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到这小畜牲伤了他的宝贝皇后,便提起右手,正要大力把小猫掟向地上,看来小猫下一刻就要肝脑涂地惨死当场了。
「呀──」孙千骄突然大叫起来,并手快地抢走皇帝手中的小猫抱紧在怀中。
「千娇…」皇帝也被这突发情况吓了一跳。
孙千骄一面惊恐地瑟缩在墙角,皇帝正想向他接近,却被崔仁心阻在前面。
「你吓到他了,请你先出去吧!」崔仁心把皇帝向门口推。
「你好狗胆!如果不是你带这小畜牲来,朕的好皇后怎会变成这样?现在还想赶朕出去?平日你已目中无人,不要以为你医术好朕就舍不得杀…」皇帝说到个杀字时,孙千骄把小猫塞给崔仁心,并发狠扑向皇帝拳打脚踢,病弱的身体哪有力气出拳,很快就气喘呼呼,皇帝搂抱著爱人,崔仁心打开一个磁瓶并递近孙千骄的鼻子,不久他便昏睡倒在皇帝的怀里。
「我们贤明胜太祖,圣德昭日月的好皇上,您真的好爱您的好皇后呀!不时要提醒他您为他斩草除根屠杀殆尽他的父母亲朋,现在连他的小宠物也要清除,好等他心无罣外,只记得你对他有多『好』!」崔仁心讽刺话就像一根根针狠狠地刺入皇帝的心里,但他正在担心皇后的病情,并没有閒心和对方计较。
「千娇…千娇…」皇帝痛心地拥著爱人,无力地呼叫著他的名字。
「不要再在他面前说『死』『杀』这等字眼,这会使千孙想起过往的你对他做过的好事,他目前的状况还不能承受这些打击。还有,这只小花猫是他在钱府中最疼的宠物,可能是因为千孙身上的熏香使小猫一时迷惑了,我会带它走。」崔仁心讽刺完并出了一口乌气後,也不忘嘱咐这个病人『家属』如何照顾患者。
「不,小猫留下,否则千娇会为朕把他的小宠物杀了,到时更不知如何收拾了。」皇帝接过小花猫,初时小猫挣扎著又用牙咬又用爪抓,後来像感受到皇帝的霸气,为保小命便不再做无谓抵抗。
又过了半个时辰,孙千骄幽幽醒来,见到小花猫安静地伏在皇帝身边打盹,伸手抚摸小猫的背时,竟然露出了久未出现过的笑容,应该说皇帝从未见过他笑。当然了,初见面就大刑伺候,只有那个远嫁铜狮国的变态美人才有本事笑得出来。
「千娇…」皇帝被爱人的一个甜笑迷得口乾舌燥,便把小猫放到一旁的小几上,然後扑上对方身上狂吻,完全忘了还有个崔仁心在一旁。
「喂!上次给你的药应该用完了吧!拿去。」崔仁心把药盒递给皇帝,他真是看不过去,没法救走受害人,只好给皇帝他亲自改良过的润滑膏药,希望孙千骄可以少受些苦,真是冤孽,崔仁心边摇头边走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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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皇后的寝宫,崔仁心并没有立刻离开,心情不好,便四处走走看看,皇宫多的是奇花异卉,反正他有皇帝御赐的令牌可以出入及自由行走於禁宫。行了一个时辰,他来到皇宫最偏远的角落,看见一池正开得灿烂的水莲,他正是被这一片花海的芳香引来的。哗!是赤红莲,是十分稀有的品种呢!莲子有益肾固精及养心安神的功效,而这赤红莲更比其他品种功效更大,可以提炼成高价的治阳痿圣药。崔仁心开心地放下药箱在地上,然後俯身向眼前最近的莲蓬靠近,正要伸手去摘,忽然隐约传来一男一女争吵的声音,距离应该不是太近。
「太子的位置本来是你的,怎可让那个逆臣遗孤生的野种偷走?」女子忿忿不平地嗔叫。
「德妃娘娘,您还是走吧!被人看见就不好了。」优雅的男声慢慢地回答。
「怕甚麽?现在皇上只记得他的皇后,加上你这个性无能可以对我怎样?你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万一你这隐疾被发现,不单只夺不回太子的位,更会成为整个皇宫甚至全国的笑炳呢!」德妃格格地笑。
「……」男子没有回话。
「快想办法把那个贱女人和她的狗杂种解决掉,否则你阳痿的事很快就会街知巷闻的了,哼!」德妃说完便掉袖离开。
崔仁心听到不得了的阴谋,一时失神便掉入莲花池内,皇子听到远处的莲花池有落水声,便立刻走过去。德妃已经走远,加上他平日爱静,这个花园平日只有早上才有管花草的太监来修剪及护理一下,现在这黄昏时段是不会有人来的。
来到池边,正好见到崔仁心湿漉漉地爬上来。药箱幸好早前被放在地上才幸免於离,但崔仁心开心不到一刻钟,他就一面戒备地抬头看著面前的男子。
「你是哪个宫的?」「想杀人灭口?」二人同时出声。
「甚麽哪个宫…你以为我是太监?」崔仁心想了一会知道对方话里的意思,立时怒红了面,虽然他一副瘦小病弱的样子,但他的那里的配件可是十分齐全一件也没少,而且功能健全呢!
「不是吗?」皇子一面疑惑。
「你才不像那位被名半路杀出的小婴儿夺了太子之位的皇甫祥云呢!」皇甫祥云只有十八岁,眼前的男人看来高大成熟像个二十出头的男人,真是少年老成,不过样子也算俊俏,充满儒雅的气质。可惜,如果他想杀他灭口,就不要怪他这个阎皇克星要和阎老爷子讲和修好,拿他去送礼了。崔仁心抚著药箱边的暗格,准备随时发动内藏的毒针。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灭口的,反正我本来就不想当太子,至於我的隐疾,你爱说就随便去说吧!我不想以後被逼娶个女子回来守活寡,更想早些离开这个死气沉沉的皇宫,到各地游历长见识。」皇甫祥云淡然地说。
「你钱多不多?」崔仁心说著风牛马不想及地说,然後搭著对方的手脉估量著。
「父皇赐的物品不少,我想也值一些钱。」皇甫祥云边想边说。
「是不是腰膝酸痛无力,畏寒肢冷尤以下肢为甚,时常精神无法集中,从前患过大病,然後那里才出问题的?」崔仁心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脉像沉弱,看来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八九不离十是肾阳亏损。
「全中,你是大夫?」皇甫祥云瞪大眼睛一副无法相信的样子,以往因为不好意思告诉太医,以致耽误了病情而不自知。
「带我去你的寝宫,我再为你详细诊治。」崔仁心拿起地上的药箱,另一手抓著皇甫祥云的手肘催促他带路,因为这个皇子为人善良正直,他崔大神医才想救他,不过不拿白不拿,诊金照收不误。
「跟我来。」皇甫祥云听罢会带著崔仁心向他的宫殿走。
来到更边陲的宫殿,宫娥奇怪皇子怎会带个男人回来,不过看著面前这个背著药箱的华服瘦弱男子,她知道对方就是为皇后医病的神医崔大夫。宫娥看看自己的主子,一面狐疑,难道她主子有男性隐疾?没法子,那些受过他指导房中术和保养下半身的待卫已把他的事传遍宫中,他崔神医现在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初我们视钱如命的崔神医会做这些没钱拿的白活是为了探查宫中情况,他收了黑风塞和巨擎堡一大笔钱,要找机会把可怜的孙千骄救走,可惜到目前为止仍未找出可行之法。
「你,去预备洗澡水。」崔仁心看著面前的宫娥发号施令,宫娥看向自家主子。
「小玉,去吧!」皇甫祥云示意宫娥小玉照面前的男子意思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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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洗乾净我才为你诊治。」崔仁心等小玉走了才对皇甫祥云说。
皇甫祥云虽然觉得要他先洗澡後看诊觉得奇怪,但也照做了。但他却拉著崔仁心一起洗,因为崔仁心一身湿,他担心对方会冷出病来,虽然现在已是春季,但那一池寒水还是很冷的,而且崔仁心看来这麽瘦弱,虽说他自己是大夫,但谁规定大夫就不会生病!
在热气氤氲的浴池内,崔仁心洗去一身寒气,正舒服得快要睡著。皇甫祥云看著半眯起眼的瘦小男人,本来乾瘦仓白的面孔,被池水浸得润泽,两颊透出淡红的颜色,看来娇嫩了不少,竟然有一点心动,可惜…心有馀而力不足,唉!
抹乾身体後,崔仁心自己穿上宫娥为他准备的中衣,却要求皇甫祥云裸身伏在床上。然後崔仁心拿出数根银针在灯火上烤炙消毒,再把针刺入皇甫祥云颈背的天柱|穴,然後是沿著脊椎稍右的心俞|穴、脾俞|穴、肾俞|穴…。。
不久後皇甫祥云便觉有股气向下腹聚集,崔仁心收针,并把人翻转面朝天。皇甫祥云久垂不起的阳物竟然有一点抬头的迹像,崔仁心俯身含著阳物舔吮,皇甫祥云下腹火热起来,原来这就是要他洗净身体的原因。吸吮了一会儿,阳物终於抬头挺胸,傲然而立。崔仁心抬眼望向皇甫祥云,这副口含阳物媚眼轻启的淫靡样子,皇甫祥云身体一抖,精华立时尽出,全数射入崔仁心的口中。
「咳…咳…」崔仁心把Jing液吐到手绢中,并一面骄傲看著皇甫祥云。
「你…一向是这样医治的吗?」皇甫祥云有点震怒,那不是和妓女没有分别吗?他以往到底吃过多少男人的老二?
「要用到这手段也要看本少爷是否高兴乐意,平时多由钱府的妓女或小官经我指导下进行的,看顺眼的才会由我亲自服务。」崔仁心一面你赚到了的样子。
「你…下贱!」皇甫祥云一手把崔仁心推开,差点把人推下床去。
「肤浅!我身为医者,不身体力行如何知道方法是否可行?又如何指导别人跟从?真是好心著雷劈,不要以为现在射得出来就痊愈了,不好好调理很快又会打回原形,不过你爱做太监本少爷就成全你。哼!」崔仁心气愤地穿上衣服并夺门而出,结果被皇甫祥云一手拉入怀中。
「我…我说错话了,请你愿谅我吧!我也不知道为甚麽,一想到你含过不少男人的老二,我就火起来…」皇甫祥云面红耳赤地说著。
「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火什麽?啧!」崔仁心并没有深究对方话里的意思,推开了男人的怀抱站起来。
崔仁心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便坐在台前提笔写方子。虽然他对刚才皇甫祥云骂他下贱十分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