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年纪不大,看待问题的眼光还是可以的,有什么需要阿姨帮忙的你也别客气。”
凌寒挠了一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邹月华就是聪明,自已这么一说她就主动应诺帮忙了,看来搞了你女儿真有好处啊,嘿……“阿姨,我还真是有事求你呢。”
苏靓靓发话了,“你可真不拿心呀?我妈说个客气话你也当真?妈,别理他,得寸近尺了。”
看到女儿眼中的戏谑的神情,邹月华这一刻更感觉到丫头是真的爱这小子不知多深了。
“我说苏姐姐,我没得罪你啊?和阿姨谈谈工作嘛,麻烦你给我弄杯水喝好不?”
“美得你?想支开我贿赂我妈啊?”苏靓靓起身坐到老妈身边抱着她的臂,“妈,坚持原则。”
“死丫头,去拿饮料来给小寒。”拍了拍女儿的秀脸,她看得出来,自已同意了她和凌寒的事之后,这丫头一下精神了一百倍,前些天隐藏的那丝忧郁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苏靓靓跳起来去取饮料,给凌寒和老妈一人一个,“妈,你们聊,我去上面洗个澡。”
“你继续说,小寒。”邹月华亲手拧开饮料盖递给他,态度是相当的亲切了。
其实今天看到女儿刚进门时的紧张,到现在的彻底放松,邹月华心中好不痛惜,丫头既然选择了,自已也就认命吧,只要她开心,比什么都强,自已还能管她一辈子吗?
凌寒有点受宠若惊,对自已头一次上门遭遇这样的优待甚感欣慰,都怀疑邹月华以前对自已的态度是不是苏靓靓故意编出来吓自已的,心情彻底放松之后,他也就不拿准丈母娘当外人了,当时就把项书记颁发的任务向财政局长的邹妈妈细叙了一遍。
听完他的说话,邹月华轻轻点了点头,“小寒,这个事还是比较敏感的,市财政这边给新江县建设拔款今年肯定是没指望了,这都年底了嘛,至于明年的财政预算也早有了定案,这两年市财政也吃紧,银行这边是只贷不还也都失去信心了,走到哪都不好说话,另外陶书记刚上任,就吃了你们项书记一暗亏,他心里很有看法呀,阿姨这里倒不是不能给新江县拔款子,按预算案走款阿姨也不违规,也不得罪谁,问题是那点款对整个建设项目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也许李市长会争取你们项书记靠过去,可能在这事上支持她,但他在新江必竟没根基的,和陶天望争常委会上的话事权只怕是败多胜少,唉……现在你苏伯伯在柏明也是这样的局面。”
凌寒对邹月华的坦诚很是感动,她的拿自已当她的女婿看待了,那么翻过来说自已对她也不应有所保留,当下道:“阿姨,苏伯伯在柏明的局面慢慢会打开,我有个朋友的母亲正是柏明市委常委展秀芝,如果苏伯伯和展阿姨能携手合作,相信能淌开路子的。”
“啊?”邹月华大讶,目射奇光盯着凌寒道:“你朋友?什么样的朋友?这可是政治立场呀,不是小孩过家家,想玩就玩的那种,这是关系到个人政治生命的大取向。”
“呵,阿姨你放心,盟友绝对的靠的实,这条线我会让人牵通的,再说省里两位大吏也很关心省工业园的建设,苏伯伯并不势孤,事在人为嘛,我相信过完年情况会有所转变的。”
邹月华听他说的肯定,心下更是存疑了,“你那朋友是男的女的?”
“男的,叫许靖,阿姨不知道展秀芝的情况吧?她丈夫是新任北省集团军少将军长许长征。”
“哦,是他啊,咱们新江‘战戟师’的师长,这个人我倒是见过两面,不过没交情。”
“嗯,就是许叔。”
邹月华秀眉再拧,望着凌寒道:“你叫他许叔,感情这位许军长和你们家有些源缘?”
凌寒苦笑着点头,“源缘是有,不过我家里的事一言难尽,以后解释给阿姨听吧,至于许叔这边绝对没问题,不是我在阿姨面前说句大话,我打个电话过去告诉许叔有人欺负我,许叔他马上能把一个师的兵力派过来给我出气,所以您不担心展阿姨和苏伯伯联手的问题。”
……
凌寒离开市委大院的时候都快十点了。
苏靓靓好不舍得让情郎一个人半夜走,可又不好意思留他在家过夜,倒是老妈出言挽留了一句,凌寒却是谢绝了,大该是思忖准丈母娘这次说的是客气话吧,所以不敢‘得寸进尺’了。
今夜老妈这么给情郎面子,苏靓靓喜翻了心,怎么也得陪老妈过一夜啊,其实想想老妈也挺不容易的,和老爸两地分居,现在怕是一个月都见不了两次面吧?想到自已一刻都不想离开那小冤家,老妈又何尝想离开她自已的丈夫呢?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嘛。
和老妈钻在一个被窝里苏靓靓心里满是甜蜜,“老妈,你真好!”
“我对你男人好你才肯说我好吧?没见你昨天把老娘气的半死?真想抽你一顿。”
“嘻……老妈真舍得的抽女儿吗?要不女儿撅屁股过来给你抽?”
“你撅过来试试?”邹月华的手伸下去掐她,“咦,不知羞的丫头,一丝不挂啊?”
“是啊,和我老妈睡穿什么衣服呀,嘿……老妈,你说,凌寒还可以吧?”
邹月华搂着女儿嗯了一声,“六十分吧,不过老妈看他象是个会讨女人喜欢的,你可得小心。”
“唉,老妈,他不讨女人喜欢蒋芸也不会和女儿争到现在都不放手。”
“现在还在争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就不懂的退退让让?你和芸丫头关系又那么好,老妈和芸丫头她妈孙晓梅又是好姐妹,当年你孙姨和我一起争你老爸来着,没想到你们现在又……唉,真是孽缘呀,陆天逊那小子又说凌寒光着屁股在苗玉香的房里出现过,不知是真是假。”
苏靓靓心下暗恨,小冤家八成和姓苗的女人也纠缠不清,他性欲那么旺盛,真气死人了,错过今天就把他捡在裤腰带上看死死的,心里这般想着,嘴里却道:“怎么会呢,苗玉香是什么人?凌寒他又不是不清楚,陆天逊不过是想在老妈你面前上他的眼药罢了。”
“这倒也是,凌寒应该是个聪明人,不会做傻事,其实呢……乖女儿,老妈这么说吧,男人们少不了在外面逢场作戏的时候,象你老爸那么死板的绝无仅有,他要有凌寒一半圆滑,当年孙晓梅就不会嫁给蒋文伯了,现在蒋芸还缠着凌寒不放,他们是不是也有那种关系了?”
“老妈,都不知和你怎么说,蒋丫头一惯大胆,两年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因为年到凌寒和我约会,她就把凌寒骗到宿舍绑在床上狠狠收拾了五个小时,手黑着呢。”
“唉,你们总不能这么不解决吧?凌寒就不做个选择?”
“他?那家伙脸皮比墙皮还厚,我和蒋芸毕业的时候最后一次逼他做选,你猜他说什么?”
“什么?”
“他说等我以后赚了钱,带你们去个一夫多妻制国家落户,然后把你们俩全娶回家,我和蒋芸恨他无耻,一人甩了他一个耳光就走了,可是事隔一年半之后,我们又绕了回来,唉……。”
邹月华明白‘绕了回来’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两个人都深爱凌寒放弃不了。
“傻闺女,长痛不如短痛,要不你放弃,要不蒋芸放弃,你们总得有一个人放弃吧?”
“我和蒋芸谈过了,谁都不会放弃,凌寒同样是这么说的,不过女儿和蒋芸私下里赌赢了,剪刀、石头、布;三局两胜争一奶,结果胜了那丫头,气的蒋二奶趴在床上哭了半天。”
“荒唐,真亏你们想得出来?”邹月华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凌寒这个罪魁祸首也够可恶的。
……
夜很深沉,清凉如水,繁星满天,在大街上一个人溜达的凌寒直到十点二十分才接到蒋芸的电话。
十多分钟之后凌寒就钻进了蒋芸的奥迪A6,蒋芸二话没说搂住凌寒就是一顿蜜吻。
然后凌寒主动要求开车,蒋姐姐一路开车回来已经累了,“现在就想洗个澡按摩一下。”
“回家去,咱俩洗个鸳鸯浴,我来给你按摩……。”
蒋芸美眸中荡起一丝柔情,把头靠在椅背上,含情脉脉的侧过脸望着他道:“凌寒,没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一见到你就会有激情,哪怕只是看着你,心里都是烫烫的……”
“呵……你的发动机基地打开局面之后就可以常回来了,不能为了和我在一起就放弃事业吧?”
“人家心里是这样想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我都可以放弃,你试试说一句要娶我的话?”
“我当然要娶你了。”凌寒心里生出蜜爱,望了眼这位前世的爱妻,今世却要做二室,怎不叫他怜惜,伸手握住她的柔荑,蒋芸呼吸一紧,不争气的淌出两行泪,把头扭去一边,怕他看见似的。
想起和苏靓靓的‘剪刀、石头、布’自已输掉了一奶的位置,心里就恨的痒痒的!
“现在说说吧,怎么就突然叫人家回来了?别说好听的,你肯定有事的吧?”
“就是想你……。”凌审厚着脸皮继续发扬风格,蜜爱中的女人就爱听这个,明知你在哄她也爱听。
“讨厌的家伙……。”蒋芸娇嗔着,可心下却真是甜丝丝的有如食了蜂蜜一般,不由春情荡漾起来。
芸馨园,复式套房中,干柴烈火式的一对男女燃起了焚天炙地的狂热激情。
一缸清澈的水被处女的血染成了粉色,在浴缸里被情郎破身,这倒是蒋芸不曾想过的。
因为含着水的柔性和润性,撕裂般的疼痛中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似乎并不强烈,不过还是把蒋姐姐疼的咬牙滴泪,并在凌寒脖子上留下了一排牙印子,下口比较狠的说,手都把凌寒的屁股抠破了。
凌寒挺着腰身有力的挫动着,任凭蒋芸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红浪翻卷,春潮如海,激情似火……
“哦……凌寒,不行了……饶了姐姐吧……”蒋芸一直手探下去,捏住半条粘乎乎的东西,但是凌寒仍就继续着他的攻势,滑不溜手的家伙穿过纤手的套握反而加快了速度,弄得她大张着嘴想尖叫出来!
“快了,蒋姐姐,别握太紧哦……喷不出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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