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美好的情谊,只是他还会要她吗!不会的,他现在有的也许只剩后悔了,后悔娶她这个不完美的女人。
“为什么他要来这儿?为什么不放过我?”
董宛萩悔不当初的跪在床边,手握拳击向床面,痛哭的声音透过门墙传进站在门外的乔勋耳中。
他心口紧缩,轻声唤道:“宛萩,开门。”
她俯在床缘的脸倏地抬起,精致柔美的脸上出现惊恐的线条,他是要来赶她走的?时间仿佛流转在紧束的空气之中,董宛萩内心冲击着激荡的情潮,按兵不动的等着他紧接而来的行动。
“再不开门,我可要撞门了。”
里面突然没了声音,他这下可急慌了!
董宛萩紧抓着床面猛摇头,如今她脑中一直酝酿着待会儿他闯进来的情况,是将她拎着往外扔吗?还是骂她弄污了他的房、他的床?
老天,她撑不下去了!
“开门,我只给你三十秒。”他森严的命令,掷地有声的传达出来,反倒令董宛萩更惊骇了。
“不,我开──”要她走,她可以静静的走;若闹开了,可又是一场满城风雨,她不敢再领教了。
她闭上眼,缓和了下情绪后,才徐徐站起身,将门开启,微扬眼睫,睫上泪珠轻煽而下,看到的却是乔勋忧心忡忡的脸。
“宛……”
“别说,为我保留仅有的一丝尊严好吗?我会自己走的。”她别过脸,心情彷若由万丈高楼沉到了谷底,不自觉得她又躲到以往的保护层之后。
“没人要你走,我也不会让你走,你别把我想像成另一个英野风好吗?”他攫住她的肩,将她用力扳回面对自己。
“那你是要?”
董宛萩不懂了,那他这么做的目的为何?
“我没要怎么样,只希望能保护你。你想躲,我有臂弯让你藏,但只求你别再逃避我。”他眼神是如斯的执著有神,完全不像闹着玩的。
“勋……你该知道我没你想像的好,已不是你心目中的完美女人,我感谢你的重情重义,但没必要委屈自己──”
“该死!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他气恼的坐在床上,猛爬着他一头金发。
虽然他还弄不明白她与英野风之间究竟曾发生什么事?但他不会因为她过去的一时不慎,而弃她于不顾;相反的,他更想将她好好疼惜在怀中,好抚平她那抹愁。
“想不想知道三年前的故事?”
突然,她转了方向,面向窗外,声音哽咽。
“若会再次扯开那已结了痂的伤口,我不想知道。”乔勋怎会因为自己一时的好奇再伤了她。
“那层痂早在刚才就被英野风给撕裂了。”她冷冷一笑,“十年前,我以一个小小留学生的身份赴日求学,孤单和害怕是难免的,就在赴日的第三年,我认识了英野风,因他是我的学长,租赁的小屋又在我住屋的旁边,那时他像大哥哥般的照顾我,而我对他也由原来的感恩转为爱意……”
说到“爱”这个字,乔勋的脸上明显抽动了下,但他随即隐去,掩饰得很好。
“就这样他照顾了我五年,我们就像情侣般的一同去游玩,一块念书,他的功课不错,往往我不懂的地方就是去请教他。”她继续说。
“后来呢?你就这么爱上他。”乔勋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或许吧!在完全陌生的国度里,人的感情总是脆弱的,陷下也容易得多。”她眨眨眼,试着挥掉心中的不愉快,“五年来,他是那么的照顾我,无论我去哪儿他总是自愿护送我,在别人眼里我们是情侣,而我也这么认为。”她已凝声无语,面如槁灰的咬紧着牙。
乔勋不追问,只是静静看着她。
她深吸口气,“我们虽相交了五年,但始终保持纯洁的爱。”董宛萩霍然回身看他,“相信我,我不是个不懂洁身自爱的女人,虽生在开放的美国,但我却一直保有中国妇女的传统思想;他不仅一次要求,但我从未答应过他,直到……”
她停顿了下才说:“直到三年前,他竟然在我的果汁中下药,我──”
“好家伙!他竟然做出这种缺德事?”乔勋再也冷静不下,霍地冲向她,捉住她的臂膀吼着。
董宛萩悲切的点点头,“他以此事要胁我,逼我道出爹地的财务状况、经济来源、以及主要产业,因为他老早就听说董氏已不复当年,但仍拥有操纵全美金融的能力,他想藉此加入,接手操纵权。后来我才更加清楚的是,他之所以浪费五年的时间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他的心中原来只有权和势。”
“如果你不答应呢?”
“他说他会将此事传扬开来,我是董樊祈的女儿,丢不起这个脸;而他有的是钱,却没没无名,丢不丢脸没关系,反而可创造高知名度。”
“那么你配合了?”他揪心的问。
“要不我又能如何?我只好回家将他要的资料给他,而后我就躲在这儿再也不敢回日本了。我想,他今天能入主董氏大股东身份,就是因为这样得来的。”她已说的气虚心疲,颓然的坐在窗边凉椅上。
“这么说爸不知道他的阴谋了?”
董宛萩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谢谢他还愿意喊她爹地一声爸。“他不知道。”
“你放心,他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会替你报仇。”他眼神寒光迸射,有着泉涌的恨意。
“不用,是我自己遇人不淑、认人不清,你不用为我操心。”以前的英野风就不好惹了,何况是现在呢!
“别想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你不是别人,是我老婆呀!”
“不再是了。”董宛萩无力的摇头。
“宛萩,你看着我。”他攀住她的肩,定住她的眼,不让她有逃开的机会,“告诉我,你爱我吗?”
董宛萩愕然睁大眼,望着他那张执拗坚决的脸,半晌吟不出声。
“爱不爱我?”他严峻的开口,丝毫不容她马虎。
“我……不爱!”她倏然闭上眼说。
“睁开眼看着我,别跟我打马虎眼。”他铿锵有力的命令。
“我……我……我好爱你。”她豁出去了,猛然扑进乔勋怀中,不管他是不是厌烦她、轻蔑她,她只想再一次拥着他,感觉他宽广有力的胸膛给予的安全感。
“那就对了,我要你忘了过去,只准记得认识我的以后。”乔勋捧起她的脸蛋,低下头,吻着她的唇,传达出他火热又炽烈的情愫,自然而然的,他的手自她脑后滑向她后颈,直至玉背,当它来到她的臀时,董宛萩霍然一震,但乔勋轻轻附在她耳畔轻喃,“别怕,忘了痛苦的第一次,我会给你一次全新的感觉。”
“你不嫌我?”
“怎么会?你是我的妻子,我爱你都来不及了。”
他不愿她继续陷于过去的黑色深渊中,定要给她一个全新且充满爱的生活。
他爱她!董宛萩轻喟了声,撼动的溢出热泪,她主动亲吻他有着短短胡髭的下巴,柔柔舔着他突起的喉结;她决意粉碎他的自制力,用自己的柔情万千来弥补前愆,从今以后,她只愿记得这一切,享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很快地,乔勋原始的欲望极轻易的被董宛萩所撩起,她青涩却又卖力的演出的确扣人心弦,当他满腹的情丝被挑起时,董宛萩却临时收回阵脚,矛盾的垂下眼睫。
“别停,你这样会害死我的。”乔勋咕哝地喘息着,用力抓住她欲逃离的小手,“继续……”
乔勋火热的舌立即探进董宛萩的檀口中,他的大手也随着他探索的火舌恣意在她身侧游走,技巧地找寻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
紧紧扶住她丰圆的臀,用力一按,使他俩贴得更紧,尤其是那私密处。
董宛萩既期待又紧张,体温骤然上升,耻骨处又酸又疼,令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臀,这动作对乔勋来说更是火热煽情的。
然而他硬逼着自己要克制下来,她的第一次让她痛不欲生,被下了药的她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儿感觉吧!所以现在他绝不能猴急的要了她。
董宛萩将手插进他发间,索取更深一层的热情。
乔勋轻轻解下她的裙扣,拉起丝质衬衫,忙不迭的含住她的粉红蓓蕾,她双ru丰满坚挺、嵌在其周围的乳晕更像是朵绽放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
乔勋宛如遭电殛般,感叹眼前的她是如此的完美无瑕、玲珑有致,皮肤细腻的有如初生婴儿般,猛吐了口气,他现在就想吻遍她每一吋肌肤,极尽所有的爱她、疼她。
沿着胸往下,他吻上她的肚脐,顽皮的在那儿兜着圈,带给董宛萩一阵阵的战栗和疯狂的需求;她的一双小手在他背后摩擦着,像叶扁舟在汪洋中极力找寻可攀扶的倚靠,她头一回感受到这种激情,它可以将人活活吞没!
乔勋却不想那么快就满足她,他继续将湿热的唇往下印,来到那丛幽壑之中,董宛萩悸动地大喊出声,从没想像过这种欲死欲生的感觉居然会发生在她身上!
阵阵高chao掩没不住她的呼喊声,她曾一度以为是不是就那么多了?但乔勋接下来的动作,却推翻了她这个念头。
乔勋沉迷的猛吼一声,在她双腿间赫然一挺,蓦然发现有层阻隔却来不及了!董宛萩吃痛的闷喊声已咛出声,他疼惜的低首吻住她嘤泣的啐声,心头虽疑惑千起,但他暂时不想去解开答案,一心只想带给她最深的快感。
“一会儿就好了。”他抑制下自己狂肆的欲望,额上汗水涔涔滴下。
直到董宛萩疼痛感渐消逸,绷得死紧的神经亦慢慢松弛后,不自觉的发出诱人的吟叹声,他再也控不住自己的需要,饥渴的吻着她,两唇胶着于翻云覆雨间,阵阵快感更在抽送中达到永无止尽的高峰……
董宛萩的尖喊声充斥在这满是男欢女爱味道中的室内,她不禁狂肆的想:人会死于这份无边无际的狂喜中吗?
一切结束后,乔勋翻身躺在她身侧,紧紧抱住她,粗浅的喘息声与他此时雀跃的心情成正比,他从不知在性爱中能获得这么大的满足,大概也只有这个小女人能有这种能耐。
“谢谢你,勋。”董宛萩羞怯的躲在他胸窝上,轻声逸出。
“不要谢我,我也获得满足了。而且你我是夫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