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东西真有这么好玩儿么?可能只有这些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人才觉得好玩儿吧,由于我家住在小县城,小时候从往碾子上跑,那村子里的人就是靠种地吃饭的,刘家祖传的十亩地,我也没看种地有啥好玩儿的。不过这倒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种偷菜游戏能给人一种当小偷的快感吧,生活压力很大,在这儿偷偷别人的东西也不犯法。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张雅欣好像偷完菜了,她随手打开了我的F盘,然后愣了,她看着一个文件夹对我说:“古生物演变教程?崔哥,你现在还研究这个呢?”
完了!!看见张雅欣点开了我的F盘我才想起来,那个‘古生物演变教程2。。0’的文件夹是我放毛片儿用的!
看着张雅欣马上就要点开那个文件夹,我的冷汗都要下来了,如果这么龌龊的事情被她发现的话,即使是我这张钛金不锈钢的老脸,也会尴尬的没地方放的。
于是我赶忙跟她讲:“那啥·····对,我最近正在补习姿势,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明年我准备考研,这里面都是些资料,没啥好看的,对了,你不是要逛街么?赶快,咱现在就走吧,你说我咋又忽然想逛街了呢?”
其实我哪儿是想逛什么街啊,都是被逼的,心里想着赶紧分散张雅欣的注意力,别让她发现我这少年维特的烦恼。
可是悲剧发生了,张雅欣听我说又想陪她逛街了,便和我说:“刚才你不是不想去么,对了,我也想考研呢,我看看都要哪些材料。”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打开了那个文件夹。
尴尬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了,我现在的心情那简直可以用一句歇后语来形容,那就是:尴尬他妈抱着尴尬哭-----------------------------‘尴尬死了’。
很显然,张雅欣的小脸儿也红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我忙对她说:“别误会别误会,这是和我一起住那小子看的,他怕他媳妇儿发现,所以就存到了我的电脑里。”
其实我想跟她说这些只不过是我联系人体写生的材料了,但是一想想,即使是这么不要脸的我也说不出口。
整个下午,我陪着张雅欣逛街,逛的我腿都要折了,让我郁闷的是刚才张雅欣虽然刚开始脸红,但是随后她竟然好像是开导我一般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我说:“崔哥,这很正常的,你就别解释了。”
于是我彻彻底底的悲剧了,一整个下午张雅欣都用那种看色狼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抬不起头来。
好在,四点多的时候,我俩逛累了,就去了袁大叔的面馆儿,也是有一阵子没来了,袁大叔和袁阿姨依然是老样子,店里依然没有生意。
袁大叔望着我俩,给我俩到了两杯热水,对我俩说:“小非,今天就你们两个么?想吃点儿啥?”
不知道怎么的,每次看到这老头儿都觉得特别的亲切,我笑着摇了摇头,对着袁大叔说:“不是,还有易欣星也来。照旧吧,袁大叔先给我做碗面吧,我老馋你那面了。”
袁大叔笑呵呵走进了厨房,张雅欣在旁边坐着,我拿出了手机给老易打了个电话,让他来袁大叔的面馆儿,晚上请他吃饭。
挂断了电话后,我忽然又想起了石决明,也不知道他的手是不是和我的肩膀一样没什么事儿了,于是我又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我对着电话讲:“石头,我是老崔,你的手怎么样了?”
石决明在电话那边跟我说:“呵呵,没啥事儿了,我请了一天的假,你那指甲还真神,现在已经结疤了,好像骨头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还有点儿疼,我估计再过两天就能好了吧。”
我听他也没事儿了,心里挺高兴,于是我跟他说:“没事儿了就好,对了,我和老易现在在外面呢,你也过来啊,咱们喝点儿。”
石决明很痛快的答应了,问了我面馆的地址后,我挂断了电话,不一会儿,老易先到了,这老小子一听张雅欣在这儿呢,脑袋削个尖的大车就来了,堕入情网的男人典型的表现。
他一进屋便对着张雅欣问寒问暖,整个一保姆,完全把我无视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见色忘友的老易。
不一会儿,袁大叔已经把菜做好了,他把菜端了上来,又拿了半箱的啤酒,而这时,面馆儿的门推开了,石决明走了进来。
我忙招呼石决明快过来坐下,石决明还是很客套,他坐下后,恰巧袁大叔正拿着几个空酒杯走了过来,两个笑容满面的人的目光对视了一下。
我却发现石决明的表情竟然变了,变的好像很惊讶,看着袁大叔就跟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般。
他到底是怎么了呢?
(两章完毕,这两天我正在调理中,所以情节相对舒缓,下篇开始进入暴爽篇章,敬请大家期待,顺便求票求推荐。)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天公地道
石决明望着袁大叔时,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收起,眼神也变了,好似见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物一般,尽管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可是不凑巧,竟然让我察觉到了。
石决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微笑回到了他的脸上,袁大叔笑呵呵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跟我们说:“吃好喝好袄。”说完后,他便又坐回了袁阿姨的身边,老两口看起了电视。身边的老易正和张雅欣谈笑风生,我端起酒杯问石决明:“石头,咋了?你以前来过这儿么?”
石决明微笑着对我摇了摇头,然后端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下杯后说道:“没来过,等会吃完饭再说吧。”
要说石头这性格与我和老易不同,我和老易差不多都属于直肠子,有啥就说啥,但是石头却不一样了,他好像是心里能藏住事儿的那类型儿的。直到现在我和老易两个人的时候,都会谈论这小子,带个眼镜,蔫坏蔫坏的。
老易望着张雅欣,就好像在欣赏一张裸女图一般,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充满了饥渴,好在张雅欣和我们早就混熟了,而且说实在的,我看她对老易也是比较有好感的,最起码是觉得老易这人挺有意思挺能侃的。
望着张雅欣现在和老易谈笑风生的样子,不由得又让我开始唏嘘时间过的原来说慢挺慢,但是说快也挺快啊,现在这丫头早已经不是那个深夜里蹲在走廊哭泣的小丫头了。她早就走出了阴影,沐浴在阳光之下,享受着生活的美好。
可是我却不同了,我现在越来越发现,我就好像是受了什么诅咒一般,自从上了大学之后便停滞不前,几年了,我和妖怪打过架,还为女鬼操办过阴婚,见识到了许许多多的离奇事件,然而这些事件好像只能出现在那些荒诞离奇的鬼故事里,不知何时开始,我竟然也成了鬼故事中的角色,和那些正义的卫道士一般斩妖除魔,但是不知为何,我却没有像那些故事中的人物一样能有一颗大无畏以身卫道的博大胸怀,相反的,我只是个平民老百姓,我根本不喜欢这种事情,我只想要平平常常的生活,可悲的是,可是到了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屹然是一种奢求。
一杯啤酒下肚,我感觉到了爽快,打了个酒嗝,刚才酒桌之上我已经跟张雅欣为石决明做了下介绍,大家都是年轻人,共同话题是有的,而且张雅欣这小丫头,现在我越看她越像个小魔女,很快便和石决明聊开了,就像是之前和老易一般。
聊着聊着,石决明忽然想到了什么,可能是张雅欣在旁边他不好说吧,于是他只是简单的跟我和老易说:“对了,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们学校出了点儿事儿,你俩猜是什么事儿?”
啥?他学校又出事儿了?不能啊,那个死孩子现在已经魂飞魄散了,而且学校里又有毛爷爷的雕像坐镇,能出什么事儿?
我和老易摇了摇头,石决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对我们说:“大二的学生高过天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老易都一愣,搞过天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张雅欣问我:“崔哥,你们说的高过天是谁啊?”
我苦笑了一下,怎么和这丫头说呢?于是我叼着根烟对她说:“高过天是一个不卑不亢终身为祖国的计划生育发展而做出杰出贡献的人,是一个让自己女朋友怀一个打一个的奇男子,自古以来只有尘世美能跟其相提并论,简单儿点儿说,他就是一杂碎。”
老易问石决明:“这孙子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怎么死的?不会中花柳了吧。”
石决明摇了摇头,抚了抚眼镜,和我们说:“这件事情其实真的挺蹊跷,尤其是他死的地方以及死法,听我们班学生说,他是死在那西区的舞蹈楼前的,由于那楼一般都是女生去上课,寻常的时候男生是不会去的,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高过天忽然就去了那楼前,结果还没有走进楼里,在楼前拌倒了,头磕在了台阶上,直接就咽气儿了。而且。”
说完这个而且后,石决明看了我和老易一眼,然后他接着说:“而且他死的那地方偏偏就是那东西魂飞魄散的地方。”
哈尔滨这几天的天气有点儿回升,但是寻常的午夜依然供应着暖气,所以袁大叔的面馆中很是暖和,但是我和老易听完石决明的话之后,都觉得后背上搜搜的冒着凉风,他大爷的,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这个世界上果然是有报应存在的,并非女鬼作祟,而是却却实实的现世报,真是没啥好说的,天公地道,报应不爽。可怜的搞过天,想想他这也算是横死吧,即使让他领到了鬼心,到了下面也一定会下地狱的。
老易说:“这真是太感人了,太刺激了啊,看来啊,人还真不能做啥坏事儿,举头三尺有神明,都在上面记着呢。”
石决明笑了一下,和我俩说:“是啊,这件事情竟然我都没有算到,就毫无预兆的发生了。我刚来的时候,看见了顾可凡这个女生正提着行李上车,我问了下她的一个好朋友,原来这孩子是铁了心的想把孩子生下来,所以便办休学了。”
悲剧,着他大爷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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