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本公子想将张雨芝带回王府吗?
呸!
她配吗?
一个千人跨万人骑的青楼女子值得本世子如此吗?
枉你们跟随本世子多年,难道不知道本世子从未宠幸一个女人超过三日吗?”
语声突转,嘿嘿一笑之后,又道:
“你们马上出去吧,本世子今晚就要宠幸这个挂着‘贞节牌坊’的小娘子,尝尝她的滋味如何。
你们放心,明日一早,本世子与你们一起上路。
本世子是不会给父王惹上麻烦的。
朝野之大,我看谁有那个胆量敢向我金陵王府撒野!”
“苗疆四君”中的三君仍要说话,老二突然打了一个手势,三人一见,顿知此时不宜再进言。
否则,以年轻公子的脾气,顿会将他们四人推向生死难卜的境地。
酒席已除,“苗疆四君”也已到隔壁睡去。
红烛已然燃烧过半,满屋的酒气与烛火触碰,不时发出“噼啪”的声音。
那年轻公子突然起身,走到红烛之前,张口向烛头喷了一口浓浓的酒气。
“吱…
…
吱…
…”
烛火没有灭,反而更加明亮。
火与酒气的更直接碰撞,使得整间客房的怪异气味更加浓郁。
而就在这种浓郁气味的催化之下,年轻公子的血液流动更加迅速,丹田也陡然升起一股燥热,急速地向全身蔓延。
年轻公子虽然已经有了七分酒意,但他此刻却清醒地知道,酒后的他最需要什么?
而解决他所需之人正躺在里面的大床上。
“嘿嘿!
”年轻公子的脸上出现一片淫荡的笑意,接着就向一张大床走去。
床上早已躺着一个女子。
那是一个异常清丽娇美的女子,一身翡翠裙装,面色却是有些怪异,双目紧闭,像是在沉睡之中。
上下来回将床上女子细细看了至少三遍,年轻公子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啧啧”之声。
“真美!
怪不得能够在朝野引起轰动,果然我见犹怜!
哈哈!
南宫品啊南宫品,想跟本世子争夺女人,你还不够资格!”
年轻公子对床上女子一番“品评”之后,又是一阵自言自语:
“张雨芝,‘三代花魁’、‘勾栏一仙’、‘琴歌双绝’,嘿嘿!
你还不是落在本世子手里!
今晚,本世子让你度过一次非同寻常的经历!
保你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说完,年轻公子刚欲脱掉自己的外衣,又猛然想到一个奇妙的念头,不由嘿嘿一阵淫笑。
而后右手一抬,闪电般地在张雨芝身上点了几下。
被解了昏穴的张雨芝随即醒来,睁眼一看,身旁坐着一个年轻公子,正怀好意地盯着她的娇躯。
脸色骤变,惊恐地道:
“你要做…
…
做什么?”
张雨芝的心中害怕惊恐异常,欲起身逃避这眼前之人的魔爪,但心中欲起之念却是怎么也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无论如何扭动身躯,她就是无法起身。
她更是惊惧不已。
她知道又被眼前之人点住了什么穴道,以使她不能动弹。
看到张雨芝惊悸无助的样子,年轻公子愈来愈觉得非常得意,他现在倒不急着将这个越看越有味的小妮子伏之胯下,他要今天好好将她品赏一番。
“干什么?
嘿嘿!
张大仙子,你说本公子要干什么?
如果你能说出来,本公子说不定还能赐你一个侍女身份,让你一辈子跟着本世子享尽荣华富贵!”
“你…
…
你!
赵世子…
…
雨芝求求你啦,你放过小女子吧。
你身份尊贵,小女子容貌庸俗,实…
…
实不配!”
很明显,这年轻公子就是东南“金陵王”的世子赵世成,而张雨芝正是被他劫持到此“雅清客栈”。
“嘿嘿!
这话本世子已经听了不知多少遍了。
只要你能把本世子服侍舒爽,我就绝不会亏待你。
你好好想想,今后穿金戴银,不比在青楼为人卖笑好上千倍!”
话才方落,赵世成突然伸出双手,迅速地将张雨芝的外衣解开一半。
张雨芝花容惨变,珠泪滚滚而下,咬牙道:
“若世子不能放过小女子,那小女子就死给你看!”
谁知赵世子早已防备在先,轻轻一下卸下了她的下巴。
这样张雨芝就不能咬牙自尽了。
赵世子仿佛在品赏一件珍贵的物品,动作虽然缓慢,但张雨芝的外衣已然被他解开,露出了里面的一件薄沙内衣。
内衣细腻洁白,张雨芝贴身的粉红亵衣隐约可见。
张雨芝见赵世子已将他的外衣解开,而沙衣领口也正攥在他的手里。
心中愈加惊恐,但此时的她,动不能动,说不能说,只能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赵世成一步步将她的衣衫解去!
她的清白眼看就要被这个禽兽玷污了,她保持十八年的贞操就要丧失了。
虽然她对赵世子恨之入骨,但这又无能为助!
张雨芝不敢想象,后果的可怕显然不是她能够接受的,但被封住穴道的她又能做什么呢?
沙衣已被解开,露出贴身的粉红亵衣。
张雨芝凸落异常有致的娇躯,直看得赵世成双目欲火狂喷,但遍历花丛的他依然能够克制住,他要慢慢玩弄眼前的猎物!
随着亵衣系带的解开,张雨芝绝望的泪水已将她的俏脸打湿的一片不剩。
愤恨之气已将她的面色扭曲,她此时已把赵世子恨得无以复加。
右手一掀,粉红的亵衣飘然离开张雨芝的娇躯,而于此,赵世子将她的亵裤与衣衫尽数扯去,一副惊心动魄的嫩白躯体完全暴露在床上。
在赵世子的眼里,张雨芝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无不柔软滑腻,弹性十足。
轻轻抚摩,每一处肌肤仿佛跳跃着让人心跳的节奏。
张雨芝身上的沟壑,凸落均匀地惊人。
尤其是胸前的一对粉丘,直如粉妆玉砌一般,毫无一丝瑕疵!
这副胴体简直就是绝世的雕刻大家雕刻的旷世绝品,晶莹剔透,让人赏心悦目之际,更欲在其上肆意挞伐一番。
正当赵世成体内的欲火不能自制,欲在张雨芝身上发泄一阵之际,就见张雨芝好像不知从何处得来一股尽力,无法自如动弹的裸躯突然一阵急剧扭动。
极度扭曲的脸上一阵血红,牙缝沁出一丝鲜血之后,整个玉体竟然生生被她滚动起来。
而此时的张世子已然被欲火充斥全身,正在床边脱去身上衣衫,全然没有在意张雨芝的举动。
“咚!”
赤裸的张雨芝从四尺多高的大床上掉了下来,将下面的木板震得一阵轻颤,而同时响起了一声巨响。
赵世子仍未在意张雨芝这一出乎意料的动作,反而心中暗喜,在地板上与这美人共赴巫山云雨,也是妙事!
赵世子精赤着身躯,体内欲火焚烧,全身的淫欲已经积累到了顶点。
脚步轻移,张开双臂,向张雨芝绝美的胴体扑去。
第五卷 丽人风波 第04章 清白之辱(中)
刚刚奔出洛阳城,李笑天和南宫心菲就遇到带着十多人手的南宫品。
李笑天举目一看,不禁惊咦一声,道:
“朱伯伯,你怎么也来啦?”
“是我叫朱伯伯来的,对方人手武功非同小可,有朱伯伯出马,我方实力已然大增。
”南宫品代答,“对了,笑天,你们怎么这么快已从洛阳城内返回,现在城中的情况如何?”
李笑天脸色微变,愤然道:
“那赵世成真是可恶,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其手下将燕儿姑娘杀害,而雨芝姐姐已被他们劫走!
笑天接连问了十几人,才从一个老妇口中打听到消息,赵世成一行五人已经沿东南方向离去。”
朱光道:
“洛阳官府是否出面处理此事?”
南宫心菲气声道:
“哼!
哪有人敢管理此事!
据说一帮衙役到达‘怡香楼’之时,一听说凶手就是‘金陵王’之子等人,立时息去追查之意。
他们惟一做到只是将燕儿的尸体带回衙门,之后再未见他们问过此事!”
南宫品勃然色变,道:
“什么?
岂有此理!
洛阳府衙也是掌握一府大权之所,怎能如此惧怕一个藩王。
难道不怕因此引起众怒?”
张雨芝在朝野的影响非同一般,南宫品之言也有道理。
若是张雨芝被赵世成劫持之事传播开来,定会惊动朝野。
朱光阅历最丰,连摇了几下头,道:
“少主的江湖历练虽然已然不少,但对官府之事恐是仍然不甚明了。
实际上,官府之中,权力的作用比江湖更甚。
‘金陵王’赵颉是天下藩郡合一的最大藩王。
在金陵郡管辖范围之内,他可说只手遮天,权倾东南。
虽然藩王的权力一向对藩镇之外影响不大,但赵颉不同,当今皇帝赵佶的寿龄今年正好五旬,而赵颉也不过六旬出头,但赵颉却是当今皇帝的皇叔。
尽管 ‘金陵王’赵颉的祖父称帝之时离现在已经时隔四代,但其父亲与当今皇上之祖赵熙关系最好。
因此,当今皇帝赵佶对‘金陵王’很是敬重,给予他的藩镇权力也是最大。
这都是在朝为官之人中众所周知之事。
今日赵世子虽然杀人又劫人,但怵于他的身份地位,当今天下还真没几人敢正面向他问罪!”
南宫心菲见李笑天等人将话题扯到朝政之事,不禁娇嚷道:
“你们这是干嘛?
张姐姐还身陷恶贼之手,等着咱们去救她呢,咱们呆在这里又怎能救她?”
其余人一听,都是一阵惭愧,尤其是李笑天。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之声在李笑天的脸上响起,他竟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而后脸色一整,道:
“南宫大哥,朱伯伯,不是菲妹提醒,笑天险些误了大事!”
众人见李笑天竟然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巴掌,而且力度也是不小,血红的掌印在右脸上清晰可见,都是一阵愕然。
南宫心菲不顾有人在旁,伸出一只玉手摸了一下李笑天脸上的掌印之处,一脸心疼之色,娇声道:
“你这是干什么?
菲儿只是随口说了几句而已。
咱们停在此处不过片刻,哪又怎能耽搁多少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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