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韵味,就如图画中古代女子那样的出尘脱俗。
艳子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艳子,只是她的这个新容貌我似曾相识,一时间却又回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新的艳子手还是遵循着刚才的动作,但却不再是如狂风骤雨一样急促残暴,而是如一个小家碧玉的女子一样温柔细腻,仿佛是在侍候着她的男人一样,在这一刻我陶醉了,不管如今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做着何种职业,但是,最能令我满足的仅仅是这个画面中温欣的一刻而已。
自己好像不是一个幸运的人,正当我闭目享受着这温欣的一刻时,新的艳子却突然“嘤嘤”的哭泣起来,她落泪的样子楚楚动人,令我心如刀绞般疼痛,我本能的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抚着她的脊背,想让她明白,我怀里会是一个安全的港湾,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我从来就没有早起的习惯,但今天却是例外,因为我是被一声尖锐的嘶叫声吵醒的,这声嘶叫如雷贯耳,震耳欲聋,却充满了悲伤与绝望。
我忙起身向声源看去,发现一名女子正拥着毯子缩在床的一边,瑟瑟震颤着,那绝望的表情传达出了她此时内心的悲痛。
是冒失鬼,我脑子一下反应了过来,可是她这流泪的表情好熟悉,也令我心底莫名的疼痛起来,这个画面在哪里见过呢,为什么我会感觉到心痛,心底有些摇远的记忆好像被触动了一下,但仔细回想却又毫无踪迹,是自己的幻觉吗?
“这个,很抱谦,昨晚你喝醉了,于是我就将你带了回来。”我尴尬的解释着,双手不知所措,都不知往哪里摆才好,十足像个未经人事的小男生,这点令我羞愧不已。
“呜~~,那你为什么要碰我了,呜~~‘你这个流氓,强奸犯,呜~~~,你不得好死。”冒失鬼呜咽着对我骂个不停,她双臂紧紧的环抱在胸前,好像这样就可以保护住自己一样。
错了就是错了,我不想做任何辩解,即便冒失鬼是个出来做的K姐,但是与她之间没达成协议就把事给办了,这就是我的不对,事已至此,除了在金钱上对她做出补尝外,我还能怎么样呢,只是,自己心里却极大的不愿将她看成是一名K姐,总觉的很不舒畅。
我沉默不语,起身向冒失鬼那边探去,这下又惹的她一阵惊呼:“流氓,你又要做什么?”她拼命的用毯子摭住赤裸着的身体,向床缘靠去。
我苦笑着,眼神示意的看了看她边上的衣服,昨晚太过疯狂,衣服凌乱的被扔在了床上和地板上,冒失鬼明白了我的意图,怕我还会在对她做出不利之举,不等我探过身去,她就拿着我的衣服狠狠的丢了过来,她泪眼婆娑,眼睛转开看着别处,轻声的抽泣着,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在滴血,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感受。
我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谦意的看了看正处在悲痛绝望中的冒失鬼,然后走出了卧室,我去了书房,现金全都在那里放着,现在我只想尽量的去弥补自己为她带去的伤痛,但是,我有一点却又不明白了,为什么她会那么伤心悲痛,难道自己是弄错了,冒失鬼不是一个出来做的K姐?可是为什么她昨晚的言行却又那么暧昧呢?
在书房呆了大概有一支烟的时间,估计着冒失鬼也该穿好衣服起身了,于是我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笔不小的现金,走回了卧室,冒失鬼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坐在床边,眼睛通红的看着地板发呆,察觉我的到来,她又如受惊的小兔一样,跳了起来向边上躲去,眼神里的惊骇呼之欲出,好像是我成了只凶残的恶魔一样。
我无奈的看着她,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虽然自己并非一个好人,但是却从来不会强人所难,更没有想过要去伤害谁,当然这是除了工作之外我才这么说的,工作上那是不可避免的,我已经是尽最大努力去做到最好,这又有点像是自立牌坊了。
将手里的这一大包钱递到她的面前,看着她那畏畏缩缩的样子,我真的好想痛揍自己两拳。
“昨晚的事很抱谦,我不奢望能得到你的谅解,这里是一点钱,算做是对你的补尝。”
“谁要你的钱了,呜~~,臭流氓,你会得到报应的,呜~~。”原本情绪有些安定下来的冒失鬼瞬间又变的激动起来,她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突然伸手将我手里的钱拍开,含着泪眼绝望的快速离去。
卧室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静悄悄空洞洞的,静的好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存在,只剩下了无尽的空气,空的仿佛昨晚的激情不曾存在,留下的只是自己美丽的幻想,看着掉了一地的现金,我连一点拣起来的欲望都没有,只是想好好的坐下来理一理自己烦乱的思绪。
坐在床上,感觉天地间好像都停下了一样,无边无际的恐慌在我的心底疯狂的漫延着,转过头去想看看凌乱的床上还有没有冒失鬼留下的物品,但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令我如五雷轰顶一般被震呆了,已经感觉不到了时间的流逝,眼睛里就只有那床单上一抹刺眼而艳丽的血红,它是那么刺眼、那么夺目,令我只感觉到了它的存在,其它的都好像万物归虚不存在了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难道冒失鬼不是K姐,昨晚是她人生当中的第一次?我只感觉到眼前一阵眩晕,抡起拳头不禁在床上狠狠的砸了几下,我太混蛋了!
奥恼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慢慢滋生,可是,我该怎么办,去找到冒失鬼,对她付责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虽然我文质彬彬,为人温文而雅,浑身充满了儒雅的气息,可是谁又能知道,我的职业却是——杀手!
第四章:杀手残狼
杀手可以说是一个城市里最为隐秘的一种职业,它见不得光,更不能暴露了任何形踪,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杀手组织非常出色,叫做“杀手组”,组长就是“梦之醉”夜总会的老板张世经,它几乎垄断了这座城市的刺杀业务,在杀手界里三大金牌就有两个被杀手组吸收了,一个叫毒蛇,我见过,非常不简单的一个人物,是我极为不愿惹的几个人之一,还有一个叫黄蜂,黄蜂是三大金牌中最为神秘的一个,没有人见过他,甚至杀手组的组长张世经也没见过,他直属杀手组背后的老大所差遣,而我,就是三大金牌中的残狼,不属于任何组织,原本杀手组来找过我几次,但都被婉拒了,我是一个不喜欢听命差遣的人,更何况我接刺杀任务有一个原则,那就是非大奸大恶之徒,不杀!老弱病残者,不杀!
但树大招风,张世经还是会常找到我,就比如上一个任务,刺杀一个跨国集团总裁,这个任务比较难,有着非常大的风险,那个人不但是一个集团总裁,还是一个军火贩,一个黑帮头目,他为人机警,出入有众多保镖跟随,很难有下手的机会,于是他找到了我。
在我看来,杀人,其实也可以是一种艺术,特别是杀那些处在社会高层的风云人物,这项艺术就是,策划、密谋,再到借刀杀人,我自己是从来不出手的,我喜欢在经过一番安排部署后看着那个被刺杀的目标,到最后都死于总总意外之中,比如车祸、触电等等,我还知道一种杀人的最高竟界,那就是想办法让目标自己自杀!但自己却从来没成功过。
就是我的这种艺术杀人方式,才使得自己名列杀手界三大金牌之中,上次的刺杀任务我用了两个月时间,最终那个总裁死于他的下属之手,这也都是我一手设下的圈套,估计到死了他也不会明白,到底是谁想要他的命。
生活还得继续,虽然经过冒失鬼这件事后,我内心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感到愧疚万分,但是,我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如两条平行线,永远都没有交合的可能,我的生活没有改变,和以往一样,在完成一个任务之后,会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的长短会根据有没有适合的任务而决定的,在这段时间里,我周游各国,去领略世界各地的风光,也见识到了与过往截然不同的风俗与事物,慢慢的,对于冒失鬼的那段不平凡记忆也开始逐渐的被自己深藏起来。
当我回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一个月之后了,此时正值夏季,是一年中最为炎热的一段时间,做为一个还算年青的男人,我时常会去露天游泳场游泳,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项运动,当全身浸在水里,欢畅的游动时,我内心的种种不快和烦恼都会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奋勇向前的激情,直到游到实在是游不动的时候,才会心满意足的上岸。
这天,我按照以往的惯例,先是在游泳池里大肆的畅游了一番,之后才坐回到了岸边的太阳伞之下,这个游泳场很大,到了夏季很火暴,每年都如此,坐在躺椅上向泳池放眼望去,四处都是晃动着的人影,不过穿着比基尼的美女们更能吸引众人的眼光,那妖娆的身姿、高耸的胸部,很容易就让人在这炎热的夏季里喷鼻血,不过,大家还是在啧啧称赞的看着,一会比划着这个女人身材很惹火,一边又指着那个女子说胸部更挺立,看美女,应该是每一个男人的爱好吧,只要有机会,谁都会睁开双眼贪婪的一睹那艳丽的无限风光。
正当自己的眼神游离在众位美女之间时,一声火爆的声音响了起来:“臭小子,瞎了你的狗眼,你是怎么做事的”,随即便传来几声沉闷的踢打声。
我转过头去,看见两名赤裸着上身的男子正对一名泳场服务生拳打脚踢的,那名服务生则像个胆小怕事的小男生一样,抱着头怯怯的看着他们,一声都不敢吭,地上则掉着一个银白的端盘和一个破碎的高脚杯。
那两名赤裸男子比较健硕,全都纹着上身,花花绿绿的,光一看就令人望而生畏,加上他们一脸凶狠的表情,围观的一些人都站的远远的,哪还有人敢上前劝阻。
那名胆小的服务生好像也认命了,抱着头任他们踢打,只是看着众人的眼神中依然传达出了求助的信息。
咿,这个服务生好熟悉,这不是我在“梦之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