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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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火-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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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不可遏混杂着情感勃发的复杂情绪,原来红肿的脸更熟得像煮熟的螃蟹。

“我先帮你消毒,有些痛,忍一忍。”他迅疾由外头带着医药箱进来。

清凉又微刺的优碘沾着棉花细细辗转过伤痕,夏小圭紧闭起双眼。

这么亲密的举动只有夫妻或情人才有,摩挲过她敏感地带的刺激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起她最女性的骚动,她四肢紧绷却更引发了不适,两相煎熬简直不知如何自处。

消毒完毕的欧阳越又拎来温热的毛巾,仔细清洗拈染沙砾的身体。

夏小圭猛往床头一缩。

“这我自己来就好了。”她窘迫地顾不了伤口。

欧阳越终于意识到她是个女人韵事实,大手在大直处停了下来。

他这一顿形成更晦涩的暖昧,夏小圭缩也不是不错也不对,难为情得几乎想钻洞。

倒涌的血液湘人欧阳越充血的眼,他的眼因欲望而深沉,变成不见底的深潭。

他的四肢百骸因为激情而僵硬,下童识捏紧无辜的毛巾,然后机械式地拉过棉被盖住她。

“好好睡觉。”他短简沙哑地命令。

躲避了欧阳越太过炽烈的眼光,夏小圭犹如逃过猎人追捕的兔子,在不正常的心跳下往枕头靠。

她不舒服地移动身体。

“怎么?”他的眼如炬,细勘她的秋毫动静。

碰她,是向自己致命的挑战,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伸手。

“没事。”她咬牙。虽然她看不见背部受到的创击,

根据一碰便痛苦连天的经验,内伤肯定不轻,也是她辗转难眠的罪魁。

可就算痛死或了不起从今趴睡,她也不愿再让他接近。

他太危险,他的手是火种,她禁不起烧灼。

理智告诉欧阳越他该走开的,但强烈的情感主导了一切,理智刚交手便溃不成军,他着魔地搂过她小巧的肩,把自己庞大的身体放进床捐,然后小心翼翼将夏小圭的背倚靠着自己的胸膛。

“就这么睡吧。”才那么一吸气,她身上的幽香便窜入他的鼻。

理智又立即崩了一角。

他如临大敌地放开自己的手,不让它沾碰她身上任何的部位。

但令人挫败的是,夏小圭的身子因为斜躺,加上手伤,完全失去自主性,他手一放,她的身体也随之倾倒。

无奈,他只得伸出长臂,将之收拢在手肘范围,藉以避免碰触到她弹性可人的肌肤。

这样的确好多了,夏小圭舒适地熨贴着他的心跳,她发现他的胸膛比任何羽毛被或蚕丝被更温暖和安全。

她迷恋住这种肢体的接触。

“睡觉,一觉醒来你会觉得好过些的。”她的发香汗味无异是致命的罂粟。

“我痛得骨节要散掉,睡不着。”疼痛虽然减轻了也只是局部,最严重的腰部,简直要断了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晓得,那人我甚至不认识。”她一摇头,一缕发丝便随之撩绕过欧阳越的鼻端。

他贪婪地吸取,像采花的蜜蜂。

“以后,不许单独行动。”不管那人是谁,他伤了他的女人就得付出代价,而且是他承受不起的代价。

“他可能是经过的神经病。”

“那更危险。”

“你不能找人跟着我,我会疯掉。”她又不是肉票,叫人如监视犯人地跟着她,她哪受得了。

“我不会把你的命交给别人。”他准备带着她,无论何时何地。

“你要跟着我?”她大叫。

“不,是你得跟着我。”在凶手未伏法之前,他不打算再放开她。

“我不要做你的跟屁虫。”每嚷一句话伤口又痛一分,她几乎想把帐归咎到他身上。

“你汉有选择的余地。”

“你又这么说。”她把眼睛瞪得如卤蛋。“顽固的蚌壳。”他的高压手段令人不敢领教,交过手的挫败还根植在心里,他又故态复萌了。

她不安的扭动宛如不定时炸弹,点燃欧阳越方才平衡的情欲。“别乱动。”他语调中有丝仓皇。

狼狈的热情使他控制不住胳臂的力量。

“好痛。”她低呼。

压抑使他的力量失去平衡,夏小圭的纤腰经他使劲一束,忍不住吃痛出声。

狠咒自己一声,欧阳越惊悸地和她保持自认为安全的距离。“如果你不想一整晚趴着睡,就认份地躺好。”

她又做了什么?虽然不解,不过夏小圭还是乖乖地寻找自认最舒适的地方偎了进去。

“你叽叽歪歪咕哝什么?”她倾耳听,却不明白他干吗自言自语地骂自己。

“睡觉!”欧阳越要捉狂了。

“你莫名其妙地吼人,我是病人。”她很自然便把挡箭牌祭出来。

“求你,”他硬撑的声音已濒至临界点。“不要像毛毛虫动来动去!”

她准备逼疯他吗?

“你才是毛毛……唔……”抬头,阴影陡然笼罩她,樱唇猝不及防地被猎取。

“你……”她气喘吁吁。

欧阳越原来只想轻取,闻言又贴了回去,更加深入夺取品尝,辗转缠绵。

夏小圭的身子整个瘫痪,绯潮迷离她初尝春情的眸,只能酥软地偎在他结实的胸,娇喘连迭。

欧阳越想不到吻的效力如此之大,她嫣醉的双颊十足诱人,火烫的身子将热力蔓延到他身上,令他几要焚身,低吼一声,他再度攻占了她的唇。

※※※

“你不能因为吻了我就这样为所欲为。”裹着薄被的夏小圭只露出一颗头,噘着嘴生气。

“莫非,你要让整幢屋子的人都晓得昨晚我们同居一室。”欧阳越做短打装扮,手插腰,一副君临天下的睥睨气势。

“胡说八道会烂舌头的。”她想扑过去打他,不过带伤的人自顾不暇根本无力修理旁人。“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想到那吻,夏小圭越说越小声。

讨厌!她干吗要心虚?

“是吗?”他坏坏一笑,意喻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欧阳越扬眉。“看你精神挺好的,伤势大概不打紧了。”

“我本来就没事。只是一天没洗澡,感觉浑身都不对劲。”

“那太好了。”他摩拳擦掌。

“不准过来,要梳洗我自己会弄。”浴室就那么几步之遥,给她时间,她肯定能把自己刷洗妥当。

“好。”其实他也没把握在瞧见她的裸体时该怎么办,既然她坚持,他也乐得松口气。

他投想到自己对她竟如此在乎,他愿意尊重她。

见他好半响没动静,夏小圭讷讷开口。“喂!”

“怎么?”

“你总得先抱我到浴室吧。”经过天人交战,她不得不承认从浴室到卧房这段距离对她受伤的脚的确蛮远的。

欧阳越不置可否,只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耸肩然后抱起了她。

他将她放在预先准备的椅子上。“没问题?”

“放心啦!”

他又瞅了她一眼,才关门。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传出来。

尽管隔着毛玻璃,欧阳越也没把握自己不对浴室内的夏小圭生出绮思梦想,为了阻断折磨人的思潮,他索性到门外走道守候。

拉开些距离或许可以浇熄他想爱她的冲动。

门外伫立着幽灵也似的安东尼。

他全身英式贵族打扮,璀璨耀眼,俊俏不可方物。

“你在这里站了多久?”欧阳越拉下脸。

“我什么都没听到。”他的招牌笑脸甜死人不偿命。

欧阳越当然不信他的话,但安东尼从不撒谎,他勉为其难不予计较。

“快说,有什么事。”把夏小圭人丢在浴室,他坐立不安。

“你穿这样,很可爱。”

“如果不是太了解你,我会不客气送你一记左钩拳。”男人被夸可爱,……

“你不会舍得打我的。”他信心十足。

欧阳越翻白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调查出来了。”

“哦。”欧阳越笑不像笑的冷哼。

“飞虎告诉我那袭击夏小姐的人渣曾是他们飘车族的一份子,但不久前被别的帮派吸收便脱离了他们。”飞虎便是两个不良少年中的一个。

“就这样?”

“你真性急。”安东尼挥手。

“我要那个杂碎的落脚处。”人敬他一尺,他还人一丈,相对的,谁惹他一分,他也会还他十分。

“我觉得放长线钓大鱼比较好。”安东尼直觉事情决计不单纯。

“我没时间跟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磨蹭,速战速决。”多浪费一天时间,阴影便多笼罩夏小圭一日,他不允许她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你已经要雷神化明为暗的跟着她,不会再出纰漏的。”原来单纯的情势日趋复杂,到底除了罗塞叶塔这后顾之忧外,欧阳越的背后还隐藏着多少欲致他于死的敌人?

“那家伙的可信度很低。”

“我会把你的评语一宇不漏地告诉他。”倘若他曾奢望在欧阳越脸上望见害怕失措什么的,看来是不可能的。

他是铁汉,唯一的弱点大概只有她了。

而敌人狡猾若斯,他们一上场便掌握了欧阳越的罩门,意欲一举攻破。不过看来小觑了他的敌人要大失所望了。

欧阳越无心再跟安东尼周旋下去,因为他听见浴室的开门声。“我不要你淌这趟浑水,要没事,回意大利赚你的钱去。”

“我会看着办的。”所有的通讯仪器全毁于欧阳越肆虐之下,这些天他完全收不到牧师他们的消息,想赶他走可能还要一段时间。“另外,你可以帮我问一下,今天还有蛋糕吃吗?”其实他比较关心的是这项。

“取消,没有了。”欧阳越冷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逸致想吃的东西。

安东尼脸上的阳光黯淡下来。“好歹看在我跑腿的分上——”

“厨房里材料一应俱全,你要吃什么不会自己去弄?”真是食髓知味的家伙!

把一脸懊丧的安东尼关在门外,不料一进来便听到一声惊呼。“你……你……你不准转过头……”

欧阳越心中一凛,该不会又有非常情况发生,他不假思索地跃至夏小圭面前,沉声问:“怎么……”

他掉了眼珠。

她居然一丝不挂,即便她身上有多处瘀伤仍掩不住可餐的秀色。

双颊红成水蜜桃的夏小圭双手掩胸,但顾得了上头却顾不了下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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