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胸脯正好夹住他的胳膊,让他瞬间便精神崩溃。
完了完了完了!
杨天佑心里叫苦不迭,脑子变得不再如先前那么清晰,只知道狂吐口水,本能的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喉咙处传来的咕咕的吞口水的声音,让他都有些羞恼。
“怎么不说话啊,你难道没有干过她吗?”
杨天佑无法说话,只从喉咙处传来一阵咕咕的声响,眼神中血红之色更浓,咬紧牙关,眉头紧皱。
“哦,看来你是真的没有干过她哦,嗯,我还真替你可惜,你说她都那么爱你,又长得那么漂亮,青纯大方可爱,关键是那对奶子够坚挺,那双腿也不错呢,估计也是白嫩润滑吧,呵呵,你一个大男人,大半都没有碰过女人,难道你就不想干吗?”
汗,杨天佑无法说话,喉咙处传来的咕咕声更响,眼神之中血红一片,牙关紧咬,眉头深锁。
斐婉君的嘴唇终于凑到了杨天佑的耳垂,轻轻的舔了杨天佑一口,杨天佑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猛的一下子绷紧,像是突然之间恢复了力量,杨天佑像一头即将发狂的野兽,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似乎觉得诱惑还不够,斐婉君的声音更加的细腻,她的眼神之中也闪起一大片痴迷,拖着让人听到后骨头都会发酥的声音继续在杨天佑的耳朵边喃喃低语:“其实我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干过呢,我上次没有骗你哦,我还是处女呢,你要干我吗?如果你想干,那就干我吧,就在这里,快来吧,来干我!”
杨天佑转过头,嘴唇被咬出一丝血迹,脸色变得有些扭曲,明显是内心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只是他喉咙处的咕咕声叫得更欢,眼神之中已经显得混乱而又迷红一片,喘气声也像是拉风箱一般呼啦生响。
斐婉君的身体终于主动的缠到了杨天佑的身上,昂起头,脸色绯红一片,眼神迷离,声音颤抖的继续道:“杨天佑,你要是个男人,就快干我啊,难道你不觉得在这里干我很爽吗?难道你不觉得在这里做爱会特别刺激吧,来吧来吧,我是个小贱人,你就干我吧,我愿意让你干,你是男人啊,不能这么孬种的,赶紧动手吧,你还在等什么——”
声音嘎然而止。
杨天佑终于忘乎了所以,狠狠的反搂住斐婉君,两只嘴唇很快互相挤压在一起,呜呜声中,杨天佑终于化被动为主动,将斐婉君死死的压在沙发上,然后凶猛的将斐婉君的西服脱下,然后近乎疯狂的要脱去斐婉君的衬衣。
“不要!”
斐婉君一声惊叫。
她被杨天佑的生猛动作吓到了,不过她倒不是不让杨天佑做事,关键是怕杨天佑将她的衣服弄破,她今天来这里可是没有带什么备用衣服的,现在杨天佑几乎已经陷入疯狂,若任他折腾下去,估计这一身衣服难保啊,到时候出门时,如何见人?
所以斐婉君很主动的从第二颗钮扣的地方动手,在杨天佑硬性将第一颗钮扣扯坏的时候,她已经飞快的帮着将下面的几颗钮扣也一一解开,在这一方面,女人永远比男人在行!
杨天佑原本已经疯狂,可脑子中却依然保有一份清晰的神志,此时突然愣住。
没有内衣!
操!
杨天佑真被雷到了,这斐婉君居然连内衣都没有穿?
太疯狂了,几乎本能的,杨天佑的最后一丝神智破灭,狠狠的咬了上去,只听啊的一声尖叫,半途突然嘎然止住,斐婉君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有些痛苦,有些痛快,有些痛并快乐着的感受,有些手足无措,一双手死死的抱住杨天佑的脑袋,任杨天佑在她胸部乱拱,她原本是要将杨天佑的脑袋搬开,结果却鬼使神差的将杨天佑的脑袋死死的按住,似乎很怕杨天佑突然转移阵地。
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几乎一瞬间便传遍了斐婉君的全身,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嘴角居然慢慢的有一丝口水流出,她的眼神变得迷离无比,慢慢的竟然闭上,嘴角含着笑意,只随着杨天佑的动作,而从嘴唇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那种声音对杨天佑来说,像是敲响了冲刺的号角,他像是一头被打了鸡血的野兽,动作变得更加的狂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天佑已经不甘心将重点放在斐婉君的胸脯,右手悄然往下,摸到斐婉君的大腿外侧,轻轻一拉,便将斐婉君的裤头取下。
斐婉君的双眼猛的睁开,可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杨天佑已经翻身上马,接着便是一种刺痛传入脑际,斐婉君一声尖叫,差点将杨天佑吓得醒转过来。
当然,总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斐婉君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便任由杨天佑折腾,身体跟随着杨天佑的节奏而摇摆,斐婉君脸上的表情也是变幻莫测,先是紧张害怕,再是好奇兴奋,最后就是陶醉享受。
杨天佑的动作愈发的狂野,只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头野兽,真正的有些索求无度,只想着尽情的施暴,又像是变成了一头骏马,只想在要身下这块草原上尽情的驰骋。
今天的一切,早在斐婉君的意料之中,终于登上欲望的高峰在之后,她的神情渐渐的变得淡定起来,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
“自作自受。”
第472章 茶室风波
同样是女人,斐婉君对性的需求并与一般的女人比起来,并不是特别的强烈,平时肯定会想,但也不至于太过迷恋,因为她到底是没有过经验,估计没尝到甜头,自然也就不会乐此不疲。
但杨天佑就不同了,大半年的时间没碰过女人,此时被斐婉君算计,被药物这么一刺激,那可就算是出笼的狮子,威武雄壮,又岂是斐婉君能轻易满足的。
这就好比一句话,非洲呆三年,母猪变貂婵。
斐婉君当然是堪比貂婵一般的漂亮,说不定真与历史上的貂婵站在一处,还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斐婉君无意之中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杨天佑失去理智以后,变得格外的疯狂和索求无度。
斐婉君越来越有些害怕,暗暗琢磨自己是不是药下得太重了一点。
今天的事情,她的确是早有预谋,好不容易托人在国外带回这种新药,当时朋友很细心严肃的交待要用三次,结果她怕杨天佑的抵抗力太强悍,愣是将三次的药量一次用光。
事实上,如果用上两次的份量,杨天佑都不会这么“冲动”,但三次的量的确是大了一点,以致于杨天佑在一个小时之后,将斐婉君第二次送上高峰依然还生龙活虎。
这就让斐婉君真正的有些害怕了,想要推开杨天佑,却又没有那份力气,最后被杨天佑按在地上又来了一次,这算是半强奸性质了。
斐婉君欲哭无泪,最后豁出去了,调整心态想要好好享受这份“大餐”,可惜想要达到第三次的高潮又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下面痛得厉害,却又无可奈何的去配合杨天佑,以便让杨天佑早点发泄完毕清醒过来,她心里是叫苦不迭,却又无计可施,相当的无助。
杨天佑的神智依然不太清楚,但一些本能的反应倒是会有,可能是觉得如此的姿势有些传统保守,少了些刺激,后来又变了几个花样,将斐婉君抱起来,或是按在沙发上,或是按在茶机上,最后将斐婉君紧紧的贴在窗户上。
汗,斐婉君挣扎得很剧烈,但杨天佑的力气有多大,她的那点微弱的反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脸惊慌的盯着对面的写字楼,对面的几个窗口,至少有三对男女靠在阳台聊天,目光时不时的扫射过来。
其实这玻璃安装得很巧妙,里面看外面一清二楚,外面看里面却是黑糊糊的一片,但斐婉君不知道啊,此时斐婉君脸色绯红,羞愤加交,可心底却慢慢被一种别样的快感刺激到,那种变态的快感很快充斥全身,斐婉君开始呻吟,声音妩媚动听,若是让任何男人听到,估计不用看到任何的画面都会。
不用我说,任何人都可以想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种刺激的运动之下,如果还不能达到高潮,那就只能说明这个男人或是女人有病,而且还是这世间最悲催的大病。
……
……
杨天佑终于清醒了,可清醒之后,却是头大如斗。
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斐婉君也是赤身裸体。
两人的大腿上都沾了少许鲜血,落红斑斑,让人一瞧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居然真的是处女?
杨天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既有一种别样的征服快感,又有一种难言的郁闷。
征服女人,是每个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若是能征服,当然会有一种成就感。
而能征服像斐婉君这样的女人,杨天佑内心所产生的成就感当然会更加的强烈。
只是他不是傻子,稍稍一想,便明白自己今天大半是被斐婉君算计了,此时药效已过,但他知道,凭自己的控制能力,说什么也不会像今天这般没有抵抗力。
这其中肯定有鬼。
他没有去想这斐婉君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明明是处女,却想方设法的与自己发生关系,这其中的原因他没有去深纠,他只是想,这斐婉君如此做法,可谓是处心积虑,肯定是对自己有所图。
在杨天佑的观念中,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这种美事儿也不会掉到自己头上,若真有,那也会砸死人不偿命,而像斐君这样的女人,堪称极品,又是处女,哪里找不到对象,凭什么要和自己发生关系,依她的性格和个性,就算是真喜欢自己,也犯不着用这样的方式。
发生关系就要负责任?就要娶她?
扯蛋!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那一套么?
斐婉君一脸满足,眉宇间又有些苦涩。
今天她这是玩大了,玩得有些过了,玩得她有些无法收场了。
默默的,杨天佑开始找纸擦了擦身体,然后穿上衣服,末了又把斐婉君的衣服也扔过去,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道:“穿上再说。”
斐婉君皱了皱眉头,对杨天佑这样的态度很有些不满。
不管怎么说,你干了我,这总是事实吧?
刚才干我的时候那么生龙活虎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