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波!嚓、嚓——阵指罡碰撞暴鸣,尖锐刺耳至极,直令天惊地动,风云变色,二人凌空互击二十余指,冷哼一声,倒翻而出。
一时劲气如涛,是风呼呼,卷起沙石翻旋弥漫四合。
耶聿长胜不禁被二人强硕无匹的内气逼得连连后退,顿觉呼吸因难,双目难睁。直退出五丈之外,始长长地吁了口气,凝目视去。
楚留香衣抉飘飘,一脸凝重之色,静立溪边,双臀微微颤抖。
老顽童站在楚留香身形两丈之外,戟发飞舞,衣衫鼓动,缄口不言。
显然二人硬拼一招,周伯通以一阳指接下了楚留香的弹指惊雷,势均力敌,不分轩致,二人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周伯通真气一畅,长笑一声,“够劲,够劲,我有多久没有痛痛快快的打过架了,来,我们今夜就大战三千回合,若你小于仍旧不败,我周伯通就与你拜把子,磕头做兄弟。”话一出口,身形一错,抢先出手。双掌一错,一式“心灰意冷”疾拍向楚留香的前胸。
楚留香与周伯通硬拼一招,但觉双臂发麻,体内气浮血涌。乍见他再次攻到,不禁暗自心惊:“达老儿好深厚精纯的功力,真气流转如此之快。”
思付间,不待掌风触体,冷笑一声,“好!”身形一错,双掌一翻,一牵一引,赫然施出江湖中鲜见的御劲掌法,欲将周伯通强硕无匹的劲气引向虚空,消耗其功力。
周伯通功力精纯,修为已到三花聚顶,天人合一之境。内力吞吐自如,收发由心。再觉掌力落空,冷笑一声,“小子,想耍滑头,没门。”掌力倏吐即吞,变掌成抓,十指箕张,疾抓向楚留香的双臂。
楚留香心中一惊,不敢硬拼,冷笑一声,“姓周的,想不到你功力如此了得。”说话声中,展开轻功,虚晃一掌,侧滑而出。
耶聿长胜见二人又战成一团,知道二人是一人轻功奇高,一人功力精深,短时间难以分出胜负,暗松了口气,游目四顾,见疏星点点,弦月西挂,夜已将尽,溪畔四周显得十分的清幽与宁静。
忽然想起三清观内群雄大会。暗道:“不知张三丰,王重阳,风清扬等人到底是谁做了盟主。对我的错乱武林的计划皆极为不利,得设法搞个清楚,也好做到有备无患。”
意念至此,瞥了周伯通与楚留香二人一眼。见二个打得掺烈无匹,惊险绝纶,但闻怒喝连连,此起彼伏,掌影交错,闪烁不定。
知道二人斗得兴起。不再犹豫,迈开步子,觅径疾朝后蜂而去。
耶聿长胜离开溪畔,行到半山腰,周楚二人的打斗声已遥不可闻,情不自禁地暗松了一口气。心道:“看来楚留香与李寻欢等人早对我有了疑心。幸得王重阳等人心中不明,否则他们联手追逼我说出错乱江湖的原由,岂不是计划落空。”
思忖间又走出了十来丈,忽然听到蜂上隐隐传来一阵阵的人语之声。心中大惊,暗付一声:“是什么人在峰上说话?总不会是李寻欢,西门吹雪等人吧。”
屏息敛气,小心翼翼地朝峰上潜去。但闻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过儿,你不能怨我,以前我们曾是夫妻,但到了这陌生的朝代,我们的夫妻该尽了,你说是吗?我们到了这陌生的朝代没有做过一次真正的夫妻,你该……”
“龙儿?”耶聿长胜乍闻之下不禁心中大惊,暗付一声:“原来龙儿并没有远离三清观,且听听她跟杨过说些什么?如说出了我们间的事可惨了。”
知道杨过武功奇高,不敢过分接近,如被发觉,定会倒霉。绕到一棵下聆听,但闻杨过无奈而神伤地叹息声响起:“龙儿,你以为我不想么?但是到了这陌生的朝代,我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与以前相比,似一切全变了似……”
耶聿长胜听到此处,不禁心中暗异:“杨过心有余而力不足,莫非得了阳萎不成?早知如此,我带点美国的伟哥来,定会发一笔大财。”
意念至此,但闻杨过凄然一叹道:“也许,正如你所说,我们的夫妻缘份已走到尽头。我始终想不明白,作为一个武功修为如我者,怎么会不明不白地得这种羞于启齿的怪病。”
“或许这不是病,而是天意吧。”小龙女的话音幽幽响起道:“我们的夫妻情份已尽,你不要再为我而难过,你走吧,以后说不准你遇到另一个能令你动心的女孩,你又会恢复生龙活虎般的从前模样。”
“龙儿……”杨过有些哀凄道:“作为一个无能满足女人的男人,我深感不配再做你的丈夫,我走了,你要多多保重。”随着话音响起,传来一阵猎猎的衣袂破风之声,显然是杨过已痛苦地掠身而去。
耶聿长胜听入耳内,心中不禁有一种负罪的愧疚与同情的难过,想不到自己捣蛋,竟会弄得一对夫妻分手。不禁对杨过暗暗担心,一个男人知道了自己是性无能,其心中的痛苦与悲哀,简直比老婆与人私奔还强烈三分,他还有活下去的勇气么?
可惜自己不是性专家。否则在这唐代开一家性病治疗中心医院,既解除了男人的痛苦,又嫌了大钱,这样一举多得的事,岂不妙哉。
“唉……怎么会这样?”耶聿长胜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小龙女的幽叹声传入耳内:“难道真如叫化儿所说。我与他有这么一段夫妻之缘么?”
不禁为之一震。凝目视去但见小龙女静立在峰顶的涯边,白衣如雪,凝目望天,看不清她的脸。夜风拂动她那秀丽的长发,给人一种弱不禁风,楚楚动人之感,心中怜意大生,不禁低唤道:“龙儿,龙儿,你害我好找。”
小龙女正凝目感慨,乍闻耶聿长胜的话音响起,娇躯一颤,霍然转身道:“叫化儿,你怎么来了。”疾步走了过来。
耶聿长胜顽皮一笑道:“关心你呀,难道你不高兴么。”说着从树后走出,见着小龙女幽怨凄楚的神态。隐隐可见眼角残留有泪痕。情不自禁地快步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道:“龙儿,你哭啦。”
小龙女被耶聿长胜揽住柳腰,娇躯一颤,伏在他怀里呜呜哭泣不语。
耶聿长胜心中一惊,忙揽着小龙女坐在身旁的一棵树下,温柔地拭着他的眼泪安慰道:“龙儿,你为何哭了,是不是杨过那小于欺负了你?”
小龙女一震,摇了摇头,泪眼含情,似幽似怨地凝视着耶聿长胜道:“叫化儿,你说的话是真的么?要好好爱我疼我一生?”
耶聿长胜料不到小龙女有此一问,心中一震,暗暗叫苦不迭。”如周伯通、郭靖、黄药师、洪七公、全真七子等人得知我夺了杨过的老婆,后果真不堪设想。”但一瞥见小龙女凄楚无助的神态,一股愧疚之情掠上心头,点头不语。
“点头为数。”小龙女见耶聿长胜点头,不禁化忧为喜,展颜一笑,娇嗔一声,舒手勾住他的脖子。羞涩地献上了温柔地香吻。
耶聿长胜见小龙女的笑,春意盎然,抚媚至极,不禁心旌为之一荡。
紧揽着她的柳腰,热烈地回吻着她。一双贪花手放肆地在其胸前措油。
小龙女似变得大胆了不少,娇呻一声,纤纤玉手,大胆地在耶聿长胜身上游逸。
二人温存缱绻,无声缠绵,树静山幽,不知不觉进入了浑然忘我之境。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一度风流,始激情平静,安份地相拥在一起。耶聿长胜目视着小龙女玉一般的身段,高挑的双峰,修长的美腿,在淡淡月华里显得分外的迷人。不禁心中暗叹:“这龙儿想不到身段如此之美,直令神魂为之倾倒,我耶聿长胜不知是几世修到的艳福,得与其风流。”
想起风流中小龙女狂烈而差涩的情景,心中暗震:“龙儿性欲之强,似在方怡之上,虽不是如饥似渴,却也需求不厌,这是何道理。”
耶聿长胜思村问,小龙女星目半睁半闭,嘴角挂着一抹幸福而满足的笑容,一动不动地偎在他怀里,似魂未归窍,神尚沉浸在极度的疯狂与兴奋之中。良久始轻轻地吁了口气,勾着他的颈子低喃道:“叫化儿,你真了不起,使人家差点为你死去啦。”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顽皮似的在小龙女的酥胸上捏了一把轻笑道:“龙儿,你迷死人啦,我恨不能将你吞到肚里。含在口中。”
“哈哈……”小龙女被耶聿长胜挑逗得娇躯酥软,轻轻一笑,抚摸着他的手道:“就是这只怪手,专捉弄人,如以后不安份,当心我斩了它。”
“真的么?”耶聿长胜一震,舒手抚摸着小龙女的玉腿,馋颜道:“我不信你真这么狠心。”
“叫化儿,你还要……”耶聿长胜说笑之间,小龙女忽觉下体有异,低吟一声,玉腿轻分,柔柔地吻住了他的嘴。
二人卿卿我我,一番温存,不知不觉月落星沉。黎明前的黑暗弥漫四合。笼罩了天与地。
林间显得十分的昏暗与冷清。
耶聿长胜始满足地轻搂着低语求饶的小龙女轻笑道:“龙儿,现在你该尝到老公的厉害了吧,以后可得多加锻练哟。”
小龙女娇喘盈盈,疲惫似地偎在耶聿长胜的怀里吹气如兰道:“叫化儿,你真坏,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害得人家连骨都酥啦。”
耶聿长胜心中得意至极。方欲开言,忽然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想不到我们皆被那小子捉弄了。张三丰与王重阳若真能解开这错乱江湖之谜,也不会费心劳神的组织达金道盟了。”声音远远传来,却入耳清晰。
二人乍闻之下一惊。耶聿长胜暗付一声,“西门吹雪。原来他们尚未——”
意念至此。小龙女惊慌地附在他耳边低语道:“叫化儿,快穿衣服,有人来了,不然给人看到,羞死人啦。”话一出口,慌忙起身穿衣。
耶聿长胜一声不响地点了点头,跟着穿衣,紧接着听到另一个声音传来:“想不到我们竟会碰上如此怪异离奇的事,只怕难以解开这个谜。”
随着话音响起,隐隐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显然说话之人正朝后阵而来,耶聿长胜不禁叫苦不迭。暗道:“陆小风,西门吹雪等人没有离开武当,一定在暗中偷窥张三丰、王重阳等人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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