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将来是否会碰到更好的男人,但碰到又如何?她喜欢的是林泽,深爱着的是林泽,她要给他,把一切都给他。她爱他,这一点许久之前她便得到确认。
这一辈子,她都是他的人。做他的女人——
“唔——”
夏书竹那笔直修长的美腿下意识靠拢,更是呈现出诱人的弧度与姿态。她已决定给他,可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从未被男人轻薄占有的女人——她骨子里的矜持与娇羞促使她做出抗拒的动作。
林泽懂。
他也不在意。
他在意又如何。难道他还能义正言辞地去批评小夏同志吗?
平时可以,现在不行。
一年多了。小林哥已经快憋疯了。
当他粗重地做好准备。夏书竹期待又紧张,手心已微微渗出汗珠。轻轻抓扯着床单,呼吸紊乱。
她期待着,等待着。
可脑子里浮现那些道听途说的初次后的后遗症。夏书竹很不淡定。
也许经验丰富,御男无数的女人会认为夏书竹的心态很幼稚,很青涩。
可是哪个女人在面临初次时,能以平和淡定的情绪应付呢?这些听说或许是常识,可没经历过的东西,谁又不是报着一份期待和疑惑去迎接呢?
夏书竹等待着——
可良久之后,仍没半点动作。微微睁开美眸,她发现林泽就这么呆呆地跪在身下。
“你——”
“等我一下!”林泽飞速起身,往门外钻去。他有点慌。
或者说,当到了紧急关头时,他下意识地有些心神不宁。
然后他开始苦思冥想,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造成这样的心理阴影。
大约一分钟的挠头苦想,他终于明白了。
他是被吓的!
被上次那两个菜鸟警员查房给吓的!
如果不是自己够坚挺,上次可能直接就被吓萎——
他跑到客厅,拉开房门。往门外扫视几眼,确定无人之后,他才重新爬回床上。
在夏书竹迷惑而羞赧的神色下,他咧嘴笑道:“没事儿,你的身材太火爆,我刚才缺氧了——”
“——”夏书竹没做声,重新调整状态和姿势。
林泽深吸一口气,用那双粗糙的大手分开身下美人儿的玉腿。然后——
“我来了!”
林泽酝酿好情绪,憋足一口气,猛然向前冲刺!
“啊——”夏书竹浑身陡然一紧,宛若紧绷的弹簧,眼角竟是在这一抹疼痛之下,滑出晶莹的泪珠。“你弄疼我了。”
不至于啊?小林哥迷糊了。
我又没用很大力,以这样的角度和力道,就算是第一次,也不至于疼得掉泪啊?
小林哥莫名其妙地往下一瞄,登时尴尬无比地小腹往后一缩,解释道:“对不起,搞错了。”
“——”夏书竹气的眼泪狂飙。“混蛋!”
“这次我会小心一点的。”
林泽言罢,谨小慎微地对准了角度,腰身轻轻向前推进。
一入黄龙,梅花遍洒——
旖旎的卧室内有男女的喘息,还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夜间十一点半直至零点二十分。小林哥终于犹如一头野兽怒号一声,哆嗦着身躯喷薄而出——
夏书竹亦是娇躯乱颤,面如潮红地搂住压在她身上的林泽。搂着他的脖子,埋在她的怀里——
近一刻钟的温存,两人皆是慢慢归于平静,享受着激烈过后的温馨。
两人大汗淋漓,心满意足。
林泽微微偏头,瞥一眼床单上那触目惊心的血梅花,心头泛起一抹感动与责任。
他微微抬起头,用极其认真地口吻说道:“相信你通过电视、杂志、科教知识了解过,超过十分钟的男人,都算一流水准了。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持久吗?”
埋入他怀中的夏书竹风情万种地白他一眼,变为女人后的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少妇才拥有的知性与妩媚。若是之前她还是伪御姐,如今则成为货真价实的成熟御姐了。
“为什么?”她轻嗔一声,配合着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
“男人神一般的意志力!”林泽一字字道。
第235章 两辈子中不?
温香软玉在怀,这个已初具少妇风情的女人依偎在臂弯,说不出的妩媚与迷人。玉脸在卧室内暖色灯光的辉映下,宛若涂有一层神秘而诱惑的粉红胭脂,撩人心扉。
这对男女光着身子偎在一起,细细聆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对方的呼吸,身体已交融,此刻仿佛在进行灵魂的契合。
颇有些食髓知味的林泽偏头,在女人脸颊上吻了一口,色胚道:“小夏同志,如果我提出再来一次的——”
“不许。”夏书竹心虚地摇头,薄纱被褥掩盖住的娇躯宛若灵蛇般蜷缩起来,后怕道。“很疼。”
“好吧——”林泽遗憾点头。目光却是自她脸颊上移至那挤压着自己的高耸丰盈,而后往下——
我佛慈悲。不能再下了。
啪嗒。
点燃一支烟深吸两口,驱逐脑子里那不健康的思绪,鼻腔喷出两道浓烟。
也不知是将身子交给了林泽还是如何,夏书竹再望向林泽那略显沧桑成熟的脸庞,心头忽地一紧,双臂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布满疤痕的胸膛,轻轻摩挲着,不愿松开。
林泽被她这略有些激烈的动作扰乱思绪,渐渐回过神来。温柔地将手指伸入她乌黑柔顺的秀发,一缕缕捋着,轻声道:“小夏同志,搂这么紧也不怕窒息?”
“不怕。”趴在他怀里的夏书竹头也不抬,温声细语道。“就怕你跑了。”
“瞎说。”林泽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是那种吃完抹嘴就走的人吗?”
“谁知道呢?”夏书竹倔强地说道。
林泽哑然失笑,心头有点儿顿悟。或许是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夏书竹显得有些缺乏安全感。
不过没关系——小林哥我给你。
臂力加大,将怀中这个女人搂得更紧。宛若要将两具身体融合在一起。
夏书竹感受到林泽传递而来的浓浓爱意,心房一荡,扬眉凝目地望向这个第一个闯入自己心田,占据自己灵魂和身体的男人。柔唇微启,用那仿佛能融化世间任何男子的软糯嗓音道:“林泽——”
“嗯?”林泽叼着香烟,轻声回应。
“爱我一辈子。”夏书竹撅着柔唇,倔强道。“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两辈子中不?”林泽柔情似水地摩挲女人光滑如鸡蛋白的脸颊,轻笑道。
“中。”
“来,抽口烟。”林泽使坏地将烟蒂放在女人唇边。
“不抽。”夏书竹偏开头,探手想拿起床边的小型收音机。熟料身躯一动,便导致那羞涩地儿的牵扯,登时峨眉紧蹙,疼得脸蛋儿煞白。
“傻子,不是有我么。”林泽忙压下她白嫩的柔软肩膀,伸手摸来每晚陪伴夏书竹的老朋友。
“听什么节目?”林泽叼着烟,打开收音机。
“越夜越美丽。”夏书竹幸福地躺在他怀中。
“俗不可耐。”林泽撇嘴道。“听名字就知道专门来骗你们这群文艺女青年眼泪的。”
“哼。”
“欢迎大家收听越夜越美丽,我是你们的老朋友迪恩。今天收到一位忠实听众的来信,这位先生的女友因留学而使得双方两地相隔,不得相见。夜深人静,这位先生希望透过本节目送给远在异国的女友一首《遥远的她》。同时也送给天下所有有情人,愿你们终成眷属。”
忧伤凄美的曲子响起,歌神那婉转动人的嗓音从收音机传来。
“让晚风轻轻吹送了落霞。我已习惯每个傍晚去想她。在远方的她此刻可知道,这段情在我心始终记挂。在这半山那天,我知我知快将要别离没说话。夜雨中,似听到她说不要相约纵使分隔相爱不要害怕。遥遥万里,心声有否偏差。正是让这爱,试出真与假。遥远的她,可知我心中的说话。热情若无变,哪管她沧桑变化……”
夏书竹默默聆听着这首略带哀伤的歌曲,竟是红了眼眸。
林泽见状,便是苦笑不迭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好奇道:“哭什么?”
“好感动。”夏书竹此刻的表现活脱脱就是一个温柔小女人,哪儿还有半点教师威严。
“嗯——”林泽伪装得很感动地回应。事实上,这歌唱的什么,他根本没听懂。
“假如我出国,你会不会像那个男人一样等我?”夏书竹仰头问道。
“你有病?”林泽莫名其妙地问道。“出国干什么?”
“只是打个比方。”夏书竹气道。
“打这种比方做什么?”林泽古怪问道。
“哼,没一点情调。真是个粗鄙的男人!”夏书竹埋怨道。
“谢谢。”林泽咧嘴笑道。
“睡觉。”夏书竹阖上美眸。
林泽捻灭香烟,替她拉上被褥,微笑道:“睡吧。”
“抱我。”夏书竹拉了拉他的手臂。
“我正在抱啊。”
“抱紧一点。”
“——”
————
夜深了。
窗外寒风凄厉,如同千万只恶鬼在嚎叫,令人心神不宁。
一栋老式大厦的某房间。
昏黄的吊灯将本就墙壁斑驳,年久失修的客厅照耀得格外昏沉。透过窗户灌进来的寒风将那悬挂的吊灯吹得左右摇晃,显得十分诡异和凄凉。
客厅。
靠窗的餐桌上有一瓶红星二锅头,一盘花生米,垫桌的报纸也破旧泛黄,瞥一眼角落的日期,竟是十年前的新闻报。
餐桌旁坐着一名年轻男子,他拥有一头略长的头发,英俊到令人惊艳的面孔。他身姿挺拔,西装革履,正襟危坐在餐桌上。抿着白酒,夹着花生米。看上去十分安详与宁静。
只是,他的穿着打扮、举止神色与这老式套房实在不搭调。就好像一个盛装出席的白雪公主坐在破烂残败的小木屋做针线活。极其诡异。
但年轻男子却纹丝不动地坐在餐桌旁,吃一粒花生米,抿一口呛喉辛辣的酒水。看上去很悠然自得。
忽地。
一道黑影自门外闪入,悄然落至年轻男子的身后。微垂头,对男子表现出极大的尊重。
“怎么了?”陈一亮松下酒杯,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支香烟。
“您的父亲并不信任您。”黑影用拗口的华夏语说道。
“有什么问题?”陈一亮转过头,淡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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