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林泽打开火机,替这个有着不为人知故事的女人点烟。
“呼——”陈玲吐了一口悠长的烟雾,挣脱高跟,抱着膝盖道。“没成年就畸形的破了处我没后悔,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直到碰到你。”
陈玲那细长的玉指弹了弹烟灰,偏头凝视同样在默默抽烟的男人,道:“第一次见面勾搭你,我是真打算你要敢上楼,我就把身子给你。虽然算不上干净,但即便不戴套,也肯定不会让你染上那些有的没的恶心病。”陈玲又抽了一口烟,慵懒道。“之后跟你接触过几次,我逐渐有些遗憾了。遗憾为什么十七岁我决定捅破那层膜的时候没碰上你。遗憾我为什么没留到二十五岁,留到碰到你的那天。处女这玩意在现在这社会算不上珍宝,但如果像我这种长的不算差,身材也不差的二十五岁处女主动送上门,肯定没几个男人会拒绝。”
一根香烟再度吸完,陈玲还想去抽一支,被林泽阻止了。
陈玲抱着膝,丰润的下颚垫在膝盖上,幽幽道:“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上我的男人还是我主动的。那男人老爹是个亿万富翁。大学期间有钱有闲,每天想着法子讨我欢心。但我这种十七岁还没成年就领着同学回家乱搞男女关系的变态女人又哪儿还信这个。所以任由他上蹿下跳我就当看猴戏了。后来因为要赚钱,所以利用他,利用他老爹在燕京的人脉。他不知道,他老爹却清楚我是什么女人。后来他千方百计苦苦哀求我去他家吃顿饭,不管结局如何,他都认了。我就想去吃顿饭也不会死,让他断了这个心思也好。谁知道我刚去他家坐下,他老爹就一杯水泼过来。骂我骚狐狸,让我少勾引他儿子。最后这男人跟他老头子打了一架,这性子刚烈的老家伙当晚就立下遗嘱,死后不会让他儿子拿一毛钱。还跟他脱离父子关系,把他扫地出门,给他办了退学手续。”
“这男人最后东拼西凑找人借了一万块,打算孑然一身南下做买卖。我知道,他打小衣食无忧,没吃过苦,有飞机可坐,绝不坐火车。但那晚他买了一张南下的火车票,绿皮车的硬座,要坐十几二十几个小时的那种。后来我找上他,打算把那赚的一百万给他。就当跟他互不相欠。但他不要,还笑着跟我说‘不管那老不死怎么泼你脏水,你在我心中都是最干净的’。我回了他一句傻逼,领着他去了喜来登大酒店,开了个五万的总统套房,我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把这种套房当家一样住。但这可能是他这一辈子最后一次住。上了套房,我躺在床上给他玩了一次。后来他哭了,窝在床角嚎啕大哭,我知道他肯定特后悔,后悔为什么为我这样一个烂货跟亿万富翁的老爹脱离父子关系。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脸蛋再漂亮,身材再好有什么用,腿间那个洞还能是金子做的?我洗了澡就走了,没狗血地跟他说要有斗志,要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他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我害得他孑然一身,从富家公子变成民工。他不要我的钱,我就用身体补偿一次。不是内疚,也不是觉得对不住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点。”
陈玲表情冷然地说完那些放在普通女人身上,注定是惊涛骇浪,狗血一地的故事。冷静得像个旁观者。
林泽捻灭烟蒂,细细地打量这个在昏暗灯光辉映下显得十分朦胧妩媚的女人,表情诡谲地问道:“你就跟两个男人玩过两次?”
陈玲愕然,随后坦言道:“第一次三分钟,第二次五分钟。拢共算起来,刚够抽两根烟。”
“平时想了咋办?黄瓜?茄子?”话语很邪恶,林泽的表情却特别正儿八经。
“都试过。但太粗,不如中指来的舒服。”陈玲舔了舔舌头。“前些时候网购了一套电动的,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
“脱衣服。”林泽瞥了一眼女人胸前那因为先前剧烈动作而崩掉的纽扣,黑色的蕾丝胸罩露出一部分,惹眼撩人。
“嗯?”陈玲错愕地望向林泽。
“我最长一次坚持了一个半钟头,事后腰酸了一晚上。”林泽凶神恶煞地翻身,调下副驾座的靠垫角度。
“来,使劲蹂躏我。让我临走前享受一把高潮迭起的滋味。”陈玲恢复了疯女人的姿态,火急火燎地剥掉外套,只剩那紧贴着女人私密处的蕾丝亵衣。
第357章 难以抗拒你容颜!
有些女人别说在床下,即便是被男人剥光了拽上床,也很难让男人将原始欲望最大化。譬如夏书竹,譬如董小婉。面对这些女人,多数男人通常只想很纯洁很干净地跟她们谈一场恋爱,而不是行周公之礼。
还有些女人别说在床上,即便是在生活中,在某个很难让你联想到少儿不宜画面的环境下,她的一颦一笑也足以让男人飘飘欲仙,满腔邪火。不因为她曾与无数男人颠龙倒凤,也不因她深谙此道,研究颇深。
有个一半褒义一半贬义的话怎么说来着?
天生媚骨。
陈玲便是这种女人。
她像一只慵懒的小野猫,摇曳着水蛇腰,鼻息喷洒出撩人的温热湿润,诱人红唇中吐出咿呀细语。不断撩拨着林泽最原始的欲望。
车厢内的空间并不大,林泽用那有些粗暴的肢体动作撩起身下女人的玉腿,分开,腰身向前压迫。
“唔——”
陈玲猛地身躯一紧,毫无遮掩物的双臂撑住他的胸膛,眉宇间透着一抹忧虑之色,喘息道:“我已经好几年没碰男人,没套。我去买。”
林泽摇摇头,呼吸粗重地凝视着身下的陈玲。
“我脏。”陈玲补充。
“能有我脏?”林泽咧嘴自嘲道。“前些年在欧洲说我夜夜做新娘都不为过,还没几个是良家闺女,全是夜店里夜总会勾搭的女人。哪个不是身经百战,放浪成性?记得有一晚喝多了憋的慌,连嗑过药的女人也上过。”
陈玲借着车厢内昏暗的灯光研究男人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没伤春悲秋地感慨这些疤痕背后到底隐藏了些什么故事。也没对林泽那番绝大多数男人都不肯也注定不会对女人述说的往事太上心。
一个普通男人,又如何击碎陈玲这个心理有些畸形,思维偏执到变态的女人的心理防线?
她轻轻摩挲几下男人身上那略微突起的疤痕,柔声道:“排卵期还没过。”
林泽微微一楞,那只粗糙如民工的手指捋顺她轻微卷起的秀发,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大抵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她不是怕一击就中,她是怕拖累林泽,怕出了事儿不好收场。她的最大奢望只是跟林泽做一次,再多就没了,也不敢深想。她希望这是一次完美的交融,她不想事后出现让林泽不舒服,觉得麻烦的后遗症。更怕他觉得自己以此来缠住他,绑着他。
林泽俯身,在她娇嫩柔软的红唇上吻了一口,磁性地嗓子吐出一句话:“真怀了,我娶你。”
陈玲先是一阵错愕,然后死死地搂住林泽,仿佛要与他合二为一,钻进他的身体。
“我要……”
林泽没做声,而是给予了实质性的回应。裹挟着对女人的温柔与热情,轻薄而入。
一时间啪啪啪之声响起了足足一个半钟头,终于万物皆无声,只剩沉重喘息。
啪嗒。
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那太肤浅,太没技术。跟事后烟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事后抽上一口,简直能从头皮爽到脚底板,那才叫爽了个通透。
林泽抽了一口,陈玲拿过去吸了一口。习惯了清淡型女士烟的陈玲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只是甫一咳嗽,那完全赤条条的丰腴娇躯便是在某个牲口的眼底颤巍巍弹跳起来。忒洗眼!
“你抽不来,太辣。”林泽欲拿回香烟,笑道。
“抽着抽着就喜欢了。”陈玲趴在林泽身上,又吸了一口。这一次有了心理准备,果然没被呛到,却感觉肺部被火烧似的,难受得紧。
林泽见状,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事后烟抽完,陈玲拿出湿巾,替林泽拭擦了宝贝玩意儿,而后便是沉默的穿上衣服,很安静祥和地坐在副驾座,娇嫩妩媚脸蛋上的潮红却久久不肯褪去。
“送你回家?”林泽收拾干净,点火道。
“嗯。”陈玲轻巧地点头。
一路无话。直至抵达陈玲居住的那套公寓,陈玲拉开车门出去后,林泽方才忍不住摸出一支烟。
“我帮你点。”陈玲站在窗口,恢复了初次见面的风情与妖娆。
“好。”林泽探出头。
啪嗒。
点燃香烟,林泽借着那袅袅升起的青烟略扫了面前的女人一眼。没太大变化,与往常一样,妩媚而撩人。
只是当林泽喷出一口浓烟时,女人忽地往前踏出一步,深深地吻在林泽略显苦涩的嘴唇上,长达一分钟的热吻。直至女人生出胸闷窒息的错觉,方才偏开头,凑在他耳畔道:“林泽,我周一去美利坚。也许一辈子不再回来。也可能三十岁之前赚够一亿就回来。如果回来了,我会第一时间去找你,不管你在哪儿,我都会找到你。那时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身子,我给你当金丝雀,给你当小三,如果你身边女人太多,我给你当小四小五小六都成。你放心,我不用你养,我回来肯定赚够了一亿,我养的活自己。”
女人说的很倔强,很决绝,说完也不给林泽发声的机会。转身便走。
只是甫一转身,她便泪流满面。
林泽没走,沉重地盯着这个心里肯定藏了他不知道故事的女人。默默抽着香烟,一言不发。
陈玲上了电梯,将耳麦塞入耳朵,努力仰起头,倔强地咬着唇,任由那泪水滑过脸颊,手指紧紧地拽着衣角,一声不吭。
“你仿佛从没见过我,只是让我梦成空。
伤心,不语,退缩。
幻想也许是你假装不看我。让我得不到,更珍惜所有。
我试着对你微微笑,你总视而不见。
何必,何必,何必。
却又难以抗拒难以放弃。就算你对我说别再烦我。
你难以靠近,难以不再想念。我难以抗拒你容颜。
把心画在写给你的信中。希望偶尔能够见到你微笑的容颜。”
叮咚。
电梯门开启,陈玲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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