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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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 第6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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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马上去办。”小桃点了点头,又笑着和黄历打了个招呼,才转身走了出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钟可萍仔细端详黄历,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刚才说到哪了,对,印度泼妇,尼克松对付不了她,是不是把你送过去,与印度泼妇交交手啊?”

咳,黄历正襟危坐,板着脸摇了摇头,说道:“不去,一个老扑啦蛾子,我没兴趣。”

“老扑啦蛾子?”钟可萍愣了一下,起身走到黄历面前,瞪起眼睛嗔道:“哦,这就是你给我们这样年龄的妇女起的新称呼?”

“哈哈,很贴切吧!”黄历畅快地笑着。

钟可萍瞪得溜圆的眼睛慢慢变成了月牙,抿着嘴坐到黄历的身旁,伸手拔了拔黄历的鬓角,柔声说道:“也有白头发了,趁我还能扑啦得动,给你拔掉吧!”

“别动手动脚的,当总统了,要庄重。”黄历晃了晃脑袋,把身子向旁躲了躲。

钟可萍很执着地又靠了过来,伸手拉住黄历的胳膊,笑道:“呵呵,别动,让我拔掉这两根白头发,好让你能装年轻,去骗如花似玉的小扑啦蛾子。”

“切!”黄历翻了翻眼睛,低声问道:“这屋里没窃听器吧,要是传出去,可不得了。”

“这屋要能装窃听器,我这总统也不用当了。而我在不当总统之前,也要杀几个无能的笨蛋出出气。”钟可萍瞪了瞪眼睛,露出几丝肃杀之气。

黄历咧嘴一笑,冲钟可萍伸了伸大拇指,说道:“嗯,就应该这样,把打鬼子的劲头儿拿出来,你这总统就能当好。嗯,来吧,给我拔白头发,我感觉年轻了三十岁,能去骗小姑娘了。”

钟可萍抿嘴一笑,扳着黄历的头让他枕在自己腿上,轻轻地拔拉着他的头发,幽怨地说道:“成天要深沉,要庄重,要想国家大事,也只有与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回到自己的本性,轻松那么一会儿。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对不起梦雨。你呢,你怎么想?”

“不想。”黄历轻轻闭上了眼睛,环住了钟可萍的腰,从衣服下伸进手,轻轻捏摸着她的腰臀际的软肉。

“那就不想,什么也不想。”钟可萍抚摩着黄历的脸庞,轻轻吐出一口长气。

第342章 与尼克松的会谈

尼克松在为期九天的环球旅行中,访问了六个亚洲国家,南洋联邦、印度、巴基斯坦、泰国、菲律宾和老挝。他到那边去的中心目的是要表明他的决心,决不容许再有老挝这样的情况发生了。

但当这位新总统答应把某件事说得非常明确时,那便是这件事快变得难以理解的时候了。这次亚洲之行也正是如此。甚至当他感叹美国在老挝承担了过多的义务时,他还对那边的美国军队说,他认为“历史将表明现在也许是美国的黄金时代之一。”他关岛刚刚对记者们说道:“亚洲的和平不能来自美国。它只能来自亚洲。亚洲的人民,亚洲的各国政府——它们必然是起主导作用的。”到了曼谷,又向泰国人保证说:“美国将自豪地支持泰国反对那些想从外部或内部威胁它的人。”

黄历没有说错,这是尼克松对共产主义的态度的一个转变时期。他有一半仍然是那个随时准备接受任何赤色分子挑战的冷战战士,而他的另一半则认为全球的稳定有赖于以华盛顿为一方,莫斯科和北京为另一方的双方之间的和解。在这个意义上说,似乎存在着一个新的尼克松。

而且,尼克松一向认为自己在外交方面有特殊的才能。他的确也和一些其他国家的元首交上了朋友,虽然其中最重要的,如威尔逊、库尔特和戴高乐总统的在职时间不会太长了。他在上任之初故意对许多国内外人士,包括他过去曾经非常冷淡的某些人,表示亲热。他还飞到独立市去把一架曾一度放在白宫里的大钢琴送给哈里·杜鲁门,并在这架钢琴上弹奏了“密苏里圆舞曲”——杜鲁门由于礼貌没有告诉他自己是一向厌恶这首曲子的。他还肉麻地吹嘘即将退休的首席法官厄尔·沃伦为“公平、正直和尊严的象征”。

黄历与尼克松也算是老朋友了,在他任副总统的时候,就与黄历有过接触和会谈。虽然黄历现在已经退休,但谁都知道他对南洋联邦的政策走向还有着很大的影响力。所以,尼克松在访问南洋联邦期间特意去看望了黄历,并送上了一件很别致的礼物——月球上的一块石头。

把自己认为别人要听的话告诉别人是尼克松的一个老弱点;如果黄历对送给他一块月球上的石块而不感到高兴,那看来尼克松马上会暗示可能送更好的东西去。

黄历和尼克松的会谈没有翻译,陪在黄历身边的是总统助理小桃,大名赵晓霞,陪伴尼克松的是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基辛格。

“主义说来说去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在目前的国际环境中,我们总要想各种方法来试试,试着从一个中心曲曲折折绕出去的可行的解决办法。”黄历在自家庭院的大树下与尼克松和基辛格进行了会谈,“总统先生对于推动事物前进具有一种特殊的本能,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

“合适的时机,那我们只有继续等待下去了。”尼克松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们可以使我们的外交摆脱二十年的重复,但中国方面是否会接受国际文明的基本准则呢?我们希望中国是作为一个伟大而进步的国家重新回到世界社会中来,而不是作为世界革命的中心回来。另外,打开通向中国的路,是否会迫使苏联在老挝问题上提供短期的帮助,这样的希望是否现实呢?”

“基辛格博士,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黄历不想冷落了这位重要人物,笑着问道。

“我认为这种希望是有可能的,但我更关心的是这一政策对国际关系结构所产生的影响。”基辛格回答道:“总统先生的倾向是正确的,结束八亿中国人的孤立,将消除对和平的一个巨大威胁。中国对越共的支持,是老挝战场僵持的一大因素。”

美国希望南洋联邦能与越南王国和柬埔寨联合起来,再加上泰国,共同对老挝战争进行干预,以便使战争形势得到改观,或者至少能让美国体面地撤出。对于这个烫手的山芋,南洋联邦政府当然不会贸然接过,与现任总统钟可萍的会谈没有取得成果,尼克松又想走黄历的门路。

黄历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对于老挝战争,我们不想插手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它与中国接壤,尽管它的位置具有重要的战略价值,但这同样适用于敌方。即使能一时把越共压倒,那会不会导致中国的介入呢?那可就后患无穷了!”

“两越战争的结局是令人欣慰的,难道不能够重演这辉煌的一幕吗?”尼克松既是恭维又是反驳地问道。

“时机不同,形势不同,中苏两国的态度也不同。”黄历解释道:“当时苏联还未大力援助越共,中国也只是有限的帮助。但中苏分裂后却造成了这样一种局面,两国都在拉拢越共,都在大力援助,这使得越共在战争中有了坚实的基础。再者,现在的老挝政府和当时的越南王国政府也有着很大的区别,说到底,战争的成败还是由这两个国家政府的能力高低,民心向背有着直接的关系。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俗话很适用于现在的老挝战争。”

尼克松认真回味着黄历的话,半晌才低沉地说道:“我们必须迫使越共坐到谈判桌前来,这是结束战争的最好办法。但我想提醒您的是,老挝落入越共之手,他们就会满足吗?越南王国,柬埔寨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老挝?”

“的确有这种可能。”黄历并没有加以掩饰,而是很直接地说道:“但战争的性质会有所不同,越共会发现,在缺少策应的情况下,他们拿手的渗透和游击战并不适用于越南王国和柬埔寨。如果打一场正规战的话,越共没有胜算,而且在老挝战场上,如果单单考虑火力和装备,贵国应该已经毫无疑问地取得了胜利。可事实呢,老挝战争是一场非常规战争,完全体现出了人民战争的巨大威力,而贵国却不能发挥长处。”

尼克松和基辛格对视了一眼,对黄历的分析没法提出驳斥。事实上,总统顾问们已经提出了这样的判断,美国在老挝战场上的几次胜利,并不令人鼓舞,与其说是军事上的胜利,倒不如说是火力上的胜利。而且,美军在老挝目前的战略不可能成功地消耗掉敌方的兵力,或瓦解其战争意志,继续升级给美国政府造成的困难将远甚于北越,它将大大加强美国国内的反战运动和不满情绪,激起国内的巨大危机和风险。

但维护美国的威望,保持美国力量的可信性,这又使美国处在了明知不可为而又不得不为的两难境地,不惜代价维护面子成了重要的战争目的。

“对于目前的老挝局势,总统先生有什么建设性的提议?”基辛格试探着问道。

黄历眯了眯眼睛,微笑着说道:“越共本来并不可怕,但他们背后有两个大国在支持,这就使他们成了打不倒的参孙。胡志明亲中,武元甲亲苏,他们可以在中苏分裂中保持平衡,没有受到大的影响,反而因此而获利。现在呢,胡志明去世了,平衡就有了打破的希望。不管是中苏哪个国家的援助,对越共来说都是必要的,但如果迫使越共在中苏之间只能选择一个的话,他们的战争潜力便会大打折扣。”

尼克松眨了眨眼睛,轻轻点了点头,这与他要通过向中国开放和制造某种与中国结盟以对抗苏联的假象来迫使苏联向越共施压,以体面地结束老挝战争的实质是相似的。只不过,黄历对此分析得更加透彻。使越共与他背后的两个支持者产生不和,让两面取利的越共失去一个臂膀,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计划。

“另外,老挝战争的僵局或许可以通过退却来加以解决。”黄历有些狡黠地笑了起来,从桌下拿出一张地图铺开,指点着说道:“将兵力退到北纬十七度线,与两越的分界线拉平,以波罗芬高原为基地,全力固守老挝南部。这样的话,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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