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平稳的过渡,当然是最好的。
想着,我亲热的拉了刘氏的手,“刘嬷嬷是侍侯爷的老嬷嬷了,爷这贝勒府这两年也是嬷嬷在打理,堇泓哪里经得起嬷嬷这一拜。”
刘嬷嬷也是成精的人物,也摆出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福晋说哪里话,侍侯爷是我们这些作下人的应该做的。这两年来,也是爷赏老奴面子。”
我频频点头,巧笑浅兮,“嬷嬷这些年实是辛苦了,堇泓既然已进了这门,怎敢再劳烦嬷嬷,嬷嬷劳苦功高,是该到时候享享福了,改明儿我回了爷,赏嬷嬷一个庄子,再拨几个丫头下人,工钱就算在府里的帐上好了,嬷嬷就可以安心过去享福了。”我几乎是将话挑明了说,如果她乖觉的话,自然懂得顺着我给的梯子下,自然大家都好。谁料到,她却一味的装作不知,“福晋说哪里话,老奴还硬朗着呢,还想多侍侯爷和福晋几年,福晋年纪尚小,这府里的下人又多又杂,有老奴帮衬着些也好。等福晋年长一些,老奴再去享福不迟。”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她什么意思?放了她的手,我坐到主位上,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一个笑容,“嬷嬷这话,我倒是不懂了,既已嫁人,何来年幼一说?”
见撕破了脸皮,刘氏也不再装什么忠心的面孔了,“福晋尚且年幼,当然不懂老奴的话了。”
我啪的拍岸而起,“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看在你是宫里出来的老嬷嬷份上给你三分老脸,你竟开起染坊来了!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敢在这里放肆?!”
刘氏从容不迫的一礼,“福晋既然累了,老奴就先告退了。”说罢,也不管我如何反应,径直带了人离去。
“站住,你敢不把我这个福晋放在眼里?!”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怒道。
刘氏顿了顿,“老奴不明白福晋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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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长评;好感动啊;泪水鼻涕齐飞(恶心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