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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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8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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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护航也有可能会遭遇战斗,海战的激烈程度也不比陆战差多少,可问题是‘有可能’,意思就是也有可能没人会从海上偷袭,那这一趟就又是白折腾了。嗯,可能比白折腾还惨,看文远那意思,仗说不定会在海边开打,自己还得当个观众……

魏延同情的看着太史慈,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结果他的安慰没什么效果,却被王羽一眼扫到,点了名:“嗯,辽东水师实力还是不错的,子义的人马终究还是少了些,文长,你给子义当副手好了,有你们二人在,就算公孙度倾全力而来,也只能铩羽而归。”

“啊?我也要?”魏延傻眼了。

“怎么,你不识水性么?不应该啊。”王羽看看魏延,颇为诧异。

“倒不是那个,只是……”魏延是南阳人,也算是在江边上长大的,哪里会不识水性,他只是郁闷兼疑惑,自己的隐雾军一向是尖刀、斥候,怎么突然被撇到一边了呢,这不合情理啊。

“你是担心侦查的事啊?”王羽一口道出了魏延的疑惑,然后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放心吧,这次是在边塞作战,子龙的骑兵足以胜任,嗯,没有百姓干扰的话,轻骑或许比你们更合适呢。”

魏延没话说了,只是一脸悲愤的看向了赵云,眼中的幽怨之气,使得后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抢生意什么的,从来都最可恶了!

然后又说了一阵行军路线、三军配合的问题,最后说起了总体战略。

“这次的作战,重点不仅仅是要获胜,必须要尽快的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我称之为碾压……先前和鲜卑的战争,威慑力不足,因为距离太远,任由消息自然传播的话,要传到辽东,需要很长时间。同时,又有人放假消息,干扰视线。”

王羽简略总结了一下战前的态势:“只要我军呈现出不可抵挡的态势,这些小伎俩就是蚊呐虫鸣,不足为虑,若是反之,塞上诸胡也许就真要蠢蠢欲动了。为了顺利达成目标,我和文远商议出了一个战法,我称之为压迫式战法!”

第788章 兵未动,船先至

阳春三月,中原早已是一派莺飞草长,欣欣向荣的风光,而在遥远的北国,春意还在萌芽状态,田野间少了点白色,绿意渐渐茂盛起来。

北疆春耕的时间比中原会晚一些,主要是为了等冻土完全化开,耕作晚了,播种的时间自然也晚,生长期短了,收成自然不尽如人意。辽东被中原人视为化为蛮荒之地,确实是有其道理的。

不过对内附的胡族来说,只要掌握了种田的技巧,在辽东生活就比在草原上游荡强,好歹不会天天挨饿,偶尔才能吃顿饱饭。

正因为知道了珍惜,所以早在二月残雪未消的时候,乌桓人就摩拳擦掌的准备春耕了。冻土也不是完全翻不动,只是要多花点力气,现在花点力气,秋天就会有个好收成,胡人虽然不是很聪明,但这笔账还是能算得明白。

但计划中的春耕未能如期进行,因为要打仗了。

从正月开始,郡中的气氛就已经很紧张了,来龙去脉大家也都很清楚。

幽州换了人做主,大伙却还当和从前一样,见到有机可趁,就想着搭伙去捞点外快,马无夜草不肥,没有外快,日子怎么能好过得起来呢?结果运气不好,撞了铁板,虽说大家也不是很清楚退兵的理由,但那位骠骑将军赶走了鲜卑人,现在是很明确的要来报复了。

所以,尽管不太情愿,但想到传说中,骠骑将军杀人如割草,对胡人毫不留情的狠辣作风,部族武士们不得不放下手中的锄头,拿起弯弓和战刀,集结在蹋顿大人麾下,准备奋起抵抗,保卫自己的家园。

这其中难免有些抱怨和指责,有人怨蹋顿不打听清楚,就擅动刀兵,给部族惹来了大祸;也有人觉得蹋顿过于紧张,觉得即便要开战,等到春耕结束后再集结也来得及,去年冬天本来就没捞到什么好处,今年的收成再耽误了,等到冬天大家吃什么呢?

然而,事实证明蹋顿的决策是英明的,刚进三月,汉军便开始大举西进,在临渝碣石山一带的汉军规模剧增。从一开始,三千人左右的先锋,急速扩充到了三万!

战争,一触即发!

这些消息毕竟是虚的,绝大多数人都无缘亲见,对汉军的强势感受得不够深切,首先让乌丸人切身体会到战争迫在眉睫的,是青州的水师。

海上的浮冰刚化得差不多,青州的水师就出现在了海岸线上。

“是船!阿大,你快看,好大的船呐!”第一个见证了青州水师到来的,是个年轻的牧人,虽然仗着精良的马术,他没从马背上掉下去,但他张得老大,足以完整的塞下一个大苹果的嘴,和瞪得溜圆的眼睛,都清楚的表明了他心中的震憾。

那是怎样的一个庞然大物啊!

狭长的船身仿佛织机上的梭子,甲板上的面积,却比蹋顿大人的金帐还要大,单是在远处匆匆一瞥,就至少能看到三四十名汉军,看那不断有人从船舱中走出来的架势,就说那船上装了上百个人,青年牧人也是信的。

更让他震惊不已的是船航行的速度,在无垠瀚海的映衬下,离远了看还不觉什么,那船看着简直像是静止的一般。可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牧人发现,那船的速度竟然不在自己纵马狂奔,将马速提到极致时之下!

看着流线型的船首破开波浪,高耸的桅杆如同笔直的利剑,刺向苍穹,巨大的船帆鼓满了风,令得庞大至轻易装载下几十、上百人的海船以快逾奔马的速度在海面上纵横往来,震惊至呆滞的又何止他一人?

这队巡哨的游骑一共有八个人,此刻海边就像是多了八座雕像,相貌、身材各不相同,只有表情是一模一样的。

良久,一个老牧人咋着舌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楼船了吧?真大啊!难怪能从几千里外,运那么多茶叶过来呢。要是一直都这么快,几千里其实也不算远啊。”

青州水师的船,其实和汉朝的楼船并不一样。后者不适合出海,但体积要大得多,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座小山或者水上宫殿似的。

但对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乌丸人来说,青州的实用型海船已经足够他们震惊的了。这也是汉人最让他们无法理解的地方,大家都是人,长着两只眼睛一张嘴,再加上两只手,汉人怎么就能建造出如此庞大的船只,令其在浩渺无垠的瀚海上航行自如呢?

一时间,半牧半耕的乌丸族人心中,都是说不出的羡慕和向往。大家都知道,这几年刚刚流行起来的茶叶,就是这些海船带来的,那可是价比黄金的宝贝呀。

听说这些船还会收购很多毛皮、牲畜回中原。在辽东,这些在草原上司空见惯的东西只要很小的代价就能换得到,具体来说,就是一小捏茶叶就能换到一张完整的牛皮,一两茶叶的话,就能换到一头牛或两匹马,或是五只羊。

而这些东西到了中原就是紧俏货了,随便一转手,就能换来更多的茶叶和陶器。

“阿大,要是咱们也有一艘,那该有多好?以后就再也不愁吃穿了。”年青牧人一脸的憧憬。

“安墨啜,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他爹没来得及回答,另一名老牧人接茬道:“看仔细了,那船上的旗子,那只插了翅膀的老虎,就是骠骑军的符号。他们是来打仗的,可不是来送船的!”

经老牧人一提醒,羡慕和憧憬很快就变成了恐惧,牧人们意识到,战争的阴云已经切实的压在乌丸人头上了,以一种分所未闻,却足够震撼的方式!

见年青牧人充耳不闻似的,还在往海边走,想要看得更清楚似的,其他人也是纷纷劝道:“兀秃老爹说的对,安墨啜,你不要再往前走了,那船上有好多汉军呢,保不齐他们会不会上岸,要是真的来了,咱们这么几个人还不够给他们填牙缝呢。”

“没事的,我想再看仔细一些,将来要是不打仗了,我也学着造一艘,倒时候阿大和阿娘就不用挨饿了。”安墨啜表现得相当固执。

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看到汉人的海船,辽东虽然也有船,但公孙度大人将那些船看得很紧,就算是辽东的僚佐,轻易也无法看到,更别说他这个乌桓的无名小卒了。要知道,在今年春天之前,两家可是一直战得火热的。

安墨啜确实很想学造船,他想学的不只是造船,在学会种田之后,他觉得汉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神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尽可能的多学一些,这样族中的亲人、朋友们就不用再打仗了,阿大也不用一把年纪了,还骑着马,当哨骑了。

“不用担心,越大的船,越不能轻易靠岸,这是我上次去辽东的时候打听到的。”听到了老爹的呼唤,安墨啜终于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的意思,而是笑着回头,冲他阿大摆了摆手。

他听说过,辽东那些大船只能在找到合适的地点后才能靠岸。这里邻近渝水河的河口,水流急得很,那艘大船无论如何也是靠不了岸的。

“总之,你先退开一些……”老头话说一半,眼睛突然再次瞪圆,露出了惊骇欲绝的表情,仿佛看到惊涛陡起,拍向了海岸一样。其他人的神情也都差不多,显然不是孤立事件,安墨啜不明所以,转头一看,看见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船的确没有靠岸,离海边至少还有二十步左右的样子,甚至都没有下锚,然而,船上的人已经下来了——准确的说,下船的人只有一个,没用小船摆渡,就那么从船舷处一跃而起,借着船舷的高度,高高的飞在空中,如同一只展开双翼,振翅高飞的大鹏鸟!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其实只是眨眨眼的工夫,那人已经落了下来,二十步的距离竟是一跃而过,直接落在了岸边。他一手拔出背后短戟,就那么冲了上来,纵跃如飞,吼声如雷:“东莱太史慈在此,有种都别跑!”

乌桓内附已久,族人都能听得懂汉话,如安墨啜这种对中原文明心生向往,汉话造诣比较高的人甚至能轻易分辨出,对方这句话前后不搭调。

汉将战前通名是为了震慑敌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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