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算是人吗?登即有助美之心。
“已后想我的时候能不能来看一看我?”把这话说了出来,脸儿登即泛红起来,煞是害臊,微微地把头低垂下来。
苏自坚捧起她的脸蛋,在她唇上吻了一会,道:“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来的。”王荑荑这话中有话,这来看她之意用意明显,苏自坚不是笨人,一听就明白得很,加之他老婆李晓倩在那方面实在冷感之极,让他难受得很,有王荑荑雪中送炭再好不过了,何乐而不为之,正中他的下怀,高兴得不得了。
吃罢了饭,王荑荑自忙她的去了,苏自坚看着雨下个不停甚是无奈,好在有王荑荑相伴解闷,又有事儿好作,不至于无聊透顶,没事就去帮她弄这弄那到也自得其乐。
一到了夜里,俩人早早就上床睡觉,这所谓的睡觉自然是在床上办事儿了,客店房间都是用木板相隔,俩人不敢过份声张,只要把声音搞得大些非得弄得他人来偷窥不可,这事儿就因她的一时大意引来苏自坚找上门来,所以不敢惹下麻烦,王荑荑尽量不发出声响,咬着牙忍受着苏自坚的大力冲击,快活之际仍是受不住叫出了声来。
这天,车队派人到来把车修好,俩人挥手道别,望着苏自坚的远去,王荑荑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不敢让人看见,只能跑回房内用被子蒙住了头大哭。
到了下属粮所后,找到粮所主任听他安排了住宿与工作之地,主任老张头是个五十多岁的瘦小汉子,他早接到上头传下的文件,知道苏自坚是在生活作风上犯了错误的人,恐他在村里乱搞,就把他派到粮所的仓库,让他看守着国家储备的粮食,这里十多间仓库放满了粮食,离村庄稍稍远些,平时难得有人到来,也只有收稻谷的时候才人气热闹。
苏自坚每天无所事事,一个人呆在这里实在闷得发慌,这粮食到也不是每天都有人要来装车运走,找老张头拿了鱼杆丝线,借把锄头挖些蚯蚓去钓鱼。
河里的鱼到是不少,又很容易上钩,这肉没得吃,这鱼餐餐让他吃都吃腻了。
这天,虽拿了鱼杆来到河边,他却没有钓鱼之意,把鱼杆丢在地倒头就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中听到一阵热闹的吵杂声,起身顺着声音看去,却见河中有人在洗澡,而且是几个女子,人人都光着身子潜在水中游戏,有老有小有年青的,她们不加顾忌地在河中洗玩。
这种情景苏自坚几曾见过,急忙躲到草丛中去,伸长着头在探望,直看得脸红心跳不已,暗道: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呀,老子就因为是犯了这样的错误才被流放到这里来,那知怕什么偏偏叫你遇上什么,难道真的要叫我再犯一次错不成。
好在前段时间与王荑荑交好睡在一起,让他尝尽了夫妻之情,男女之欢,懂得如何来克制内心的激动,不至于一下子就冲到河边放声大笑,惊吓美人。
看了一会,暗暗一叹:唉!老子也就这个命了,这有老婆跟没老婆一个样,这李晓倩怎说也是个女人吧,她怎就跟别人不同的呢?想想看欧雁梅与王荑荑在与我作的时候,那可是何等般的风流快活,要了一次又要一次,可她自打跟我结婚的那天起,冷得跟块木头没啥两样,都是老子一人在那个,一点配合的意思也没有,这人跟人的差别怎就这么大的呢?
接着又暗道:作这事儿不是很开心的吗?她到底有啥毛病不爱这玩意?既是不爱这玩意干嘛要结婚,害得老子的日子难过之极,看来得想个办法来跟她把婚给离了,就算是娶了个年纪大的王荑荑也好过她。
事到如今,苏自坚自伤自怜,叹气不已,把头摇了又摇,苦苦地思索着要怎样来跟李晓倩离婚不可。
李晓倩的父亲在县城粮所当领导,自己高中毕业后通过熟人介绍认识她,交往一段时间后俩人就结了婚,婚后她父亲通过关系把自己从农村搞到县城粮所工作,由于出了欧雁梅这件事,又被她父亲打压下来分派到这种鸟都不生蛋之地来,再这么下去非得闷出毛病来不可。
心想如果真的跟李晓倩离了婚,那自己在县城的工作非得搞掉不可,说不定还得回到农村来,可不离婚嘛这结婚跟不结婚的人又有什么两样,人家就算是夫妻分居两地,可还有相聚的时候,自己就算是回到她的身边来,她也不会让自己碰她一碰,这叫啥日子的呢?
思之再三,脑袋都想得痛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禁叹道:“看来我就这个命了,有老婆跟没老婆没啥分别。”
拿起鱼杆打算回去,再这么看下去只会让自己难受而以,一点好处也没有。
他也想过要到小镇上找王荑荑,以解寂寞之情,可这一来二去的几十公里,这两天才有一趟班车,路程遥远不说,没事不见人影,仓库要是有点啥事造成损失那是要坐牢的,轻叹了一下摇头即走。
作者的话:
~~~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是完本的签约作品,亲!你看了没?可不要错过了!~~~
第5章 你在抢女人?
那知刚走几步,耳中就听到那几位在河中洗澡女子的尖叫声传来。
苏自坚吃了一惊,只道自己一时大意没悄悄的走人,让她们给发现了,他正想快步奔逃,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大笑声传来。
接着又听到有人扑向水中的响声传来。
他怔了一怔,回头一看,只见河中那几个女子拼命的游向岸边,有一个男子却游向一个女子,一下子就把她给抓住了。
其余几个女子吓得不轻,游上了岸衣服也不穿,拿在手中就跑得人影不见了。
那被男子抓住的女子拼命地挣扎着,不住地大叫:“快放开我。”
那男子大笑道:“放开你,干嘛要放开你。”
把她拖向岸边,按在草地上压将下来。
苏自坚一看到这种情景,马上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一定是这个男子在发女子施暴,却不明这男子是什么人这么的大胆,光天白日之下敢干这种事。
他没有多想,快步奔了上去,举拳朝那男子的后脑勺上重重地击落,登时把那个男子给打晕了过去。
那女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给那男子压在身上吓得她只是大叫,苏自坚把那男子翻开,她爬起连衣服也不要就跑入林中,苏自坚看着甚是好笑,却又不敢笑了出来,人家遇上这种事真够吓人的了,那能笑话人家的呢?
苏自坚见那男子是个五十上下的人,一头杂乱的头发,连指甲也是油垢漆黑,他早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可一看怎也象是个流浪汉一般。
他正拿不准自己要把这男子怎办之际。
却听得人声嘈杂,马上就冲进一伙人家,人人手拿木棒,一看到苏自坚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打了下来,苏自坚大吃一惊,闪身一跳,躲了过去,只是这伙人人多势众,他一人如不还手的话势必被人痛扁不可,当即拳打脚踢。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伙人就被打倒了好几个,苏自坚出手甚重,打得他们趴在地上痛呻不止。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忽地听得有人大叫一声:“住手!”
苏自坚听得声音甚是熟悉,一怔之际手势登时缓了下来,那伙人也是纷纷停下手来,退过一边。
苏自坚一看,来的正是粮所的主任老张头,他推开人群来到人前,大声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自坚上前嚷了声:“主任。”
众人都是问道:“这人是谁呀,老张头你认识他?”
老张头看了苏自坚一眼,对众人道:“他是粮所仓库管理员苏自坚,刚来一个多月了。”
众人纷纷说道:“这人是粮所的人,他怎会到这儿来抢村里的女人。”
老张头迷惑不解地看着苏自坚,问道:“你抢女人?”
苏自坚大叫冤枉,道:“我在这里钓鱼,看到这伙家冲进水里抢女人,我就上来把他打晕了过去。”边说边指着晕到在地上的那汉子。
早有人抽来山藤把那汉子绑了起来,此时有人认出他来,叫道:“啊!这是杀人犯王天水。”
到了这时,大家才知对苏自坚误会了,都说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村里的女人非得被王天水污辱了不可,有人气得在王天水身上踢了几脚出气。
有人联系了镇上派出所的民警,天黑下来的时候派出所民警赶到,把人绑了去。
苏自坚救人有功,村里杀鸡杀鸭,摆下酒席来招待他,粮所的老张头,还有村长张德胜和几位在村里德高重望的长者坐陪,大家喝得醉倒下来才作罢。
一睡到天明,起来的时候苏自坚看到自己则是睡在一间房里,却不是粮所仓库的房子。
这时走进一人,是位年青的女子,一头秀发披肩洒下,身体凹凸有致,甚是丰满,人也长得煞是标致,几分姿色逗人喜爱。~~~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是两部不错的作品,亲!你看过了没?可不要错过了!~~~
苏自坚酒后晨起,下身不免有些变化着,这突然间的有女子闯了进来,而且是位陌生的秀美的年青女子,登时大窘,微微地弓下身来,恐被她发现自己的窘态。
“你醒了!”那女子欢声而道,微步上前。
“我这是在哪呀?”酒后醒来头脑不仅有些不清晰,还有些头疼,搞清楚状况。
“这是我家呀!”那女子看着他笑了笑,一脸的调皮之色。
“你家!”苏自坚微皱着眉头,这女子没把话讲完,搞得他不知要如何的相问。
“呵呵!我爹是村长张德胜,你现在是在村长家里。”她接着盈盈笑道:“我叫张春花。”说这话时,脸上的笑意甚浓。
“哦!原来我是在村长家里睡着了。”歉然而道:“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睡在人家家里,想必搞得人家一夜没得好睡了。
“这也算麻烦的吗?我们村里有好客之道,有你这位贵客到来那是请也请不到的。”她又道:“你救了我还没感谢你呢?这可多谢了。”
苏自坚怔怔地看着她道:“那……那个女子是你?”意思则是讲被王天水抓住那女子是她之意。
张春花点头嗯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