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汽车站。”
不是不能包车,而是在人群之中会有掩护,安全一点。
罪犯会站在警察的角度考虑问题,却不会真的当自己是警察的,已经沦落为亡命徒的四个人也不会在意无辜者的生命。
南华市汽车站。
人来人往。
南来的北往的。
牵着老人的,拉着老婆的。
大人,小孩;男人,女人。
一辆辆的双层客车,通往一个个附近城市,没人知道他们会拉多少人走,也没人知道拉的都是谁。
“来四张去广通的车票。”严敬掏出八百元交给售票员。
“四张广通,七百三十六。找你六十四。”里面的女售票员将四张电脑打印的车票丢到窗口附近,几张零散钞票也一起丢了过来。
“下一个。”
严敬将车票交给其他三人,从这一刻起,他们就要装作不认识,上同一辆车。
广场之上,停着一辆辆的大客车,不时有人在喊附近的城市名字,让买到他们车票的旅客赶紧上车。
“南华——广通”
严敬看了看周围,当先上了这辆车,一直走到最后的位置,坐了下来。
专家坐到了前面,子弹和辛上了第二层。
在严敬的身边是一对如胶似漆的二十左右的男女,不时如若无人地亲吻几下,男人和女人的脖子上都带着粗大的金项链,男人手里还握着十几张红色钞票,数来数去的数着玩。女人拿着一只新款的手机在发短信,手指灵活的就像是在跳舞。
这边是一个穿米黄休闲装的男人,三十左右,正用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字,似乎写的是什么论文,什么新型,什么科技,什么专利的词语不时出现在屏幕上,看不清楚。
侧上方就是辛。严敬看了他一眼,辛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这个客车中间是一人轻松通过的空地,两边是双人双层的铺位,在两个铺位之间有可以爬上第二层的小梯子。
严敬有点失望,身边的不是女人,让他很快就没了兴趣,和衣躺下。
眼睛一转,严敬这才发现了旁边的女孩似乎只穿了上衣,下面露出了光光的腿,似乎有点意思。
借着毯子的掩护,那个男孩将女孩的腿分开,女孩白了男孩一眼,没有说什么,手指依然在发短信。
“脏,你刚数过钱。”不知道男孩在毯子下做了什么,女孩轻轻的叫了一声。
男孩很不高兴地将身子转到了另外一边。
女孩还是在玩手机。
严敬看了看这个女孩,样子似乎还不错。
客车开动了,很快就出了城,上了高速公路。
女孩似乎玩累了,将手机收了起来,推了推身边的男孩,那个男孩没理会她。
女孩也不高兴了,转身朝着严敬躺了下来。
严敬看着这个女孩,微微一笑。
严敬并不帅,却很有气质,那种军人的严肃,健康有力的身体让许多女人都迷恋,那个女孩也不例外,特意多看了几眼严敬。
严敬就伸手握住了女孩的手。
那个女孩一惊,急忙将手向回抽,却因为空间不足和力气不够,而无法摆脱。
严敬用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个女孩还给他两颗白眼仁。
“放手!再不放我就叫人了!”女孩挣扎未果,用极低的声音说。
严敬微笑着放了手。
“你电话多少号?”严敬悄悄地说。
女孩瞪着眼睛,不说。
严敬就拿出了一小块金砖给她。
女孩的眼睛都瞪圆了。飞快地伸手接过了金砖,看上面的字,知道是真的金砖,立刻就绽放出了笑容。
这一小块金砖就是八千八百元。
“我的电话是1800000000。”
严敬微笑。
用手机给她发短信。
“你叫什么名字”
“唐娜,你哪?”
“老公。”
“放屁,说真话。”
“严哥哥。”
“好吧,看你给我东西的份上,就叫严哥哥。严哥哥好。”
“小娜娜你也好。”
“给我的我就不还了啊,别想从我这里拿回去。”
“呵呵,给你就不会要回来的,你和那小子结婚了吗?”
“还没有,不过快了,四月就结婚。”
“你们有关系了吗?”
“呸,不说。”
严敬笑了笑,唐娜给了他一个白眼。
两个人就这么玩着手机,近在咫尺,却不说话,只发短信。
旅途似乎也有点意思了。
“你穿的什么内衣?”
“梦莎的,怎么了?”
“我是说颜色。”
“黑色。”
“够诱惑啊,让我看看好吗?”
唐娜将毯子掀开了一点,露出了黑色的透明内裤。
“哇,好小。”
“才不小哪,强强都说我的屁屁很大的。”唐娜嘟着小嘴发了一条不满过来。
“我是说裤裤很小。”
“讨厌。”
“有机会陪陪我啊,我比那个小孩子强多了。”
“不。”
严敬看了看唐娜。
唐娜朝他吐舌头。
“那一会我就用暴力的。”
“嘻嘻,不怕。”
“滴蜡烛。”
“不疼。”
“皮鞭沾盐水。”
“会打坏我的皮肤的,换巴掌吧。”
这次换严敬瞪圆了眼睛了,这个小女孩还真的什么都敢玩啊,真的让他心痒痒了。于是伸出手摸了摸那个唐娜的小腰。
唐娜一惊,差点就叫了起来。
她身边的那个强强问了一句:“你冷了吗?”
唐娜赶紧说:“没有,你睡吧。”
那个男孩又沉沉睡去。
唐娜朝严敬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拳头,示意她很生气。
“不许动手动脚的。”
“那我动什么啊?”
“别讨厌,不和你聊了。”
唐娜将手机合上,躺了下来。
就在这时,车厢里站起了三个男人。
“别动,打劫,要钱不要命,劫财不劫色。”
143。1
143。1
常在外面走的人经常会遇到意外的事情发生的。
只是这种明晃晃的刀尖指着自己的时候真的不多见,更何况是这种长途客车上。
睡的昏沉沉的旅客们都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这三个人将他们的钱财搜走。
虽然每个人都是一副不甘不情愿的模样,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抗。
“我说兄弟,你们就不想想?在这车上抢了钱,你们还能跑掉吗?”司机终于说话了。
一个年岁大一点的男人用刀指着司机说:“和你没关系,你丫的闭嘴。”
当劫匪搜到专家的时候,专家也拿出了刀子。
真正的杀人凶器。
军用的匕首。
“小子,别装英雄,小心受伤。”两个劫匪围了过来,刀尖都指向了专家。
专家不屑地笑笑,手腕一伸,然后一转,再转,两把刀子就掉到了地上。
两声惨叫也随后响起。
“我的手,大哥!”
两个手腕几乎被割断了,只剩下一点筋络连接着,鲜血止都止不住。
那个老大也慌了神,那人的手法快的惊人,根本就没看到怎么回事,两个兄弟的手就废了。这让他也害怕起来。早知道就买把手枪壮胆了,现在却什么办法也没有,眼睛一转,劫匪老大立刻就将刀压在了司机的脖子上,声嘶力竭地喊:“停车,你他妈的停车,那个小子,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司机。”
司机当然不会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很听话的就停下了客车,那个劫匪老大马上就叫自己的手下跟自己一起跑路,那两个手下脸色苍白地握着自己的那只伤手,跑下了客车,和那个老大一起钻进了树林。
辛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释放出了自己的异能。
在三个劫匪的周围空气如墙,无法呼吸。
受惊的旅客们安静下来之后,客车在一片谩骂声中继续行驶,车后的树林里躺着三个脸色青紫,舌头都吐出来的死人。
“他奶奶的,真倒霉,我的钱给抢走了,这次回家一分钱都带不回去了,真倒霉。”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一个劲地说自己倒霉,好不容易赚的三千多块就这么没了,怎么能不让他恼火,而他的目光不时偷偷看向那个瘦小的年轻男人,要是他早点出手,自己的钱也不会没了,只是他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不出手,而在别人赶走了劫匪以后,却偷偷埋怨帮助他们的恩人,只是打死他也不敢当面指责那个年轻人的见死不救,专家的冷酷手段已经吓坏了车里的所有乘客,自然是除了严敬等三个人。
见到专家伤人之后很自然地掏出一个手绢,将刀锋上的血擦干净以后,将手绢丢出了车窗外,而眼尖的人早已经看见在专家的口袋里这样的手绢至少有七八条之多,难道这些手绢都是用来擦血的?这个猜想让看见他口袋的人都不寒而栗,眼神都不敢再看专家了。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一个小镇,本来这个小镇是不会停车的,可是车上的人有四五个钱被抢了,吵吵着要报警,司机就停下了车。
那几个钱被抢了的人就下车去报案,没过多久,四个警察就来到了车上。
“谁是赶走劫匪的人?下车做个笔录。”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察在车上喊了一嗓子,就等着那个报案人说的用刀伤了劫匪手腕的人自动出现,可是等了二分钟也没人站起来。
“谁是哪个小子,自己赶紧出来,别耽误大家时间。”小警察又喊了一声,然后随着大家的视线就看到了专家的身上。他就走了过来,指着专家说:“就是你吧?怎么不出个声?哑巴了?”
专家看了看他,没理他。
那个小警察平时都是在大家敬畏的目光中得意的,今天却让人无视了,而且这个无视他的人岁数看起来和他差不多,这让他立刻就发火了,一把就要抓专家的脖领子。
专家眼睛一翻,杀气立刻就涌了上来,就算严敬马上喊了一声不要,也来不及了。
专家手腕一翻,那把匕首已经**了小警察的胸口,刀锋一转,外面没怎么样,内部却给划出了一个大口子,小警察根本都没反应过来,就成了刀下亡魂,要是他知道自己去抓的人竟然是一个杀人无数的特种兵的话,他一定会后悔的,只是后悔是没用的,事情已经发生。
这情况发生的太突然了,大部分的人都措手不及,甚至几个想看专家被警察教训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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