷著发尾垂绦在我的腰际慵懒的晃荡吧,再衬上我未经雕琢的素颜,不是很像小说里面所写的人物吗?
只不过那些小说里的公主虽然寂寞,但是还能唱歌来吸引王子。故事的结局永远都是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邪恶的人都有他们的报应。
但是故事毕竟是故事,我的命运却又是另外一番场景。这场景光怪陆离,以至於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再期待些什麽……
翎夜对我说我的哥哥在他的手里,受了一点罪,但是性命还在。
之所以煞费苦心的从国外将他找出来,又再找到他之後狠狠的修理了一番是因为他十几年前所犯下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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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个时候哥哥瞒著我和父母私自里利用林家的人脉跟黑社会做了军火生意,赚了一点小钱,以至於他的性格更加的得意忘形与飘飘然。熟料在这之後,一次意外的失足令他们的生意危在旦夕,据说是有人将他们之间见不得光的勾当秘密举报给了这个黑道组织的大哥──一个已经金盆洗手很久的神秘男人。
这个人似乎年纪不大,但是在管理手下上很有一套。他自己金盆洗手也命令手底下的人不许在做犯法的事,而是利用曾经漂白过的黑钱做起了正当生意。
在得知翎氏三兄弟违抗他的命令暗自走私之後,这位黑道大哥显然用门规将他们处置的元气大伤,好长时间都没有办法重整旗鼓。
事别多年,这三个人在美国休养生息,安分了许多,却也没有真的吞下狼子野心。因为翎月的出现,使他们通过侄子在美国军校建立起来的新的网络重新点起了做黑道生意的欲望,几个人很快的又游走在人鬼的边界。
你说……他们如此刀口舔血的过日子是因为缺钱麽?
那倒也未必──
翎家现存的产业已经令他们吃七辈子都吃不完,又何须再出山。
那麽也许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是魔鬼,只能适应有黑暗延续的领域吧……不做暗门子的生意,对他们而言就像是吸毒的人得不到可卡因一样,痛不欲生啊。
瞧,我招惹上的这些男人是多麽的与众不同。
苦笑著想清楚了这一点的时候,女佣轻轻的敲了敲门,送了饭菜过来。
牛肉、青菜、鲜汤、香喷喷的白米饭……每一样都是即营养又美味。但是我却淡淡的笑著,朝她挥了挥手,又摇了摇头。
不是绝食抗议,是我真的吃不下──一点胃口都没有。
天天坐在这里,不用消耗体力。想累了就睡觉,睡醒了又继续发呆,又怎麽会需要食物来进补呢?
“冉小姐,您好歹吃一点吧……您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身体真的会坏掉的!”
见我再一次的抗拒,小女仆急红了脸,硬是将托盘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手忙脚乱的比划著。
“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一点啊……您要是饿坏了,老爷、老爷他会打死我的!!”
见劝我不动,小女佣急得哭了起来。
呵──
真是个孩子,这麽一点小事也值得落泪吗?
看著女孩苹果般的小脸上滑下晶莹的泪珠,我的意识又变得朦胧了起来。
嘶──
想当初我自己好像也曾是这样的女孩吧?傻傻的单纯,还很是自以为是。明明就稚嫩的要命,却总是想要学著大人的样子做一些危险的事。
勾引品学兼优的男同学上床、到群交party钓凯子找乐子、和亲生哥哥乱仑、啊……还有,被看哥哥的嚣张样不顺眼的学长拖到树林子里强Jian……
这些事都是我做过的,真是丰富多彩的人生啊──
“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