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等级分部为:
最高等级:青魔、白狼、红鬼、黑煞
次级: 魔王、魈王、鬼王
魂体(魄体)最高等级:鬼魔、鬼魈、魅王
中间级: 魔族、山魈、鬼道
魂体(魄体)次级: 鬼兽、魈鬼、魅鬼
最低级: 魔人、魈族、魂族
魂体(魄体)最低级: 魔兽、魈兽、魅
只有完整的魂魄才能轮回,投胎后的魂魄,不管他当初在鬼界多么强大,变成人或动物后,就很普通,除非由于某些特殊原因导致魂魄力量穿透肉体泄露出来。被夺取全部魂体或魄体的人或动物,肉体当即死亡,魄体或魂体自由游荡。被夺去部分魂体或魄体的人或动物,依照夺去程度,表现为精神分裂、频繁癫痫、植物人。
演唱会
冬日已过,春风带着寒意,吹拂在爱仁的脸上像刀割一样,她随意地抹了把脸,摸出一张厚厚的演唱会票,这是她第一次看演唱会,像刘姥姥逛大观圆,整个啥都不懂土人,傍晚7点半的票子,她下午一点就等在门口了。大剧院门口冷冷清清,她再次抹了把脸。空气很潮湿,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相互摩擦取暖。
“喂,七点半的演唱会,为什么我非要一点钟就陪只有一张票子的你吹冷风?”自从卓易奇迹般苏醒后,就沦为爱仁的下手,三五不时地搬搬东西、打扫打扫卫生,有时还得请请客之类的。
“我太感动了,”爱仁假惺惺地拉着卓易的衣袖说,“你现在越来越正常化,不像之前傻冒似的缠着我。”
“算我看错人,行了吧?亏我还把你当自己人,结果你居然趁我昏迷的时候,完全不把那两桩怪异自杀案当回事,害我白白浪费一个写作题材。”卓易甩掉爱仁的手,双手怀胸,心中忿忿不平。
爱仁边摇头边厚颜无耻地硬挽住他的手,“那两桩都是正常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自杀,是你太敏感了。”她才不想告诉卓易那两桩自杀是吴崖钓他的伎俩,为了找到她的住所。
“是你迟钝。我没空在这里陪你杀时间,家里还有稿子要赶,你好自为之。”说完就想走人,爱仁也不拦他,拿出手机就拨,“喂?阿姨啊?小易把我一个人丢在大剧院……啊?好的……”
卓易对着爱仁递过去的手机,把头摇成了波浪鼓,无声地对爱仁求饶,爱仁这才得意洋洋地重新接起手机,“阿姨啊,小易说他陪我到演唱会结束,再开车送我回去……哦,好的,我会注意安全的,谢谢,阿姨再见~”挂上电话,爱仁毫不客气地拉着他往大剧院里的哈根达斯走去。“阿姨说,让你‘照顾’好我,否则回去扒你的皮。”
下午四点,吴崖从睡梦中惊醒,灭族的恶梦一遍又一遍地在每次闭眼后播放,“爱仁?我快饿死了……有植物吃吗?”魔族以魂体为食,为了不引起鬼界食物链的紊乱,青魔与红鬼、白狼约定,魔族在不被他族伤害的情况下,以植物魂体为食。
“爱仁?”躺在飘窗上,他慵懒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找不到爱仁,他踏着空气跳下楼,缓缓地降落,悬浮在草坪上,深吸一口气,“感谢万物,我开动了~”于是,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青草味。
吃饱喝足已是六点,爱仁的公寓里空空荡荡的,白烨跟陈老头将保护爱仁的任务托付给吴崖后,山里修行去了,小黑一如既往地寸步不离地跟着爱仁,而一家之主的爱仁不知去向,吴崖在公寓里转了两圈就倍感无趣,“女人去哪里了呢?让我来瞧瞧……”一个响指,半透明如棉线的细丝延伸向窗外,吴崖沿线寻去。
离演唱会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爱仁早早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她的位置并不好,但这并不影响她看演唱会的情绪。
“最毒妇人心,让卓易一个人在外头吹西北风,自己倒是躲到剧院内吹空调。”
爱仁被突如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望见吴崖T桖牛仔赤脚悬在她右上方,她朝吴崖招招手,“你跑来干嘛?陈老的封印很有效,我已经两个月没见到鬼了,包括小黑,但为什么我总能看见你?”
吴崖在爱仁边上的空位坐下,还顺便送了她一个白眼,“别把我跟一般的家伙比较,我魔族可是仅次于魔王、鬼王。魈王,能见到魔族的人罕见之致,你能见到我应该感激涕淋,天天服侍好本大人才对,而不是一大早起来,想吃顿饭都找不到厨娘。”
“不要顶着女人脸说这种话,真是对我们女性的侮辱,你能不能变成原先小孩的模样,既然每天都得看到,我可不想每次看到都鸡皮疙瘩落满地。”爱仁有意坐离一个位置,跟他保持距离。
“保持幻术很消耗体力,何况魔族向来是鬼界人世里以蛊惑人心的俊美著称,有必要幻化吗。”他故意侧身靠近爱仁,惹得爱仁直直后退。
离演唱会开幕还剩二十分钟,剧院里人们密密麻麻,虽然灯还亮着,但已经有无数个荧光棒在迫不及待地挥舞,吴崖不知去了哪里,爱仁坐回自己的位置,她手里只有一个20元的望远镜。
灯突然熄灭,黑暗中,看台上繁星密布,闪光灯不停,爱德华在一片绚烂的烟花和欢呼声中从天而降,爱仁被这头一次的场景所震撼,“爱德华~爱德华~爱德华~啊!!!!!”
爱德华一个帅气的转身,赢得全场发了疯似的尖叫……
喔!
哎哟!
呃!
……
半个小时里,爱仁被后排的小孩频繁击中头部不下7次,以致于她再也无心欣赏爱德华的英姿,但幸运的是她左边的位置一直空着,老实的她左右顾盼了一下,偷偷移了半个位置过去,突然左手像触到了烈火,一阵灼痛,她条件反射地抽回,在昏暗的灯光下,观察了半天,没见着什么异样,然后就置于脑后,继续融入到全场的气氛中。
火
爱德华演唱会实在是太棒了!爱仁整场激动地喊到喉咙嘶哑,坐上卓易的车就沉沉睡去……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在十七岁的初恋第一次约会
男孩为了她彻夜排队
半年的积畜买了门票一对
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
三年的感情一封信就要收回
她记得月台汽笛声声在催
播我的歌陪着人们流泪
嘿陪人们流泪……”
爱仁烦躁地翻身,眉头紧皱,四周有呼呼的暖气轻拂面庞,柔软的座垫深深下陷,几乎将她包裹,像是情人的怀抱,令人安心。渐渐地,她开始接受耳边的歌曲,悠扬而又凄美。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在二十五岁恋爱是风光明媚
男朋友背着她送人玫瑰
她不听电话夜夜听歌不睡
我唱得她心醉
我唱得她心碎
成年人分手后都像无所谓
和朋友一起买醉卡拉ok
唱我的歌陪着画面流泪
嘿陪着流眼泪。
我唱得她心醉
我唱得她心碎……”
这不是张学友的歌吗?讲述着一个女人一波三折的感情。爱仁静静地在心中跟唱。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子能在初恋找到那个真命天子?有太多的悲剧在身边上演,看多了,她也迷茫了,宁愿爱上虚幻爱上遥远的星星爱上自己,也不再敢与那个可能的他相遇,家是个笼子,她将自己锁在里面,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在三十三岁真爱那么珍贵
年轻的女孩求她让一让位
让男人决定跟谁远走高飞
嘿谁在远走高飞
我唱得她心醉
我唱得她心碎
她努力不让自己看来很累
岁月在听我
们唱无怨无悔
在掌声里唱到自己流泪
嘿唱到自己流泪……”
女人的悲哀是爱人一个个背叛,眼泪逐渐哭干,曾经的天真已不在,抛开了浪漫,抛开了矜持,抛开了期待,任绝望蔓延……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在四十岁后听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问她为什么流泪
身边的男人早已渐渐入睡
她静静听着我们的演唱会……”
熊熊的怒火在胸口燃起,老天不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升温,情人的怀抱变成了滚烫的深坑,牢牢地卡住她的身躯,她猛然睁开眼睛,满山遍野的彼岸花,随风摇曳,瞬间变成火海……
“……在三十三岁真爱那么珍贵
年轻的女孩求她让一让位
让男人决定跟谁远走高飞
嘿谁在远走高飞
我唱得她心醉
我唱得她心碎
她努力不让自己看来很累
岁月在听我
们唱无怨无悔
在掌声里唱到自己流泪
嘿唱到自己流泪……”
耳边反复吟唱着女人的三十三岁,爱仁一阵眩晕,勉强再次睁开眼睛,火海中一人回首凄然一笑……
吱——砰!
刺耳的刹车声,剧烈的摇晃,骤然的停止,打断了爱仁的梦境,她茫然地看着黑漆漆的窗外,不知身处何方。爱仁迷茫了一分钟,终于清醒过来,显然,卓易开车撞上大树,车盖掀起,正冒着白烟,而肇事者处于昏迷的状态,她镇定地掏出手机叫了120、110,开门出车,并将卓易拖了出来,拖离车子十米远才敢停下来休息,她怕车子爆炸,电视里常有这样的情节。确定了卓易的呼吸平稳,爱仁席地而坐,等待救援。
这条路来去的车子很少,爱仁不明白,好好的高速为什么他不走,偏要跑这偏僻的绕山公路,为了逃那80元的高速费,结果连车子都报废了,一点都不值得。
“…………在三十三岁真爱那么珍贵
年轻的女孩求她让一让位
让男人决定跟谁远走高飞
嘿谁在远走高飞
我唱得她心醉
我唱得她心碎
她努力不让自己看来很累
岁月在听我
们唱无怨无悔
在掌声里唱到自己流泪
嘿唱到自己流泪……”
爱仁掏掏耳朵,很是奇怪,产生幻听了吗?她还在做梦?歌声越来越响,动听的旋律变成的竭力的嘶喊,捂上耳朵,音符依然从指缝之间刺进来,撕扯她的耳膜,她疼痛地眯起眼睛,蜷缩在地上奇…书…。,一双红色高跟鞋闯进她的视线,鞋子的主人翩翩起舞,一进一退,火花四溅……
爱仁想起卓易还躺在边上,她奋力地爬过去,趴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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