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怕甚麽?神子本来就可化男身和女身,他是月之女神为了表示爱护我阿刺伯而赐给本王的新娘,只是下凡时受了重创来不及化成女身吧了。」宫人们很快便相信了阿拉德的话,拿著纱裙为神子换上。
赤兔看著被披上身上明显是女装的紫色纱裙,眼睛顿时瞪大,想他堂堂赤家军十名将之一,以往在沙场杀敌无数,铁骨铮铮的好男儿,现在竟然被换上女装,这是甚麽天理?阿拉德看著赤兔错愕的眼神十分开心,等宫人们把额鍊颈鍊和金手镯脚镯都穿戴好後,阿拉德抱著赤兔走近等身大的铜镜面前观看成果。
「打扮起来一点也不比本王後宫最美艳的女人逊色呢!」阿拉德戏谑地说,还啾了赤兔面颊一口。
今晚又是一月一次的月之女神祭典,阿拉德看看赤兔,决定把人带出去给人民瞻仰,免得再被烦著。
赤兔和其他阿刺伯女人一样被戴上面纱,也被化了装,看来更力女性化,被抱在阿拉德的大腿上,看得坐在左边的第一妃牙痒痒,而第二妃是个十分信鬼神的女人,再会耍心计也不敢耍在神明头上,所以并没有如第一妃那样不高兴。
当台下的人民见到渴望了一个月的神子出现,还被告知其实是女身,是月之女神为表对阿刺伯的关爱而赐给大王作妻子时,顿时欢呼声响彻云霄。
「天佑阿刺伯,大王万岁,神子万岁……」
然後就是各贵族们向神子祈福,平民们则要向官员先登记,以後才能被神子接见。一个又一个的阿刺伯贵族和官员跪在赤兔和大王面前诉说著对月之女神的赞美和自身的期望,赤兔当然是有听没有懂,甚麽反应也没有,後宫妃嫔也一一见过,直至一个东方女子跪在面前,用汉语说著期望有生之年能回天承与家人团众时,赤兔再次瞪大了眼睛,张口欲言,努力用喉咙发出声音,希望对方知道他也是天承的人。
「呵呵,小兔子是累了,今晚的接见到此为止吧!」阿拉德发现赤兔的异状,便立刻中止接见,抱起赤兔走向八只骆驼拉的豪华车子,起驾回宫。
回到月之宫,阿拉德把赤兔抱到早已准备好的浴池,扯下赤兔的头纱和身上的纱裙首饰等,然後把他放在池边,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袍,一边看著裸身的赤兔。这只小兔子竟然想逃离他,在没有他的同意前,即使有这种想法也不可原谅。如果是别的妃子,早就立刻被拖出去砍头了。赤兔被这男人看得十分不舒服,当男人把衣物脱光後,跨下之物竟然傲然而立,吓得赤兔面色立时刷白。
阿拉德看著裸身平卧在池边的男人,这个可以当他的儿子的男人,说实在的,除了平胸和下体那小棒子,哪里像个男人?动又动不了,想如何玩弄也可以,真像个大人偶,而这个仰赖他照顾的大活偶竟然还想逃离他,他阿拉德现在就要他知道他要他做甚麽就做甚麽,绝对没有逃走的机会。
拿起澡豆用水开成浆状,阿拉德抬起赤兔的双腿,沾了澡浆伸向他的後庭,手指立刻被内壁绞紧,阿拉德不是未玩过男孩,所以立刻知道身下人的後庭还未被男人叩过门,便俯在赤兔耳边说:「你记住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赤兔虽然不懂阿刺伯语,但这一个月来被宫人们服侍时,在他们的对话中也学懂了一些单词,他听得懂『男人』这个字,这种况下他当然能估计到对方说甚麽,面色更加难看。以往有些战夫也会被敌军强Jian以示征服,赤兔只能在心中催眠自己,作为军人就要有可能被这样对待的一天,没甚麽大不了……。
但被进入的那一刻,赤兔崩溃了,後|穴被撑裂的痛楚加上心中的屈辱使得他流出眼泪。被一个中年男人压在身下逞欲,双腿大张,後|穴被巨棒不停地挺进和抽出,双腿被一双肌肉纠结的手臂紧抓扯向男人的跨下。
阿拉德插得异常舒爽,看著美人屈辱的泪水更加愉快,最近没有美女可以尝鲜,很久也没有破处的快感,後宫的女人他已经腻味了,那些被插得出血还假装舒受的男孩也让人倒胃口,现在这个新玩具十分对他的口味,吃起来新鲜又可口,相信可以再吃几次才会吃腻。幸好自己虽然人到中年,仍然有心有力,才能享受插抽的乐趣。看看,美人虽然眼泪汪汪,但被他插得小棒子高高举起,可见其实十分享受被插的快感呢!
把淫液喷洒到美人的体内,美人也射了,阿拉德俯身到赤兔的面上伸出舌头舔吮他的泪水,赤兔被男人下巴的胡子刮得十分不舒服,但刮著刮著分身竟然又挺起头来,男人压著他,当然发现了。
「看不出来原来是只小淫兔,爱上本王的巨根了吧!」;阿拉德被美人的小棒子一撩泼也很快回覆生机,於是抬起美人已被抓很红痕处处的双腿又再一插到底,奋力挺进。
赤兔只能睁眼看著身上的男人在他身上发泄完一次又一次,他对自己也感到快感觉得十分可耻和下贱,眼泪一直流著,男人只顾自己快乐,最後才满足地停下来,把巨根从他体内抽出,自己跳入浴池洗身,然後把一身沾满淫液的赤兔留在池边,自己则回寝宫休息,过了一会才有宫人进来为他清洗。他就像供主人玩弄的性奴,主人发泄完便不再多看一眼。
巫山纵情(十三) 活偶(02)
被粗暴地蹂躏了一晚,赤兔的身体吃不消,便发起高烧来,本来身体就病弱,又病了十多天,结果更为瘦弱了。阿拉德看著瘦弱的赤兔他回味著他的美好滋味,很想干他,但又担心把人操死了以後没得玩,和其他妃嫔做时也提不起劲,欲求不满之下心情十分暴燥。
「大王,神子身子本来就不好,不宜性事呢!」老大夫在看过赤兔的病情後对阿拉德说。
「不要和本王废话,快把神子治好。」阿拉德对老大夫的话十分不满。
这晚阿拉德传了天承女子侍寝,她就是那晚向神子祈求能回国的那位女子。
「脱!」阿拉德见到女人,十分不耐烦,只想快点扑上她身上发泄多日来想念著赤兔身子的欲望。
身为妃子,就是国王的专属娼妇,只好从命脱光身子服侍她的男人。娇少白晳的身子脱光走向床上粗壮的男人,听其他妃子说,大王最近在性事上十分粗暴,也有不少人受伤了,她心中是怕的,但没法子避免,只能认命。
「舔!」阿拉德从裤子内掏出巨蛇,扯著女人的头发向自己胯下靠近。
「啧…。啧…。。嗯……」女人努力吸吮男人的巨大性器。
阿拉德的巨物在女人的口中终於抬头,便立刻推开女子,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再向女人命令:「曲膝趴好,把屁眼抬高。」看著女人的动作,阿拉德把对方幻想成风情万种的赤兔,那是多旖旎的风情。用力一挺顶入女子的後|穴,过程十分顺利,看来对方早已自行把那里涂好膏油和作过松弛,阿拉德十分满意。
「呀…。。呀…。。。」女人努力媚叫著,男人的巨根不断地进出禁地,双手则从後伸向女人的酥胸抓捏磨搓,十分享受。女人娇小白晳的身子被黑壮的男人覆盖著,女人用手撑著床承受著男人急速的快攻。
数个回合後,阿拉德把用过的女人推开,走出寝室到浴池清洗一下,套上白色长袍,并吩咐宫人拿来润滑後庭的精油,向月之宫走去。到达月之宫的寝室时,赤兔已经睡著了,阿拉德和女人发泄过,现在有耐心慢慢地脱著赤兔的裤子,慢慢地用精油为对方开发後|穴,赤兔被不适感弄醒,张开眼睛便看到他恶梦中的男人又在准备侵犯他。不同於第一次,男人这次为他做好了准备,进入时没有痛楚,只有一点被撑满的不适。
「嗄……嗄………」赤兔被张开双腿迎接著男人在他的体内律动,被高潮惹得从喉咙中发出喘气声。
一轮抽插後,赤兔高潮地射出Jing液,男人被绞得射了出来,然後抱著赤兔到月之宫的浴池清洗,回来时床衾已被更换,寝室也被薰香了。
阿拉德小心地把赤兔放回床上,抱著赤裸的人儿,阿拉德也没有穿上衣服,肌肤紧贴的感觉十分舒服。经过上次的教训,阿拉德知道这是一个易碎的玩偶,只好小心照顾。
「小兔子,你看本王多疼你,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被本王这麽温柔对待的。」阿拉德边说著边在赤兔的面上和颈上吻著,然後才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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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阿刺伯王又回复冷静的态度,但却专宠著天承女子苏媚儿,很多时都传她侍寝,然後回到月之宫就寝,每隔数晚才和赤兔做一次。第一妃和第二妃当然十分担心,现在明显的敌人是那个天承女子,再这样下去,谁知现在的地位会不会被取代。
阿拉德现在每天最开心的事便是下朝後到月之宫和赤兔一起吃饭,当然是指喂他吃饭,要宫人每天为赤兔穿上不同的华贵纱衣和首饰,又时常抱著美丽如玩偶的赤兔到御花园赏花和谈心,心情十分开朗。
「你知道吗?那个愚蠢的第一妃竟然去找媚儿的麻烦,本王对那个女子已经十分讨厌,说到底媚儿也给本王不少享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兔子,你看本王把那死女人废了好不好?」阿拉德正在御花园的亭子内喂著赤兔喝果汁。
「……。。」赤兔当然无法回答,而且他也听不懂男人的话。
「是呀!媚儿和你都是天承的人,媚儿被人欺负你当然不高兴了,本王会替你作主的。」阿拉德本来就想废了第一妃,她父亲近年也本嚣张了,也是时候把他拉下马。
於是阿拉德以神子之意,把第一妃废了,也把她父亲的将军之职撤了,改封了个地方王侯给他,打著神子之名,阿拉德的叔父不敢不从,只好带著悻悻然的女儿和家人一起到封地去。
第一妃的头衔便被赤兔顶上了,国民当然大为支持,国王娶月之女神的『女儿』,意味著国家的兴盛,婚礼将会在下一个月圆之夜的月之女神祭典中举行。
这晚拿苏媚儿发泄完後,阿拉德便问她:「『本王要娶你当阿刺伯国的第一妃』汉语如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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