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地听到北辰那番话。
南星冷笑,把耳发别到后面,“只是女人偶尔的小手段罢了。也罢,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我想你也不希望她看见我。”
语毕,她转身,正欲离开。
“话不说完就走,不显得太不礼貌吗?”
站在门外的两人皆都一愣,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余湛穿着红色的大衣,衬得脸上的皮肤惨白惨白的。
南星终究还是被震惊了,她别开头,眼眶显得有些红。
有种女人,她本该定位为你的情敌,但她从来都不视你为威胁。你把她当做最大的挑战,可是她却从来不肯和你玩这样的游戏。在这个女人消失多年之后,南星想,再次见到她,自己居然有些心酸。这简直就是讽刺!
“主人,你……”阿白欲言又止,看着她换上的红色大衣,隐隐看到了一些前尘往事。
余湛紧紧握着门把,内心有一种呼之欲出的焦虑感。她回想起很多怪异的事情,在地球上那些日子做的梦,言曜奇怪的行为和话语,以及她对这颗星球的内心感受。她不笨,敏感的心思也会联想到很多事情,如今串联起来,她倒真是觉得自己身上有着不一般的秘密。
这些都不是偶然,不是吗?
南星整理了一下情绪,看向她:“真是想不到你又回到这里了。”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狼狈,动作也没有刚才的自然。
“什么叫‘我又回到这里了’?”余湛盯着她,手指骨节开始泛白。
南星看向俊朗的少年,瞬间了然。
她勾唇,轻轻拍下大衣上的雪。
临走时,余湛听到她喑哑中带着几分犹豫的声音:“如果想知道,就自己去寻找吧。”
余湛愣在原地,眼睑下垂。金属门把几乎要冻伤她的手,放开的时候有种皮肉撕扯下来的感觉,她看向雪地里渐渐小成一个点的女人,转身回到屋内。
阿白变回了原型,垂着尾巴跟在她后面,身上的毛发有些打湿了。它甩了甩水珠,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向浴室。
回到卧室,她仔细地端详着墙上那幅画,然后跑到镜子前,对比自己的五官,心上的疑惑更加重了。
墙上画像里的那个女人,分明就是自己。只是她一直很疑惑,女人妖娆而带着几分强势的微笑,根本不是她的一贯作风。她从小就是地球芸芸众生里的一粒沙,而且从来都不是珍珠,她的性格虽然不软但也不强势,怎么会有那么女王的一面?
画中的女人仰着优美的脖颈,眼角微微上挑。
她抚着自己的眼角,根本想象不出这样的自己。
这不是她,这是谁?
兽人星最豪华的宫殿里,从上空倏然灌入几道光。而阴暗蒙尘的地下室里,则凭空出现了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由于瞬间转移要耗费不少的精力,言曜身子有些虚脱。司霖过去扶住他,沉声问:“只有意念力到达一定程度才能做到这种地步。上将,你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
有得必有失,这样可怕的力量,必然会损耗人的身体机能。
言曜无谓地摆摆手,平息了一下狂乱的心跳。
“这种程度,算不了什么。”
他轻轻甩开司霖的手,扶额道:“看来我说的那番话还是挺有用的。至少你对我的态度好多了。”
司霖自然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以手掩唇,指了指一旁对峙的男女:“还是先看看那边的情况吧。”
娜纱已经恢复人形,由于变身的时挤破了衣服,现在浑身赤(hx)裸,两只白白的绵乳挂在凉飕飕的空气里。幸好这三个男人中,有一个对老婆忠心不二,有一个对女人根本不感兴趣,剩下的那个,则是在脑海里慢慢盘算着怎么修理她。否则,怎么看怎么*。
“想不到我肯司也有栽在女人手上的时候。”肯司冷冷一笑,扬眉看向她,“你是那个野种派来的?”
娜纱靠着墙壁,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他是我的恩人,我自然向着他。别以为你是正统血系,就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谁他妈不想把你拉下水?”
肯司口中的野种,是他父亲和族里的一名身份卑微的女人偷偷生下的儿子。他这人最看重血统,所以纠结各个族里的逃亡者作为雇佣兵军队训练时,坚决不要杂交品种。所以当他知道有这个弟弟的时候,恨不得杀了他。
兽人一族虽然也算是血统不纯,但肯司以为,那是先辈的事。在他的族里,别说发生杂交,就连身份不平者结合都会被视为肮脏的做法。
他这次真是着了这女人的道。不过肯司也算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物,他二话不说,长臂伸过去,捏在女人的心脏处,慢慢收紧。
娜纱自知是死路一条,所以也没打算反抗,她站定身子,任由男人的手从皮肉钻进她的心口,直至取出那鲜活跳动的心脏。肯司拿着血淋淋的物事,面无表情地放进嘴里慢慢咽下,眼前的女人光着身子,毫无血色的脸终于灰败下去。
第25章 忠犬
他动作缓慢地擦掉嘴角上的鲜血,转身对言曜说:“放心,我不是轻易违背诺言的人。”
就算这个女人死了,他也不会毁约。言曜点头,满脸的赞许。
他看中的人,果然不会错。
这里是兽人一族最古老的的宫殿,肯司来过几次,却从未发现还有地下室这种暗室。他看了那个女人最后一眼,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二人。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司霖问道。
言曜看了看四周的布置,声音幽远得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因为这里有塔斯最值得挖掘的秘密。”
“塔斯的秘密怎么会在兽人星上?”司霖再次不解地问。言曜不作答复,表情有着难辨的喜怒。
四周除了几尊兽人先祖的雕像,根本就是空荡荡的屋子。加上整个空间有一种很浓重腐尸味,给人一种尸体正在糜烂的错觉。灰尘也积了很厚,地上没有其他人的新鲜脚印,看来他们来之前没人来过这里。
言曜缓步走到一座雕像前,那是几乎有两人高的一个半兽人,面目狰狞且充满威严感。
“这是我爷爷那一辈中很有威望的一名老将,当时的兽人星还是一片繁华,他为这颗星球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劳。”肯司走到言曜身旁,回忆起前尘往事,若有所思地看着雕像。
“肯司,东西就在雕像里面。你介意我对你的先祖们不敬吗?”言曜定定地看向他。
“无所谓,我又不是那种信奉先辈的人。”
没想到昔日战场上兵锋相见的两人,有朝一日能在此面对面地交流。所以说,对于言曜而言,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当然,除了那个人。
“我来劈开它。”司霖上前一步,抽出腰间的激光武器,使尽全力朝雕像砍去。虽然雕像没有想象中的把人弹开之类的自我保护功能,但由于岩石的坚硬度几乎可以媲美他们用来制造战舰的金属外壳,因此司霖费了不少的力气,这才终于将它劈开。
石像倒在地上,轰然坍塌,碎成四分五裂,发出巨大的声响。言曜走上前,弯下腰,捡起地上一颗浑身通透,散发着温和光芒的如玉般温润的石头。
司霖大吃一惊,连一旁不明所以的肯司见到石头都微微有些震撼。
言曜明亮的眸子变得越发的深沉,精致的下颚微微紧绷,烟灰色衬衫包裹下的胸膛剧烈起伏。
L星系最古老的秘密,经历斗转星移,生死交替的时空变换,终于即将浮出水面。
余湛正睡在华丽的大床上,做着一个很美的春梦。
言曜脱掉严肃呆板的军装,露出精瘦的胸膛,慢慢压上她j□j的身子。梦里的他,表情很温柔,但动作很强势。
她梦见自己全身粉红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的长指探入早已湿润无比的谷地。他的指法很熟练,给予着她最温柔也最刺激的快感。那种感觉很真实,真实到她觉得连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窗帘紧闭,灯光昏暗的屋子。光着身子的男人轻轻掰开熟睡中的女人的大腿,濡湿的吻从绵乳一直延伸到小腹,然后舌尖熟练地在肚脐上打着转。他的两只大手稳稳地固定住白皙的双腿,埋头在温热的湿地里,用最亲昵的方式给自己的爱人最快乐的享受。
“阿曜……”余湛皱着眉头,身子蠕动着,白皙饱满的雪白微微晃动,刺激着男人现在本就紧绷的神经。
“乖,马上就给。”言曜喑哑的嗓音微微颤抖,他扶着自己早就坚硬如铁的火热,慢慢推向那紧致的谷地。
余湛觉得,这是她做过的最真实的春梦。
她甚至感觉到下身被塞进什么东西?!
而当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男人真实而俊美的脸庞出现在自己上方,带着三分笑意,三分性感和满满的*。
“老婆,你终于醒了!”言曜覆上她的饱满,眸子里充满着浓浓的占有欲。
下身虽然湿润了,但余湛觉得还是有些胀痛感。她撑着他结实的胸膛,满脸绯红:“你怎么一回来就干这事儿?”
言曜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她的颈部,喉间发出满意的嘟哝声,丝毫不在意她的控诉。
“真想死在你里面!”语毕,他喘着粗气,起伏的动作变得有些急促。余湛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显然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粉红的花瓣颇有规律地收缩起来,两人都是一愣,那一刻几乎全身的细胞都被注入了对方的最炙热的爱恋。
屋内的兰花香越来越浓,萦绕在两具紧紧纠缠的躯体上,绽放到极致。
。……
每天都做满四个小时,他还真不是随口说说。
当余湛把自己的粉嫩暴露在空气下,任由他擦着药膏的时候,她差点死的心都有了。
“你害羞什么?脸这么红。”他毫不在意地问,挤了一点药膏在手指上,均匀地涂在破皮的地方。
余湛只觉得下面的灼热感稍稍被清凉覆盖了一些。她鼓着脸,不理会他的厚颜无耻。
“怎么了?跟只花栗鼠似的。”言曜边抹着药膏,边时不时地抬头看她一眼。他今天话好像特别多,还状似不经意地调戏她,搞得她一时半会儿还有些适应不了,于是干脆闭嘴,万事大吉。
外面已经是白天了,积雪差不多都已经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