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八零年代开始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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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八零年代开始挥霍-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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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晚上没自习,而且下午最后一节课不用上。我们从环城道绕到二中用了二十多分钟,刚到二中门口就看见在大门外焦急等待的陈伟。

一看我们这边去了二十多个人,陈伟高兴的把他那几个兄弟拉过来一一认识,并且让人再去买了一包香烟。因为一包烟只有二十支,根本不够发。

“人呢?”我叼着烟得意的欣赏陈伟眼力的羡慕。无论从气势从相貌从身体高大上,我的人看上去都比陈伟身边的几个人象样多了。

“盯着呢!估计快出来了!”陈伟兴奋的告诉我。“要不要叫杨东他们出来照个面!”

我想了想,有点担心杨东他们出来后象以前一样不屑的摸我的头。摇摇头说:“算了,下次吧!”

鸭儿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一条大路从校门口向下延伸,两边都是餐馆和民居。顺着这条路下去有三条小岔路,一条在校门左边,通向郊区。一条在大路中段,是通向东门我家的方向。还有一条在护城河的两边,左面可通向东门和西门的交叉路口,右面可通向南门。

大路再下去点就是重点中学成中了,两个学校距离不过五分钟,加上这段大路就是一个死胡同,所以两个学校之间也会时常发生些摩擦的事情。

二中出入的学生警惕的看着我们这群陌生的人,他们的眼光却并没有太过惊讶,显然是习以为常这样的情况了。鸭儿对二中比较熟悉,决定就在大路中间的第二个小路口动手,一是方便大家撤退,二是让我回家也方便点。

计划一安排好,陈伟安排监视的人就出来报信了,说是那家伙出来了。

陈伟赶紧给我们指了指一个个子大约在一米七零,穿黑色外套的家伙,躲一边去了。我看着这个强壮的家伙想,难怪陈伟打不过他。鸭儿却像看猎物一样欣赏着他。

我们跟在他后面,旁边的人纷纷闪开。那家伙警惕的回头看了看,加快了脚步。刚到小路路口,鸭儿和孙虎一左一右的夹了上去,不由分说的把他拖到了小路里面。几个本来想走小路回家的学生看到我们,纷纷掉头走大路去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做错什么事了?”鸭儿歪着头喷出一口烟雾慢悠悠的问。

“什么事?”那家伙仔细的看了看我们,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意思是他怎么会不认识我们。

“你做的好事!你他妈的还敢抢人家老婆!”鸭儿把手里的烟头一扔,一脚把他蹬在了墙角。所有人都围上去瞅个空子就打。之所以故意说他抢了人家老婆,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这样子既可以为陈伟洗脱嫌疑,又可以找一个打他的借口。

那家伙很有经验的半蹲下去,用膝盖护住肚子,并把胳膊弯曲护在脸上,任由所有人把脚踢在他腿上,拳头落在他背上。打了一阵,大家都停下手来看我,还给我留出一条路来。他们的意思是老大你挤不进来,现在兄弟们给你让出一条路来,该你表演了。

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走向前去,毕竟自己本身就不是特别喜欢暴力。可一想到这家伙先打了陈伟,心里似乎又有了个打他的理由。而且大家都等着我出手,要是就我一个人不动手,不知道他们背地里会怎么看我。

我深呼吸了一口,走上前去。让他站起来,这家伙从挨打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硬气得连我都不由得有些暗暗佩服了。

“认个错就放你一马!”我还是想能有个台阶可以下,这样子就不用逼着我打人了,兄弟们也没话可以说。

“我女朋友跟我快一年了,我抢谁的老婆了?我招谁惹谁了?”他愤怒的看着我,差点让我退后一步来。

为了挽回面子,我趁他不注意,学着曹二棍子的招数,一把掌煽在他左脸又用手背顺势煽在他右脸上。其实这一招自从上次见曹二棍子煽满天星后,没事我就挥挥,没想到第一次使出就这么帅。

鸭儿见我动了手,又带头打了起来,一边踢一边骂:“妈的,非打得你服气为止!”这次他没来得及弯身,拳拳打中疼痛的位置。呻吟了几声就嘴里就喊“服了服了!不要打了!”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蛮硬气的家伙原来也是个软骨头。鸭儿一边笑一边骂:“本来看你这么硬气,就说踢两脚算了,没想到是个软蛋!”

“你认识熊森不?认识就不要打了!都是认识的!”那家伙被打得受不了了,开始东躲西窜。我喊了声不要打了问道:“熊森是谁?”其实是想给他一个喘气休息的机会。

“熊森是二中的老大!”我哦了一声,因为我不认识。看着他脸上身上全是地上的秽土,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心软。想就这么算完了,可又怕他以为我们是怕了他嘴里的熊森,挥挥手道:“谁再踢他两脚算了!”

其实我们打架也算是有条大家都遵守的规则,因为谁的事情打了架,那么谁就必须在出事的时候出来背了这口黑锅。我看看这家伙软蛋的样子,知道他翻不起大浪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说了声滚。他如释重负的从人缝里溜走了。

陈伟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脸上笑成一朵花:“看得太爽了太过瘾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包红梅丢给我,我不好意思的接下,转手给了鸭儿。

县城里最近出了件怪事情。公审公判大会当天枪毙了一个外号叫“杀手”的家伙。传说中的杀手无恶不作,奸淫掳掠偷抢放火,坏事做尽只比以前侵越中国的日本强盗好那么一点点。光判决材料足足就有二十多页,念得书记员口干舌躁,放在面前的茶水杯子续了好几次水。

本以为枪毙了就算了,没想到杀手刚死了一个星期的那天晚上。有一辆手扶拖拉机早不坏晚不坏的就坏在了枪毙杀手的那个路口旁边,车上的两个人下来检查半天都没检查出问题。其中一个人想抽根烟,一包火柴划完都没点上。

两个人郁闷得站在车下面用力踢了一脚拖拉机轮胎,抱怨了一句:“见鬼了!”话没说完,拖拉机居然自己“突突突突”的往前跑。年纪大点的司机赶紧追上去,跳进车里,手还没碰到刹车,拖拉机又自个停了下来。

吓得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盯了半天,忙活了半天再也没能把拖拉机发动起来。背靠背的在车里等了一晚上,想拦个过路的车帮帮忙,却没车愿意停下来。黎明鸡叫,年轻的司机不甘心的下车用启动杆一摇晃,拖拉机立刻就打上火了。两个人连忙开着车喊着邪门狂跑一气,回家就大病了一场。

县城里的老人们把这事传得跟亲眼见到一样,每每说完都还得加上一句:“恶人怨气重啊,不找个人收拾了这不干净的东西,那可怎么得了!”

周末无聊,小燕子居然跑来了。自从上了初中后我就和这个上六年级的丫头感觉远了好多,似乎有种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感觉。想起以前小时候,最喜欢让她听我背唐诗了。

小燕子没以前好看了,干干瘦瘦的样子好象没吃饱饭一样。唯一没变的是她对我一点不陌生,仍旧懒懒懒懒的叫个不停。

反正家里没有人,我从柜子里找出几个敞口的空玻璃罐头瓶子,小燕子会心一笑。熟门熟路的从妈妈屋子里拿出几条粗线来绑在瓶口上。我想从锅里找出点冷饭来,揭开一看,居然空空如也。

小燕子抿嘴一笑,蹦跳着跑回家里拿了些冷饭和面条,顺便给我拿了两只苹果:“懒懒你吃苹果吧!”我这才想起父亲大清早就出去了,据说是做什么生意。管他的,先吃苹果垫垫肚子也好吧。

我们到了公园的大湖。把瓶子里装上米饭和面条放下去,手里握住绳子的一头耐心的等上两分钟,迅速的把瓶子提了上来。

小燕子快乐的叫了起来:“钓到了钓到了!”瓶子里两只褐色透明的虾挥舞着大钳子还有几只五彩的“钢片鱼”自由的游来游去。我们把猎物抓出来放进预先准备好的袋子里,又把瓶子丢下去。

两个小时不到,我们居然捉到了几十只笨虾和一大堆笨鱼。唯一遗憾的是这种颜色像彩虹的“钢片鱼”不能离开这片他们长大的大湖,否则半个小时就会翻上白肚子了。我心里一阵一阵的难过,想起以前父亲母亲总会在我表现好的时候带我来公园钓鱼。父亲用鱼竿钓大鱼,母亲和我用瓶子钓虾,然后回家炸虾煮鱼,太幸福了。

可是那样幸福的日子,如今似乎已经遥不可及了。

刚回家,就看见门口放着两大箱子苹果。隔壁的邻居说阿懒你妈回来过啦,给你带了两箱苹果。

我淡淡的哦了一声,原来母亲还会想起我的。

正文 第十七章 春药

星期天的晚自习被油桶带来的四颗春药搅腾得很热闹。

红色的胶囊装包装里是淡粉色的粉末,村长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没有味道,我怀疑是感冒药!”

鸭儿接过来看了看,不懂的摇了摇头又放回游桶的手里,继续抽他的烟。其实关于春药的事我们也多少知道一点,据说那东西吃了以后小鸡鸡就会忽然变的很大很大。但是具体的事情,我们倒真的没有见过了。

杨东以前没事的时候也讲过一个关于春药的事,他说把味精兑在啤酒里边就是春药了。我们问他试过没有,他红着脸跟我们吼,试过试过,没试过怎么告诉你们啊!不过我清楚,他既然这么说话了,那么这事情他就一定是道听途说而来的了。

村长仍然不信的盯着这几颗反射神秘光芒的药囊,反复的强调这就是感冒药。

油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问村长道:“要不要打个赌?”

村长头一倔:“怎么赌?赌什么!”

“如果你敢吃一颗的话,那么我就给你一包烟,如果你不敢的话,那么你就给我一包烟!”油桶说出的打赌条件似乎对村长有利,因为按照他的说法,不管这药是春药也好是感冒药也好,只要村长吃一颗就能得到一包烟。

村长一盘算,眼睛一亮:“吃就吃!给什么烟!”

“红梅!”

我们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将一颗红色的胶囊放进嘴里,下了几次狠心才混着唾沫咽了下去。村长自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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