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车后坐,问:“有没有人想搭顺风车?”
在傻愣了几秒,宝贝们都冲出来,前仆后继的扯下袍子要包上我。而我,骑着自行车就跑路了,回过头嬉哈道:“大热的天,别让我捂出热痱子了,我不去后院,不让学生看,还不行吗?谁过来,我载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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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蜘蛛眼睛一亮,第一时间冲了过来,把着我的腰一跳,安全坐稳,我蹬着老爷牌自行车在我们独立的园子里,迎风飞扬。
花蜘蛛兴奋得大叫,我看他高兴的样子,也随着他一起喊,飞快地蹬着腿,感受清晨凉爽的风。
看我们这边玩得特爽,若熏和绿意也勾起了小心思,想要让我载。再然后,爹爹,雪白,红依,还有朝,都纷纷跑了过来,尝试起这一人间奇迹!明白了我这两个月忙来忙去,到底做的是什么怪东西。
在被大家累得气喘吁吁时,桑渺,启尊,森林,也都眼巴巴的看着我,被勾起了严重的好奇心,却又一副不好说出口的模样。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吸了几口大气,拍了拍后坐:“来,也带带你们三个,感受一下新鲜事物。”
桑渺眼睛一亮,手指微颤的放在了我的腰侧,我腿用力一蹬,再次起航。然后是启尊,最后是森林,大家显然都被这东西震撼得无以复加。
在既兴奋又紧张中,秉着好奇宝贝的原则,这些人开始轮番的学起了自行车,别看一各个是什么武林高手,一遇见自行车,竟都笨得跟白痴似的。
花蜘蛛的惨叫从来没有停过,若熏摔得眼睛都红了,绿意的小腿有点短,经常性摔倒,却咬着小嘴,满是韧性的不肯出声喊疼。红依摔了两回,气得两眼直冒火。要说这里比较聪明的,就属爹爹,雪白,还有我的朝。雪白一次也没摔过,竟然可以骑着上路!若不是他平时对谁都极好,也从来不黏我,更不争抢三个休息日,就他那雀跃的兴奋样子,早就被其他亲亲砸拳头了。爹爹和朝也很聪明,只摔了一次,就学会了,最后还带着我,兴奋得满园子里转。看见爹爹上扬的嘴角,和朝满是笑意的眼眸,我的心好暖,好暖。
桑渺,启尊,森林,都有工作要忙,我答应晚上交他们学,三个人才闷闷的离去。桑渺和森林去教学生,启尊去管理江湖纷争,剩我和各位亲亲玩得不亦乐乎,嘲笑哪个蠢,哪个骑自行车扭屁股!笑话哪个笨,笨得被车砸了两回!
被戏弄的对象气得脸红脖子粗,等下回换到别人摔倒,又笑得前仰后合,拍手哄笑,完全忘了自己曾经是那个被嘲笑的对象。
玩累了,挂在朝身上,被他完全的护着,一觉睡到红霞满天。吃过饭后,开始交桑渺,启尊,森林,学自行车,顺带着帮亲亲们巩固早晨的学习成果。
接着,又取来各种各样的成果,让所有宝贝们大开眼界,玩得不亦乐乎。
拿起一个橘子大小的黑球球,在手中掂了掂,成功引起了宝贝门的注意,我挺了挺胸脯,说道:“武功在高,挡不住片刀;轻功在好,飞不过大鸟;铜墙铁壁,抵不过炸药包!我手上这个东西,就是传说中没有,世人不知道,却杀伤力及大,管你是什么金刚不坏铁布衫,还是天下无敌葵花宝典,只要一颗,保证重塑形象,再世为人为畜,就不可知了。现在,请所有人把耳朵捂上,向后退十步,看好前面的那棵两腰粗的树,注意了……”
手一挑,在引线上点了火,将手中的炸弹撇了出去,直接扔到了那棵树上,结果,却反弹了回来,滚了滚,竟又滚回我的脚下!
我吓得紧急前踢,再次将那炸弹踢回到树上,眼见那烧没了引线的炸弹又滚了回来,我吓得抱头鼠串,东躲西藏,看得众亲亲一脑门的黑线。
等我窜来窜去,也没见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炸弹发挥它强劲的功效,我咬咬牙,又挺了半天,看家众亲亲严重怀疑的眼神,脸皮有点挂不住。咬咬牙,小心的走了过去,刚提起脚,想踢一踢,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一股气体迎面袭来,我脑中空白一片,连躲闪都忘了,就已经被一拢青色衣衫护进了怀里,为我挡住了那突袭的爆破力。
好半天,才恍惚的回过神,忙检查爹爹的后背,是不是被炸药崩坏了。幸好炸药没有开发好,爹爹没什么大事,只是黑了大块的衣服,破了几块大小不一的洞。
再看看爹爹旁边,所有在场的人都站在我附近,伸出的手还没有放下,都想将我庇护进自己怀里,保护着。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好感动,扑进爹爹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又挨怀里哭诉了一番,就连桑渺,启尊,森林,都见者有份,谁让人家也够意思,跑来救我呢。
等我终于发泄够了,大家也都被我磅礴的泪眼攻势哭得衣襟大湿,不好意思的扯起若熏的袖子,擦了擦脸,转身去看刚才的成果。
果然,我刚才站着的地方,被砸出个大坑,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敢相信的惊恐模样。若熏抱着我,一副后怕的样子,绿意扯着我的手,不知道是安慰我,还是安抚自己受惊的心。
我又拿出一个漂亮的银质皮革护腕,绑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对着那棵福星高照的大树,用左手手指控制着右腕银针的输出量,顷刻间,将那棵树钉成了小虫窝,再次惊呆了众亲亲的眼。
我将手上的小型发射器解下来,在雪白吃惊的表情下,绑在了他的手腕:“你先练练,等熟悉了,我让花蜘蛛帮你喂上麻药,就算有一天你被人劫色,咱也不怕!不刺她个马蜂窝,我就跟她姓!”知道雪白上次离开我,就是因为自卑不会武功,不但没有自保能力,还帮不上我的忙,这回好了,看他那一副眼含泪水的感动模样,就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雪白抚摸着腕上兵器,唇轻轻颤抖着,不敢抬眼看我,哽咽低语着:“原来,我真的可以选择自己的幸福。”
我抱着他,抹掉他流下的泪:“傻雪雪。”贴进他耳朵,小声道:“人家做事可是要回报地。”
雪白扑哧一下笑出声,拍掉我摸在他腰上的手,小声回道:“知道了。”
哇哈哈……其实,这些人当中,就属雪白最会服侍人,花样也多,别被他柔柔的外表骗了,当人家不是专科毕业的呢?人家可是在阁里深造了十多年的房事啊,什么情趣不懂?什么体位不明白?什么敏感点找不到?只要雪白想,他就能玩出各种花式,陪我温存缠绵。
转眼看各位泛着醋味的亲亲,笑道:“大家武功这么厉害,当然就不需要这种小东西保护了,更何况高手过招,这东西也起不到什么大作用,也就雪雪那不会武功的人,才能起到防范于未然的效果。”
花蜘蛛媚眼一飘,哼哼道:“人家也不会武功。”
我笑呵呵的又去掏神奇口袋,拿出件漂亮的金色软甲针织衫,花蜘蛛眼睛一亮,人就扑了过来,抢到了手里,飞快的套在了身上,摆了个风骚的造型,问:“美吗?”
我忍住喷血的冲动,干笑了两声,信手拿起一把刀,招着花蜘蛛就砍了下去,花蜘蛛吓得呼吸一紧,僵硬在当场,却没有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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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刀子贴在了金色针织衫上,根本没伤他分毫,我收了刀,花蜘蛛仍僵硬在当场,脸色渐渐泛白,又渐渐转红,最后怪叫一声,扑向我:“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发疯了要砍我呢!”
我笑:“那你怎么不躲?”
花蜘蛛愣了愣,带着丝难见的羞涩回道:“觉得你不会真伤我。”
心里暖暖的,问:“还满意吗?”
花蜘蛛兴奋的点头:“满意,满意,就是再长点就好了。”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他的鸟儿位置,他贴近我耳朵说:“奴家宁愿身上受伤,也不愿身下受伤,服侍不了主人,可是罪过。”
脸一红,推开这个喜欢SM的男角,干咳一声,道:“放心,只要你没在一瞬间被人弄死,别人就一定防范不了你的毒药。”
若熏挤开花蜘蛛抱着我摇来晃去:“吟吟,若熏的礼物呢?”
我惊讶道:“没说给礼物啊?我只是做了些防身物品。”
若熏大眼一暗,吃味的瞥着仍旧处于感动状态的雪白,和翘着屁股乱显自己刀枪不怕金色衣衫的花蜘蛛,唇一扁,没再说话。
我说:“我也给若熏做了一个小东西,就不知道若熏喜欢不喜欢。”
若熏的大眼瞬间溜光异彩,斑斓了一片春情,抱着我又是一顿摇晃:“喜欢,喜欢,只要是吟吟送的,一定喜欢。”
我呵呵一笑,噘起嘴:“那先表示一下喜欢感谢之情吧。”
若熏脸一红,快速瞥了眼周围的亲亲宝贝,飞快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动作之轻,就跟一阵风似的。
我笑着拿出一枚葡萄粒大小的圆球,往地上用力一摔,一阵呛人眼泪的烟迅速蔓延,使每个人都看不清彼此。又迅速掏出一个闪闪发光的钢质品,类似一把管口粗大的枪,对着一棵高树顶部给了一枪,一枚回爪钉入木,一根结实的钢线仍旧在我的枪管中,我就力横踩在树干上,轻松上了树。
等呛人眼泪横流的烟散了,大家都开始找我,我隐在树上,对下面的人举手,打着招呼。然后将枪又对准另一棵树木,射到一人高的底部,引出一条笔直的钢丝。将枪柄上的回弯钩挂在钢线上,在众人的屏息中,嗉的安全落地。
若熏激动的扑了过来,抱住我:“吟吟,这是送给我的吗?”
我点头:“喜欢吗?你如果被围,就可以放烟雾催泪弹,然后借用这个工具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任谁都抓不到你!”
若熏大眼红了,深深抱住我,哽咽道:“喜欢,太喜欢了。”
手被拉,绿意微扬着心型小脸看我:“绿意也要礼物。”
我眨眨眼:“有跟人要礼物的吗?不都人家志愿送吗?”
绿意坚持不懈的看着我:“绝色从来没送过绿意礼物,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