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儿一听,刚止住的眼泪又要掉下来,还是没有办法吗?
“也不是没有办法,对其他医生可能是很严重,但是,这腿对于我来说,就还好,充其量是一个比较复杂的治疗过程而已,毕竟你这个是从小就形成的,时间太长,肌肉已经萎缩了,所以,我不仅要续你的骨,还要让萎缩的肌肉重新恢复生机。”如果这个都不能医,那他还叫什么神医呢。
凝和寒柏的眼中迸出不可思议的爆喜光芒,听过了千篇一律的没有希望,现在听到一个不同的答案,几疑是自己听错,她的腿可以医,她的腿可以医了,以后也能走了。
千儿此刻也是兴奋的抱着非轩猛亲,可以医了,可以医了,非轩太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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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府
“爹,我的紫澜木已经运回来了,而他的还没有回来,那……是不是下任当家就是我呢?”朱仁贵骄傲的向老太爷展示着院子里面的几车珍贵的紫澜木,脸上表情得意万分,小杂种被除掉了,接下来,就该宣布,他是当家人了。
“瑾瑜,还没有回来,你忙什么,等他回来了,我才知道,你们的谁好。”老安这两天怎么回事,以前都天天传信鸽报告他们的进程,照理说,应该是时候到家了啊,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们?
“爹,你自己说了,谁把紫澜木带回来,做给飞鸿堡满意的样品船,就让谁做当家,难道你说话不算话?”
“这不还有飞鸿堡一关吗?你急什么?”一会儿在去看看有没有信鸽了。瞧瞧这儿子,这么急噪,哪里是做大事的人?
“老太爷,老太爷,您可要为少爷报仇啊!”不耐的正想离开,一个下人跑了进来,这不是跟着瑾瑜他们一起去的下人吗?心中咯噔一下,难道出事了?
“怎么回事,你快说怎么回事?”心急火燎的抓住那下人的领口,急急的问道。
“少爷……少爷……呜呜呜呜”
“少爷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只会哭!不知道这样更让人心急吗?
“少爷被一个黑衣人一剑刺中心脏,掉下了断崖,安叔,安叔为了救少爷被黑衣人杀了。”抓领口的手松去,瑾瑜死了,瑾瑜死了,老安也死了,蹭,蹭,蹭,向后面无力的退几步,最后全身瘫软在太师椅上。
“有没有下崖去寻找?”那两个字不敢提,心中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瑾瑜那孩子吉人天相,会平安无事,不然就是自己死了,也没有面目去见惜玉,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唯一的儿子。
“下面太深了,我们只有下到一半就下不去了,就算……少爷完好无损的掉下去,那么高,只怕,只怕也摔坏了,何况……”何况少爷还身受致命的一剑呢,这句话他不敢提,怕提了,老太爷更是伤心。
“那还不快去找,派所有的人去找,就算是尸体,也要找回来!”
“是!”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的下人马上又掉头出门叫人找少爷。
“爹,爹,那现在是我当家了吧!”那杂种终于死了。
“你,你这逆子,现在瑾瑜都出事了,你还惦记着当家。”气冲冲的走进内室,他究竟造了什么孽啊,唯一让他满意的孙子生死未卜,家里的丝毫不关心,只想着当家。
朱仁贵看着老太爷的背影,眼中再次闪过阴毒:老东西,你可不要怪我,我杀了一个,就不怕再杀一个,这是你逼我的。
第1卷 第64章 悲惨身世再遇奸商
“这种红色的花,喜寒,但是枝叶却可以散发出热量,你摸摸它的叶子,是不是热的。”自从知道了千儿就是寒柏口中的厉害小姐,清凝就如同一匹千里马遇到伯乐一样,兴冲冲的拉着千儿给她介绍着自己种的花。
“这种白色的花呢,又恰好相反,它们喜热,但是你摸摸它的枝叶,是不是也散发着丝丝寒气,所以这两种花种在一起那就是各取所需,世人皆道这两种花难种,只能种于极寒或者极热之地,谁曾想过把它们种在一起。” 清凝是兴冲冲的介绍着,手爱抚的轻轻触着那些娇艳的花朵,如同触摸自己的孩子一样。
可是千儿的注意力此刻却不在这些罕见的花上面,只是愣愣的看着清凝的侧脸,太像了,太像了!她们说话的语气,谈到花的时候那种神情,眼里面那种不可忽视的灼人光芒,一说到花她们都像是在说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语气中那种温柔,那种宠溺,就像一个恋爱中的人说到她们情人那样。
“千儿,千儿,我脸上有什么吗?”清凝侧过头刚好看到千儿正对着她的脸发呆,一只手抚上脸颊,应该没有沾上泥土吧?
“啊……呵呵,没有什么,这种花呢,又有什么特点,淡紫色的花瓣,很少见啊。”天啊,明知道她不是雪清凝,自己居然还要把她当成她,连忙扯开话题。
“这种啊……”
不远处,飞轩和寒柏并肩而立,飞轩满眼宠溺的看着和清凝交谈甚欢的千儿,神采飞扬的笑,连身边那么多千娇百媚的花朵都比了下去,仿佛她才是其中那最美,最艳,最娇的那朵花中之王。
一旁的云儿正好奇的把玩着清凝的狼,用大掌从这边拔到那边,又从那边滚回来,完全把它当成一个玩具一样滚来滚去,可怜的狼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威风,在它面前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它这样那样的摆弄,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哀叫,不要这么玩它啊!
“令妹的腿……不是摔的吧!”风轻云淡的问着身边的寒柏,不是好奇,而是知道的清楚一点,对他治疗比较有帮助,小腿骨头全部粉碎,怎么可能是摔的?
身边的寒柏有一瞬间的沉默,下一刻,却猛的将衣裳下摆一拂,一个半跪给非轩跪下,“如果孟神医可以治好舍妹的腿,那么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愿意誓死追随。”
千儿此时刚好望向这边,看到寒柏跪下的一幕,这两个人在干什么?转向同样一脸莫名其妙的清凝,推着清凝的车向他们走过来,“你们在干什么呢?”
非轩没有转身看跪在地上的寒柏,只是望着渐渐走进的千儿,“你们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梦儿吧!”没有梦儿的要求,自己大概也不会出手吧。
“非轩,你们在做什么呢,他怎么……”疑惑的问着非轩,刚刚还不是在有说有笑的吗?怎么这会儿就跪下了呢?
“梦姑娘,谢谢你让孟神医答应医治小妹的这条腿,我们愿意誓死相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主人!”说罢郑重其事的磕了几个头。
“这……快起来!不要这样!”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说跪就跪。
“哥……”清凝眼现泪花,知道自己的腿一直是哥的心病,自己都完全不在意了,哥又何必,跟着也准备跪落在地,被眼疾手快的千儿一下拉住。
眼对着眼,千儿脸上有着从未有的认真,“清凝,你永远都不需要跪我,也不要觉得欠我,我完全是自愿帮你的。”就算是移情作用吧,自己看着她,就觉得和雪清凝一起一样,完全是不自觉的想让她更好。
“非轩,你什么时候开始给清凝医脚呢?”多么希望她马上就能站起来啊!
“等我回去拿一样东西了就可以了。”粉碎的骨骼不好处理,不过加上那样东西就没有问题了。
“其实,小妹的腿,并不是摔断的,而是……而是因为我!”寒柏满带痛苦的说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小妹完全是一个正常的姑娘,也不用靠着轮椅来过这么多年。
“哥……说了,不关你的事!”清凝满眼泪水,语带哽咽。
“既然你是我们的主人,那我也不隐瞒我们的身份,我们一家世代都是皇家御用花匠,负责着皇宫里面所有的花花草草。”那样的日子是他们家最大的荣耀,所有皇宫内的花草,包括太后,以及所有妃子宫殿里面的都是出自他们薛家人之手,人人羡慕他们拥有着一身好手艺,他们也以此为傲,小妹小小年纪就得到太后的赏识,特许进宫帮她照顾花草,自己呢那时年轻气胜,不想一辈子就只摆弄花花草草,隧刻苦读书,书是读好了,但是身上也染上了读书人的傲气,如果自己那次不和黄员外的儿子起争执,也不会给家里带来后面几欲灭门的灾祸。
一行人走进屋内,清凝看天色也差不多该用午膳了,便叫着刚回来的小三小四,一起去做饭,留着千儿他们一道吃晚饭,小翠也识趣的拉着紫烟一道出去帮忙,整个房间里就只听到他们三人的谈话声。
“什么?那个姓黄的调戏民女,还打伤人,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他。”最见不得这种登徒子,要是换他看到,来一个她打一个,来两个她扁一双,看他们还敢不敢。
“是啊,我也是看不过,所以就当众说了他几句,让他下不了台了。”苦笑一声,逞了一时之能,结果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就不会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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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了台怎么了,你还是太斯文了,要换我,哼哼……”手把袖子一挽,好象就看到那个姓黄的此刻就站在她面前一样,要冲过去扁的他变猪头。
非轩无奈的环住千儿的腰,往身上一扯,“梦儿,你乖乖听他说完。”
“好嘛,好嘛,你继续说。”歪在非轩怀里,不说就不说嘛。
“可是那姓黄的在宫中还有一个正的宠的,当妃子的姐姐,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嚣张!”寒柏恨恨的说着,也正是这个妃子,让他们家破人亡。
“什么!我知道,我知道,肯定是他姐姐知道以后,然后就计陷害你们一家,对吧!”哈,自己太聪明了,小说上面都是这样写的嘛。
“小姐真是冰学聪明,正是这样!”那日宫中的皇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