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伸手在针鼻头上揉了揉,针鼻不太愿意除了二女以外的人动它,抗议地哼哼几声。嘿嘿,还真是啥人养啥狗,经过二女的熏陶,这狗已经开始表现出‘独’的性格。平时旺财对它表示友好的时候,会被针鼻扑上来咬的落荒而逃。“人就是这样子,心里想的和面上表现的截然不同。心里想可以,只要不表现出来就好。这些话咱俩偷偷说,不是纵容你哦。”
“嗯。”二女见自己宠物对我表现出不友好。直接俩耳光上去,打得‘吱哇’叫了两声。下手不轻,看得我同情。“站在夫人的角度,她对二女已经是关怀倍致了,所以二女打心里感谢夫人。”
“别说得那么无情。”二女对颖的心态很复杂,若颖对她刻薄一点,或许二女更好受些。可颖将这个分寸拿捏得稳当,实在让二女找不出来心生怨恨的理由。朝二女笑着挤挤眼睛,“好了,真心话到此结束。一年说一次就够了,大部分时间还是要伪装起来的好。”
二女笑着扑上来搂住我脖子,“夫君才是真的机敏人,二女同您在一起最有意思,比一年哭一次更顺心。”
“真话还是假话?从什么时候觉得同我一起有意思了?”鬼丫头。模样说变就变,天皇巨星在她面前简直就是才进影校的娃娃。
“真话,自从您在车子上要杀人开始,二女就知道同夫君是一路人了。”小脸在我脸上磨蹭着,“您和原来根本就不是一个人。随夫人过门后,二女头一次见夫君就没了打算,直到您病好以后,眼前又亮堂了。”
“你就不怕我生气,哪有当面这么说人的。就是病前,也不见得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吧?”
“您才不会生气。”二女有恃无恐地坐在我腿上,得意地笑笑,“就算气也气不到妾身上,呵呵……”
二女笑得很奸诈,逐渐恢复的眼睛露出诡异的神情。是在提醒我,她是随了颖进门的,颖才是将我弄失忆的罪魁祸首,最早对我失望也是受了颖的感染所致。“还是那么坏。”我笑着搬了二女肩膀摇晃几下,“说真心话的时间都过了,不许再乱编排是非。”
“是,妾身知错了。”二女环绕着我脖子,细声怪气道:“妾身从没对夫人有过怨气,她就像长辈一般照料二女,无论干什么都是为了二女好,和夫君才是最般配的一对。妾身只要生生世世侍奉在您和夫人身边就知足了。”
“去!”我笑着把二女推开,放到地上,“站好,眼睛也不太肿了,回去吃饭。过两天去山庄玩,把你针鼻也带上,它抓兔子是一把好手。”
“夫君和公主商议好了?”二女嘟了嘴,斜眼看我,“您才不会打猎,上次见您偷偷拉弓来着,还把自己手绷疼了,叫唤半天。山庄里天天带回来的猎物都是公主打的吧。”
啊!丢人现眼,拉弓的丑事咋被二女看见了,太没面子。打,不打她就不知道害怕。回身朝二女屁股上抽了几巴掌,“不许再提这个事,知道不?再提就那啥,朝死里打。”
“嗯。”二女笑嘻嘻地点头,“其实妾身也知道,夫人对二女好,公主也有功劳的,嘻嘻……”
“知道就好,一个比一个难缠。”我在权衡,颖也在权衡。二女则趁机强化自己的地位来增加自己的份量。高难度啊,哼哼,我已经习惯了,幸福的精髓就在这里,借力拆力,化疾势于无形。这么说来,南朝鲜的老百姓最幸福,他们天天都在八卦图底下练太极。
融洽嘛,各自的利益得到保证后才能出现所气氛。情、爱、深厚的感情是基础,但相互间都有一个协调点,拿捏好分寸才是长久之计。恋爱时的不分彼此浓情蜜意,那属于荷尔蒙作怪。和理智挂不上钩。就像小时候看射雕英雄传,只觉得打得热闹,工作后看原著才有感悟,原本梅超风夫妇才是最幸福的一对,若黄蓉跟了欧阳克的话,肯定比跟郭二傻子幸福,而杨康注定得不到幸福,因为杨康走的是王霸路线(个人观点,射迷宽宏大量,放我一马)。
颖和二女没有黄蓉那么博学。而我也自认为比郭靖的文化程度和变通能力高一点,于是她俩跟了我这个半傻子不会太不幸。但黄蓉要嫁给我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并将欧阳克介绍给她。
颖的计算能力估计在黄蓉之上,大年初二就开始练习了,我不知道她专心致志的算些什么,但肯定是老四走的时候说了让颖感兴趣的话。她算盘能力起码在四级以上的水平,发现她已经比我速度要快了,节奏感更快,更有动感。
“过年就歇歇,一天算来算去,累不累?”我拉了摊子捂在颖脚上。一直这么盘腿坐着容易受凉,“大中午的,吃年饭的时候,赶紧了结,二女都去招呼饭菜了。”以颖的能力,二十一世纪起码也混个女总裁当当,光这份敬业,国企里还没见过有比她更认真的人。
“别动,马上就完。”颖护住算盘上的数字,拉我坐下,又认真地拔了一会儿,将得数记下来,才扭脸道:“老四今天和妾身算了一笔帐。”见二女进来,招呼二女在跟前也听,“夫君和二女都来参谋参谋。”
“参谋啥,饭都备下了,吃完说不行?”我将颖强行拖下炕,二女帮忙找鞋子,“快走,冬天本来就凉得快,都没热乎劲了。”
年饭就是年饭,丰盛得都奢侈了。沙锅盖子一掀开,热气腾腾的撩人。“哈哈,谁抓住的?”八月十五前钓了几只老鳖,吃了俩,还有三个放到花园灌水的池子里,过俩月去看,没影了。
二女指指卧在她脚边的‘针鼻’,笑得开心。
“哦,不是和昨天的老鼠一起抓的吧?”我谨慎地看了看沙锅里的老鳖,有点不自在。
二女摇头,我放心了。挑了鳖盖出来放到颖饭盘里,“你一天算帐算的累,吃个裙子补补,我和二女喝汤。”
颖望着饭盘里的鳖盖,皱皱眉头,又不忍心拂了我的好意,小心地夹起来先拿牙齿碰了碰,鼓足勇气咬了口,嚼了几口才笑道:“也就这个味,呵呵,怪害怕的。”说着将鳖壳递给二女,“你也尝尝,平时就夫君一人吃,妾身和二女胆子小。”
二女胆子不小,吃得有滋味。我一旁看得高兴,打算开春多钓些回来,绿色无污染老鳖的营养价值还是值得肯定的。不过女人不能多吃,一两次是个意思,多了有副作用。
“怎么不喝了?你最近不是喜欢喝点葡萄酒吗?”起身给颖倒第二杯的时候,颖委婉地拒绝了,平时她一气喝个小半斤没点问题。
“晚上喝,一会儿还要商议事情。”颖指了指脑袋,笑道:“喝多了发懵,不好使唤了。”
“啥事情?”颖一说有事商量,午饭都没吃尽兴。得和她商量下了,要不晚饭照样吃不香,那就划不来了。“二女过来坐。”吃过饭,一家人搬了板凳在前庭晒太阳拉闲话也不错,两只狗也在相互追逐着。“把你的狗按住,老欺负旺财,小的咬大的还有理了。”
二女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笑话我护短。
“老四早起和妾身算了一笔帐。”颖嫌俩狗讨厌,抓了跟竹条打远,“老四劝妾身先不着急和云家撕破脸。”说着从怀里掏出刚刚的纪录,“云家现在每天朝变蛋作坊供销六十到七十个鸡蛋,就按六十五个计算,每个鸡蛋加工成变蛋有十文钱的纯利润。一天就是六百五十文,一年下来二百三十贯的纯利。听云丫头的意思,开春还准备加养些,那就大约三百贯的利润了。”
我还没表态,二女就趴了颖耳旁嘀咕半天,颖边听边笑,搂过二女亲了口,“鬼丫头,我当然知道老四在里面耍诈,现在变蛋作坊她的人负责,按老四的脾气,不耍滑头就不是我妹子了。”
“那你是啥意思?”我抬头道:“按说一年三百贯的利润已经远超过云家那块地的收益了,老四人家的提议是正确的,关键在你。”
“妾身也左右为难,要不怎么让夫君帮忙拿个主意?”颖戳了二女一指头,“你也想,不许偷懒。”
对我来说,要不要地都有好处,不要地就有现成的利润,要地就能给往后的发展带来空间,以后不光是牲口棚的事情,造纸厂、花露水厂还有饲料变蛋啥的,都有扩建的潜力,对云家的地,我不表态。抬头和二女对了个眼神,小丫头坏笑地眨着大眼睛,不知道有了什么坏主意出来。
第172章 双赢?
这世上做饭的女人多,但大厨却几乎都是老爷们,会裁缝的女人多,但比较有名气的老爷们也占多数,乍一看好像是在为大男人主义招魂,可仔细想来,还是有门道的。
厨艺再高,却不屑做给外人品尝;裁缝得再好,只给心中挂念的人持针引线,她们将这些视为专署领域,特定的人,特定的关系,才有幸去享受,才有资格享受。至于什么食神、巴黎时装啥的,男人们打破头的地方,不屑一顾。
曾经有个同事,从不和我们这帮老光棍挤食堂、下馆子;每日午时,套层的大饭盒,公家的微波炉里一转,层层的打开,三两样热气腾腾,散发诱人香气的爱常小菜让众人垂涎。
吃不上葡萄说葡萄酸,这个心理不分性别。于是某某人小家子气、惧内之类的流言荡漾。单身嘛,羡慕是有一点,可对这种人或多或少有些鄙视,人家刚泰然自若,一笑而过,从不和我们理论。当时以为就是那种软性子的人,就更加鄙夷,现在自己成了家,才知道其中的好处,才了解人家当初的心态。不和我们理论,那不是怕事,完全是看不起、蔑视、没必要和白痴讲道理的那种姿态。于是……可我现在没有带了饭盒去单位显摆的条件啊!
颖厨艺不错,二女也很有一套,闲了,心情好了,会亲自下厨去做俩小菜端出来让我品评。老婆做的饭,味道其次,重要的是气氛,感受家庭独有的温馨,拿钱买不来的,再好的厨子都是看钱做饭。才不在乎客人是个什么东西。我曾经就认识个很有名气的老厨子,家传的手艺,快二百年的老字号里撑门面,一月十来万的朝家里搂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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