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尽管有足够爱液的滋润,但当师伯的硕大挺进岑竹体内时,却是痛与快感并存著。
疼痛稍稍褪去,在体内的火热不断抽送,刺激岑竹敏感的私处,她皱起秀眉不断呻吟,尽管饱胀得有些难受,但那被充盈的感觉却更加强烈。“好胀…唔…师伯…”
她半眯著眼眸望向他,那眸间盈满情欲与渴求,直盯得宇文修心海处掀起波涛汹涌的浪花。
眼前的女子渴望他的疼爱。思及此,宇文修嘴角微勾,粗壮的男根更加深入地插入岑竹柔软的体内,肆无忌惮地疯狂律动著,占有著,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激昂,她要他!!她渴望他!!这个事实让他心里顿时满足,握住她不足盈握的纤腰,凶悍的顶入她的花心。
岑竹敏感而脆弱的蕊心哪堪宇文修如此近乎粗鲁的对待,她下意识的摇头,拚命的求饶,但才张口却只能在宇文修狂暴的占有下溢出破碎的呻吟。
疯狂的快感几乎将她抛向天际去,那太过激狂的欢爱令她无法适从,“啊……不……要……这…麽…用…力…,轻…一……点……求…你…”她觉得自己快被师伯撞飞,体内的男根似乎随著次次的撞击又变得更粗更大,她好像快被男人刺穿似的,背抵著冰冷墙壁,身前的男人却是这般火热。
男人抽插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深入,似乎要把灵魂也一起冲刺入她体内,古铜色的俊脸上略见薄汗,下身狠狠的抽插的同时,他的吻却温柔的覆盖予她樱唇上,下身有多激狂,吻就有多温柔,细腻而绵长的吻,让她的心有种被疼惜的感动。
是了,这样的男人,明明是跋扈而张扬的性格,却因为爱她万里寻踪。她只觉身心同时被爱包围,自己越来越攀到快乐的顶峰,“师伯…啊…”她小嘴在宇文修唇中不断轻唤,窒息的快感随著宇文修的侵略攀升。
宇文修听著岑竹的叫唤,双臂忍不住不断收紧,紧到似乎要把她娇小柔软的身躯完全嵌入怀中般,“我的宝贝儿真媚。”
“唔…啊…”好激烈的动作,好疯狂的爱欲,岑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下体因疯狂磨擦而微微酸疼胀痛,但在那微痛之间的快感,令爱欲更加颠狂而无法控制。他狠狠的抽出巨大的欲根,又再狠狠的贯穿,一次一次的把她顶向墙壁……
尽管快感过於粗暴,尽管宇文修的吻这般轻柔,尽管快要被男人狠狠插坏了,但异样的快感不断加深加重,那充斥太过充盈而实在,欲根退出时甚至带著柔嫩的媚肉。
花穴像是饥渴已久的小嘴,哆嗦的同时不断吞吐著喂入其中的巨硕,花蜜依旧不断的被捣出,两人交合处的浓稠白沫见证抽插的爱欲多麽强烈。
岑竹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热流自私处散播到全身,颤栗的同时花心深处喷出大量的爱液,空气中飘散著浓浓情欲的味道。
她精致如画的秀眉微蹙,明媚如水的美眸此刻半闭著,意乱情迷,似嗔似喜,随著每一次的痉挛抖动,长而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般开合著,也诱惑著宇文修更加深入的抽送。
噗噗水声自两人交合处传来,宇文修越听越是兴奋,他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灼热汹涌的欲火将两人不断焚烧再焚烧,理智、仙境,在此刻都离他们太遥远,当下,只有彼此的肉体最真实。
交缠再交缠,撞击再撞击,岑竹下身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但宇文修的欲火依旧高涨,自岑竹花穴涌出的蜜液是这般香甜魅惑,那完美的曲线,随著撞击不断弹跳的嫩白乳波,还有不断溢出樱唇的呻吟,他该死的停不下也不想停,只想不断占有她,直到地老天荒……
多久了?究竟这场男欢女爱进行多久了?岑竹费力的思索,“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不断响起,被过度需索的身子无力反抗,但毕竟是金丹修士,连想昏厥却也不易,激情依旧持续,宇文修早已将岑竹抱至床上抵死缠绵。
“不…啊……啊……”岑竹早已累的连话都无法说的完整,高潮过无数次的身体尽管酸软虚弱却更加敏感,她能清楚感觉到宇文修坚硬如铁的龙茎,每一次进出的刮弄几乎让她快要爽上天,但不行哪!不行,她硬生生的压抑克制,不能再泄阴精了……
硬邦邦热乎乎的铁棒不断插入又抽出,她细白粉嫩的修长美腿不断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小腿随著男人的占有不断晃动著,宇文修的攻占时浅时深,被褥被淫水彻底沾湿,整间房内充斥著淫靡的交欢气息。
身与心同时被淘空一般,浓烈的爱欲令岑竹以为自己几乎要死在床上。不停抽搐的粉嫩花穴紧紧咬著坚硬如铁的龙茎,那颤动令人疯狂,身心合一的欢爱最为销魂,两人身体交缠著,心,也随著一次次的交合越靠越近……
***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欢爱还是欢爱更是欢爱。不过对象倒不见得是师伯,偶尔会是俊雅的师叔。
尽管那日陌青梓真的心下懊恼,偶尔会对岑竹飘来几句酸溜溜的话,但毕竟师叔仍是疼她的,过去几日倒也曾让她亲眼见孟极数次,不过单独碰面互吐相思之情的机会倒是一刻都没有,每回都会有师叔或者师伯在旁监视。只是师父似乎真是忙於“论道”,这麽多日来连一面都未曾见上。
自师伯口中得知,灵隐派凌水香道君近来老缠著师父谈论道法,师伯虽然嘴上不说,但眉宇之间的不以为然倒仍让岑竹得窥一二。看来,师父与凌水香之间八成
有些什麽……
毕竟师父向来冷情,若当真厌恶凌水香,有的是方法躲避她。况且师父连片刻的时间都未曾寻过自己,莫非他……爱上凌水香?毕竟凌水香是元婴修为,比起岑竹这个金丹修士自是好上许多,若他真的变心……若真的变心岑竹又能如何?含笑叫凌水香师娘?
不!岑竹只怕叫不出口!
但即便师父真变心爱上凌水香,她又有何立场去质问师父?也许师父始终……始终只是把她当成修仙炉鼎……
第240章 仙境…16
“究竟是爱她?不爱她?爱她?”岑竹忍不住叹息。
陌青梓才踏进房门,就听见岑竹自言自语。岑竹向来矜持自强,他却从未见过这麽幼稚的她。他俊雅的脸孔不禁宛尔,脚下的步履更加缓慢,怕惊了她,也怕这难得一见的画面瞬间消失。
但再怎麽轻手轻脚,当一张放大的俊颜直直盯著岑竹的俏颜时,她仍无法避免的被惊吓到。
“师叔……”岑竹红了脸,知道自己适才的魂不守舍与喃喃自语被陌青梓撞个正著,想要说些什麽来逃避当下的不自在,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该问吗?问师父与凌水香的关系究竟如何?问师父为什麽这麽多天都没有找过她?
她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真相伤人。反覆思量,千回百转,一句话在嘴边却又不敢吐出……
她从不知道自己是这般优柔寡断之人,今天却让自己得知,原来她不是这般无畏无惧。原来她也害怕失去,原来师父已经变成了她心目中理所当然的存在。她以为一转身去,不管是师父或者其他人都会在她身後,她从不曾想过,他们又欠了她什麽……凭什麽她自以为是的以为他们就该继续守著她、护著她……
也许她连问的资格都没有吧?!是啊!!凭什麽那麽高高在上的元婴道君要与其他人分享她?他们都是这般伟岸又接近传说的存在啊。
她何德何能?她又凭什麽多问一句?
岑竹不知道自己此刻已陷入了执念之中,她心底想问,万分的想问师父究竟为何不来寻她,但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问。
“小竹似乎很是困扰?”
“我……”吐到嘴边的话语被她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她轻咬著下唇,才又吞吞吐吐道:“没…没事…师叔多虑了。”
也罢!也罢……,就算心里再怎麽希望师父能来见她,但她又如何开得了口。毕竟一直以来躲避的人是她,纵始今日师父终究厌弃了她,她……也只能承受……,是吧?!是这样的吧?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小竹若心中有疑惑,不妨说予师叔听。你既是我的师侄,也是我的女人,但说无妨,师叔总是会帮你的。”尽管陌青梓知道岑竹的心结,但若她不自己挑明,他也只好徐徐图之。
但凡陷入情爱之人,总有些想不明的,岑竹一旦对秦靖上了心,又岂能跳脱事外的清楚分析,只怕就像陷入情网中,越是挣扎却又越陷越深。
岑竹虽觉仙境历险已迫在眉睫,不应该再让师尊们担忧自己的情绪才是,她不想因这儿女情长的事将他们困住,想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思考关於师父与凌水香究竟有何关系,但感情一事往往便是如此,一旦放了真心,便从此牵肠挂肚。
岑竹垂下了眼睑,纤长而浓密的睫毛搭在白皙若瓷的肌肤上甚是好看,挺直玲珑的鼻子,粉嫩的樱唇,微显短促的呼吸却透露出她此时纷乱的思绪。尽管陌青梓那般承诺,但她却又如何开得了口。
且不说师叔与自个儿的关系,便说她与师尊三人之间……又能说是谁欠了谁?罢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暂且放寛了心。师父心中有她,自会寻机会与她说清楚,若心中无她……
若心中无她,她又如何厚著脸皮去求师父的怜爱?
陌青梓目光微动,见岑竹一个迳的钻向牛角尖,虽然想开口寛慰几句,但一来这事旁人说不清,二来,他虽与秦靖为同门师兄弟,却也不巧正是情敌,他在当下不去添堵已算仁至义尽,万万没有把自己女人往别的男人身上推的道理。即使这男人是他师兄,到底也是别的男人。他虽然强迫自己去接受“共妻”的事实,但到底仍有私心。
事实上,秦靖此行的态度连陌青梓此刻都有点看不分明,依照多年师兄弟的了解,秦靖应该不可能移情至凌水香身上才是,但近几日,秦靖与凌水香两人似乎一日好过一日,或许师兄发现了什麽也不一定。
但眼下既然还未到能揭穿的时刻,陌青梓也只能假装不知情。只是他浓黑的双眸对上岑竹的盈盈的水眸,心中不免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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