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情感,还要有更多的了解与体谅。”
“你已经了解他?体谅他?原谅他?”
“是的!换了我,遇上董事长这样可爱的美人儿,我也会变心,”李小晶诚恳的说:“男孩子理智比较薄弱,容易犯错误!”
“我佩服你的量度,你到底要些什么?”
李小晶说:“请求董事长不要开除他,让他在贵公司工作,他们一家三口,一向依靠这份工作生活,他的父母年纪已经太老了,万一伟良失去了职业,他们就会陷入困境。董事长,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吧!他虽然犯了错,但他毕竟是个有才干的人。”
“杨伟良,你未婚妻的话,听到了没有,你惭愧不惭愧?”海菱高声呵责。
“我不是人,我该死,小晶,走吧!”
“董事长,求求你!”李小晶哭了起来。
“好吧,看在李小姐的份上,我让你继续在这儿工作。不过,我只是被你的未婚妻感动,我从未见过像她那样好的女人。你辜负了她,太没有良心,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海菱面对小晶,声音也温和了:“他现在的收入不错,足以维持一个家庭,你们尽快结婚巴!”
“谢谢董事长,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李小晶抹去眼泪,非常开心:“我保证伟良以后一定会忠心工作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杨伟良,替李小姐截一辆计程车让她回家,然后你回来工作,时候不早了,去吧!”
伟良和小晶愉快地退出董事长室,海菱吐了一口气。一下子,她彷佛也原谅了杨伟良。
突然,她想起霍亚伦,她连忙召珍妮进来:“吩咐江荣把汽车开走,我不要坐车。”
“董事长,经过上一次的事,你答应过让江荣、江辉保护你的,而且路那么远……”
“珍妮,现在是大白天,满街都是人,而且我也不会走路回家,我会坐计程车回去!”
“反正要坐计程车,为什么不坐自己的车?”珍妮非常疑惑。
“我坦白告诉你,我不是不想江荣陪我,我是怕被人发现我的汽车,你现在明白了吗?”
“我还不明白,不过,我会依照你的吩咐去做!”
珍妮走出去,海菱看看她的背影摇头。
五点正,海菱已把一切做妥。她把手袋挂上,走出去,看见江荣坐在会客室里等候着。
“珍妮?怎么了?”她指住江荣问。
“董事长,你只是不想坐自己的汽车,你并没有反对江荣陪你,所以我叫江荣送你回家。”珍妮耸了耸肩说:“我是否做错了!”
“唉!”海菱无可奈何,伸一下手指说:“好吧,大保镖,你送我回去吧!”
到大厦的下层,海菱说:“江荣,我们由后面北翼出口处离去。”
“小姐,你不走前门,是不是为了避开霍氏机构的霍董事长。”江荣边走边问。
“你怎会想出这样奇怪的念头?”
“霍董事长一早就来了,他的汽车就停在大门口。他又换了一辆跑车,”江荣说:“当我把汽车开走,他还说:“你可以休息一天啦!”
第8章
海菱独个儿在饭厅吃下午茶。福嫂拿着一具电话走进来:“小姐,霍少爷的电话!”
“福嫂,你……”她指了指电话筒皱一皱眉,终于她说:“把电话放在桌上吧!”
亚伦的声音,在电话筒传进来,“海菱,你怎么回来了,我说过接你下班的,你怎可以独个儿跑回家,抛下我不理!”
“我没有抛下你,因为我根本没有答应让你接我回家。”海菱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仍然为了昨天的事生气?我已经道过歉,你还要我怎样?跪在你的大门口?”
“昨天我也有错,因为我辜负了你的好意,所以你不必向我道歉,谁也没欠谁。”
“你既然不再生气,让我见见你好不好?”霍亚伦恳求着:“我立刻来看你!”
“不,不要。从此之后,我们不要再见面,因为,我们的友谊已经断绝了!”
“你在恨我?”亚伦在嘶叫:“为什么?”“我没有恨你!我们之间一无所有,谈不上爱与恨,我只是想安心工作,我不想再受感情上的困扰,忘记我吧!况且,我们性格不相同,在一起只有吵架,我想清楚,你就成全我吧!”
“我立刻来看你,我现在就来……”
“你不要来,你来了,也见不到我,因为有一扇门,那扇门你永远冲不过去。”
“我会冲过去的,我会打破你的门冲进来!”霍亚伦的声音很激动。
“你打不破的。我的门是用防弹不碎玻璃造的,你永远不能进来,再见吧!”
海菱放下电话,她对福嫂说:“把大门的电掣关了,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福嫂匆匆向外走,海菱把脸埋在双手里,她好烦恼,好矛盾,好痛苦,霍亚伦的声音,不断地在她的耳边晌起!一声声的海菱,海菱!
一会,福嫂匆匆走进来:“小姐,霍少爷在外面吵着要见你,他……像一只老虎!”
海菱开了闭路电视,果然看见亚伦像一只野豹,他不断在屋子外面叫。海菱突然对福嫂说:“以后这个人打电话来,就说我没有回来。”
海菱回到楼上的房间,她闭上房门,静静的坐在梳装台前呆想:“霍亚伦是否真的爱上了自己?她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像他那样疯狂!”
※ ※ ※
海菱像一个逃犯,每天过着逃亡的生活,现在,整个江氏机构都知道霍亚伦追求海菱,甚至一些娱乐报的花边新闻,也刊登了他们的“恋情”,甚至有某一个专家还认为他们是全世界最登对的男女,海菱的亲友,也不断查问她,好像她真的就快要嫁到翟家去似的。
霍亚伦似乎并不在乎闲言闲语,疯狂如旧,可怜海菱却疲于奔命,她每天像逃难一样的窜回家,有时候,还要在珍妮家里暂避。
“假如有一个人这样爱我,我死而无憾。”珍妮似乎十分同情霍亚伦。
“他是个疯子,讨厌的疯子!”
表面上,海菱的确很讨厌霍亚伦,她常常对人说霍亚伦是个花花公子,女朋友多过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她讨厌这种零沽爱情的人。可是,事实上,霍亚伦已经活在她的心里。
这天,深夜,她刚由一个宴会回家。天上下着倾盆大雨,间中还有几个晌雷。
“小姐,别怕!”江辉一面开车一面说:“就快到家了。雨真大,路又滑,我不敢开快车,不然早就到家了!”
“我不会怕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海菱说:“我在美国的时候,常常和朋友去打猎,有一次,我走进一个大森林,我迷失了方向,又和朋友失去联络,那森林又黑又湿,蛇呀,猫头鹰呀,什么怪动物都跑出来,那一次,我是真正的害怕!”
“后来怎样了?”江辉也陪着紧张起来。
“我向天空放了三枪,我的朋友听见枪声,知道我的方向,就跑来把我救了出去。”
“小姐,你真聪明,而且又勇敢……”突地,江辉紧急煞车,海菱心里暗叫不妙,是不是历史重演,为什么每次打架,她都穿着晚礼服。
海菱看了看窗外,那儿不就是她家的路上?“江辉,还有很短的路程就到家了,你为甚么在这儿停车?你想我冒雨跑步回家?”
“前面有人挡住我们的汽车,我不敢向前驶,路那么滑,怕会辗死他的。”
“他是谁?那么大雨,他站在路上干什么?”海菱感到非常迷惑。
江辉把头伸出车厢外一看:“小姐,他好像是霍少爷,他全身湿透,我只认得他的身形,现在,我们该怎办?”
海菱旋下玻璃,往外一望,雨太大,她好一会才看清楚,果然是霍亚伦,他穿着白色乾湿褛,头上没戴帽子,大概帽子被风吹掉了,他的头发被雨水淋得湿透,他的面上也被雨水遮盖,但是,他千真万确是霍亚伦,看到他这样子又气又怜,海菱说:“晌号角叫他走开。”
号角一连晌了五下,他仍然站在路中不动,忽然,海菱开了车门走出去,她这突然的举动,令江辉吃惊:“小姐,小姐,雨很大……”
海菱直奔向前,霍亚伦看见海菱,冲上前去一把拥住她,海菱用力推开他说:“你走开,我的汽车要驶过,别在这儿做疯子。”
“我不走,你把汽车驶过来好了!”
“霍亚伦!”海菱大声呼叫:“你到底想怎样,我也给你迫疯了!”
“我要和你好好的谈一次,答应我吧!”
“你说,你说吧!”海菱用力顿足。
这时候,江辉飞跑过来,他一手拿着伞子遮住海菱,一手指住霍亚伦:“你老是缠住我的小姐,你到底想怎样?”
“这是我和你小姐的事,你不要管!”
“你麻烦我的小姐我就要管,其实,我早就想打你一顿,你看,我的小姐全身都湿透了,都是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霍亚伦一向是火爆性子,有人向他挑战,他绝对不会退让,眼看着两个人就要火拼,海菱柔声对江辉说:“你把车驶回去。我等会儿回来,去吧,别闹事!”
江辉说:“小姐!雨那么大,你的晚礼服全湿了,我回去拿雨衣给你好不好?”
“你不要理我,回去吧!”
江辉瞪霍亚伦一眼,无奈的把车驶回江家。
“说吧!霍少爷,你现在可以说个痛快!”
霍亚伦用两只手盖在海菱的头上,可是,雨像水一样的倒下来,海菱被雨水淋得张不开眼睛,霍亚伦脱下乾湿褛,披在海菱的身上。
海菱拉下乾湿褛,交回给亚伦,“你喜欢淋雨,我陪你,淋一夜,淋一个月,淋一年,直至我被雨水淹没了!”
“海菱,你会受寒病倒的,我的车在那边,我们到车里谈,好吗?”
“不。我喜欢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