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妩现在就是凌寒的贴身秘书,她参与的一切活动都直接关系全部事件,而她对大少的忠心,也不会有人怀疑,周妩也对大少的这种信任有感于心,让她感觉自已真正成了凌寒的女人,真正融进了这个男人的世界,最重要的是她感觉到大少的重用,似是那种‘托负’。
“……所有和大少有关系的人员已经全部在我们严密的临控下了,整个仝组千多号人已经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不光是在鲁东,确切的说是在全国,我们从来没有小看过我们的对手,它既然敢把目标瞄准大少,那说明他们背后也有强大的实力,不然他们察觉不到大少的厉害,当然,如果他们很无知的当大少是个普通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对手还没有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展国义也道:“联勤处国内特工也进行了大抽调,现在到鲁东集结待命的人数超过600人,除了近400多人散布在威市近千公里的海岸线上,还有100名留在济州,100名就在别墅附近,特种作战车有三十六部就潜伏在这附近,如果对手要拿下这座别墅,至少要出动一个正规团的地面力量,而且装备也必需是最新的,否则他们办不到,在威市这样的环境下我们这样的准备是有些夸张了,但是涉及到国际恐怖份子就不能不小心了,这些人都信仰极端的家伙,搞什么人体炸弹也不是没可能的……”
周妩听得有点头皮发麻了,在政府当官这么些年了,她还是头一次参与这样的行动,想一想正在楼上和凌寒销魂的谭宁,她不由羡幕起来,她知道两个人在狠命的折腾着,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是超隔音装制,关上门之后不要担心房里的声音会外泄,既便站在门口也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的……
仝永成看了一眼周妩,笑道:“国家安全工作就是这个样子的,不是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周秘书长,你不必吃惊,以后就见怪不怪了,其实也就是告诉你,在我们自已的地盘上,我们要保护的每一个人都是安全的,即便你在逛街,你也不用担心,在你周围的好些人都是我们自已人,好了,来看看这个案件,这是威军秘基提供的一个有特殊痕迹的特殊案子,秘基一级院士助理曹某的爱人和儿子失踪一月之久,至今下落不明,这个女人叫田某,现年28岁,她和曹某的儿子仅三岁,最后露面的地点在京城车站,也就是说踏上了回鲁东的火车之后,她们娘俩就没有下车,或是下了车也没回家……”
周妩拿起田某的相片看了一眼,相当漂亮有气质的一个美妇,风韵惊为迷人,端庄而靓丽……
“……假设,这个女人的失踪和40余名渔工的失踪联系在一起,联系他们在一起的原因是那个化学性中毒死亡的渔工,这里有一份威军秘基提供的绝秘材料,不久前,秘基失踪了一些用于化学研究的原料,而这些原料在国际市场上能卖到一个令人咋舌的高价,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问题是关于一项秘基的绝秘研究,那位院士助理曹某是个关键人物,偏偏他也在昨天神奇的失踪或死亡了。”
展国义说到这里,点了一支烟,又道:“我们可以把他定性为携带秘基科研绝秘准备叛逃的行为,曹某的神奇失踪或死亡之迷必须解开,不然无法准确的定性,人和原料加上他的失踪,这一切扑朔迷离,我隐隐感觉是一个大问题,但我们又找不到着手的方向,初步核定的嫌疑目标又不明显,唉……”
仝永成也蹙了眉头,转看了一眼周妩,“周秘,我们俩是当局者迷,你能不能给一些旁观者的看法?”
“我?”周妩指了指自已的鼻子,心里直叫‘迈嘎得’,“我能给出什么意见,我都听糊涂了。”
……
激情过后,总是能感觉到一片宁祥,汗精精的身子还紧紧贴在一起,谭宁和凌寒朝着一个方向躺着,谭宁在前,凌寒在后,都蜷着腿,谭宁把丰硕的臀瓣嵌进凌寒的腹股沟,任凭他环臂拥着自已。
“……凌寒,那个失踪的曹某,是我以前在警校的同学,一个很出的家伙,身手非常的高明……”
“咦……你怎么不早说呢?”凌寒的大手兜住谭宁的大妞妞,柔弹温滑的肉球给予手的感觉极好。
“早说什么?我们先分析分析嘛,他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在仝、展二人面前说的话,他就给定性了,我总是感觉这里面有其它的内幕,他老婆倒是很年轻,居然比他小了七八岁呢,想不到……”
凌寒苦笑道:“定什么性?我们做事可不能全凭感觉啊,仝、展他们认为这次事件是大事件……”
“我知道,你信我一次行不行?我会亲自去查这个事的,你把我弄进仝组就行了,或是联勤处。”
“你做梦呢?就你现在的情况?我怎么放心让你去冒险?你就给我省省吧,我可不想提心吊胆。”
“嗯……”谭宁昵声的撒娇,半仰头回眸望着凌寒,“信人家嘛,你的谭妞妞很厉害的,很有头脑的,实话和你说吧,曹某在警校时对我有恩的,有一次实习任务,他救了我的命,他长的丑点,要不我就以身相许了,哪能便宜你这个大坏蛋?虽然他性子孤僻,但我感觉的出,他是个真正的男人……”
“行了,傻女人,别谈你的感觉了,他救过你的话那就更有问题了,省得你感情用事,乖乖睡觉。”
谭宁翻了个白眼,捶了凌寒一把,钻在他怀里又揉动娇躯,“早知道你这样想人家不和你揭底了。”
凌寒扳紧她的肉臀,笑道:“有时间多和我搞爱一回,别折腾那些事了,用不着你的,有大把的人。”
谭宁是看出说不服凌寒了,想想也是,他能放心让自已去第一线吗?他再大公无私也不会让自已的女人傻乎乎的冲到第一线去冒险啊,可是自已能不还这个人情吗?不管怎么说都要参与进去的啊!
12月的威海也很冷了,晨曦微露的早晨更是清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快步挤上了公共汽车,风衣领子竖起来,遮着他半张丑脸,配合那个大号的墨镜,倒是看不出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了,但是两腮的坑坑疤疤让人知道这个男人长相一定有性格的,他身形相当健硕、高大,起码在一米八五左右。
一大早赶公车去上班的人太多,车里相当拥挤,丑男挤来挤去挤到了一个用手捂着嘴的少妇身后不动了,他突然感觉这个女人身上的幽香和自已老婆身上的那股味极相似,这让他想起了美丽的妻子。
但是脑海里却掠过妻子被那个肥猪强奸的清晰镜头,甚至那盘碟子里还有高清晰的私秘部位的接触,悍大的男性凶器在只属于自已的秘穴中出出入入,激烈动作中从秘穴中溢出的污水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淌,甚至他能听出妻子痛苦的呻吟中也挟杂着不可抑制的性欢愉,当强奸进行到某种程度的时候,被强奸的女人也无法自制生理上产生的正常反应吧?这一幕掠过时,他钢牙猛挫,杀了那头猪。
‘曹先生,你老婆我会替你照顾好的,每日数次性活动一定是会进行的,她很骚,真的,哈……女人嘛,不要太当回事,有了钱还愁没有女人吗?按照我的话去办好那件事,你有三天时间,如果你做不到,你送另一盘碟子给你看,有四十一个很壮的男人会排着队和你妻子进行性活动,他们都是海上打渔的渔工,贫苦人啊,每天就知道干活,有的人都没结婚,唉……这些人都是狼,如果一人再吃一颗伟哥什么的,我不保证你老婆能不能侍候完最后一个,做为女人,能给活活干死,也是一种性福。’
这段话是那个肥男人在碟子一开始说的,而他说话时的镜头却是妻子的脸和他的脏东西,沾满泪水贞洁的脸和无比丑陋的男根摆在一起,那个画面他永远也不会忘掉了,它深深刻在了心板上……
下了公车,丑男找了个公用电话,拔通了对方留下的联系电话,“我是曹某,你们要找的人……”
“曹先生你好,我是小庄,恭喜你成功的从秘基出来,我以为见不到你了,你老婆都给送到仓库准备拍大片了,你这个电话来的太及时了,你免去了她被41个男人干的美差,怎么样,东西到手了?”
“在我这里,我们怎么交易?我妻子和我儿子的安全你们又怎么保证?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嘿……曹先生,别太着紧嘛,你的失踪已经引起了军方警方的秘切关注,在威市你知道有多少准备出动对付我们的人吗?成百上千啊,手里都有杀人的家伙,现在你听我的咐吩,打出租车出成山,在成山有一家农牧机械厂,你去那里找传达室的老头,我在那里留了一个口信给你,马上去吧。”
曹某还想说什么,但对方已经挂了,他知道自已自已没有选择,一直自已就相当的被动的……
打出租到了成山区找到了那个农牧机械厂,才知道这个厂子早倒闭了,只余一个看门的老头在看守那个陈旧的设备,丑男一来他就递了个信袋子给他,“你是来取信的吧?有人留了个信封给你……”曹某愕然,也没说什么就接了信袋,转身走时就听那老头自言自语道:“还真有人来取信?怪了,天天有这样的好事就不用看门了,给个信袋子就挣100块,唉,有钱人也不知搞什么,这年头儿的人呀……”
曹某知道这个老头只是被对方利用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角色,对方这个环节只花了100块,真恶心。
这一片比较人少,他找了个地方拆了信封看,‘……农牧机械厂后面有片坟地,有一座坟碑上放着一个手机,你去找它,我随时会电话联系你……’,曹某四下观察了一下,一切如常,无任何可疑的迹象,就转身朝农牧机械厂后面去了,果然有一片荒坟,其中一个坟碑上是有一个黑色的手机……
刚刚拿起手机要走时,手机就响了,他慌忙接通,“喂,我是曹某……你们到底耍什么把戏?”
“哈……别急嘛,顺着坟着往北面看,远处是国道,你就这样走上来,我正用望眼镜看着你呢。”
曹某转回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