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
“由你来对付其他的,这样的话相对于你来说会比较容易,然后你攻下了其他的再反过来帮助我们这些在别的战场的,这样就会很有效果。”
“哦,你是说先打他比较薄弱的力量,然后再合力攻打他比较强的力量,是这样吗?”穷奇道。
当康睁大了眼睛,吃惊道“你领悟得挺快啊,不错。”
穷奇咧开嘴一笑,长右道“可是对方会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呢?你的计划可是只有你一厢情愿的,你可根本没考虑对方会不会是这样按你所想的线路来做啊。”
“就我看来,现在他们无论如何战,当康的主意都是可行的。”这时候,刍吾也凑了过来。
“怎么说?”长右问道。
“因为在这个战阵里,他们无非就是一起出现,或者一个一个出现,或者两个两个出现,不管他们怎么打法我们只要事先先讲明谁对付谁,这样我们就不会乱。”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我们都选比较弱的来打,那强的谁来打,像凿齿,你不会让桃丰盈她们去对付他吧,对不上两招就死了。”长右分析道。
刍吾听了,低下头去,说道“现在,我们这里还有你(长右),穷奇,当康,龙王敖广,桃丰盈,英招,我(刍吾),天矢,肥遗,哦,还有个金束。”
“金束那还是小孩子一个,根本不用算上。”穷奇道。
“现在蛇族就他一个了,他在就等于是蛇族在。”刍吾道。
“那你准备怎么分配呢?”长右问刍吾。
“就我所设想,我和你来对付狍肖;龙王和肥遗对付狴犴;穷奇和英招对付凿齿;当康和天矢对付祸斗;桃丰盈和金束对付旋龟。”刍吾绘声绘色的说道。
“说来说去,还是要我来对付凿齿啊。”穷奇道。
“怎么,你怕了?”长右激道。
“怕什么,我早就想跟他对上了。”穷奇壮言道。
“其实具体怎么安排,还是先问一下龙王吧,毕竟他才是带头人。”这时,肥遗也已经凑拢了过来,听他们把自己跟龙王分到一组,心里很是高兴。
“哈哈,我早就听到了。”只听龙王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同意你们的这个办法。”
刍吾一听,很是兴奋。
弹指间里,山川河流,草木虫鱼都有,气候很是温和,宛如江南的温润和舒爽。
“再越过前面的山头,我们休息一下吧。”龙王说道。
“我们已经走了大半天了,可是一个影子都没看到,这样下去,我们没被打死,倒是自己先累死了。”天矢说道。
“可能,这就是他们所希望看到的。”当康如是道。
“他们已经那么强了,就这样出来他们也很有些胜算,又何必这样子呢?”肥遗道。
这时候,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一处山顶的平地,只见五手指正端坐期间。
“哈,终于看到他们了,五手指原来躲在这里。”穷奇兴奋道。
“喂喂喂,你可看清楚了,只有四个在这里耶。”刍吾纠正道。
“是吗?是四个不是五个?”看了看,确实是四个,道“那还有一个哪里去了?”
“你问我,我问谁。”刍吾说道,
“是谁不在这里啊?”长右问道。
“嗯,好像是狍肖不在。”金束答道,这一路他都没有说话,这时候插嘴道。
“什么,狍肖不在,那我的计划,我还准备打他的,他竟不在?”刍吾怒道。
一行在四手指前方远远站定,拉开阵势,此时,四手指都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一群,面无表情的。“你们还真是不怕死。”凿齿冷冷道。
“哼,你们胆子也很大,就这样在这里等着我们来打,很好,你们没有玩什么花招。”当康说道,对于对方有没有玩什么花招,他可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玩花招是那些没本事却又想装有本事的人玩的,我们根本不屑那一套。”祸斗答道。
“玩不玩花招,你们都一样是要死的。”旋龟道。
龙王一直在观察,狍肖不在现场一事他早就发现,但怎么也猜不出他到底是去了哪里或者做什么去了。五手指是从不分开的。不管怎么说,狍肖不在,肯定没有好事。他转过头,对身边的大伙儿道“按原计划,另外因为狍肖不在,所以刍吾和长右也去协助攻击凿齿,先把他搞定再说。”大伙儿领命,分头攻上。。。
第四十章
这狍肖到底是到哪里去了呢?
原来,在弹指间,五手指看到五鱼怪被杀了后,文石与锦旭以及白泽都受了伤,一合计,道“对付他们这些人,我们根本不需要用全力,五鱼怪已经死了,我们要给他们报仇,那受伤的留在那里,我看着都觉得碍眼。”于是,决定派狍肖过来结果了文石等三人的命。
狍肖是五手指里面最好斗的,开始一听让他来做这件无聊的事情,很是不愿意,因为他想在大家面前一显神威,毕竟人多打起来才热闹。但后来,他们四个说“狍肖啊,你这个任务可不简单啦,我们在这里,摊开了算,一人也只能分到两家族,而你一个人就要打败并杀掉三个家族的首领人物,这是多么威风的事情啊,虽然说他们受了一点伤,但毕竟也是很强的呀,就现在进了弹指间的这些里面,有的还比不上外面那几个哦。”
于是狍肖就出来了。他觉得其他四手指说的话很有道理,如果自己一个人把外面的三个首脑杀掉,功劳还确实是很大。
因为五鱼怪已经逝去,所以他们的结界也不攻自破,飞雪连天的境界是没有了的,冷风也已经没有,甚至地面上都已经没有了雪霁,雪化作了水,凝聚到一起,哗哗响的往下坡路流去,大地一片复苏的景象。
白泽为什么会受伤,他在文石和锦旭进攻五鱼怪的事件中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呢?原来在文石和锦旭进入到结界后,耳朵是完全失聪的,什么都听不见,即使对方就在眼前,也无法听到他或她说的是什么,羊是巫族,对于结界之事深谙其道,从表面的宁静和平和中,白泽就已经看出了里面的诡异,于是当时选人进入时,选了蛇和鼠,因为蛇和鼠的听觉比较其次,而主要都是以视觉和嗅觉来获取信息的,而那个传音石,就是白泽把三人联系到一起的桥梁。对于文石和锦旭来说,就因为有这个石头,他们才能互相传递信息。
可是这个结界实在是太强,文石他们一进去,就被带了很远,远到天边的样子,差点就失去了信号,白泽毕竟一族之主,羊族里面的王,虽因为近年来失去爱子而黯然神伤,对万事万物都失去了热情和兴趣,但自身的本事,还真是不弱。但距离越远结界越强,自身所要付出的辛劳也就越大,所以最后引发内伤,直至吐血崩溃。
此时,文石身上有三处剑伤,分别在右小腿,右大腿和左胸,伤势颇重,以至于每挪动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艰辛;锦旭满身剑痕,在结界中时,眼看着自己的胞兄弟一个个的受戮,心中悲愤郁结,于是不顾一切的冲杀,但也因为他的无所畏惧,倒还算是伤得最轻,尽管满身伤痕,但都没有大碍,再就是白泽,她是内伤所致,很严重,连呼吸都甚是困难。这时候,文石倚靠在一块大石边上,白泽则躺在石头之上,锦旭倚在大石的另一边,都在拼命调节自己的伤痛,以期能快点去跟队伍集合。
锦旭的伤最轻,靠在石头上,也觉着无聊,于是想找些话题来“没想到刚开始我们就挂彩了,而且正好是我们三个而不是别人,你说巧不巧?”
文石懒洋洋的靠着,掌管蛇族也已经有了些年头,身上的王者之气洋溢于表,昔日族里的战神,身边总有兄弟簇拥着,因此也衬托了自己的伟大,而如今,蛇族自己的九个兄弟里,已经只有一个三弟了,而现在,在身边的竟是一个也没有,却要跟一只老鼠和一头羊为伍,想来,甚是讽刺。
“你这辈子最怕的是什么,锦旭?”文石问道。
锦旭想了想,道“我最怕的是自己结仇太多,而自己的后代又再不复我现今这样的强大,所以只怕永远只能躲躲藏藏、偷偷摸摸了。”锦旭长叹一声,随后,又问文石“你最怕什么?”
文石呆凝了半响,道“我最怕被别人误会,我蛇族想安宁的生活,是很难的了,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也会想方设法的来对付你,直至致你于死地,我蛇族本性纯良,只想独善其身,却总是不可得。”
“你还在为当年当康率军进攻你万石山而气愤吗?”
“我,我通过这件事,知道如果别人认为你是坏人,那么不管你怎么去做好人,也终究是坏人,我蛇族后代虽处处行善,下场却并不会比你鼠族好多少。”文石肠断道。
稍许,两人默哀了片刻,突然好似想起什么,一起看向白泽,文石喊道“白泽,白泽,你还好吗?”
半响,没有声音,两人正担心欲爬起看个究竟间,只听得一个声音道“你们两个还真吵。”
文石和锦旭都长长地吁了口气,锦旭道“无聊的时候,总要想法子解解闷,我问你啊,你这辈子最怕什么呢?”
白泽的身子怔了一下,这句话直达她的心底,羊族,羊族有在世界上什么是不值得他们怕的吗?他们除了巫术,一无所长,而巫术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用的,而对于巫术极强的她,在心里,最怕的事情还不仅仅是这些,在她的心里,最怕的是这辈子永远再也见不到她最心爱的儿子了。
可是这样的痛苦别人又怎么能体会得到,又如何启齿说与别人听!这么多年来,只能自己把它深深的埋在心底,深深的埋在心底。。
此时,狍肖已经沿着他们的气息寻了过来,远远的就看见三个人有气无力的或倚或躺在那一块石头上,石头也是毫无特色的,就如那几个人在自己眼中一样。
“哼,让我来收拾他们,还真是……”狍肖准备嘟囔几句,却不知说些什么。
“喂,我来取你们的性命了。”突然,狍肖大喊道。
文石等正在聊天,听得这声音先是一怔,随后立马回过神来,淡淡的一笑,此时生与死在他们眼里已经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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