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立即就反应过来:“剧毒!见血封喉的剧毒!”这就能解释为何士卒们冲上城头之上时哼都没哼半声就倒下了,与其说他们被射杀或是中了陷阱而死,更不如说他们是被毒杀的。
太史慈心中愤怒不已,咬牙切齿地骂道:“好狠毒的益州军!”抬起头望去,见到剩余的汉中兵团士卒被分割成数十团,被益州军在围杀。
太史慈心中怒极,借着火把,一步跃过地上插满那些涂了剧毒的针头,落到后面没有机关器械的石板地上。同时抽出背后冷月枪,冷月枪连动,将几名想向他射出毒弩箭的敌兵杀死,而后冷月枪急舞,领着一些跟上来的破锋营士卒朝徐商那边杀去。
“杀……”
太史慈心中恼怒至极,出手之间毫不留情,几名益州兵手持长枪结阵冲了上来,太史慈冷哼一声,冷月枪急舞,仿佛一下子出现了五、六把冷月枪一般,分刺几名益州兵。
“噗噗噗噗……”
接二连三利刃刺入血肉之中的声音响起,这些士卒哼都没有哼半声,咽喉就中枪倒下了。
整个江油城的城头成了修罗场,双方兵卒不住在厮杀,益州兵一方狠毒无比,毒弩箭接二连三地射击,凡是中箭的士卒无论是汉中兵团的普通士卒还是破锋营精锐,同样哼都没哼半声就倒地身亡,口鼻溢出乌血。
太史慈看得怒极!
“杀……”
暴喝一声,面对几名冲过来的益州兵,太史慈冷月枪迅猛抢出。“噗”一下,冷月枪锋利的枪刃刺入一名益州兵的胸口!
“喝……”
伴随着一声暴喝,太史慈用冷月枪将这名益州兵举起,而后向着扑过来的益州兵砸了过去。
“砰……噗噗噗噗……”
这名益州兵尸体撞番其袍泽的同时,后面一排毒弩箭竟然在此时射到,大部分射入那些被尸体撞得失掉了平衡的益州兵身上,他们也一样哼都没哼半声就死去。
不过太史慈视线受到阻碍,看不到这些。前方的益州兵刚跌倒在地上。就听到旁边一名破锋营的士卒就大叫道:“将军小心!”却是毒弩箭已经射到!
“噗噗噗……”
那名破锋营是士卒挡在太史慈身前,近十根毒弩箭全数没入了他的体内。
太史慈看着自家的兵卒舍身保护自己,被毒弩箭射死,心中怒火滔天,眼眶欲裂。见到那些益州兵毒弩箭再次射来,手中冷月枪连动。这些毒弩箭在还未接近太史慈的时候已经被冷月枪绞成碎片。
“死来!”
太史慈暴喝一声,几步快速前冲上去,冷月枪急舞,下手毫不留情。
“砰砰砰……”
连续数声脆响,数息功夫不到,那几名射毒弩箭的益州兵头颅犹如被木棒重重地砸落的西瓜一般,被冷月枪硬生生地一个接一个地捅爆。头颅在半空中爆开,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混杂在一起飞洒而出,落到太史慈甲胃和脸上。
太史慈此时已经打疯了,用舌头舔了添嘴角那白色的脑浆,森然一笑。破锋营的士卒何曾见过一向斯文的太史慈露出如此血腥恐怖的模样,不过这些久经沙场之人早就忘却生死,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反而兴奋的嚎嚎大叫了几声,跟随这太史慈朝前杀去。
这样血腥的主帅反而更能迎合他们此时的心情,袍泽被敌人用毒弩箭此等卑鄙的手段杀死,不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怎能让袍泽安息!
太史慈上城的地方离徐商并不远,在太史慈的带领下,连续将数十名益州兵的头颅捅爆,那些手持毒弩箭的死状更惨,在如狼似虎的破锋营复仇的怒火之下,直接死无全尸。
终于太史慈领着一队人马与徐商汇合。一见到徐商,太史慈立即捉住他,问道:“徐商,究竟是怎么回事!吕建呢?吕建何在?”
此时二人已经被大堆士卒簇拥住,徐商亦缓了口气,激愤道:“死了!全部都死了!都让卑鄙的益州人用毒弩箭射死!我亲眼见到火把被点起之时吕建身中十余箭倒下的,这些毒弩箭中一根都必死,更何况十数根!”说到最后,徐商明显带着哭腔。
太史慈此时已经明白,益州兵在江油城准备之深,早上那些百姓出入,兵卒稀少只怕都是为引自己上当的。
正在此时,只听见一人大笑道:“儿郎们,前面就是张绣手下大将太史慈,虎牢关有份战吕布的其中一人,谁能将他射杀我邓贤赏他千金!官立升五级!杀!”
第四百零七章 激战江油城(下)
这将一声令下,其前后数十名益州兵悉数将手弩取出,而后按动弩机,毒弩箭就向着太史慈等人袭来。毒弩箭射速极快,撕破空气发出呼啸之声。
“咻咻咻……”
“噗噗噗……”
哼也没哼半声,前面数十名破锋营的士卒和汉中兵团的士卒中了毒弩箭就立即倒在地上,口鼻开始溢出乌血。
太史慈见得怒极,喝道:“徐商,速领兄弟们退下去。”说完手中冷月枪急舞,脚下连蹬几步,扑向被一众益州兵簇拥着的大将。
徐商见得,连忙大叫道:“将军!”
太史慈也不回头,大声喝道:“速领众兄弟退下去,这是军令!”
徐商听得,艰难地点了点头,狠下命令道:“快!先撤到城下!”说完抓起一具尸体,也没有辨认是敌军还是袍泽,回身朝方才太史慈打开的缺口那边退去,那里现在已经被破锋营的士卒冲上来占住,正是撤下城去最好的地方。
士卒们有样学样,也和徐商一般捉起尸体抵挡不断射来的毒弩箭,由于尸体护着的地方比较多,这么一来断后的士卒死伤屡立即就降了下来。众人都知道自己手中捉着的不少是袍泽的尸体,但战场之上已经顾不得对袍泽的尊重了,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再说那边,数十名益州士卒向着太史慈发射毒弩箭,太史慈见得利箭急速射来,冷哼一声,一脚重重地踢在地上一具益州兵的尸体上。
“噗噗噗噗……”
尸体挡在太史慈身前,前胸插满密密麻麻的毒弩箭。一具尸体将大部分毒弩箭挡了下来,剩余一些还未接近太史慈,就被他用冷月枪绞成碎片。
弩箭上箭速度极慢,连续几波弩箭的袭击使得益州兵此时都在忙于上弩箭,太史慈知道机不可失,前冲几步,冷月枪连动。
“砰砰砰……”
挡在最前的三名益州兵头颅被硬生生刺爆!
“喝!”
暴喝声之下,后面五名益州兵在短短数息功夫时间身上各处要害连中十余枪,倒在血泊之上。
“杀!”
杀声一起,震得后面四名益州兵耳膜生痛,头脑眩晕,冰冷的枪头刺入了四名益州兵的咽喉之中,热血浇灌之下枪头的寒气并没有减轻多少!
十步杀一人?太少了!盛怒之下太史慈三步立杀十二人!
益州军大将邓贤见得,心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喝道:“快!用弩箭射他!快!”说完的同时,身体不住后退进益州军的包围之中。
“咻咻咻……”
毒弩箭再次发射,太史慈不屑地哼了一声,双腿连动,旁边两具益州兵的尸体被踢起,同时双手握住冷月枪的枪杆,狠狠地往下此在一名益州兵尸体的面门,而后将其向前一甩。冷月枪一下子就将他的头颅弄爆,但尸体却无碍地飞出。
三具尸体形成的防御将毒弩箭悉数挡下,剩余零星的也被太史慈用冷月枪绞碎。
看着益州兵在匆忙地上弩箭,太史慈冷喝道:“鼠辈!纳命来!”说完整个人如同大鸟一般扑向邓贤!
邓贤见得,慌忙后退,同时指着太史慈对士卒们大声喝道:“快!拦着他!”
益州兵方才见到太史慈那般勇猛,早就丧了胆,只敢用毒弩箭射击他,如今见得太史慈扑来,有两个忠心的士卒迎了上去,其余的却是纷纷后退。
两人迎上,太史慈手中冷月枪穿空刺出!
“砰砰……”
连续两声闷响,后面的益州兵亲眼见到方才还活生生的袍泽,只一下就被太史慈刺爆了头颅,软倒在地上!
邓贤看得惊惧,掉头就想跑,太史慈见得,猛喝道:“哪来跑!”喝完左手从背后抽出一把小戟,向着逃跑的邓贤投去。
“当……”
小戟打中邓贤后心,发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邓贤后心的护心镜救了他一命,不过太史慈的巨力蕴含在这一击之下,使得邓贤身体失去了平衡,向着地上倒去。
太史慈见得,哪里会放过如此良机,几步赶上,冷月枪前刺!
“噗……”
冰冷而锋利的枪头从邓贤背后大椎处刺入,尖锐的枪尖则从前面咽喉处穿出,一击毙命,死得不能再死。
太史慈冷月枪向上一挑,邓贤整个头颅被巨力硬生生地扯出来抛飞到空中,无头的尸体不断喷涌着热血,溅落到周围的青石地板上。
太史慈左手一把抄起邓贤的头颅,喃喃地说道:“先以你头颅抵部分兄弟的债!”附近益州兵见得太史慈骁勇,纷纷不敢上前。
太史慈见得周围不住有益州兵赶来,不敢迟疑,立即沿着原路退却。太史慈走后不久,江油城另外一名大将泠苞赶到,见到邓贤无头的尸体,以及一众束手无策的士卒,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邓将军为何会被杀?”
一名士卒支支吾吾地将方才的情况说了一遍,泠苞听完之后一巴掌抽在这么士卒的脸上,大声骂道:“放弩箭啊!怎么不放弩箭!他太史慈再勇猛,难道能敌百根弩箭不成?只要他中了一根,就必死无疑!”
见到士卒们唯唯诺诺,骂道:“快追啊!愣在这里做什么!”说完便领着一众益州兵太史慈退却的方向追去。
太史慈杀了邓贤,到得缺口处便追上徐商一军与其汇合,见到泠苞领着大队益州兵追来,大声下令道:“快,撤下去!”幸好这里大部分都是破锋营的士卒,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此时虽败却不混乱,若是普通兵团的士卒,只怕要稳住浮动的军心也不是这么容易。
太史慈一声令下,破锋营的士卒开始有序地沿着绳索撤退到城下,汉中兵团的士卒亦有样学样,跟着破锋营的士卒撤退。用绳索攀城比用云梯来得慢,不过下城却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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