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吧。对于陌生的事物会产生好奇,也许一见钟情。”
“啊,这么深沉。难懂!!!”
一两秒后,佳肴就上来了,一眼见了就开始垂涎了,口水飙得像暴风雨,但都往肚里咽。
“好香啊。味道肯定很好。”我断定地说了句。
“那是,这可是韩国出了名的菜哦。”呵呵,笑了。
挟一筷入口,一种无与伦比的味道充满了嘴,我只好静静地享受了。
“好吃吧?”她呵呵地问。
“还好,蛮好。”我顾不得多思考什么,就草草回了。
她继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咀嚼食物了。不多久,她开始介绍每道菜了,也许她吃得没劲了。
接踵来的饱嗝声,使得举步维艰。‘哎’叹了好几声,“可以走了吧?”她问我。
“也许差不多了。走走,感觉也会好点。”又是哎一声。
拔起双脚,走出了这时显得狭窄的门。室外已是烈日炎炎,虽温度不高涨,但是阳光射得人们直喊热,汗水无端里落了好多回。在那里我们说了再见,她开着车驶出了我的视线。我慢悠悠地走向酒吧。
光怪陆离的馆内使我有些不敢去接受。总体就是一片黑。坐在吧台,手不时晃荡着盛着白开水的高脚杯。正在寂寥之时,身边传来深深叹息声,用着优美的语言在表达,例如:冬日的傲梅今已撒手人寰,厉冽的寒风冰冻去我本回温的心,他年何日再会留下绯红的梅印。。。。。。
虽然我听不懂他要表达什么,但却知道他有能力,“很美的句子但吐露在黑暗里,好可惜啊。”
“什么,你懂什么啊。”一声的嗔责。
“是,也许我不懂。因为你太深沉。你心事重重啊?”
“你不会懂的。失去的痛苦谁能理解。”
“哎~~~是悲。但我可以,我懂得。”
“怎么?你也有这样的经历?”彷佛遇了知音那种急切。
“是啊。做个朋友吧。泄放自己的压抑吧。”
“我喜欢的人现在要嫁给别人了。我们都做了四年的情人了。此时的我能不愤懑吗?”
我同情道,“是啊。换做谁都该是无法接受的。可是你曾想过她的感受嘛?”
“我。。。我不知道。”快速地回了。
“想必她也很难受,夜夜难以入睡。你们不能在一起是种宿命吧,因为夹有一个无可奈何的理由。”
“一个理由就抵不过四年的真情吗?我不相信。”
“你认为她不想和你在一起吗?一个你们谁也不敢抗拒的理由存在着,注定了不能在一起。”
“我。。。”渐渐他开始自责起来,“我。。我太没用了,太窝囊了。她才不得不离开。”
“你不用自责了。每个人存在都有着各自的道理,没必要责怪自己了。如果你真爱她,那么就要放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爱她就放手。给她最大的追求幸福的空间,是现在的你唯一能做的。”
“难道我只能这么做了么?”
“也许就是了。爱一个人不是去占有她,是要给她最多的快乐,幸福。”
他还陷在深深的苦痛中,“我。。。我。。。”不断地反复这个字。
“或许你不信,对你说说我的事吧。我也有一位在一起生活了四年的朋友,就在高考结束的那天她不辞而别。”我笑了,“她可以去追求专属自己的幸福了,(。wrbook。)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了。她有多快乐就证明了我有多爱她,更能说明我选择放手的准确度有多高。”
“是吧。我会安慰自己去脱手。谢谢你。”又是一叹。
“对了,就是这样。天涯内芳草遍布有。”
“是啊。”拍拍我的肩膀,再次提了声,“谢谢你。好朋友!!”
“不客气。你是做什么的?”
“职业作家。”
“怪不得,刚才那些话既含蓄又脱俗。”
他那里来了一个电话。过后“我得走了。谢谢。”顺手递上他的名片,“有事需要我的尽量说吧。我们是好朋友。再见!”
“嗯嗯。再见”目送走了他。
心里传来了阵阵难以承受的酸楚。没多久,那位老板来到我身边,“你可以准备一下了。该你出场了。好好珍惜这场演唱啊。”
“知道了。”
他走了。我,一口吞下了这杯水。暂时把酸稀释了。
换了服装,一登台,稍有小小的暴动。知道了两年来的日夜练习没有白费。锣鼓鸣起,吉他弹起,举世无双的音律再度响起,台下的惊爆声再度像潮水一般涌起。狂欢热舞一阵过后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汗流浃背地走下了舞台,知道了这天就这么结束了。
收拾好了本就不多的行囊,走人了。出了门口,记起了她,所以就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说好了在先前的那家咖啡馆等侯她。
都会相信宝马的实力,所以理所当然的就没有多久,她就出现在那灯火阑珊处。
“约我起来有事么?”
“没有啊。没有就不能叫你出来了啊。”
“那倒也不是。只是会感觉少了一种东西,很奇怪。”
“哦,也许吧。是有事啦。你不是说要当作家吗。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可是职业作家哦,带你起步啊。”
“哦~~~是嘛。这很好啊。谢谢你啦。我也有一位朋友是作家,呵呵,到时候两位来帮助我,那可谓之大幸啊。等到将来会有一番成就的。嗯嗯~~~”
“嗯啊,预祝你美梦成真哦。要不要认识一下?”
“也好。反正都要见识的。”
按着名片的要素,拨打了他的号码。
“他说了,马上就到。”
“哦,有些激动啊。”看她有些手舞足蹈了。
喝咖啡,闲聊,等待中。。。。。
“你也在这里啊?”他指着研在说。
“难道说的就是你?”
我被他们绕的有些拐不过弯来,“你们在打什么哑迷啊?”
研解释了说,“他就是我那位朋友,先前可是同班同学。他女朋友也是我给他介绍的,就是我表妹。”
我忍不住破口大笑起来,“你们的关系本来还可以更近一步。可惜。。。。哎,你们真会绕啊。”
研说,“别说这些伤心的事了。我给你们相互介绍一下。”先是对着他说,“他叫柳明哲。可是韩国新崛起的一位实力派作家哦。”后指对着我,“他叫茗夕落。嗯~~~嗯~~~”捋捋发丝,“好像就这些。”
我站起来,伸手过去以示友好,“我们可也是朋友啊。我刚大学毕业。多多指教一番啊。”
握手回敬,婉言道,“哪里。你很不错了。”
研插进一句,“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摊手示意我来解释她的疑云,“在酒吧,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想必心事一层层,和他闲聊几句才知因情所困,我只是陈词几句,他也慷慨接受,就这样我们是朋友了咯。”
研叹气一声,“这样啊。也就这样吧。一起去吃个饭吧。”
共鸣一声,“好啊。”
就这样在你推我让下走出了那道门槛。
在餐桌上,他谈及了些她表妹的往事,现在想来未免有些不堪回首。两行泪像是两条咸鱼挂在眼睛这吊钩上。
后来某刻他开玩笑道,“你可别像你表妹那样哦,辜负有心人。”话后以笑了之。
“你说什么呢。我。。。我怎么会呢。”眼神稍有厉肃。
“开玩笑的。别介意嘛。”
菜一上来就把凝重的气氛冲上了云霄。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这餐。
这天的夜显得很兴奋,满天里挂有点点的星星。
第二天,想必这是一个脱俗的开始。打了辆的士按着老总给予的地址,前往那地方。到了后台对负责人阐明了身份。
“哦。。。你就是李总请来的啊。那好,准备一下,等一会就你上场,让大伙看看你的本事。”
周围的人,“是啊是啊。”某某在说,“他有什么本事,要李总请”特把‘请’字延得长以示蔑视。
力挽狂澜的气势,尖锐柔美的声音加之熟练的演奏莫不构成了众人欢之纵舞的画面。接连演唱了几首,以往单调的氛围如同涣然冰释。把人们的兴奋推向了**,过后也可轻松许多。
下台后,那些人嘴张得像河马的口,也一副副自叹不如的样子。我倒没有感到有什么可以值得去骄傲的。坐在吧台再次端起装有白开水的高脚杯,两耳恭听他们的演唱。静静听来倒也不差些什么,各展各能使**像海浪一样忽涌忽去。
在这样的轮流演唱中度过了一日。夜黑尽的时候,我托着疲惫的身子打D回去。冲完凉澡躺在床上不想去动弹什么。微闭双眼直到一个电话把我惊起。
“你睡了么?”是研的声音。
“没。。。没有啊。不过都这么晚了,还有事么?”
“其实没什么啦。只是问问你的进展还顺利吗?”
“当然啦。我可是谁啊。你怎么样了?对于作家,还在坚持吗?”
“当然啦。我会坚持到底,我一定要闯出属于自己的天地。”
“嗯,很好。我会支持你到底。”
“嗯啊,一起加油。攀上顶峰,不让谁瞧不起。嗯~~~~真的很晚了呃,那晚安了。”
“哦。晚安。再见。”
“再见。”她先挂了机。
为您 。
19
之后我又思考了良多,她也在默默鞭策着我前进。进也是共进。眼瞭满天繁星嵌在黑咕隆咚的天空,我要做最亮的一颗,为自己铁下了誓言。最后说了句,“你们也是啊。”后,熄灯,倒头就睡。
接连之后的几天都是一成不变的,就这样过了好久。直到某一天。
由于这家酒吧很受欢迎,规模还算庞大,设施也很完善,因此会是明星,导演等的悠闲场所。在那一天,等我演唱完歌曲后,某服务生说,“李总叫你。”说完就转头引路。
只见李总身边有一位意气风发的男子在注视我。“李总,你找我有事么?”
“哦。夕落啊。给你介绍一位音乐制片人。”转头面对着身边那位,“他是韩哲佑,在韩国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哦。”
“哦~~”一副煞是惊讶的样子,“韩老师,你好。”伸手相握以示文明礼仪。
“好。我之所以要认识你,是因为发现你的演唱技巧不错,有一定的功底。最近我写了一首歌,征集了很多人去演唱,他们就是达不到我所预想的效果。我肯定你能行。”
“我??”惊诧不已的我有些口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