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落受到这种挑拨,泛起无比的欲火,将身下的夜无月送上高潮,接着才对身后的御雷天心展开另一轮的征战。以御雷天心的风情,在木云落的后宫之中,足以排入前五,那种无比惊人的身材兼之异国风情,的确有让男人疯颠的能力,而且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极佳,木云落大刀阔斧,随意而动,直到御雷天心带着满足的笑意睡去,他才缓缓起身,跨下这张可容百人的大床。
回来的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见过下院和中院的任何一位兄弟,只是尽散相思之意了,但这并无任何不妥。他赤着身体跨过长长的廊道,秋日的夜色,孤月高悬,莫玉真站在院落中的小湖之中,神色凄美动人,这和她一贯的艳媚不符,只是那种媚术大成的感触,却仍将这种本不属于她的情怀,拉上了极致的动人。
木云落的身体轻轻飘起,落于她的身侧,随手搂过她的腰身,闻着她发间的天然香味,坐在一块大石之上,将她的娇躯置于双腿之上,感受着臀部的丰隆。小湖中的水是由活动的温泉组成,为这秋日带来一丝的温暖,蒸汽袅袅。
“玉真,为何不见你来迎接我,是对我失去了信心,还是又想起龙腾九海的好处了?”
木云落故作此问,自是想借此了解她。
莫玉真回眸一笑,纤手抚着木云落的脸容,深情道:“奴儿对帝君的心意,决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所以帝君不用再质疑奴儿。只是奴儿是不是个淫贱的女人,为什么会忘记所有,死心塌地喜欢上帝君呢,甚至连第一个男人都已然忘却?”
木云落一愣,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触,仿若心有所悟,却又是抓不到任何的实质,洒然而笑,大手抚上莫玉真的硕胸,那是天下最挺的部位。“玉真何来此说,女人对男人的倾心,是超越天道至理的存在,那是道法之外的另一种缘法,所以一切都是自然。况且就算是玉真对我死心塌地,也并无任何不妥,这只有让我满心欢喜。”
“帝君的情话总是这么吸引人,奴儿的心境也因此而变,只是帝君仍是没明白奴儿的心意。唉,帝君知道奴儿的第一个男人便是魔尊无念天怜吗?”
莫玉真轻轻吻在木云落的嘴唇上,情意满怀。
木云落虎躯一震,原来如此,难道说无梦婵便是莫玉真的亲生女儿?这种种巧合,令他泛起无与伦比的荒唐,怪不得看到无梦婵便感觉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怪不得她自小便修习了天魔艳气,身具魔门两大绝学,体现媚术极致的天魔艳气和魔门至上真气魔道无极,这是莫玉真和无念天怜亲自相传的结果。
念想起无念天怜对莫玉真的评价,曾是那般的了然,每次说起莫玉真,脸上总有几分失落,只是踏足天道至境的无念天怜,早已是心无挂碍,才会这般的洒然。
“玉真若是因此而烦恼,那么怎能踏足天道至理?万法lun回,人间世俗,本就不在法缘之中,何必拘泥法像,就算梦婵是你和无念天怜的骨肉,这又有何妨?诸法随缘生,诸法随缘灭,若是在法之外,何苦自寻烦恼,就让一切随意而来吧。若是看不透此点,我也不强迫玉真,或许你回到姹女门更是一种选择。”
木云落长身而起,将怀中的莫玉真放下,转身而去,虽是不着片缕,却有种惊天伟岸。
莫玉真顿时泪流满面,各种情怀一一泛入心底,这个男人将永远铭刻在心灵深处,再无逃脱可能。
第42章 携美而行
无梦婵正在房间内闲坐,面对着那一方铜镜,绝世的容颜在明光的烛火中跳跃,只是她的心中却是乱如麻丝。木质的梳子握在手中,细手紧握一缕长发,却没有半丝的动作,这般持续了近半个时辰,仍保持着同样的动作。道相思,却令心神乱,怎也想不到莫玉真竟会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这让自己如何面对帝君。
纤手若玉似柳,揽动青丝几许,黑白对比极尽惹眼,蛾眉轻卷间,怎是一个仇字了得。悠叹一声,抬眉处,铜镜中落进一英伟男子,浑身赤裸,洒然而笑。
无梦婵一震,心中念道,帝君来了,心中便纵有千般欢喜,脸上却无一丝笑意,彷徨无措。接着,在她的惊呼声中,娇躯已然落入木云落的怀中,大手直接闯入她的衣下,抚动着细滑玉肌,展开无边的挑逗。此种时候,唯有以情为媒,占据这女子的心间,令她再不忆起那些世俗之事,轮回常理,情何以堪。
怀中女子的身体炽热起来,动情不已,衣衫片片离体,露出那具晶莹若玉的美体。木云落的神龙开始在无梦婵的双腿间搅动,令得身下的女子终是抛却情怀,美目中的清淡化为无边的相思之火,双腿缠在他的腰间,低低唤了声:“帝君。”
便再也没有言语,唯以情动,眼若秋波,勾魂之极,天魔艳气迅速攀至顶点。
微笑中,木云落以最狂暴的动作进入她的体内,粗壮的部位令无梦婵感受到了久违的jq,赤展勃发,双腿用力缠在他的腰间,感受着不一样的欢情,坚实有力的冲击带给她忘却世间一切的堪伐。月色如水,情意如绵,木云落虎躯耸动,将身底下的女子送上一个接着一个的高潮,在这里,再没有人世百态,有的只是人间真情。
极尽的缠绵令得无梦婵很快便兵泄千里,溃败下来。“帝君,婵儿以为你会嫌弃婵儿呢?婵儿不知真姐何时变成我的母亲,始终没办法面对帝君。”
无梦婵终是说出了心事,她始终没有莫玉真的老练世俗,终是对木云落的情意占了上风,有些委屈道。
“婵儿现在想这些是不是太晚了,天地间的一切法门,始终及不上人性之苦,若是沉沦于世俗之理中,我们又有何逆天本领,婵儿不用介怀,一切顺其自然便好。”
木云落将她抱入怀中,只是神龙依然没有褪出她的体外,这种温存,亦是一种情丝表达。
无梦婵点点头,很快便沉睡而去,困扰多日的心绪,被木云落一朝解开,她自是安稳如初。魔门女子本就不拘泥于世俗法像,更何况是从不传输世俗之理给她的无念天怜,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深印在她的脑海中。只是莫玉真恐怕对这件事还是有一定的排斥,毕竟情丝已分,面对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男人,那是不一样的心绪。
接下来的两日中,木云落除了和众位手下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外,便再也没有离开过上院,夜夜缠绵,毕竟离别在即,总是要多一些温存,只是这依然错过了当初木云落订下的两日之约,因为相思无边,实是令人难以脱身。而天兵堂和炼魂谷相遇,更是将许多的奇思妙想开发出来,以用于行军布仗。在木云落的授权下,所有的部队均是出动,只是开始扫荡江南一带的土地,趁着夏知秋北上,这种时机,千载难逢。
几日后,木云落终于定了起程的时间,诸女均是泪眼婆娑,但为了天下大业,唯有让木云落一人而去,其余人要么是坚守黑水帝宫,要么是直接上了战场,以诸女的身手,自是以一敌百的人物,更何况还可以进入敌人的后方,刺敌破帅,助力极大。
带着御雷天心,踏下黑水帝宫的长阶,没有一女相送。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这种离别之苦,已是牵动她们的心,所以没有人会有这种勇气,紧随而来。站在黑水帝宫长长的石阶之下,木云落再回头看一眼身处云雾之中的帝宫,淡然道:“出来吧,道别在即,玉真连见我最后一面的勇气也没了吗?”
莫玉真清减的身形出现在路旁的树林之中,微红的眼睛看着木云落,身后还背着一个小包袱,那一抹怜怜楚楚的神情,更显她的惑力。御雷天心微微一笑,在木云落的耳边轻声道:“帝君,我在前面等你,就不打扰你和真姐缠绵了。”
边说那对硕胸还在他的胳膊间摩擦着,更是将艳丽的唇抵在木云落的耳垂之上,故意挑逗,这已不同于初始的她了,由冷艳变为冶艳,这是只有木云落才会看到的表现。只是在木云落的手要抓住她的臀瓣之时,她却又轻身而退,离了开来。
“帝君离开了帝宫,奴儿也无处可去,很是迷茫,连留下来的勇气也没了,不如跟着帝君远行御雷之国吧?”
莫玉真身穿一件黑色的长裙,摇曳着身子向前而来,幽幽语道。
这几日木云落一直未见莫玉真,她更是没和诸女一起陪伴木云落,有些事,还是要让她自己想明白,否则别人说的再多,也只不过是助力。看着眼前这名美艳芳物的女人,木云落爱怜道:“世间之事,正邪难测,无以分辨,玉真若是依然没有找到面对的勇气,就和我一起走吧。只不过长路漫漫,便似这人间岁月,苦乐自知,但愿你有想明白的时候。唉,更何况你的决心已下,连随身衣物都带了过来,我还有反对的理由吗?”
莫玉真微微一笑,天真烂漫的气质有如少女般纯真,没有半丝的做作,唯有令人心动的感触。这才是真正臻于大圆满之境的天魔艳气,无论想做出什么样的动作,均与真实无任何差别,却更有一种撩人的风情。
其实木云落想带着莫玉真一起上路,确有几分道理,远离无梦婵,便可用情意令她忘却所有,人间至情,需要堪破的不只是这一种,未来的道路,更是需要面对一切。更何况黑水帝宫的实力已足够强大,虽然莫玉真是天下间少有的高手,但有树海秀兰和夜无月坐镇,再加上其余几女的功力也非等闲,所以离去倒也是一种选择。
莫玉真上前拉起木云落的手,一如温良的女子,踩着碎步而去,这让木云落洒然而笑。这次木云落连马车都没有坐,就是不想目标太大,要抵达御雷之国,必须经过战事的前线,一切从简,反而更好。
木云落此次远行,身上仅仅带着四件太古奇兵,霸天刀、凤血剑、射日弓和碧海萧,另外除守护神兽火明蛙之外,其余神兽均留在黑水帝宫,有这些身具无上灵力的奇兽,更是可保黑水帝宫的安危。
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