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猎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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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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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只得傻笑着挠挠头,说我还以为日全食只是会影响潮汐现象,或者让动物觉得天黑了该睡觉了呢。因为我记得日食当天重庆某档新闻节目的编导,还非常愚蠢的在野生动物园架设了摄像机,想要拍摄那些动物们是否会因为日全食的关系,而导致情绪失控,或是做出一些耐解的行为。尹师傅笑了,他说动物因为日食而发生的异常行为,同样是因为一场因果,因为它们认为到了晚上,所以他们才有这样的行为。然后他告诉我,我们人类总是认为自己很高级,是世界的统治者,但是说到对大自然的了解和敬畏,我们不如那些我们口中的飞禽走兽。

不知为何,当尹师傅说出这句话时,我心里突然惭愧了。

中途胡宗仁接了个电话,挂上以后他告诉我,是他师傅邢崖子打来的,说招待我在成都玩几天,然后跟我一起回重庆去。胡宗仁告诉我他问过师傅回去做什么,他师傅没有回答。于是我暗暗在想,邢崖子这样的老师傅,精通道学易学,难道他想要说即将会发生一些在我和胡宗仁身上的事情,却因为隐退而不便多言吗?虽说留我玩几天,但是我也没什么心情了,成都是个美丽的城市,起码在1997年以前它是我心目中的省会。饭后,拜别尹师傅,也互相留了电话号码,我和胡宗仁一合计,决定当天就赶回重庆去。

火车上,胡宗仁一直在跟我讲一些低级的笑话,我却总感觉邢崖子对胡宗仁说的话,别有深意。到了重庆以后,胡宗仁自己打车找地方住去了,我送他上车后,回头看了看龙头寺车站。我目前的一切,似乎不能说是从这里的那个小保安开始起因,若是按照尹师傅说的因果,这场遭遇,早在那张十字路口的三角钱就已经开始了,是我种下的因,于是我必须尝到这样的果吗?还是说我若非17岁离家出走跟着师傅学艺,就注定了我与这一切都逃脱不了关系。我既是一种因,但我也好像是个果,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第二天胡宗仁找我,他找到了住处。看得出,他是个挺随便的人,本来我也打算邀请他就在我家里暂住算了,但是一想到他那些恶俗低级的言语和习惯,再想想我家彩姐那嫉恶如仇的态度。我想胡宗仁若是借住在我家,要不了几天就会因为某些事情被彩姐扫地出门的。所以还是让他自己找住处才是。那天胡宗仁找我,是因为无聊,觉得不好玩约我出去打台球,难道他不知道我人称江北杆神吗?跟我打台球,简直是一种找死的行为。他此刻到是比较轻松,身上的血咒被尹师傅解开了,而且还有苦竹给他的刘家符咒,按理说,他跟刹无道的关系理应是终结了,但是他好像是那种横冲直撞惯了的人,别人欺负过他,他说什么也要讨回来一样。基于他目前的境况比我要略好一些,所以我在打台球的时候就开始狠狠的蹂躏他,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打台球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接到一条短消息。

“你以为身上有了咒,我们就没办法找到你吗?苦竹那点道行,你以为保得住你吗?听说你现在挺想要找到我的,明天晚上11点半,我在重钢总医院,你要是解决了明天晚上的事情,你才有资格跟我谈你身上那个阴人的条件。别以为我制不住你,那不难。”

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本已经是大冬天,更是心中发毛。从短信的内容上来看,这个人就是刹无道的人,而且一定就是给我下血咒的那个人。虽然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找到我的手机号码的,但是感觉得出,对于苦竹给我们的咒,他并不像是他信息里说的那么无所谓,而是多少有点无可奈何,似乎是对我的突然失去踪影而恼怒。我让胡宗仁看了短信,他赶紧把他的手机摸出来,想看看自己是不是也收到了同样的信息,但是他却没有,这说明给我下咒的人和给他下咒的并不是同一人,但是有一点值得肯定,刹无道的人,一定知道此刻我跟胡宗仁是联手了。

我正在琢磨间,手机又响起,还是他发来的信息:

“重钢总医院,你要是不来,因此而死去的新生儿,就要算在你的头上。”

我看到这条的时候,心里的紧张感无法表达,我畏惧死亡,更加畏惧因为我们这行的关系而造成的生命的消逝。更何况是个新生儿?我若是在日后,要怎么去面对他的父母那种悲痛欲绝的眼神。于是我赶紧照着信息上的电话打了过去,但是却关机了。看来对方是逼着我,要我非去不可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对胡宗仁说,结账,咱们走人。随后我们快速冲到某个电话营业厅,按照那个号码,我告诉营业员,我要给这个号码充值50元,那个营业员想都没想就问我,是叫付韵妮吗?我说是,丢下50元就离开了营业厅,连发票都没拿。

站在门口,我心里想着,付韵妮,怎么会是个女人的名字?难道这一切的幕后大黑手,竟然是个名字这么好听的女人?

想不明白,于是我给夏老先生打电话,因为他曾是这个团体的一员,或许我猜想他能够给我提供点线索,他答应我帮我查查看,我才把胡宗仁叫来身边,我俩在北城天街的麦当劳甜筒站一人买了个冰激凌,默默坐在边上的椅子上,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冰激凌吃完,胡宗仁才问了我一句:

“去不去?”

我丢掉包冰激凌的纸:

“去!”

猎鬼人长篇 07。麻袋

长久以来,我都没有遇到过如此赤裸裸的挑衅,面对这次的未知的敌人,我和胡宗仁也没心情再继续闲逛,于是我们各自回家收拾准备,因为我总感觉这一去,估计是决定输赢的的关键了。当天晚上,我没能瞒住,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彩姐,她作为领导也表达了对我这个员工的关心,虽然不同意我去,但是她还是尊重了我自己的决定。临睡以前,她告诉我,你最好是要给我好好的回来,否则我一定会弄死那个叫付韵妮的贱人的。

遵命,女王。

第二天一早,她给我做了平常都难得一见的丰盛早餐,似乎这是我的壮行饭。我安慰她,没有关系的,我胆子那么小,我要是见势不对,我就会逃跑的。幸好当时是冬天,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于是也就避免了我再跟头一次一样,流血被人捏住把柄的可能。早饭后,我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为自己的这次出行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尽可能的带上我认为能够帮得上忙的一切道具,老实说,上一次这么全副武装,是我第一次回到重庆自己单起炉灶的时候。我即便是能够保证我去了能回来,但我确实无法保证在今天以后,我又将要面临怎样的生活。

中午1点半,距离和付韵妮说好的时间还有10个小时,我叫上胡宗仁,提前去了重钢总医院,由于是第一次到那个地方去,我中途花了不少时间来找路,也曾因为问路的关系亲切慰问了交巡警平台的叔叔们。提前到那里,是有原因的。因为我都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更不要说胡宗仁了,我得事先踩点,起码给自己计划一条见势不对好逃命的路线。妇产科,在三楼,但是二楼却是儿童保健中心,也就是说,如果今晚这里有事要发生,绝对是在这两层楼之间。

我和胡宗仁在里面晃荡了很久,找准了手术室、待产室、新生儿保温箱等这些科室,认为我和胡宗仁都不算是庸手,晚上即便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应当是能够应付下来,最起码,孩子的生命我们是能够有把握保护好的。眼看时间还早,就在医院里晃悠,我也没有忘记借复印当天产妇名单的机会,调戏一下那个站在柜台里,长得很漂亮的女护士。

从6点开始,饥饿的感觉开始提醒我们,我们是人,需要吃饭的。于是在重钢总医院对面秋实花园附近的一家铺盖面,尽情地享用起来,因为面食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个好东西,因为它只要吃下去,喝点水,就能够因为在肚子里发酵而让我们较长时间不会感觉到饥饿,更不要说是如此美味的鸡汤铺盖面了。

在外面闲逛,直到夜里11点左右,医院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已经睡了,只有门口停车场的保安在用手机看着色情电影,若不是要事在身我真相跟他一起看。我们先是走在大厅里,由下而上的看着楼层间是否有什么异动。

重钢总医院是国有化时期,重庆工业经济的龙头企业,重庆钢铁集团的直属职工医院,本来职工医院的医疗水准,算不上高,但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们将医院以承包的方式给外包出去了,只是税务和挂名依旧从重钢这里走程序,承包人一般比较舍得花钱,于是就大大翻新了一次这家医院,把原本像个口字形的住院大楼硬生生的加上了玻璃天顶,然后铲平院子里的花台和树木,铺上雪白的地砖,安上椅子,作为病人们输液或是休息的地方。尽管这种画蛇添足的做法有些鸡肋,但是那洁白的、反光性极好的地砖确实是个好东西,我想当初的设计者也一定想到这点了,男人嘛,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是了。

就在这个时候,付韵妮的短信又来了:

“姓胡的也来了?医院有鬼哦,要对小孩下手了。”

我一看,太准时了吧,于是我对胡宗仁说,快!你去三楼,我去二楼!有事情马上打电话。因为在这个时间,如果遇到情况大吼大叫,一定会被保安以扰乱医院安宁为由,把我们赶出去的。而且让胡宗仁上三楼,是因为二楼比较好爬。

我俩分开从两个楼梯上去,在二楼儿保,我几乎看到每一间病房都紧闭着,办公室也没亮灯,因为我想大概是因为不会有家长半夜带着孩子来做儿保,我在那层楼找了很久,拿着罗盘的手都酸了,依然没有发现什么踪迹,我甚至连厕所里摆放拖把的最后一格都没有放过,就在这个时候,胡宗仁打来电话,电话里他鬼吼鬼叫到,快上来,快上来,找到了!那声音我即使不接电话也能从楼上传下来的声音听到,我真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赋予这厮一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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