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流泪,轻声说:“不哭了,不哭了,没时间补妆了。”
她说:“不补了。我真想留下来,继续和你在一起。”
我说:“别冲动,你还有工作要做,不能任性。”
她说:“我要不是镇长,只不过个普通职工,我会抛下一切跟着你的!”
我感到她没有说谎,女人疯狂起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抛夫弃子,都是小事了。幸好她还有几分清醒,知道自己是个镇长,这份工作不能丢下。
我微笑着说:“别傻了,别傻了,咱们都是有家有室的,这说是不能说的。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走吧。”
我帮她吻干脸上的泪水,又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说:“走吧。”
她仰着脸,望着我,轻声说:“大众,不管以后出了什么事,我都不后悔这一天!”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后悔。”
她不说话了,又深情的望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这次,她没有回头,走出房间,反手把房门关上。
我听到房门发出轻轻的一声响,我的心底最深处,也怦然响了一声,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也许,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采花客,泡女人怎么可以为女人流泪哪?就算要流泪,要是在女人面前流,背地里要偷笑。我却一次一次的背后流泪,是不是很失败?
我没有心情洗澡,转身向床上走去,重重的倒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怔怔出神,我想了很多很多。
过了很久,我的心情才好受一些,但却意兴萧索下来,我懒洋洋的向洗澡间走去,心想:“不要想这些温情的事了,我和刘瑰玫,只是情人,只是情人,不会也不可能做成夫妻,一做夫妻,什么事都变味了。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来日她的,我已经日上了她,以后,可以对她好,也可以爱她,但不要可以用一种悲伤的心情去爱她——只是情人!”
走进洗澡间,我慢慢调好水温,开始洗澡,一边洗,一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中我,面容有些疲乏,眼睛无神虚肿,这也是我的一面,一个没有了神采奕奕精神饱满的一面。
我冲自己很疲乏的笑了笑。
洗过澡之后,我回到房间,开始穿衣服,检查到自己没有遗失东西,这才放心的向门口走去,走出房门,沿着走廓,来到管理员的房间。
今天上午的管理员和昨天下午的管理员,不是一个人了,换成了一个清瘦的女孩子。我说了要退房,让她去检查一下有没有损坏东西。管理员匆匆去了,检查了一下,对我说,可以下楼了,楼下有人为我办理退房。
我来到楼下,服务台上也换了另一个女人,是个身材高大肥胖的女人,态度对昨天那个制服少*妇差的多了,很不热情。
我忽然间,恍惚觉得,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好像什么都变了,人变了,就连宾馆都变了,我几乎怀疑起来,我有没有在这个宾馆住过,这个宾馆是不是真的留下了我和一个女人的爱情和**。
我连忙摇摇头,抛开这种消沉的意念。
等到柜台把钱退给我,我就走了宾馆,在街上慢慢走着。一夜的纵情,我已经很累了,也很饿了,看着路边的饭店,我却没有什么**。当看到一家羊肉馆的时侯,我走了进去。我现在虚火上升,纵情过度,正需要羊肉汤来补补身子。
喝了两碗浓浓的羊肉汤,吃了两个羊肉汤泡油饼,我的精神恢复了很多,心情也开朗起来。
看看手机,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现在去汽车站,十二点以前,还能回到家里。
我向汽车站走去,没有去售票口买票,而是先找到县城的公共汽车。我看到去县城的发车位,停着一辆到我们县城的车,就走了过去。
上车的时侯,车门里面有一个女孩子正在弯腰从地上拾东西,弯腰的时侯,因为上衣太短,就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肤。
我的眼睛很自然在她腰肤上扫了扫,正好,她也抬起身子来,向我望过来。
我们一下子面对面了。
“哟,又是你的车?”
“咦,怎么又是你?”
女富婆 一
这个女孩子就是我来时坐车的那个九零后的售票员,今天穿的衣服和昨天不同,所以直到看清她的脸,我才认出她来。今天的她,穿的更性感了,幸好不是车站的正式工作人员,不然就凭这身暴露的衣服,非得下岗不可。
我们同时发问,又同时停口,相视笑了。
我说:“这么巧,又是你的车。”
她笑着说:“是呀,缘份呀,呵呵。你先进去找地方坐下,别拦着别人,我一会找去售票。”
我点点头,又走到最后一排,在靠窗的座位坐下来了。一般乘客不愿坐在最后,因为车尾太颠,我却喜欢坐在最后,素静,没有人上车下车的打扰。
我坐下来,望着明晃晃的阳光投射在车站里,车站里喧哗而嘈杂,有两个出租汽车司机为了争抢客人而争得面红耳赤,差点动手,旁边的人不是冷漠而视,就是幸灾乐祸。
望着这个急功近利的世界,我忽然感到一阵心怵,感到自己对这个世界没有一种掌控感,缺少一份安全感。我也是碌碌众生中的一员,在这个残酷的社会中,我要如何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上车的时侯,车上的乘客已经坐了大半,还在上着。
那个售票员小姐开始售票,从最后一排收票,从我开始。
我眼角看到她向我走过来,就把眼睛从车窗外收回来,落在她脸上,看着她走近,我嘴角带着一丝慵懒的笑容,她嘴角却挂着一种嗳味和神秘的笑意。
她走过来,我没等她开口,就掏钱交给她。她接过来,先不着急给我票,而是从眼角瞅着笑,低声笑道:“你累的不轻呀,没精打采的。”
我知道她在指什么,只好笑笑,说:“你们一天来回两次吗?”
售票员小姐说:“两次,上午八点钟从咱们县城发车,来到市里不到十点,十点半回县里。下午三点从县城发车,五点半回去。”说着,她把票撕给我,指了指我旁边的一个空位,笑着说:“这个位子,别让别人坐了,就说有人,一会儿,我来陪你聊天,好不,大叔?”
我这个大叔笑了,说:“好,小萝莉,大叔正愁路上寂寞哪。”
她眼角瞅着我笑了笑,转身继续售票。
我看到她的笑,竟然有几分妩媚,心中动了动,下面有些反应。这个小妮子,虽然说不上很漂亮,却还有几分动人之处,如果能搞上一搞,还是不错的。
想是这样想,我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她太年轻了,不会看上我这个大叔的,年龄差了十多岁哪,再说了,她又有一个体力超强超猛的男朋友了,更不会看上我这个大叔。当然,如果我真的很想上她,用点手段和心计,也不是没有希望,不过,我还没有闲功夫为了一个小女孩而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把车窗打的更开了一些,掏出香烟,点燃一根,慢慢抽着,让缭绕的烟雾散发到车窗外。
我的烟瘾并不大,但两天也要抽一盒,但从昨天晚上开始,刘镇长就不让我抽烟了,她说她老公不抽烟,如果我抽烟和她在一起,她就会沾染到烟草味道,怕老公怀疑,所以不让我抽烟。不抽就不抽吧,反正我的嘴也没有别的空,光吻她就够了。
又过了三五分钟,汽车开始慢慢行驶,行出市汽车站。
售票员小姐并没有过来,而是仍然站在车门口,等着有人上车售票。
汽车在市区里面行驶了十多分钟,行到北郊,在一个路口附近,又上来了三四个乘客。
其中一个乘客一上车,就向最后一排排座位瞅,看着我旁边的位置,就直走过来,就要坐下。
我不得不说话了:“大哥,这里有人。别的空位还坐着哪,换个地方吧。”
那个人是个举止粗鲁的农村人,眼睛冲我一瞪:“人哪?都坐着哪,谁还坐这里?你不会一个人想占两个位子吧?”
我皱皱眉头,笑了笑,向他后面一指,说:“人来了。”
他一扭头,就看到了售票员正跟随在他后面走过来了,正淡淡的瞅着他。
售票员小姐说:“这是我的座子,你再找一个位子吧。”
那个人没有再争执,另找了个位子,狠狠一屁股蹲下去。
=奇=售票员小姐用赞赏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我报以微微一笑。
=书=售票员很快就把刚上来的几个乘客的票售好了,向我走了过来,妩媚的一笑,在我旁边坐下来。
=网=我一直笑着望着她,直等她坐下来,才笑道:“小萝莉,今天你男朋友怎么没来?”
售票员眼睛眯起来,斜瞅着我,轻咬嘴唇,笑着说:“他今天有事,没来。”
我没话找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咱们现在也算是忘年之交了,小萝莉,你可以把你的名子,告诉大叔了吧?”
售票员很潇洒的说:“名子只不过是个记号,你要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的网名吧,我的网乱叫魔羯公主,你就叫我这个名子就行。”
我笑了,说:“你是魔羯座的吗?四个字叫起来太麻烦了,不如直接叫你公主吧。”
她笑的露出两个小虎牙,很调皮的一笑,伸伸舌头说:“你还真上道,我的网友都叫我公主。行呀,以后你就叫我公主,我叫你……嗯,我就叫你公公吧!”说到这里,奇。сom书她自以为占了便宜,很得意的笑了起来,还很风情的用一只小手捂了捂嘴巴。
我也笑了,却很镇静的说:“叫我公公,不太好吧?我儿子还不到十岁,你想做我儿媳妇,那可不成。”
她知道我在占她的便宜,白了我一眼,说:“我说的公公,不是老公的爸爸,而是皇宫的太监。”
我微微把脸孔向她面前一凑,眨眨眼睛,笑眯眯的盯着她,压低声音,笑着说:“我不是太监!”
我这句话,虽然言简,却意赅!配合着我的表情,眼神,和动作,都在作着一个很嗳味的暗示:我是有小**,不信,可以试试。
公主的脸色果然红了。
女富婆 二
魔羯公主脸色一红,我好像现在才发现,她也有可爱清纯的一面,只不过被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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