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呢?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猛听见后面有人叫他:“萧老板。”惊回头,见是她们俩不由计上心来。
是谁呀?是“绿肥红瘦”俩位。萧寒戏谑道:“好久不见,两位小姐愈发漂亮了!”
绿肥娇情道:“你又不来找我们,怎么能见到?”
“我倒是想去找你们的,就是怕自己失控,犯错误。”
绿肥哈哈大笑,挤兑他道:“萧老板,听你话,仿佛你是上世纪的人,高风亮节。”
萧寒也禁不住笑了,说:“好,好,算我老土,跟不上趟,现在我隆重邀请你们两位漂亮小姐陪我喝咖啡,行吗?”
绿肥瞪大着眼,不信问:“你请我们?”
“是啊,可千万别不赏脸呀!否则,我会感觉很失败的!”
“好吧,为让你不感觉失败,我们就勉为其难吧。”说完乐不颠地一屁股坐在萧寒对面,一点都不客气。倒是红瘦拽拽她的衣服,腼腆道:“红姐,萧老板忙,我们就别打搅他啦。”
绿肥不干了,说:“在咖啡屋,他能忙什么?”
“对,对,不忙。”
红瘦这才羞羞答答过来,想坐在绿肥旁边,可绿肥却支开她:“去,去,去,坐萧老板旁边。”萧寒屁股梛挪替她腾出位子。她就象初次相亲的小姑娘,腼腆的羞红着脸,眼皮都不敢抬起来。女人真不可思议!都是卖笑女子,一个是火爆爆的放荡风情,一个是羞涩的如邻家女孩。萧寒看着实在趣,免不着想,或许她是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才有着与她职业不相宜的流露吧。想到这,自觉自作多情。
小姐菜单送上来,绿肥捂住菜单,乍乎乎道:“萧老板请客,东西由本小姐点。”
“点吧。”
“那我真点哪?”眼睛看着萧寒,欲点又止,威胁他道:“我可往最贵的点?”
萧寒慷慨道:“随便。”
红瘦却护惜他的口袋,连连阻止绿肥说:“红组,萧老板赚钱也不容易,我们也就别糟踏他的钱啦,随便点点套歺吧。”
萧寒倒不干了,说:“那怎么行?咖啡总该是要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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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肥顿生感动,挥手拍过来,可惜萧寒承受不起,急忙闪过。她说:“萧老板好仗义!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的,你别介意。咖啡那可是大思想家喝的,象我们这种无才的小女子岂能消受的起?还是吃点饭,撑饱了回去睡觉。”
“你们昨晚没睡觉?”说完后悔不已,真是明知故问,这不是让她们难堪吗?果然红瘦脸色都变了,愈加显得局促不安,绿肥倒无所谓说:“工作呗,我们也算是职业女性,不靠男人,自食其力。”萧寒被她呛得无话可说,不过想想她的说倒确有点道理,她们挣得虽是男人的钱,但也各取所需,只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本就无可厚非的。萧寒想到这,更觉得刚才的话无聊之极,其后果就是本来融洽的气氛略显凝重,所以他岔开,换个轻松的话题捧她们说:“两位小姐,真不是我恭维你们!你们俩的气色真的是好多了,阿绿更显雍容,阿红则更是婷婷玉立。”
“这都有劳你!”萧寒听得出绿肥的带有怨气,只是不知怨从何来?所以笑着问:“这关我的事吗?”
绿肥刚要启口,却被红瘦抢了先道:“我们回去了二个月了,刚回来。”
“噢。”萧寒应着,就缄默不语。绿肥则替红瘦的一番真情得不到理解,着急蹦出原委,话还特别损道:“知道这为什么吗?全是因为你!萧老板,你是个有能耐的人,挣钱多,不愁吃穿,自是有闲功夫高谈阔论,谈一些所谓的人生哲学。可我们这些无才无钱的小女子,只能每天勤耕耘,才能凑合着挣点饭钱,养活自己。嗯,都是你那天不知灌了她什么歪理?你一走,她就哭成个泪人,非要不干了,回家种地。我这人是够义气的,被她磨得没辙,只能陪她回去啦。这不,好端端的年前挣钱黄金机会就白白错过了。哎!我失去的损失现在还不知找谁去索赔呢?”
萧寒被她讥讽的无地自容,不过他还是心感红瘦对他的一番情义,禁不住拍拍她大腿。红瘦先料不着,浑身一颤抖,等意识到,顺势抚摸着他的手,萧寒竟觉得有股暖流涌上心头,若是用不着她们,他或许会高尚的虚伪说:你为什么要回来?回来后为什么不正劲找份工作?可是他不能,因为怕高处不胜寒,耽搁了自己的事,所以叹气说:“确实怨我,要怪就怪我年青不懂事,把职业看的有尊贵卑贱之分,这真是愚蠢之极,实际我们同街边戏猴谋生的人又何尝不一样呢?装作可怜相,强迫着猴子装腔作势,搔首弄姿博得观者一笑,观者掏钱或许是出于同情;或许是当一回施舍者的虚荣,可能丢钱时,脸露出讥笑。可戏猴的人又何尝不认为掏钱者是傻冒呢?只是心照不宣,彼此都是混口饭吃而己吗?”
绿肥听后格格笑说:“歪理,不过我喜欢听,看来萧老板是想通了。”
“想通了!我也是人吗?自然有着人的欲望!真的不需要束缚自己,况且爱一个女人,我认为有三种方式:一是爱她的身体,而心却属于另外一女人;二是爱她的心,而身体却经常背叛她;三身心都爱一个女人。我想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最后一种,而认为前面两种只不过是衣冠禽兽罢了,可是在源州最后一种男人恐怕要绝种了,而我又是个随大流的人,真不想做唯一幸存的标本。”说到这,萧寒觉得够把自己的用心挑明了,留下的空间让红瘦去领悟。
或许红瘦睿智,只是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或许她天生鲁钝,而联想力却极为丰富,所以她却岔开话题说:“萧老板,最近下排发生了抢劫案,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事?”
“一群歹徒本来是深夜劫财的,后来挡住一女的,见她有几分姿色,顿起淫心,索性连色一起劫,抓住她正要非礼时,她的男朋友赶到,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救她,她这才幸免于难,只可怜她的男朋友被他们打的昏迷不醒,至今还躺在医院。”红瘦讲这件事时,一板一眼,仿佛此案已昭然若揭,而她对此案的来龙去脉了然于胸,只是全没注意到此时的萧寒脸色僵硬,嘴角挂着的笑意也不知去向。
绿肥嫌她没讲到重点,补充道:“听说那女的,刚出差回来,回到家打开门,就见男的光着身子搂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在他们床上。萧老板,你想呀,女人碰到这事能怎么样?所以半夜跑出家门才出现这种事。”
“亏得那男的还有点良心。”红瘦接口道:“眼见他女朋友有危险,能奋不顾身去救她,也算是可敬可佩,或许萧老板说的没错,那男人属于第二类人吧:心是爱那女人的,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小红,你就是心太软了!男人都不可信……”见对面坐的萧寒,忙掩饰嘴误道:“萧老板,你可能算个例外,不过萧老板不是我臭你们男人,你们男人真不是些东西!吃在碗里的看在锅里的,那女的我在电视里见过,是浅水湾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有钱、有势、有相貌、有气质,是源州著名的四大美女之一。我还听说,那男的一事无成,还靠那女人养着的呢,可就是这么一个男的,生在褔中不知福,趁那女人出差的空隙,竟把另外一个女人带回家,如果他带一个漂亮女人回家倒也罢了,可他带着个什么人?皮肤黑得象块铁;脸型整个长倒了,象个橄榄球;身材雍肿的象企鹅,就这么一个丑女人,他竟然有好心情同她上床,真是不可救药!并且这女人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在秋水她有个响当当的绰号:台湾人共用的妻子!哈…哈…”她的笑声,像一阵鞭子,抽得他心疼痛难奈,可心里的冤屈、痛苦,他又不能流露在脸上,真是难事!红瘦这时不经意地偷看他一眼,见他脸有点红,嘴局促不安地笑着,护惜地问:“萧老板,你怎么啦?”
“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阿绿的话,触到我的内心深处吧,我刚才莫名地想:可能我也属于这种男人吧。”萧寒尽量掩饰着内心的凄黯,仓促间他也只能这样应付了。此刻她们俩的饭上来了,他直希望这俩女人撇开嘴的热闹,解决肚的温饱。可是女人对这难以碰到的趣事,岂能轻易罢嘴,红瘦算是凑合他的话说:“我认为这男的也有可取之处,毕竟他能舍弃自己的性命,奋力保护她。作为女人也该知足了!”萧寒心感她的理解,不自禁地又拍拍他的大腿,红瘦这回倒“心领神会”,脉脉含情地望着他。
见他们眉来眼去,绿肥受不了这刺激,话特别冲道:“你神经病啦!这种男人你也有味口,背叛就是背叛!没有情可原,换作我若是那女的,非把那男的小鸡鸡割下来不可,省得他到外面去招惹事非。”萧寒听后毛骨悚然,此时只希望她们拙口钝腮,不要这样咄咄逼人,可事与愿违,她们俩较上劲了,本着真理不辩不明的原则,非要辩个是非曲直来,只是饭吃完了,谁也没能辩过谁,各执己见,依是万家争鸣。倒是萧寒的脑袋被她们吵晕了,如果还算有一点清醒的话,那就是临别时没忘留下了她们的BB机号码。
估摸她们己离去后,萧寒这才喊小姐买单,开始实施他今天的计划。第一步他先进一家百货商店买了一个袖珍收录机,放进口袋。出了商场,看手表恰是吃午饭时间,就拔通电话打给包世有,如他所料,包世有接电话时以工作繁忙为借口推辞。他换种语气,叹息道:“老包,吃饭是假,我本来是约你出来把我的业务关系移交给你。哎,我在源州的时间不多了,这也算是对你这曾帮过我的朋友作一小小贡献吧!看来你真的很忙,那…就算了吧。”
“老萧,老萧。”果然那头着急道:“你先别挂电话,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萧寒抬头见街对面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