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涵、张玉祥等人搞不清怎么回事,不过看意思凌寒是认识这伙人的。
“是我打的,怎么着吧?谁让他扯我衣服了?我自卫,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开。”凌濠也弄不清这小子来干什么,不过他胆气略壮,这里有一堆警察呢,凌寒他还敢打自已?哼。
凌寒突然出手就一拳砸在凌濠右眼眶上,不过手下留了不少情,凌濠惨叫着捂眼退了一步,凌寒的出手一般是连惯性的,出拳时脚就准备好了,凌濠叫声未落时小腹就挨了一脚,当场一屁股墩在地上,狼狈万分,凌寒却瞪着他冷声道:“你他妈的什么东西?啊?国家执法人员你也敢打?你长了几个脑袋?”凌濠哀叫着不敢起身了,他周围的汉子们都心虚的后退。
沈月涵一众等也全傻眼了,谁也没想到凌寒来了就出手伤人了,不过还真是解气,就在前一刻,这帮执法者苦口婆心的讲政策说道理,人家谁听?有一个干警实在听惯凌濠难听的说话,上前和他论理,哪知就让一群人给包围了,等警察们上前分开人群时,那干警的头破了。
审查组十几号人都愤愤不平,沈月涵还压着场面,不让他们和群众起冲突,现在可好,小冤家一场就把局面给打破了,先是开疯车驱散围观者,现在又出手将带头捣乱的打伤,天哪……
凌寒转头望着一个手里还拎着棍子的家伙,“你拿着棍子做什么?是不是也准备袭警?”
“不、不袭……。”
“不袭就给我。”凌寒伸手过去,那汉子眼神中透露出惧意,当下就把棍子给了凌寒。
凌寒突然厉声喝道:“不想进局子吃公家饭的,就给我滚,快点……”他说着举棍欲打,那家伙抱头就跑,凌寒也不追他,用棍子指着那几没跑的道:“你们,滚不滚?”
“滚,滚,这就滚……。”有一个家伙见势不对,先扔了棍子跑了,另几个又想跑又不敢跑,地上的凌濠是他们头头儿,人还没爬起来呢,看那意思是想扶着凌濠一起走吧。
凌寒冷哼了一声,上前舞棍就砸,“等挨抽呢是吧?”其实他是瞎咋唬,一棍子下去只是打掉了一个家伙手里的棒子,可这一摆姿态,剩下的几个家伙就鸡飞狗跳的四散奔逃了。
其中一个跑的慌张鞋都掉了,又回来伸出光脚丫穿鞋,凌寒把棍子当暗器直接就飞了过去,正砸在那家伙屁股上,“你穿啥鞋呀,拎着跑,快……。”那家伙鬼叫一声,捡了鞋就跑。
周围一堆看热闹的人都笑翻了,沈月涵本来挺严肃的一张的脸,这时也忍俊不住了,咬着牙苦弊着,肚子都抽抽,心说这家伙还真是有点用,让他参加审查组还真有意想不到的用处。
凌寒这时转回身,一把揪住了凌濠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口气平淡的道:“你看你领的这群土鸡瓦狗能干点什么?你真当警察们拿你没办法?政府是仁慈,不是怕了你们,你自已也长点脸,你想把你老子气死呀?虽说我现在和你们凌家没啥关系了,但看着你糟塌我母亲她爸爸的名声实在是不想忍你,好汉做事就好汉当,你敢打警察就说明你不怕坐监狱,”说到这凌寒抬头望着沈月涵道:“局长,下命令吧,拷回局子教育他,袭警的首恶不惩这工作没法做。”
审查组众人纷纷点头,沈月涵也知道首恶得教育教育,“张队长,带他回局子先拘留起来。”
张玉祥忙点头,手一摆两个民警就上去铐了凌濠,架他就走,凌濠挣扎着叫起来,“你们凭什么铐我?我、我四叔是龙田乡乡长,我爸是南河镇书记,我二叔是……唉哟……救命……。”
凌寒听着就火了,窜上去照他屁股就是两脚,“你爷爷的脸也让你丢光了,你还报家谱了?”要不是两个警察架着凌濠,非给踹个狗啃屎不可,结果他鬼哭狼嗥的给架上了警车去。
别说审查组的人解气,就是周围大堆的乡民也拍手叫好,平日里这凌濠横行乡里,欺了张家压李家,弄得是民怨沸腾,可谁也惹不起人家,没办法,躲着这恶少走吧。
今天又让凌寒给收拾了一顿,大快人心啊,一个六七十多岁的老汉走过来,笑呵呵的朝凌寒道:“凌寒呀,这个混小子就怕你,自你们娘儿俩搬去杜庄儿我们大伙都躲着他走呀,唉。”
第33章 凌副主任有威望
“哟,六叔公,您老咋也来凑热闹了,这大热的天儿您可别晒暑了呀。”
“没事,你六叔公结实着呢,你平日里多回乡走窜走窜,六叔公知道你是做大事的料儿,咱们全乡也没出个你那什么研究生文凭的好料子,六叔公看好你,你别忘了拉乡亲们一把呀。”
凌寒给这话说的有点脸红了,周围的人都以凌寒为目标,朝他身上聚焦,这边沈月涵和审查组的人商量着分工,虽然已经十二点多了,可水泥厂门前这堆东西得清除一下。
大伙纷纷动手,搬树桩的搬计,捡破箱的捡破箱,凌寒看了一眼那情景,那堆东西够人搬一阵的,几个粗树桩四个人都抬不动,他当即拍拍手,把左近四周围的人们目光拉过来。
“我说乡亲们,还有水泥厂的工人们,乡水泥厂是给咱们大伙带来了致富的希望,也为咱们乡里解决了好多人的就业问题,大伙都不希望水泥厂关门,我今天在这跟大伙说一句,水泥塌不了,不仅塌不了,还要比以前干的更红火,今天审查组下来就是为了早日让水泥厂重新开工才来的,问题查清了我们的水泥厂很快就能运作,大家伙儿要是都帮着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们闹事,那水泥厂的封条明年也揭不去,道理就这么简单,多话我就不说了,来些个年青力壮的,帮着审查组的同志们把这门口清理清理,为了水泥厂早日生产,咱们大伙一起干!”
“对,一起干,凌寒说的对,大家全来呀,咱们一起干。”
凌寒在乡里有好名声,大家全信服他,象凌濠那货领十几个人,硬生生把审查组堵了两个小时,还让一名警察受伤,人们都没办法,可凌寒一来五分钟就解决问题了。
“来来来,大牲口,二牛蛋,三狗子,四毛驴,都上,一身好力气,别闲了。”六叔公开始指挥乡民了,他在乡里威望颇高,是凌家族亲中硕果仅存的一名老资格了。
这一下三五十号人涌了过来,没五几分钟的功夫就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扫了平,水泥厂院里的那队武警官兵从始至终没参与厂外的事件,上锋有严令,绝对不允许他们介入审查组与群众的纠纷中,那样只会把事态扩大而与事无补,闹闹轰轰的近两个小时,一堆武警官兵都气的脸白了,但那位二十七八岁的少校还稳稳的压着手下官兵,冷酷近似无情的做旁观者。
他们也没想到,‘嚣张’冒出来的桑塔纳司机居然气势豪迈的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问题。
那少校望着凌寒的眼神中泄出一丝佩服,其他官兵也都对凌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审查组一众人等莫不对凌寒另眼相看,这俊逸脱俗的温雅书生发起威来居然让人不敢置信,刚才那堆人别提多嚣张跋扈了,尤其那个叫凌濠的,十分的可恶,谁都想不到沈局长的司机如此强势,摆平那个凌濠就象踩扁一只蚂蚁般简单,其实沈月涵心里最是窃喜。
别看凌寒这家伙在自已面前一副好脾气,象个乖宝宝,自已瞪瞪眼他也会小心陪不是,现在想来心下越发得意,男人会讨女人喜欢就是这样的,会耍温柔不耍横野,在外面却是硬邦邦的角色,言谈举止为人做事,那都有男人的气势和味道,女人要的就是这种男人,而不是回家欺负老婆孩子,出外面窝囊的大话不敢说的那种男人,沈月涵此刻越看凌寒越是顺眼。
四周那些搞不清来历的小车这时纷纷启动走了,戏已经落幕了,审查工作下午肯定开始了。
凌寒早就看见苗玉香的929马自达了,开车的正是昨天送自已的梅成,他微不可察的朝梅成点了下头,梅成也会意,露出个微笑,凌寒更瞥见后座上发髻高挽一直注视着自已的苗玉香。
这个老处女的确是太会打扮了,欧洲贵夫人的发型她也敢梳,不过别说,那份成熟的雍贵气质中透出的性感却是充满了华丽的味道,似乎征服了她就征服了所有贵夫人一样。
凌寒的眼眸目送这一辆辆小车离去,嘴角溢出丝笑,各方势力估计很快都要有所动作了,这时身畔的六叔公又回过身来,“凌寒呀,这个什么组的大伙全没吃饭呢吧?”
“呵……六叔公,您这就回去叫凤姐准备几桌子席面,我们一会去她的饭馆吃。”
“行啊,凌寒,叔公这就回去,你们随后来。”
“来,二牛蛋,三狗子,你们扶着六叔公回吧。”
两个年轻精壮的汉子刚搬完东西拍身上的土,听凌寒一吩咐跑上来就扶走了六叔公。
好几个审查组的人听见要吃饭了,顿时听的肚子里轰鸣起来,折腾一上午真也饿了,沈月涵剜了一眼凌寒,这家伙又自作主张了,不过能怪他吗?自已都饿的有点受不了啦。
凌寒知道自作主张才给剜了一眼,开口笑道:“同志们收工了,准备开饭,昨天局长就吩咐我联系饭馆的,差一点忘了,真是失职呀,多亏六叔公指点,不然可要挨处分了,呵。”
沈月涵会心一笑,这小冤家太贼滑了,这么无耻的自圆其说他脸都不红一下,不过自已真没考虑这个事,这要是和众人商量去哪吃饭就显得自已考虑不周了,呵,算你小功一件吧。
‘凤姐餐厅’是龙田乡众多餐厅之一,凌凤姐是六叔公的小女儿,今年也三十五六岁了,没啥文化,她丈夫乡里一农民,早些年在饭馆帮厨,后来失业就和老婆合计在乡里开了个小饭馆,生意说不上好但也能维持生计,今天一下上了两桌子人可把她乐坏了。
论辈份,凌寒得叫人家表姨,自从母亲给轰出凌家家门之后,凌寒也不再认这些亲戚了,渐渐长大之后懂得道理后,才在母亲的逼迫下口头上承认了所谓的亲戚,另外凌凤姐他们家和凌寒他姥爷家也不算亲近了,但也不太远,族亲是肯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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