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抚着他,“不要怕。”
一切蓄势待发。
他浑身紧张地要抖。
我板正他的脸,要他看着我的绝对诱人姿势。男人都是视觉类的动物,看到就会散发情欲。
他稍微地头看看自己身子,立刻腾地烧红了脸,手足无措地说,“不要了好不好,我在发颤,我害怕。”
嘿嘿,到了这一步,你休想撤兵!
“不怕不怕的,就是这样……”我比划着,讲解着,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两具身体密合在了一起。
“哦……”他深深吸着气,张大嘴巴呻吟着。
而我,这一下得逞,简直是美妙直上云霄。
我拉唇窃喜。
我神魂颠倒,我高低不平的柔吟便随着感觉而萦绕满屋。
“嗯啊……啊,好舒服啊……亲爱的小熙熙哦,你真的好棒哦……啊……”他尝到了美味,渐渐撑大了眸子,火热激|情充满了深潭一样的水眸里,贪婪地看着我,轻吟着,“啊,你真美……我可以这样吗?”他一下子把我翻在了身下。
“嗯啊……可以这样啊……好好哦……加油啊小熙熙,你马上就可以出师了……”
宣泽熙这家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知疲倦、咆哮如雷、英姿勃勃、飞扬跋扈。我如醉如痴、飘飘欲仙。
第一四二章、得意忘形
屋里一片鸟语花香、繁花似锦。
屋外明月高照,银色的月光一泻千里,偶尔的云朵遮盖了月环的光华,也是被屋里莺歌燕舞而羞得闭上了眼睛。
这个府邸仍旧是灯火长明,侍卫不停地巡逻。而作为宣泽熙身边的贴身侍卫,嘎子当然不敢轻易休息。他仍旧惦记着主子喝过春药后的反常行为,他把那两个艺妓送到偏房诊治,便悄悄地挪到了主子居住的房外,侧耳倾听。
屋里面旖旎动人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女子缠绵而柔肠的叫声尤为让人心动,听得嘎子脸红心跳。暗自骂了一声,娘的,等到主子放了假,他一定要去窑子里好好的玩上几夜!又猛然间听到了主子酣畅淋漓的低吼,透过粉红的窗棂,依稀可以看到主子被放大的身影模糊映在了窗纸上,正挺直着脊背,往一处狠狠掼着,一下下极有力道地律动着身子,每一下送过去,耳朵边就可以听到适时的尖叫软哝,这视听双刺激,把嘎子弄得心跳加快,下体鼓胀。
他抿嘴一笑,不再细听,而捏着脚退了去。哇,主子终于开戒了,并且是和那个国色天香又古灵精怪的铭湘姑娘……嘿嘿……
宣泽熙这小子好像一个初次接触游戏的孩童,兴致盎然,情绪亢奋,玩个没完,不知道疲倦。可恶,他懂得武功,跟我在一起时,虽然我都累了,够了,告诉他可以停下了,但是他依然耍赖,装作没有听到,仗着他力气大,把我当作了橡皮泥,捏成这样,又捏成那样的。他每一次换姿势,便马上炯炯有神、神气十足,嬉皮笑脸的,俊脸上带着明显的得意忘形。好像这些姿势都是他发明的。
这一夜,真的真的太累了。都不知道何时才算结束,何时才算他玩够的时候,我浑身是汗地转脸去看窗外,已经依稀发白了,他依旧在我身上挥汗如雨,不辞辛劳地劳作着。
久得以为过了几个世纪……
“你个该死的小子,没完没了的,你是铁人啊……哎哟,我的腰啊……”我也抵不住猛然袭来的疲倦,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觉,我们俩都睡得那么香,那么沉。
没有人敢来叫门,也没有人敢来打扰。
晤晤……我扔在香甜的梦中,突然感觉有人在动我的身子,而且是我敏感的两处。前胸有猪手在抚弄着,还伴有呼呼地喘息声,我睁开睡眼惺忪的眼帘,左右看了看,差点气昏。宣泽熙这个混蛋!是我太贪睡,竟然睡得死死的,都不知道外界如此干扰我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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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着身子睡,他则在我身后,耸动着身子,满脸陶醉,我伸手推了推他,他一愣,嘻嘻笑一声,轻轻地伏在我耳畔问,“小松鼠,你醒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推他,把他推到床里面,自己则坐起身子,瞪着他,“喂!你这个混小子!昨晚都要拆了我了,今早还这样不停不休?”
他咬咬好看的嘴唇,柔情晲着我,笑意连连,“呵呵,我没有啊。再说了,现在不是早晨了,已经是半下午了。你看看外面的太阳。是不是都要偏西了?”
“啊!”我震惊,“我睡了那么久?”
他坏笑着又靠近我,“呵呵,别那副惊讶的表情了,你梦里睡得那个香哦,还一直轻喊着‘要,还要,给我啊……’。羞羞羞,竟然梦里还妄想着吃我不停。看你这样可怜,所以我就无视自己身体的劳累,而继续工作了,还不是为了慰劳你?”
我骂道,“你胡说八道,满嘴放炮!明明是你欲求不满,折磨我没完,却编排我成那样,你这个坏蛋,不要再玩了,快一边去!”
可惜,人家身手灵活,稍稍用力,便把我像是柔道一样,翻趴在了床上,他则大模大样地昂首进军。
“呼呼……这样好好啊……喂,你不要乱动啊,小松鼠,乖乖地,否则我可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了,到时候你别又要喊疼……”他这样一吓唬我,我真的不敢乱动了,他不亦乐乎。
太阳仍在一点点西斜,屋里却仍旧儿童不宜着。
我被他折腾的又从被动渐渐转为了主动,宣泽熙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他终于给这次饮食画下了一个句号,拍拍我滚翘的屁屁,说,“别装死了,再那副懒样子,我可是憋不住,说不定再来一回哦。”
“啊!”我吓得扑棱一下跳起身子,扬眼对上他心花怒放的坏笑美眸,光晕中,他细腰奓臂,双肩抱扰,扇子面身材,面白如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真真一个赤裸的超级性感美男。
咕咚……我很没有出息地吞了一口口水,看着他潇洒地赤裸向门走去,喊着“嘎子!嘎子!”
外面马上传来一声答应,“奴才在这里呢。”
啊,这个嘎子,不会一直守候在外面,听着我们俩的动静吧?我汗。
宣泽熙对着门缝说,“预备浴桶和热水。”简洁、明白而理所当然。
“是。”嘎子又迟疑了一下才问,“大人,还要不要让ㄚ头们取来铭湘姑娘的换洗衣服?”
宣泽熙轻笑了一声,回脸对着我吐吐舌头,气得我握拳咬牙,“呵呵,当然要拿了。”
听到外面闷闷一声笑,我更是恼羞成怒。
“宣泽熙!”我怒吼。
“啊!干什么啊?还想要?”他旁若无人地赤裸全身昂扬向我走来,手指捏了捏我的樱桃粉尖,娇憨一笑,“你真能吃啊,昨晚一夜还没有伺候好你?神仙也要累垮了啊。”
我一把打下他的手,“拿开你的狗爪子!哼,谁要你那么伺候我了?我早就说停了,是你该死,总是不停。我的腰才要断了呢,我才累垮了呢。”
他撇撇嘴,含着娇笑,“那你昨天为何给我吃春药?难道不是图谋不轨?哼哼,我还没有找你要赔偿呢,要知道,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处男一枚,你昨晚捡了大便宜,你肚子里偷乐去吧。哎呀,我都被你猥亵了,我没有处子之身了,我不要活了啊。”
我恨得牙疼,却转而一想,他说得也没错啦,昨晚明明是我想要偷尝人家小处男的,只不过没有料到,一张白纸的宣泽熙竟然会那么厉害……
我戳戳他的额头,嘎子都知道我们俩这样了,多不好意思啊。”
他一把把扑倒在床上,笑看着我,亲一亲我的嘴唇,说,“你少来了,你会知道不好意思?你是心虚了吧。昨天设计了春药,却是为了你自己方便沾光准备的,你是怕嘎子笑话你算计我吧?小色女。”
我被他说中了,有些害羞,也有些心理痒痒,于是气呼呼地揪着他耳朵,两人一滚,把他压在伸下,“混蛋!再胡说,我就阉了你!”
“啊,老婆饶命啊。你若是那样,我疼痛倒是可以忍一忍的,只不过你虎狼一样的欲望如何去填平啊,你可不就成了守活寡了?呵呵……”
吱扭一声,门开了。嘎子鬼兮兮的脑袋钻了进来,嘴里说着,“大人,浴桶来了……呃…”O_O他呆住,嘴巴张得大大的,足可以塞进去一只鸡蛋,眼睛也不会眨巴了。
看到我全裸的光滑玉背对着他,正气势汹汹地骑作在宣泽熙的身上……
晕死。太影响我的美好形象了。
彭!
楞了两秒,嘎子才反应过来,重重地带上了门。
我跟身下的宣泽熙对视一眼,憋了几秒钟,然后我们俩都同时爆发了爽朗的大笑。
浴桶里的热水盈雾缭绕,飘着淡淡的花香清香。
“走吧,小松鼠,我把你洗刷干净,免得一闻,浑身都是我的味道。”他托抱起我,向浴桶走去。
“什么你的味道啊。”我翻了翻白眼。
然后噗通一声,我们俩一起跳进了大大的浴桶里。我用手泼着水往他身上脸上去,他张着嘴巴呵呵笑着,大手在我身上游走,贼兮兮地说,“诶?你说,在水里那个滋味怎么样?”
轰……我差点晕倒,哀鸣。“我的少爷,你饶了俺吧--!”
洗漱完毕,屋里已经成了大雨磅礴,真正是我们俩水战的战场。
两个人都换了一身新衣服,顿时,走出卧房时,便是金童玉女一对扎眼啊。
这算是哪顿饭呢?大慨也就是北京时间下午四点半左右。
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玉盘珍馐,我吃得大快朵颐,飞筷、张嘴、鼓腮,一条龙动作不曾停歇。而海战一夜的宣泽熙,则是兴致寡寡的样子,稍微动了动筷子,其中一半还是给我夹菜,他则捧着一杯酒慢慢地品着,含笑欣赏着我猪的吃相。
我吃得太快了,差点噎着,吓得宣泽熙丢下酒杯,抱我在他腿上,拍着我的后背,总算把卡在我气管里的鸡骨头给震了出来。我含着一汪眼泪,匝巴着嘴巴,想要坐回座位继续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