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靓脸都绿了,顿时美好的心情就不翼而飞了,‘凌家姐妹’这运气真也是好,一下火车就碰这么一个生瓜蛋?真有这样欺压良善的‘干警’?还真是没法象凌寒交代了,“……谭宁呢?你叫她接电话。”
很快谭宁接过了手机,她道:“姐,你也别太生气,这个事我给处理,好吧?这种张扬跋扈的败类蛀蛆,应该立即清除出警察队伍,让他多呆在这个队伍一天,我都觉得没脸见人了,简直是太过份了。”
“谭宁,你也冷静一点,他一时半刻也跑不了,咱们别硬惹事,还是比较低调的行事,先查一查这个秦世伟后面有什么人?一般来说没个撑腰的人他也未必嚣张的起来,知根知底儿也好应付……”
靓靓现在也稳重的多,不象当年在新县为了那件事急的象没头的苍蝇瞎撞了,这些年她耳暄目染,学会了凌寒的做事风格,另外她也多智的头脑,现在更不象以前那么‘没底儿’了,有凌大少在背后撑腰,她踏实的很,别说是别人惹了咱们,就是她闯了祸也不会怕的……这刻听说问题很‘严重’,她心中虽有火气,但却还撑的很稳,倒是谭宁的‘暴脾气’给激了起来,一付要清除垃圾的态度……
“姐就放心吧,我现在可不莽撞呀,办事很有条理的嘛,保证解决的让你满意,凌寒也满意……”
“唉……凌瑶脸都给打肿了,我怕凌寒要生气的,他不欺负人,但是给人欺负了后的报复心是很强的,这个姓秦是有点过份了,身为警察还动手打人,这个素质相当的低啊,谭宁,你……看着办吧。”
靓靓这个‘看着办’算是给谭妹妹下了个指示,你随意处理,出了问题姐给你兜着就是了……
谭宁心里顿时就有了底儿,靓靓的话和父亲又不一样,虽然父亲现在是很大的官,但是谭宁知道,自已要是有了些什么事让他出面可难了,别说是欺负人了,就是办事也不容易啊,而靓靓不一样,她自放话,那就是‘撑腰’到底了,戳破了天也有靓靓姐顶着,她顶不住回家撒一娇把老公拉出来嘛,凌寒不护着谁还能不护着他老婆,占不占理也得先保护老婆,这家伙也不象个‘大义灭靓靓’的主儿。
……
都江市委书记丁献在下午两点四十左右准时赶到了市委,办公厅周妩把他领进了市委接待室。
“……丁书记过来了啊,凌书记还没来呢,可能还有一些事在处理,你在这里等一等吧……”
“好好好……那周主任你先忙,我下午除了向凌书记汇报工作也没什么事,我就在这里等……”丁献的心情还是较激动的,市委书记亲自‘召见’意义不同啊,没安排副书记听取自已的汇报是很给面子的啊,等吧,等一下午也值啊……周妩笑了笑,道:“那好,丁书记,我也手头有些事……”
凌寒是三点多进了市委,表面上绝对看不出凌书记刚刚在两个女人身上浪费了大量和精力,他仍旧步履坚定,精神饱满,目光灼灼,时刻予人一种工作热情高涨的姿态,所有碰到凌书记的每一位出入市委大楼的官员或工作人员都会客气的朝他问一句‘凌书记好’,凌寒总是含笑点头,很平易近人。
一入楼门大厅就看见闵达民在那里溜达,好象在等谁似的,“……达民,你怎么过来了?有事?”
闵达民一看见他就松了口气,苦笑了下,“是有点事……”凌寒从他那个苦笑中看出些东西来。
微微点了下头,“走……去我办公室去说……”两个人就一起上了楼,他们也不坐电梯,上下楼碰到他们的一些人也自有一番想法,闵达民这个发改委的常务副主任原来和凌书记也有些东西的吗?
进了办公室,姚东就砌茶倒水,这是他每天必干的一项工作,秘书很称职,但是凌寒有点不好意思用他了,这两天心里也在考虑把他放到哪里去锻练锻练呢,书记的专职秘书出任,应该会受瞩目的。
“……刚刚我在大舅子夏志东那里坐着,谭处长就风风火火闯进去拍桌子瞪眼了,好似母老虎啊,凌书记,我可知晓这位谭处长的厉害,你也和私下说过嘛,我那个大舅子还是比较老实的,你看……”
“呃?有这事?”凌寒倒是一楞,谭宁近来很‘稳重’的啊?“你有没有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象是一个站前街治安处的什么秦科长,怀疑两个女的是贩黄刊物的嫌疑人,后来说两个女人和那个秦科长语言上有了冲突,可以剌激了对方,那个秦科长就一巴掌煽肿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脸……”
“什么?”凌寒听的剑眉一蹙,“这个什么秦科长过份了吧?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原则问题啊……”
闵达民又道:“当时我那大舅子就挂电话给那个姓秦的科长,问他因为什么动手打人?结果那个秦科长说对方侮辱他母亲是‘卖淫犯’,所以……唉,这叫什么事嘛,就因为这,我家大舅子和谭处长解释了一句,谭处长就火了,说要到局长那里和夏处长评理去,还说治安处管理太哄乱,居然让这号动手打人的角色混了进来……我那个大舅子也说对方骂人不对,怎么能骂人家母亲是卖淫犯呢?谭处长认为他是向着他的属下说话了,然后就走了……我估计啊这事还要闹腾呢,我那大舅子说,那个秦科长的父亲是中城区常务副区长秦汉的公子,平时做风的确是跋扈,但人家老子关系很广,所以就……”
凌寒点了点头,笑道:“嗯……我知道了,不是什么大事嘛,你就少操份心吧,怎么说?这段时间也不来这里走窜?是不是还忙着追你前妻呐?八字有一撇了吗?有的话就给我下请帖吧,哈……”
闵达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有了一撇了,正商量日子呢,我说新年前后再办,慧芝要国庆办。”
“国庆办什么嘛?想沾全国人民庆贺祖国生日的光啊?我不同意,那时候我要进京的,还吃什么喜酒啊?新年前后吧,我有日子没出席过这样的婚庆了,这次非要去蹭你的酒喝……”说到这里拍了拍闵达民的肩头,“达民啊……你什么个性我心里有数,你老婆慧芝是个好媳妇,你眼光不差啊!”
“能得凌书记如此夸赞,慧芝都不晓得多么开心呢,她这人就是认真,有时也不懂变通,近来我没少传授她经验,不过也遭她不少白眼啊,说实话,老婆还是‘老’的好啊,感情深,情意真……”
“哈……这话我爱听,不谈这些了,你这两天也准备准备,过几天我可能下都江市视察,你也去。”
从市委楼上下来,闵达民算真正松了口气,他也是比较了解凌寒的为人才敢和他‘明说’大舅子的事,他就怕误会深了以后不好说,预防针是要打的,谭宁是什么背景啊,自已是一清二楚的,做为凌寒的‘亲信’自然是清楚这边的一些情况的,尤其谭宁一天和凌夫人靓靓在一块,亲若姐妹,自已那个大舅子把全家都绑一块也不是人家对手啊,今天恰巧自已去市局办点事,路过去他那里坐坐,就碰上了这档子事,不然的话夏家又可能遭‘灾’了,而他们遭灾后怕都不清楚是得罪了什么样的人。
实际上在蓉城没几个象闵达民这样对谭宁知熟根底的人,所以人们不以为和她拌几句话会怎么样。
但是闵达民知道,这个嘴一拌就被谭处长认为你是‘那边’的同谋了,那个人倒霉之后就轮到你。
他是自已开车来的,上车之后还没有启动马达,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是‘老婆’,忙接起来。
“……达民,大哥刚刚给我打电话,说是他们一母老虎怎么怎么样?你还安顿他别和人家吵?”
“慧芝啊,我刚下市委大楼,正准备给你去电话呢,今天路过你大哥那里,我就进去套套感情,为咱们的复婚铺垫铺垫亲情友谊,结果就碰上了这档子事,当时我也不知该和你哥怎么说,我怕是他们心里还对我有看法,所以不敢乱说话,万一再坏了咱们俩的好事,我这近一年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夏慧芝心中蛮甜的,看他现在这么着紧自已,又找回了初恋时的感觉,不过她嘴上还是没完全的松口,“你别扯远了,一见我就谈情说爱的,我懒得理你,都几十岁人了,说这些话也不脸红啊?”
“我脸红什么?我和我老婆谈情说爱我还脸红啊?我没腼腆到那种程度啊,再说几十岁人怎么了?才四十多嘛,我还是龙精虎猛的啊,你就不依我,你要是把我憋的弄出点男性生理病你就乐了。”
“你乌鸦嘴啊……你是不是想让我挂你电话?有胆你给我瞎说一句试试。”夏慧芝是又羞又气。
闵达民干笑一声,“好好,我不说了,憋死就憋死算了,反正这辈子是没人疼我了……那个谭处长有背景的,有些话我以前没敢和你说,看在你准备憋死我的份上,我就交代几句,日后你也好提醒你们家小心着点,可以说蓉城的情况很复杂的,你这个不着人疼的老公现在是‘凌系’的小干将,你明白不?凌系指谁你心里也有数的,谭处长谭宁也是凌系的,但我和人家说不上话,谭宁的父亲是现任政治局委员、辽东省委书记谭继先,老婆啊,和你哥说一声,要端正态度,不卑不亢的站在公理的角度上发言,不要谁说什么就信什么,他就知道他下面那些人不糊弄他?把他拉下水无非多个替死鬼。”
那边的夏慧芝吓坏了,果然蓉市是藏龙卧虎啊,“天啊,原来是这样啊,大哥也是让我问问你这个谭处长的底子,他虽知这女人近年来比较红,原来人家是硬底子的啊,又说凌书记到底是什么背景?”
“你要嫁给我,我就告诉你,刚才凌书记和我聊咱俩的事了,他很关心的我的生活啊,还夸慧芝是好息妇,让我别放手呐,我也替你美言了半句,嘿……只说你工作认真,不懂变通,这年来在我的淳淳教导下大有了进步云云……说不定哪天有位置,慧芝你就能往上坐哦,还有个事……凌书记不同意咱们国庆办事,他要回京城参加国庆大典的,说让我推迟到新年前后再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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