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好笑了,呵呵呵呵……”
那两人并未理会,继续反复,好像在做着什么思想斗争。其中一人象是是在忍不住了,吃了一口。另外一人立刻煽了他一耳光,而且言词惧厉的说道:“你疯了吗?你再干些什么啊?真主不会原谅我们的,难道你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吗?耶稣基督,归我同殊……”
叶清萍疑惑不已,觉得两人甚是古怪。孙剑秋也觉得两人不可理喻,不就是吃些东西吗,非得反反复复的就跟要上战场争东西一样矛盾。孙剑秋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说道:“两位大哥,你们这样反反复复的,又想吃,又不敢吃,这是何苦呢?想吃就吃呗,怕啥呀?”
其中一人不屑一顾的看了一眼孙剑秋,说:“小伙子,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凡是到这个地方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我劝你还是赶紧诵经吧,祈求耶稣基督来解救我们。”
孙剑秋说:“我可不念那些基督经文,我又不是基督教的!”
那人一听,十分吃惊,问:“你说什么?你不是基督教的?”
孙剑秋肯定的说:“我当然不是基督教的了,你干嘛要问这个?”
那人疑惑的说:“不会啊,只要是被偷偷抓到这些地牢里的人,全都是信奉基督教的信徒,没有一个外人的。”
孙剑秋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叶清萍也觉得里面有文章,很想把其中的密团解开,便问:“这位大哥你能否把事情说清楚啊,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就被稀里糊涂的抓进来了。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们把我们抓来有何用意啊?”
那人捋了捋头上的乱发,叹了口气,说:“这话说来就有些长了。你们有所不知,我以前在教堂里做传教士,名叫周永风。跟我一起的这位,和我一样,也是做传教的,他叫苗刚。我们平时就是做些传教的活动,宣扬基督耶稣的神圣。有一天我俩在梅岭路传教的时候,有个老大娘向我俩卖红薯,我俩一人买了一个,吃完就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
叶清萍继续问道:“那你俩刚才为何又想吃又不敢吃呢?”
周永的身子抽蓄了一下,浑身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像是傻了一样,蜷缩在地上不再起来。
孙剑秋和叶清萍面面相觑,不知所以。这时候苗刚发话了,他小声地说:“你们有所不知,我们自从进来之后,每个一段时间,他们就把我俩拉出去,然后吸吮我们的鲜血!但是每次不会吸得精光,会留下我们一条命,不过这个时候我们已经皮包骨头了,走都走不动。然后他们就送来食物,再把我们养的胖一些,再去吸吮鲜血。所以每次他们送来食物,我们都很矛盾,本身饿得要命,却又不敢吃,吃了又要被拉出去吸吮了。耶稣啊,基督啊,阿门,救救我们吧……”
叶清萍听了震惊不小,实在没有想到世间还有如此荒谬的事情。孙剑秋眉头紧锁,关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人把我们关在这里的?你看清那些人的面孔了吗?”
苗刚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全都一身黑衣,头都裹得很严实,而且也不怎么说话。我唯一知道的,是死亡离我不远了,然后,我就可以到天堂了……”他身心信仰基督教,自然对死亡不是很害怕。
叶清萍大声说道:“难道你们不想逃出去吗?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生还的希望了吗?”
那两人并未回答,只是在那里吟诵圣经。孙剑秋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给真主了,在他们眼里,死亡是最美妙的解脱。”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这些基督教徒,就知道崇拜他们的上帝,一点屁用也没有!”外面突然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叶清萍仔细一看,发现这个女的身影很熟悉,却不知她是什么人。只见她身穿一身鲜红的旗袍,显得无比尊贵高雅。她的身后跟了两个身穿黑斗衣的人。看来她的地位挺高的。
那女的径直走到叶清萍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颌,得意地说:“哟,这不是叶警官吗?多日不见,你怎么还是那么水灵啊?你看着光滑的皮肤,好诱人哟。”
叶清萍怒气冲冲地说:“呸!邪门歪道,真卑鄙,除了耍些小手段,什么都不会!”
那妇女倒没生气,乐呵呵地说:“怎么,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了?
叶清萍仔细一看,还是没有看出任何端倪。那妇女说:“既然这样你看不出来,那么,现在你再看看!”
那妇女用手在脸上轻轻一拂,整个脸变得枯肉纵横,伤疤遍布,甚是阴森吓人。叶清萍惊叫一声,“千年尸婆!”
尸婆似是很得意,说:“我说叶警官啊,这里可是枯骨墓,有着全世界最邪恶的力量,这里是我的地盘,所以呢,你就别指望你那些枯骨大哥来救你了,哈哈哈哈……”
她的叫声很尖利,足足划破整个夜空。旁边的孙剑秋以为她会伤害叶清萍,于是厉声喝道:“千年尸婆,有本事你来找我!别拿一个小姑娘出气,算什么本事!”
尸婆转过头,随即一个巴掌打在孙剑秋脸上,直让他两眼冒金星,接着竟然晕了过去。叶清萍在一旁吓得大喊大叫,直喊他的名字。过了一会儿,他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嘴角里全是鲜血,可见尸婆的这一巴掌力道有多大。
尸婆冷冷一笑,说:“孙剑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习得鬼谷派的真经,然后潜伏在陆家寨周围整整三年,一心想把我邪教铲除,结果呢,还不是落了个满嘴鲜血的下场!哈哈哈哈……”
尸婆得意的仰天长笑,身上的骨架一震一震的,像是快要散架一般。笑完了,她又命手下将四人带到了一个叫沸血厅的地方,叶清萍一听这名字,就知道会有大事发生。沸血厅,一听就会让人毛骨悚然。
四人被五花大绑的带到沸血厅。叶清萍对这个名字感到很奇怪,不知里面有什么名堂。大厅里肃穆的很,尸婆就坐在大厅正北的座椅上,两边分别竖着一个雕塑的蝙蝠,蝙蝠很大,也很吓人。两列分别站着一些浑身裹着黑斗衣的人,看不见脸,十分的恐怖神秘,他们就是所谓的蝠魔使者。最让人奇怪的,是在大厅的正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浴盆,上面是两根很粗壮的铁链,也不知是用来干什么的。
此时的尸婆又恢复了刚才的本样,和正常人差不多,根本看不出是古墓中人。叶清萍觉得此时的尸婆好熟悉,总觉得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至于具体在什么地方,就无所而知了。尸婆的头发挽着一个很复古的挽花,像极了古代的
女子,清然而又淡漠,根本就不像一个穷凶极恶的恶魔。
尸婆这时候看起来很清闲,她拿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容貌,一会儿幸福的抿着小嘴,一会儿又皱着眉头,像是对自己的样子不甚满意。叶清萍故意刺激她,说:“我说大妈呀,你为何照镜子呀,难道你不怕吓着自己吗?”
尸婆并为生气,她淡淡地笑了笑,说:“你不用激将我,其实我知道,心里也很明白,你是看我美丽,嫉妒我罢了。”
叶清萍见她这么厚颜无耻,也没有什么办法。她想逃跑,可是身上被铁链紧紧地缠着,根本无法动弹。
尸婆的脸上突然裂开一个裂痕,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这一幕,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周永风和苗刚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浑身吓得瑟瑟发抖。尸婆恶狠狠的看了他们一眼,厉声喝道:“把稍微胖些的那个周永风吊起来,供我用膳!”周永风一听,吓得瘫在了地上,不停的用手在胸前画着十字架,嘴里也不停得念叨:“真主,阿门……”
周永被几根绳子栓了起来,衣服也被扒光了,接着吊在了半空中,离地面大约有一米半左右,嘴里还被塞了块布。令人奇怪的事,两位蝠魔使者端来一个很大的浴盆,放在了周永的身子下面,不知是搞什么名堂。
更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尸婆竟然脱光了衣服,径直躺在了浴盆里。她用鼻子深深的闻嗅吊在空中的周勇风,一副很陶醉的样子,吓得他腿脚乱蹬。周围的蝠魔使者像是得到了指令,全部单膝跪下,一起用低沉的声音高呼:“我主华颜,永生伴教……”
一个使者拿过来了一把很长的镰刀。叶清萍瞪大眼睛观看,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尸婆轻轻的举起镰刀,在周永风的脊背上轻轻的划了一下,殷红的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全都淌在了尸婆的身上。尸婆就像在用水洗澡一样,用手把血抹在身上,然后慢慢的擦拭。
周永风就像一头被宰杀的猪一样,“嗷嗷”的 号叫。尸婆倒是尽兴嫣然,美滋滋地用血洗身子。周永风的背部虽然划了个伤口,但是很小,血流的也很慢,一时半会儿不会送命,却让人感到深深的恐惧。尸婆的这刀也很有功力,仅仅是划破了一层肉皮,没有伤到骨肉。如此一来,血流的轻滑,舒缓,自己在下面洗的也就舒服了。
一旁的苗刚吓得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念着“真主”之类的胡话,浑身上下都是汗。吊在半空中的周永,看到自己的鲜血不停的流下,加上过渡的惊吓和号叫,晕了过去。尸婆气呼呼地骂了一声, “没用的基督徒,这点罪都受不了,真是给耶稣丢脸了。来呀,给我把他弄到一边去!给我换新鲜的苗刚过来!”
叶清萍悄声问孙剑秋,尸婆为何不再继续享用周永的鲜血了。孙剑秋反问道:“你说活猪宰了好吃,还是死猪宰了好吃?”
“当然是活猪宰了好吃了”叶清萍毫不犹豫的说。
“这就对了,”孙剑秋轻描淡写的说,“人在活着的时候,鲜血最新鲜,对于那些好血之人来说,味道是最好的。一旦人死了,或者昏过去了,那么,鲜血就会凝固,发涩,发硬,也就不那么好用了。”
叶清萍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尸婆用鲜血洗身子干什么?”
孙剑秋说:“我听师傅说过,西方的邪教里有种邪术,用鲜血洗澡,就会容颜永驻,貌若绚花。其实这些都是一些无稽之谈。生老病死,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