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京里做官!!
当他知道了这个消息後,气得肺都快炸了!嗤!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何必要如此费心费力,生生为她破了那麽多的例,为她娘家做这做那!只要木槿有求他,他就必然会为她办到!这算是个什麽男人?!简直蠢蛋驴货!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傅雁竹是侯爷,要怎麽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一个女人做的那样多,任她娘家人予求予取!
她的哥哥?那是个读书读傻只懂得做八股文章的废物!沈国公府那边不给一点脸面的就推辞了,可他倒好,巴巴的赶上前去帮衬!没眼力劲的东西,以後那个废物有连累侯府的时候!
……
其实,这又不是他的事,他没有必要这样生气。傅雁竹要如何帮衬她的娘家人,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实在没有必要生这麽大的气的!可是他就是非常地生气!!反正他打心眼里就不喜欢傅雁竹对木槿太好,这种不喜欢的具体原因是什麽,他正当时根本就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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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他猜中了。在傅雁竹对她越来越好後,渐渐地,一连好久,她都不来他的院子了,他下朝回府,不见她再偷偷跟著他,也不再与他“偶遇”了。
他心里空空的,他很想要抓住什麽却又次次抓不住。
她天天有空和各府的夫人、太太交际,有空陪著傅雁竹谈笑发呆,就是不来他的院子里找他 了。
过年时,给太夫人拜年,她再也没有再用以前看他的那种眼神看他了,因为此刻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傅雁竹一个人。
他第一次尝道了嫉妒的滋味,很苦涩……
……
後来,他居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要傅雁竹立马去死,迫不及待的。
只要他死了,她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存在了。
於是,他失去了理智,在傅雁竹的补药里很突兀地加了很重了药量,他要傅雁竹尽快的死去!
把傅雁竹杀掉的计划,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运行了,就连他那个聪明绝顶的大哥也没发觉他的儿子身子会病弱是他从中做的手脚。本该是完美到天衣无缝的。
可最终这样完美的计划却因为突然的急躁而功亏一篑!而坏了他完美计划的人正是害他突然急躁的那一个人。
他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既傻又聪明的小娇娃……
她,救了傅雁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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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速度很快,一天的时间就从竹院里搬到抚香院去。
过了很久,她都没再来缠著他,他心中的失落越来越甚了。
怎麽?有了傅雁竹就想甩了他吗?此刻他有种被人抛弃愤怒……
元宵节那天,傅雁竹很宠腻地带著她出府去。
他们很亲昵地你看来我来,我看你,眼睛里盛满的浓密情意让他嫉妒得两眼发红,心脏发疼!
於是他命令下去,用浸泡了能令畜生发狂药汁的银针扎进马屁股里边去,让发了狂的马耳冲进人群中去。
她如他所愿地和傅雁竹分散开来了,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走在大街上,孤独无助的画面让他看了心酸酸。
他不由冲动地钳住了她的手臂。
她慌忙回首,这时他戴著一顶黑纱斗笠,她见了他,眉角眼底皆是惹人怜的惊慌,他不由低低说道,“小竹媳妇,是我。”声音夹藏著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深深怜惜。
她微怔,轻颤地叫了一声“三叔。”
因她一声三叔,他心悸动,他略略点了点头,沙哑道,“你跟我来。”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跟他走了。
拐过了一条街,行人少了,他便猴急地捉著她的小手牵著走,她的手,肉乎乎的,握起来软软绵绵的,很舒服。他不由愉悦地笑,她毕竟是个贪嘴的孩子,无论脸蛋怎麽美,手指头却是肉乎乎的。
真的好想她,想到想要立刻狠狠地压在地上揉进他的身子里去,想得他热血沸腾,想得他就连心口都在隐隐抽痛。
而他也真这样做了……
他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很可笑很猴急的……深深地,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好想要,好想要。想要的整颗心都痛了,为什麽会如此地想要一个人?想要到患得患失,想要到理智全失,想要到不故礼义廉耻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猴急地与她交欢……
事後。他以为她会哭的。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有白绢吗?”语气那样平静,就像没有发生当街被他给强要了的事实。
他很在意她的感受。於是他著了魔地低哑说道,“我以为一个女孩子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被迫和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喜欢,也是会哭的。”
她轻轻笑起,用手指了指前边站得直直的十几个大汉,道,“有‘肉墙’挡著呢,难道还有人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不成?”
他探身向前,把她小小的身子罩在身影里,“你别忘了这些‘肉墙’也是人。而且还是很健壮的男人……”她可以跟他撒娇的,他期待。
可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 。她只是淡淡地笑问道,“哭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吗?”
他沈默许久,凝望她许久,他喉头发紧,数度想要开口说些什麽,却最终都没有说成。
她冷了脸,把那条黏了汁液的绢帕丢在了他的身子,然後手脚快速地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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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痴痴望著她,只到她穿衣完毕,他方才垂了眼眸,拾起飘落在地上的白色绢帕,拍了拍尘土,整齐地叠成四方形,小心翼翼地塞入衣袖内。
“三叔,我该走了。”
“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为什麽她急著要走,是怕傅雁竹著急吗?
“不了。”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以为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她应该是时时期盼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他无法释怀,她是否已经不在喜欢他了?她是否已经移情别恋上了傅雁竹?
她微怔了一下,缓缓坐了下去,转头看他,没有说话,仿佛在等他开口说话。
……
心隐隐的痛。无法释怀。他临时起意地给她下了毒。
“咳──咳──咳──”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心一紧,连忙用手轻扶著她的背,温柔道,“你没事?”
他这是怎麽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却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是:“你、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麽?!~”
他静静地看她,无法解脱,他翘了翘嘴角,悠悠道,“毒药。”
她翕动著嘴角,狠狠地瞪向他,表情是那样的怒不可谒,“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他只是心里很不舒服罢了。
说完,他徐徐抬手,捉了我脸颊的散落的发丝,撩到了耳後。
“……”她抿著唇,不说话,清澈的双眸冷冷地盯著他。
他静静地笑,“把这个药粉加入小竹的饭食中。”这句话等同与告诉她,傅雁竹的毒是他下的。好傻气,这件事情只要他不说,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来,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很小。
可,在这个时候,他心里想得不再是怎麽完美实施他的计划,满心都只有眼前的这个小娇娃。满满的,满满的。
她震惊了许久,神智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给我吃的毒药是什麽毒药,什麽时候发作?发作时又会什麽状况?”
他心里失笑,这是什麽反应?
“倒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毒药,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上会起红疹,奇痒难耐,身子股像是被虫咬了一般。”这种药虽然不会要人性命,却有一股让一个意识坚定的大男人都无法承受的痒和痛。他要她亲手给傅雁竹,然後全心全意地投靠著他,依赖他,当他是她世界的全部。
她平静再道,“哦。这麽说来,就是说没有性命危险了?”她的反应有些狡黠,有些可爱。
他挑眉道,“这药虽然不会让你的性命有危险,但是那种仿若被虫子咬的滋味不是一个女子能够受得了的。”那样的痛,连个大男人都捱不住,他根本就不信她一个女娃儿能够承受得了那样的痛苦。
……
“只要你好好的按我说的做,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他给她承诺,他会好好照顾她的。
简直是疯了!怎麽可以如此掏心掏肺地对一个人,这还是他自己吗?
她歪著头,一脸的鄙夷,“难不成三叔还能娶了我?”
“没想到你这样灵慧通透的人也会起这样不切实际的心思。”他们这样的关系,怎麽可能。
“是你说会让我如愿以偿的。”她语带撒娇,是制气,是恼火。
他眼神微闪,目光深邃,低低道,“我还以为你只是……”他还以为只要照顾好她就够了。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对那些虚的东西,总是这样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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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发第二天她就来找他了。
白雪漫漫,她带著一个丫鬟轻步在皑皑白雪中。
只是跟在她身旁的小丫鬟跟之前的换了一个人,他眼眸暗沈,他记得她之前常带在身边的那个丫鬟叫珍珠。她为什麽要换心腹?是那个丫鬟不得用,还是她喜新厌旧了?
在铺了雪的石径上,她悠悠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款款一礼,轻唤了声“三叔。”姿势竟然是那样的雅致,他看著痴了,一颗冷硬的心再也无法克制得变成柔软了。
他温温雅雅地点了点头,含笑说道,“小竹媳妇,别来无恙。”
一种冲动,让他言了‘别来无恙’。明明只隔几天时间,而他仿若已经许久没见到她了。
“三叔,给我解药。”好直接,她为什麽就不盯著他多发呆一点时间?
“呵呵。”他轻吟笑起,低低道,“你许久没来找我了。”这些日子来,她有没有像他想她一样想著他?
“三叔,给我解药。”她嘟起小嘴,恼怒道。
“今儿看到你,我本该是要给你这个月的解药的。可惜……”她一点也不想他吧,他很失落。不由地就想让她多求他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