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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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 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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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美国为了早日实现其扶日反共的目的,竟然借口盟国对中国政府的认同有分歧而单方决定不邀请中国代表出席旧金山和会,主张中国应在会外与日本单独缔结和约,对于将由中国哪一方与日本缔约,美国强调“应由日本去决定”。

这种把中国排除在对日和约谈判之外并且给予日本选择缔约对象权利的做法,将使中国在对日和约问题上失去了主动地位。而事后,日本也确实充分利用这一权利谋取最大的益处,在这个问题上绞尽脑汁,大做文章,极尽阴险、奸诈之能事。

黄历之所以要将对日和会分开,便是想让日本尽量多地背上战争赔偿这个大包袱,尽量少地摆脱美国的干涉和影响。当然,完全摆脱是不可能的,对日和会早晚要开,这是他无法阻挡的。

但是,战败国就要有个战败国的样子,黄历也不是非要日本人都饿死,但嚣张就是不行,忘记自己所犯的罪恶更不行。

……

就在杜勒斯在坤甸与南洋联邦政府就对日和会展开争论的前后,印度支那的局势更加恶劣了。

五零年年末,越盟发动了平原作战的第一次战役——红河中游战役,又称为陈兴道战役。此役越盟采取奔袭战术,出其不意,速战速决,一举攻克金英、多福、安风一线五个暗堡群据点,共歼灭法军三个营,计一千五百余人。

在红河中游战役结束不久,越盟军队又在海防以北的汪秘附近地区发动了黄花探战役,又称东北战役。接连攻克兰塔、陆内、芒内、松周、秘则、长白六个据点,歼俘法军一千一百余人。

黄花探战役之后,越盟军队稍许休整,接着又于五一年五月在宁平地区发动了光中战役。经过激烈战斗,越盟攻克宁平省会及其以南、东南共十余个据点,后又连续攻克了一些据点。此役共歼灭法军三千余人,攻克据点二十二处。

三次战役共歼法军六千余名,其中近一半是法军的机动部队。法国人在平原地区想依托坚固的防线和据点群、优越的军事装备和交通条件,发挥炮、空优势和快速机动的兵力,以摆脱被动挨打局面的设想落空,越北局势开始向越盟逐渐倾斜。

越盟在中国的支援下,目标指向了越南西北部地区,这里是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价值而法军守备比较薄弱的地区。它是法军屏障上寮、钳制越北解放区,掩护红河三角洲的战略要地。它与东部平原的法军相呼应,对越南抗战主力和首脑机关所在地,越北解放区构成严重威胁。夺取这一要害地区,便可与越北解放区连成一片,形成背靠中国、南连上寮、地域辽阔的稳固的战略后方,对创造条件夺取红河三角洲,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

法国人又一次向山姆大叔要求飞机等武器装备的支援,而美国政府在慷慨解囊之后,对美、法设在上寮的桑怒、川圹的空军基地即将遭到威胁感到忧虑,同时对法国人的猜疑和防范感到愤怒。这个时候,南洋联邦针对印度支那的局势分析送到了杜鲁门的桌上。

历史学家可能会提出疑问,为什么美国会卷进印度支发地的战争呢?联合国并没有在印度支那承担义务,而见一直到不久以前,美国还没和这个地区发生过什么关系。过去的美国总统对这个地方感兴趣的,只有罗斯福,而他也只是要把它从法国殖民统治下解放出来。

但显然,法国在印度支那的军事力量比之联合国军在朝鲜的力量小得多,而且缺乏一个睿智的统帅。而且美国的大多数政府领袖们认为:美国是自由世界里最强大的国家,是对抗世界共产主义的全球性斗争的领导力量。朝鲜停战以后,这种斗争中唯一的武力冲突就是在印度支那。主张干涉派认为,如果共产党在一条战线上取得胜利,所有战线的安全也就会有危险。

美国知识界里也是这样看。马萨诸塞州理工学院经济史教授沃尔特·罗斯托在《代达罗斯》一书中提出理由说:“苏联和中国地面部队的调动,可以使美国丧失欧亚地区的力量平衡。同样,如果这个关键性地区里的男男女女不论由于希望或者失望而转向共产主义,这种力量平衡也会丧失……如果我们成了集权主义的汪洋大海中一个民主孤岛,美国的生存就会受到威胁……”

以前向法国人提供金钱、大炮和对策也就够了,但现在似乎不行了,如果不能提供更大的帮助,自由世界就会受到威胁。

第153章 印度支那的思考

这是一个动荡的时代,弱者和愚者将沦入深渊,强者和智者则将获得巨利。南洋联邦虽然得到了美国的援助,并且在朝鲜半岛的战争中出了大力,但一直尽量地不让人有南洋联邦是美国的忠实佣从的认定。换句话说,如果朝鲜半岛不是联合国通过的决议,南洋联邦不会出兵;而印度支那也是这样,如果没有一个大义的名分,南洋联邦也不想背上殖民者帮凶,帝国主义走狗的骂名。

第三世界国家正在兴起,多数都对美国表示仇恨和不满,南洋联邦一方面从山姆大叔兜里掏钱,一方面也在谨慎地保持距离,并适当地给予一些第三世界国家援助,使他们不致于把仇恨的目光集中到南洋联邦身上。

这是一个平衡的需要,要有高超的手腕,睿智的头脑,深远的眼光,精准的判断。对此来说,黄历是一个作弊者,他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利用最小的代价,而得到最大的好处。这与财大气粗的美国不同,更需要的是技巧。

同时,南洋联邦很少或者是根本没有对其他国家的内政指手划脚过,这又是与美国最大的不同之处。

印度支那是个很复杂的,牵扯到各方利益的角逐场。黄历对此加以关注,并不象对日本那样更多的是出于厌恶之心,而是关系到南洋联邦的具体利益。当然,出手的时机和方式,要精确地掌握,起码帮助法国人,在黄历看来是名不正,言不顺,而且是得不偿失的。

同样,对于越盟,黄历没有什么好印象。一个反复无常、忘恩负义的民族组织,一个唯利是图的墙头草,一个残忍自大的党派。

谁能想到,历史上当越盟取得最后的胜利没多长时间,便开始了驱赶中国侨民的运动。如同一九五五年驱赶、排挤法国侨民一样,越南人有其民族特有的极端排外情绪,但这次驱赶的并不是自己的敌人,却是它长达二十年之久的,曾给予它大量支持的盟友——中国。

对于中国,越共政府在取得最后胜利之前把那种警觉隐藏得更深,因为在当时唯一使美国在战争升级时也未对北越发动进攻的支柱,就是站在它身后的共产党中国。美国人不愿意与共产党中国发生正面冲突,而且担心战争扩大到更多的国家。

当然,那些被驱赶出境的中国侨民对这种强制性的措施感到疑惑不解,在他们还没有能够懂得越共政府为什么突然大发雷霆的时候,所有的财产已经被身穿绿色军装的越南军人和警察没收了,大多数中国侨民逃出越南时,除了身上的衣物之外,一无所有。

那次强制性驱赶中国侨民的运动作为后来大批的越南难民外逃的信号,越共政府对所有的人,尤其是被征服的南方人民,显示了越共政府的异常强硬冷酷的态度。上百万的居住在城市中的市民和商人以及由于参加过前政府各种组织的人被送往叫作“新经济区”的原始的热带森林里,既没有食物,也没有居住的地方。越共把他们送到那儿,告诉他们要么想办法活下去,要么就饿死在那里。

虽然中国曾经毫无保留地作出一切自我牺牲来援助北越进行了长达二十年之久的战争,但越共政府还是很容易地利用历史上中国皇帝对越南一千多年的控制煽动起与中国人的对立和恐惧;他们在短短的几年之内便把十二年来的“中国同志”变成了“战争赌徒”、“企图控制越南的霸权主义者”。越共政府努力使越南人民相信,“中国是真正的、自古以来的敌人,一直想统治印度支那,尤其是越南,就象一千年前那样,只有苏联人是朋友,真诚的社会主义朋友。”

胜利之后的越共不无欣喜地回忆着他们是如何从美国人手中夺走一千五百亿美元和五万八千条生命的过程,极力表现其大获全胜之后的民族骄傲感,同时也要掩饰那个国家陷入的自相矛盾的荒谬狂妄的窘境——尽管它每年可以得到二十亿美元的苏联援助,但是越南始终处在极端的贫困之中。

对待一个它根本不关心,但是又时刻困扰着它的社会现象——极度贫困,越共政府一方面派兵入侵邻国柬埔寨,一方面挑起它的前盟国中国的争端,以此来转移人民对它的强烈怨恨之情和世界舆论的视线。

是的,战胜了美国后,越共认为自己已经成就了“超级军事大国”的地位。它的一百二十万军队是世界上第四大常规军,挑起民族之间的仇恨,是越共政府成功地用来迷惑人民推翻南方政府的手段,之后它又会非常成功地把广大越南人民引向了两个邻国:柬埔寨和中国。

尽管黄历知道这些历史上的悲剧,但令他痛苦的是,对于那些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无法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看着中国在无私地对越南尽着共产主义义务,他是又气又急。自己国家的事情还没搞定,却要牺牲发展的时间和物资,支持一个白眼狼的所谓独立战争?从一九五五年到一九七八年,中国支援了越南二十多亿美元啊,把这些钱用在国家建设上,那——真是,让黄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黄历一直想尽力避免与中国的对抗,但朝鲜战争被他猛抡一棍阻止了,但印度支那战争,他却很头痛。由于法国人的愚蠢和自大,本来有可能在越盟弱小的时候便一举将其消灭的,但随着战争时间的延长,越盟越打越强,已经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了。

另外,黄历争取在对日和会上邀请中国,也是想有一次正式接触的机会,对印度支那问题进行沟通和试探,以决定在何时出手才最有效。早了,法国人作梗,而且会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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