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帮您破了这个案,能不能帮我个忙啊。”邹强却提条件了。
“我看你是欠揍,还和我提条件,先说说你的想法。”东方红就笑骂道。
“不行。您要先答应帮我这个忙,因为这关系着我的终身幸福!”邹强这次出乎意料地坚持着。
“哟,还关系着终身幸福,只要是不违反原则,我就帮你这个忙!”东方红就很爽快地说,“但也要看你是不是真能破了这个案件!”
屈小娟妩媚的眼神一下子看看东方红,一下子又看看邹强,觉得挺有趣的。禁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东方县长,我听别人说牌楼县着几年已经发生好几次和这次案件同类型的案件了,不同的是这次是县政府机关大楼发生地,而且还死了人。比如交通局,税务局,国土局这几个单位,也都发生过这样的案件。这个人好象和当官的有仇。最喜欢偷当官的人的抽屉了。作案的手法基本是一样的,都是从楼顶帮好绳子,再顺着绳子下来,从窗户进入办公室,最后又从大门出来。所以。我认为这些案件是同一个人干的。”邹强就很认真地分析说。
“有道理。这可是一个很重要地线索,既然这个案件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我们可以采取侦破以前的案件,来侦破这个案件。阿强,你小子还真有头脑啊。”东方红也明白过来了,就转过头来对屈小娟说:“你马上给铁军打个电话,把这个思路告诉他。阿强,这个案子假如破了。我记你一功。”
“别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怎么说我阿强也是县委书记的司机啊,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本事呢。”阿强就很得意地说。
“你少给我卖关子啊。跟谁学的这个坏习惯啊。”东方红就开始发飚了。
“我了解了一下这些案件的共同点,最有价值的共同点应该是每个案件地发生时间都在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这也是人们最困最缺乏警惕性地时候。每次案件公安局都会按照惯例进行排查,所以凶手是本地人的可能性不大。那么我们假设这个凶手是外地人的话,他就必须要有交通工具,而每次排查的时候都没有发现有人丢失交通工具。所以,凶手应该是有自己的交通工具。凶手屡屡做案,盗窃地钱财都不是很多,所以可以推断出凶手不是很富裕。既然不富裕,那么凶手有小车地可能性也很小。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那就是凶手用的摩托车做交通工具。”邹强见东方红要发飚了,也不敢转弯了,只好一五一十地进行分析。
“有道理,继续说。”东方红扬了扬眉头。
“凶手作案以后肯定是不敢在牌楼县境内停留,因为他知道公安局的人会进行全县范围内的排查。那么凶手既然是外地人,他逃跑的路线就只有一条了,就是咱们现在走的这个路线,从牌楼县城到云都市区的这条路线。到了云都市区后,凶手就只有两种可能了,一种是他在云都市有朋友或者有租房可以停放摩托车。另一种可能就是凶手每次都是在云都市内盗取摩托车然后作案。对于后一种可能性我们很容易验证,只要和城区的公安局联络,就可以得知每次发案前有没有人丢失摩托车。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也很少,这个凶手很稳重,应该不至于这么傻,每次都先盗取摩托车之后再做案,再说,他如果很擅长头摩托车地话,也就犯不着来头机关大楼了,因为摩托车一台就是好几千元,并不比盗取机关大楼强多少。”邹强就继续进行推理。
东方红听得目瞪口呆,感情自己地这个司机是个神探啊!
“所以,我们可以发大精力在调查摩托车上,主要是查那些不经常使用却又保养得不错的摩托车,因为凶手是个很稳重地人,考虑得很周全,自然不会犯摩托车半路出故障的错误。这样一来,我们的排查范围就小了很多。”邹强又有些得意忘形了。
“对,这下范围就小多了,凶手是个左撇子,又是二十五岁到四十五岁中间年龄段的退伍军人。这个排查的难度应该不是很大。”东方红就很高兴地拍了拍大腿,没想到却拍到了一个很柔软有弹性的大腿上面,自己的大腿却完全没有感觉。
东方红觉得有些不对劲,眼睛往下一看,坏了,拍在了坐在旁边女秘书屈小娟的大腿上!
屈小娟满脸通红,白了东方红一眼,却没有生气的意思。****
“哎哟,东方红书记,您使这么大的劲,拍得大腿痛吗?”邹强哪里知道后面还出了这么一出戏,还在那里开玩笑说。
东方红更加尴尬了,讪笑着,觉得自己使这么大的劲,肯定把人家姑娘给拍痛了。就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一下,可手指刚刚碰到屈小娟的大腿,又觉得更加不妥当了,这不是耍流氓吗?摸人家姑娘的大腿!东方红的手指象触了电似的赶紧缩了回来。
屈小娟的大腿被东方红先前火辣辣地一拍,现在又这么摸了一下,浑身一颤,差点就瘫软了下来,两只眼睛已经水汪汪的,满是风情了。
见东方红把手指缩了回去,或者是觉得有些遗憾,反而挨得东方红更加近了,让东方红心里痒痒的,却又觉得很尴尬,心里直骂自己不是人!连自己的女秘书都非礼,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小子说什么废话,痛不痛关你什么事?”东方红有些恼羞成怒地意思了,当然是不痛啦,又不是拍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只是有些心疼罢了。
屈小娟听东方红这么一说,禁不住乐了,这都是什么人啊,把自己拍了一下,道歉都没有一句,还在发脾气。不过,屈小娟倒也明白,如果东方红给她道歉的话,那情形就更加尴尬了。再说,这种事情是越说越糊涂的。剪不断,理还乱!屈小娟此时的一颗芳心也是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的混乱状态之中了。几分甜蜜,几分羞涩,屈小娟又有些痴了。
邹强却还在自顾自地进行自己的逻辑推理:“东方书记,我还特意查了一云都市火车站的列车时间表,发现有一趟XX152次列车的慢车刚好是凌晨四点一刻发车,在我们云都市内只停靠松山县一个县城。这和凶手犯案后,骑四十分钟左右的摩托车赶到火车站的时间比较吻合。根据犯罪心理学推断,凶手应该是觉得回到自己的家里是最安全的,还可以找到自己不在场的证据。所以,我大胆地得出结论,如果凶手不是云都市市区的人,那么他就是松山县人。”
东方红这下是真的佩服了,也顾不了刚才的尴尬,低声吩咐屈小娟:“马上给铁军打电话,把邹强的分析全部告诉他,让他多动动脑筋进行分析,就说是我说的。”
二二一章
云都市市长周爱国的办公室里,烟雾环绕,气氛有些沉闷。
“东方红同志,你怀疑你们牌楼县前任县委书记屈长河同志的辞职是由于有人绑架了他的儿子屈小军,这才被迫辞职的?”良久,周爱国市长才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是怀疑,是肯定。这也是屈长河同志亲口告诉我的,不会有问题。另外,根据公安局的调查,打给屈长河同志家里的神秘电话就是来自于缅甸境内。公安局还抓捕了一个逃犯,叫麻子,就是他把屈小军给骗到缅甸去的。”东方红一本正经地回答说。
周爱国猛吸了一口香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那你的意思是屈长河这个县委书记损害了某些人的利益,他们才铤而走险?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周爱国就问道。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绑架案是和富森集团相关联的,据麻子交代,是富森公司原来的保安队长阿宝让他去骗屈小军的。只是,阿宝因为杀人正在逃,还没有下落。公安局也对富森公司进行了外围取证,它的很多分公司和办事处都存在违法犯罪事实。我可以断定,富森集团就是一个带有黑社会性质的集团。”东方红毫不犹豫地说。
“屈长河同志自己会不会有问题呢?说说你的想法。”周爱国这样问是有道理的,屈长河作为一个正处级别的县委书记,就这么容易屈服?虽然屈小军是屈长河唯一的儿子,可是在官场上的人,很多人都是在关键时候宁可牺牲家人也要保证自己的职位。因为在官场上混,是肯定要得罪不少的人地。一旦下台之后下场一般都会很惨的,所以,没有人不顾忌。不慎重进行考虑的。
“这个我也不敢保证,但是屈长河同志应该还是比较清廉地,他的女儿屈小娟在给我当秘书,很是朴素,作风也很正派,这应该是和她从小受到的良好家庭教育有关。”东方红也只能这么说了。在官场上。连自己都无法保证,又怎么能保证别人没有问题呢?
“东方啊,这件事情有些复杂啊。不瞒你说,前段时间省委的伍副书记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说要加强对民营企业的保护,还特地提到了富森公司。不用我多说了吧。郭书记那里估计也是接到了他的电话。市里也有不同地声音啊。牛群同志就在市常委会议上说你们牌楼县公安局有些不务正业,那么多地大案要案不去查,却偏偏盯着这个富森公司不放,还说这是典型的仇富心理在作怪!”周爱国叹了一口气,瞄了瞄东方红,估计是在看东方红的反映。“周老大,我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我现在是牌楼县的县委书记。就必须对对牌楼县的一百多万地父老乡亲负责任。只要是这个富森公司有问题。我们就一定要查。如果市委市政府地领导不赞同继续查下去,那么请给我个书面的东西。口头的招呼我一律不买帐。周老大,我就这样和您明说了吧。大不了我这个县委书记不当了,我下海去!”东方红就火了,硬邦邦地说。
“你小点声,乱嚷嚷什么啊,这不是在和你做交流吗?你以为我想这样啊,可我们也要讲究方式方法,要懂策略,明白吗?我也只是个市长啊,政府要在党的领导下工作啊。现在郭书记的态度又不明确,我也很被动啊。”周爱国也急了,有些不满东方红的态度,这小子也太嚣张了一点,居然敢当着自己这个市长说要撂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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