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武媚娘被耶聿长胜从后揽住柳腰,低叱一声,顺势倒在他怀里轻笑道:“青天白日里你这个大色狼就想欺负良家女子,难道不怕被官府提去斩头?。
耶聿长胜此时腹中饥饿至极,轻笑道:“老公打老婆,明正言顺,你还是快给我弄点吃的吧,不然以后可没人打你啦。”
“谁嫁给你了。”武媚娘轻笑一声,将一条烤得香喷喷的鲤鱼塞在耶聿长胜手里,直烫得他“啊哟”一声,慌忙扔在地上,摇头苦笑道:“媚儿,你想谋杀亲夫啊。”
武媚娘见耶聿长胜一副狼狈苦相,咯咯地笑得更欢。良久始喘过一口气道:“我可没承认你是我的老公,色鬼恶狼,人人得而诛之,你又怨得了谁。”
武媚娘语出如珠,强辞夺理。耶聿长胜真是哭笑不得,但觉右掌火辣辣般灼痛,忙凝目视去,掌心赫然被烫破了一层皮,露出了殷红的伤肉。倩不自禁地理了蹙眉。
武媚娘见耶聿长胜右掌被烫伤,隐隐渗着鲜血,不禁花容聚变,惊呼出口,“啊哟……真烫伤了你。”忙捧着他的右掌难过地轻吹道:“我只是跟你闹着玩,不是有意的,你不会怪我吧。”说话间,眼角不知不觉地涌出悔恨的泪滴。
第八章 风云暗涌 下
耶聿长胜见武媚娘一副懊悔难过之态,脑中纵有万顷怒火,一点也发不出来,苦涩一笑,左手梳理着她有些散乱的秀发柔声道:“别哭啦,你一哭,我的心可痛了,又岂会恨你。”
“胜哥,你真好。”武媚娘芳心大喜,娇呼一声,搂着他的颈于亲了亲嫣笑道:“其实我并不知道烤熟的鱼能烫伤手,不然又岂会忍心伤你。”
语音一顿,附在他耳边吹气如兰道:“不然伤了你,夜里谁来疼爱人家。这不是伤在你的手,疼在我心么。”话一出口,玉颊俊的飞红,羞媚毕露。
耶聿长胜不禁心旌为之一荡,轻楼着她的柳腰,低头贪婪地吻了吻她的玉唇道:“如今你有罪受啦,伤了老公,还不侍候老公吃鱼。”
武媚娘“噗嗤”一笑,飞快地献上一个飞吻咯咯笑道:“羞,又不知臊,这么大的人学小孩赖人家,人家可不上你的当哩。”嘴里说着,拿起光滑的柳枝,穿起掉在沙滩上的熟鱼,走到湖边,洗尽鱼上的细沙,始回到耶聿长胜的身畔,左手拈起一尾,把另一尾放在他左手中娇笑道:“别发愁,娘就撕鱼肉喂你。”
耶聿长胜做梦也料不到武媚娘年轻轻轻,比自己还小一大截,居然给自己充起母亲来;不禁被她弄得啼笑皆非。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居然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儿子,此事传将去,普天之下将没有任何一人会相信。连连摇头摇苦笑,心中暗呼:“厉害、厉害,无怪乎她将来能玩李治于股掌之上,对于一个娇媚迷人,活泼可爱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为之神魂颠倒。”思索疾转,灵智一闪,心中暗喜:“将来李治注定是绿乌龟,媚儿如今是我的女人,将来被选进宫,做李世民的才女,李世民出征高丽之前把她抱上了龙床,拾我的破鞋。李治却收他父亲的烂货,脏唐只怕皆因我而起。”武媚娘一手拈着色尾,一手玉指轻掐,小心翼翼地掐下一块鱼肉,见耶聿长胜一副沉思之态,嘴角挂着神秘地微笑,芳心大惑,不解地注视着他道:“乖孩儿,你笑什么?”
耶聿长胜一震,猛的回过神轻笑道:“老婆娘,我想吃你……”话方出口,武媚娘乍闻“老婆娘”一语“噗嗤”一笑,顺势把手中的鱼肉塞在他的嘴里。塞断了他后面耍说的话。咯咯笑道:“想吃老娘的豆腐,你这个儿子真是胡作非为,大逆不道。”
耶聿长胜腹中饥饿至极,鱼肉人口,清香细腻,不再说笑,细细品味,更觉烧烤出来的鱼,比二十一世纪宾馆中油炸咸鱼,清水鲜鱼,更别有一番风味,美味可口得多。
长长地吁了口气赞道:“好手艺、好手艺,幸好你是我儿子的娘,不然是我的娘,只怕我要跟老爸争风吃醋啦。”
耶聿长胜此言一出,武媚娘不禁玉颜倏的泛晕,亦喜亦忧地注视着他低问道;“喂。你说我要生孩子,那可怎么办,将来我父母知道了不打死我才怪。一个尚未出嫁的闺女就生了孩子,可是天下奇闻,乃世俗所不耻呀。”说着撕下一块鱼肉塞入他口中。
聿长胜心中暗笑道:“什么世俗礼教,让它见鬼去。二十一世纪未婚先育的人多如牛毛。
让媚儿怀上我的儿子再进宫,再以李治的王八蛋的名字生下来,将来唐朝天下名上姓李,暗中却是姓耶聿了。”想到得意处,情不自禁地将武媚娘揽入怀里。
武媚娘见耶聿长胜缄口不语,芳心不悦,撇着小嘴喂他一块鱼肉埋怨似地道:“喂,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人家呀,要了人家的身子,难道忍心让人家一个人为你吃苦不成。”
耶聿长胜心中一惊,咽下鱼肉,附在武媚娘的耳边低语道:“媚儿,你真傻,我岂会抛下你不管,不然谁来做我的老婆娘。我带着你浪迹天涯,岂不是很好吗。”心中却道:“暂且不能让媚儿怀上我的孩子,不然她进不了宫,历史会因此而改变。”“真的。”武媚娘不知耶聿长胜心中有鬼,芳心大喜,轻笑一声,樱桃小口一张,在他油腻的嘴上“啃”了一口正色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如你负心我就死在你跟前。一脸坚决与肃然。
耶聿长胜不禁为之一震,心中苦笑:“只怕你见了皇家的权势与豪华,把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优秀男人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了。”点了点头,张开嘴,方欲说话,武媚娘却轻笑一声,扯下一块鱼肉,顽皮地塞在他口中道:“快吃吧,不然俄坏了你,人家可要守寡了。”
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耶聿长胜吃了一尾半鱼,肚子也饱了,始想起武媚娘尚未尝一口,心中不禁有些谦疚,搂着她的柳腰轻笑道:“媚儿,我吃饱啦,剩下的你自己吃吧。”
武媚娘顽皮一笑嗔道:“好呀,你个狼心狗肺的臭老公,吃下的残鱼骨给人家吃,跟了你可倒了大霉。”话一出口,温驯地偎在耶聿长胜怀里,细细地啃起鱼肉来。
耶聿长胜默默地注视着武媚娘高雅而清秀的吃相。心中暗叹:“媚儿小小年纪,一举一动间隐露君王风度,王者气质,真是天生王者,非后天能弥补,将来做后称帝,并非偶然。
“中国男人一统天下的二十四史将从她手上改变,妇女解放的开始也将从她的手上萌芽,我非得好好助她不可。”
耶聿长胜思绪飞旋,穿越时空邀游历史,纵横上下五千年,心中不禁暗喜:“想不到我一次改变江湖武林的跨古实验,竟会无意中改变一个女人的命运,倒是出入意料之事。”
“噫,那个尼姑有了男人还俗了。”耶聿长胜思付问,武媚娘忽然瞥见小岛边并肩走着两个人。一个二八年华的尼姑,一身细衣,身材窕条,虽是出家人打扮,却掩饰不住其成熟女人迷人的风韵。身旁一个神态威猛,一脸络腮短须的彪形大汉,不禁惊咦出口。耶聿长胜一震,循声望去,不禁点头笑道:“田伯光手段倒真不小,对仪琳那小尼姑唾涎了近千年,终于把她弄到手啦。”
“你认识他们?”耶聿长胜话一出口,武媚娘不禁芳心大异,脱口问道:“听你的语气,似对他们了解极深哩。”
耶聿长胜摇头道:“我认识他们,他们却不认识我,所以我纵横江湖,一律得胜,绝没有任何人能奈何我。”
耶聿长胜说得神乎其神。武媚娘虽聪明绝世,也不禁为之听得莫明其妙,如坠九天云雾之中。不解地凝视着他道:“你到底在捣什么鬼,你认识他们,他们却不认识你,作何解释。”
耶聿长胜神秘一笑道:“你们都知道当今圣上是李世民,谁都认识他,可他又认识几个贫民百姓。”
“哦……”武媚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二人说话间,湖中传来一阵哗啦的小舟药水声,田伯光与仪琳荡舟而来。
耶聿长胜思绪一转,低语道:“那个男人是个采花贼,独行万里,刀法奇高,女的乃是昨夜林中吹箫的男子的师妹,武功也是不弱,我们是还走为上策,免得与他们照面。不然那个男人看上了你,一定麻烦不小。”
武媚娘,愤愤地白了耶聿长胜一眼道:“你真没用。空有其表,却一点武功都没有,还要带我浪迹江湖,只怕连小命都难保。”
耶聿长胜明白武媚娘是埋怨昨夜被任盈盈打耳刮子之事,心中暗笑,附在她耳边低语道:“媚儿,少轻视你老公,老公乃是古住今来,天上地下,独一无二,无人能及的武功高手,只是肩负重任,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不然我又岂会对他们了如指掌。”
武媚娘见耶聿长胜一副正经之相,不像信口胡吹,芳心惑然,忍不住低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如此神秘,连昨夜那黄脸婆欺负人家你都视而不见,还说疼我爱我,哼,口是心非。”
耶聿长胜见小舟越来越近,心中叫苦,思绪一转轻笑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你当时不是我的老婆,现下不同了,绝没有任何人敢欺负你,不然我扭断他的脖子,走吧。”
话一出口,牵着武媚娘的玉手,迈步前行。
武媚娘嫣然一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话一出口,转身朝小舟轻声笑道;“采花贼,采尼姑,尼姑还俗,气死佛祖。”
武媚娘此言一出,耶聿长胜不禁心中叫苦,“这个刁丫头,分明是逗风惹火。”意念至此,忽然听到一个怒喝声传来,“奶奶的,是那个臭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敢取笑老子们。”
随着怒喝声响起,小舟箭一般地划向岸边,田伯光怒气冲冲地跃上岸来,一副狰狞凶恶之态,仪琳心中大惊,急呼一声:“光哥,不许杀人,你说过以后要听我的话,不然我回底去了。”随后跟着跃上岸,拉住了他的手。
耶聿长胜看在眼里,不禁心暗笑,“想不到万里独行田伯光也有改邪归正的时候。倒是天下奇闻。”武媚娘见仪琳一副娇媚动人之态,咯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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