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车外吹来,她的秀发夹杂着少女特有的香味飘来飘起,扫的舒畅鼻子痒痒,扫的他欲火难耐。他的手慢慢从她背后绕到胸前,灵巧地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慢慢的探了进去。
阮黎儿一双灼热的手漫游过柔若无骨的肌肤,从玉颈、香肩、腋窝、手臂、最后停留在她胸前的凸起,它在舒畅口中温驯地跃动。原来女人的乳房是如此地柔软温暖、光滑细腻、触感真好!
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来这儿,她的脸无力地贴着玻璃,始终没有回头。感觉那双手捧住她的乳房,轻捻慢揉,先是一个,而后另一只也感觉到手指的掐弄,很快地,她觉得浑身发烫,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那双手顺势溜向她的腰部,抚过纤细的腰枝,掠过平坦的小腹,长驱直入浑圆的臀部,这时,她感觉到脖颈被人轻轻吻上,轻微地一疼,似乎遭到了轻噬,猛然间,她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那是一种强烈至极的快乐,这快乐让她感觉自己空中飞舞……
恍惚中,一个火热的东西闯入她身体里,她被紧紧地挤在玻璃上,感到腰部已不受控制,狂烈地抖动起来……
等舒畅重新出现在甲板上时,几个女孩都已经坐在甲板上喘息,她们大口大口的喝着鸡尾酒,索菲冲舒畅笑着,问:“你把阮小姐带去哪里了?”
这时,主航道上,货轮的身影越来越庞大,舒畅一把拽过丽莎,装作醉醺醺的回答:“忘了告诉你了,我们将跟着那艘大船走段距离,刚才谁说需要摇头丸?我跟那个船上的水手联系,你们需要的他们都有。”
游艇靠近大船。货船边,吊装集装箱的吊车垂下了吊钩,这时,船上却仿佛消失了人气一样,灯火全暗,一切都静悄悄的。
几个女孩的记忆从靠近货轮起中止。
此后,她们的记忆中出现了大半个空白,仔细回忆起来,最后的记忆似乎是一场狂欢,她们在狂欢中迷失了自己,以至于全不记得此后发生的事情。等她们醒来,游艇似乎变了点模样,它停泊在一处珊瑚礁附近,珊瑚礁上的悬崖在海面上突出一片阴影,船正停在这片阴影里。
醒来时,几个女孩都觉得浑身肌肉酸痛,那一场尽兴的狂舞与狂欢在她们脑海中残留的印象是那么模糊,然而浑身的疲惫提醒她们,确实有那么个狂舞之夜存在。
几位女士只觉得自己仿佛睡了一觉,那场狂欢只是在昨夜,但她们不知道,实际上她们沉睡了两天,在她们记忆中,有两天的生命消失了。
当然,等她们发现这个情况时,已经到了夏威夷。那是在入住酒店时,她们才发现自己的时间竟然跟正常时间相差两天……但现在,她们刚睁开眼睛,离开了自己的船舱,勉力走到甲板上,发现图拉姆正忙着操纵一台真空吸尘器,整个甲板上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
几天的相处,让几个女孩习惯了船上的死气沉沉,也习惯了船员的神出鬼没,她们迎着阳光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肢体,这一伸腰只感到一阵阵饥饿。
管家迪伦总是殷勤周到,他仿佛知道女孩们的心思一样,立刻指挥船员在甲板上摆起了餐桌,在女孩们看来,迪伦仿佛是一位魔术大师,他只弹了弹手指,原先寂静无人的甲板上突然冒出几个人头,只一呼吸间,餐桌餐椅已严格按照礼仪,摆放的中规中矩,上面还堆满了食物与水果。
刚刚坐下没吃几口,海面上扑咚一声,舒畅穿着厚重的潜水衣,像名古代甲胄骑士一样,从海底冒出来,他踏上了船舷,图拉姆赶紧操纵吊车,把他吊上甲板。
几名女孩出来的时候,图拉姆一直在忙碌,他只来得及用颜色向几位女孩打了个招呼,手里却一直离开那部机器,现在,舒畅上了甲板,躺在甲板上喘息,他赶紧奔向了真空泵过滤器,边跑边喊:“女士们,看看我今天的收获。”
几个女孩手里拿着三明治与汉堡奔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询问图拉姆忙碌的原因。
“我早给你们说过,这是一条繁忙的航线,是古时候西班牙银船的通道,他们从涠洲挖了银子,运到中国购买丝绸与茶叶,然后将这些运回欧洲,前后获利七十倍以上。
女士们,我们在的这块礁石像什么:蛀牙。水面上露出的这块岩石就是残剩的牙齿,水下还有它的牙床。现在是落潮时间,涨潮时整个礁石将被淹没……”
图拉姆说到这,用两手做着手势:“假设这时有一艘大帆船经过这个海面——你们都知道,在没有雷达出现的时代,人们无法测知水下的礁石。如果这时海面上再出现点风浪,船只稍有不慎会发生什么状况——彭!”图拉姆将两手合在一起:“船撞上了这块大蛀牙。”
图拉姆手按在过滤器上,却迟迟不打开过滤器的轮子,依然在津津有味的介绍说:“我搜索了所有的史料,研究运银船当时的航线,最终得出结论,前后大约有三艘船在此失事,很不幸!当然,他们的不幸就是我们的快乐,Su先生已经下去探测过,他至少发现一艘船,这艘船已被珊瑚礁所覆盖,船板已经彻底石化。我们撬开了船板,用真空泵吸取了一点杂物,猜猜看我们将会看到什么……期待吧?”
真空泵是潜水打捞者常用的武器,它像吸尘器一样将海底泥沙连同海水一起吸起,让这些泥浆快速流过过滤器,剩下的泥浆水从船的另一侧排出,如果能够打捞上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会留在过滤器滤网中。
当然,通常滤网中留下的都是贝壳与珊瑚碎片。
图拉姆还没有说完,天空中已经响起嗡嗡的声音,他皱了一下眉头,冲舒畅使了一个颜色,神情自若的打开了滤网。
几个女孩发出一声惊呼。
就在这时,天空中快速的掠过一架战斗机,它好像没有发现岩礁下的游艇,一点未作停留的向着远方飞去,眨眼间就消失在云层中。
第184章 这将是一场静悄悄的战争
图拉姆打开了过滤网,抽水泵的水管冲刷着滤网中的泥浆,泥浆抽净后,滤网中隐约闪现着一点金光。
摘去了几片贝壳,鱼骨、珊瑚碎片,那片金光闪闪的东西露了出来——是一枚西班牙金币。
丽莎以文物评估员的身份捡起了那枚金币,仔细看了看,内行的评论:“这枚金币形状很完整,拍卖底价大约是一千美金。”
姑娘们发出一声欢呼,丽莎继续说:“这种款式的金币并不罕见,收藏家们顶多会出一千五百美金左右……不可能再高了。”
舒畅接过话头,宣布:“我们的判断很正确,船就在下头,这枚金币很可能是帆船倾覆的时候,掉落在海里的,下面还有整艘潜艇。
按照打捞法则:谁发现谁拥有,提供打捞设备的人占有三成股份。姑娘们,我提供潜水设备,有谁愿意前往海底探秘?”
几位姑娘发出一声欢呼,她们开始在船员的指导下套上潜水设备,迫不及待的跳入海中,那些船员也紧跟着她们跳下海里,以便保护她们。
甲板上重新清静以后,图拉姆低声询问舒畅:“你在海里洒了多少枚金币?”
舒畅的目光不时搜索着天空,他心不在焉的回答:“一百三十四枚……如果她们全能找到,我们将付出十三万美金。”
顿了顿,舒畅眺望着天空中飞机飞过的白线,若有所思的说:“他们飞的很低。这么快,他们就出动了飞机,这说明什么?”
图拉姆回答:“二百海里范围内,一定有一艘航母存在——这种战机巡航范围最多二百海里。”
“潜艇离这里还有多远?”
“十天的航程——如果中途不出意外的话。”
停了一下,图拉姆又解释:“我们游艇的涂装没有问题,据说这种新式涂料是为防晒研制的,它不吸收太阳热量,让游艇不易被热带阳光晒透。此外,它还有个副作用:不反射雷达波。
我们停在大蛀牙上面,游艇的反射波与礁石没什么分别,下边的河床会掩饰我们游艇的形状,凭飞机这样快速的掠过,不可能察觉我们的存在。”
舒畅沉默片刻,立刻下令:“你下去,带她们进入船舱,寻找尽可能多的收获。今夜,我们必须起锚,在太阳升起之前,寻找下一个礁石作为掩护。”
图拉姆二话不说,穿上潜水衣跳进海里。
沉船就停在礁石牙床边,倾覆的船船底露着大洞。这艘船沉在海底,在船板腐蚀之前,珊瑚虫附着在船板之上,为船板添了一层厚厚的石灰质涂装,等到船板腐蚀完毕,珊瑚礁已经形成,整个珊瑚群依然维持着船只大概的形状,不过,船身上下已经没有半丝木头,全成了岩石。
顺着船身开着的大孔洞,图拉姆领着几个女孩潜进船舱。船舱内依然保持着原来的货道形状,幽暗的环境,看似没有尽头的廊道,未知的方位感常常让有幽闭症倾向的人感到抓狂。几名女孩略有一点症状倾向,但是图拉姆前面游得毫不在意,她们身后又跟着几名健壮的船员,这让她们心中的恐惧略微减少。
也许是照顾到她们的感受,图拉姆只潜进了一间船舱,就停住了探索的脚步,他做了个手势,一名健壮的船员走到石化的船壁边,挥手轻轻一敲,就在岩壁上开了个孔洞。
有了这个直通外界的孔洞,几个女孩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她们跟着图拉姆细细翻检着水底的那些岩石块。
船舱内的附着物并不多,珊瑚只喜欢附着在船壁外面,因为它的生长需要阳光。而船舱内不见天日,只有一些穴居生物生长。
奇怪的是自从图拉姆下去之后,原先栖息在船舱内的穴居生物都开始纷纷出逃,现在整个船舱里只剩下逃不走的寄居蟹、海螺,它们胆怯的将身子缩回壳内,躲避着众人的搜索。
其实船舱内现在只剩下两层,一层只是原先的水泥舱,这层木头比较结实,又有防水效果,所以船板腐蚀的最晚,而后海洋生物的沉渣在上面累积了厚厚的一层,形成一层岩壳,水泥舱之上,原先船舱内所有的支撑物全已腐烂,只剩下珊瑚虫留下的石灰壳。这些石灰壳是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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