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军产生摩擦,颜良文丑听了大喜,遂作书一封交与吕旷吕翔,让吕旷吕翔带到南线交给陶应。
于是乎,在经过一番精心安排之后,第二天一早,吕旷吕翔二位将军率领一万袁绍军南下了,先是与于禁李典率领的曹军队伍换了驻防,然后吕翔还亲自携带着颜良文丑书信密赴陶营,与陶应通好交涉。同样还没有确认袁绍是否接受缔盟的陶副主任也终于松懈了一把,见书大喜后信以为真,厚谢吕翔将军之余,也下令严格约束徐州军队,千万不能与袁绍军产生摩擦,坏了自己与袁绍结盟的要命大事。
吕翔将军把消息送回昌邑城下,曹老大闻讯大喜之余,也马上召来刘皇叔,命令刘皇叔立即率领本部人马出击,到陶军大营门前依计行事,还亲手给吕旷吕翔率领的袁绍军队伍制订了伏击计划,详细交代了每一个伏击步骤,同时秘密准备了预备队预防万一,力争一战干掉可恶的陶副主任,彻底奠定夺取徐州五郡的有利基础。
不厌其烦的仔细安排好了这一切,曹老大终于点头让刘皇叔出帐去组织队伍,不过当刘皇叔走到大帐门前时,目送刘皇叔的曹老大看到了刘皇叔那稳重笔直的背影,心下忽然一动,忙喝道:“玄德公且慢!”
“明公,还有何事?”大耳朵都快被曹老大的唠叨磨出老茧的刘皇叔回头,很有礼貌的问道:“请问明公,是否还有叮嘱?”
曹老大不答,反而转向左右的荀彧和程昱问道:“文若先生,仲谋,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这计划中似乎还有什么破绽?似乎还不是完全的天衣无缝?”
荀彧和程昱面面相觑,左思右想琢磨不出什么破绽,便道:“主公,没有破绽了啊?只要陶应小贼出兵与玄德公交战,就必然中计啊?”
“是吗?”曹老大又皱起了眉头,但刚才在心头电光火石的一闪,却又说什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刚才是觉得那里有不对。
等了许久不见曹老大说话,腿都快站麻了的刘皇叔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小心翼翼的问道:“明公,如果没有交代,备就下去准备出战了。”
“到底那里不对呢?吾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曹老大绞尽脑汁都无可奈何后,只得点了点头放刘皇叔出帐,刘皇叔如蒙大赦,赶紧转身出帐,结果刘皇叔刚转过身体,曹老大刚看到了刘皇叔那稳重的背影,马上又大喝道:“玄德公且慢!”
“曹贼,你到底有完没完了?!”
刘皇叔满肚子火气的回身,结果曹老大接下来的话却让刘皇叔差点晕厥——曹老大跳了起来,指着刘皇叔大吼大叫道:“玄德公,吾知道破绽在那里了!这个计划,最大破绽就是你玄德公!玄德公你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战场逃命大行家!滑头到极点的老泥鳅!怎么可能会亲自去陶应小贼营前搦战?还只领着三千军队去搦战?以陶应小贼的狡诈奸猾,看到玄德公你去搦战,能不知道你是在故意诱敌?!”
“好险哪!”荀彧和程昱都出了一身冷汗,也都跳起来惊叫道:“幸亏主公想到这点,不然这条妙计就又要被陶应小滑头识破了!陶应小贼深知玄德公的为人,见玄德公主动上门送死,岂能不知这是诱敌之计?!”
“曹阿瞒,多谢你的夸奖!这几句话,我记住了!”
“不行!玄德公你不能到陶应小贼营前搦战,关羽都不能去!让张飞带五六百人去!陶应小贼素知张飞的脾气暴躁,见张飞只带少许军队搦战,定然认为张飞是沉不住气主动上门送死,必然出战!然后玄德公你和关羽再带军队去救张飞,继续诱敌,这个计划才能真正的是天衣无缝!”
这么多人齐心协力的联手坑害陶副主任,陶副主任会否恶有恶报,惨死在战场之上?请看下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机关算尽再聪明
“张飞率军搦战?有多少兵马?”
一边随口问着,陶应一边把棋盘一角的棋子悄悄挪动了一步,对面的鲁肃马上发现,赶紧把拉住陶应的手,质问陶应为何每次下棋都作弊耍赖,陶应矢口否认,单膝跪在案前的传令兵则抱拳答道:“回禀主公,约五六百人,骑兵约二十余人,余下全为步兵。”
“传令下去,不必理会张飞搦战,无论何人,都不许出寨迎战。”陶应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再有,多派探马斥候哨探西北方向,看看有没有敌人伏兵。”
传令兵领命而去,陶应和鲁肃则继续争执棋子有没有被偷偷挪动,不过陶副主任的小伎俩也很快戳穿,记忆力超人的鲁肃依次指出了之前的三十余个落子点,证明棋子确实被挪动过,陶副主任才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可能是自己的袖子带动了棋子,然后一口气悔棋三十余步,要求从这枚不小心被袖子带动的棋子重新开始,鲁肃当然不肯,二人正争执间,许褚、陶基、孙观和徐盛等一帮徐州武将却来到了中军大帐,请令出营去战张飞。
“主公,张飞在营外搦战叫骂,不知主公为何下令闭营不出,不许我等出战?”许褚第一个大叫道:“末将请令率军一千,去战那上门送死的环眼贼,定斩环眼贼首级回来献给主公。”
“二哥,让我去。”陶基也抢着说道:“小弟率君子军出阵,保管让环眼贼一个人都跑不掉!”
“三将军,君子军打的胜仗已经够多了,还是让我率风羽军出阵吧。”徐盛也来争抢,还有不少不知天高地厚的徐州将领也自告奋勇,要去与张飞交战。
“不能出战。”陶应终于转过了身体,盘着腿向众将说道:“你们难道没有觉得奇怪?我军有一万余人,君子军和风羽军等徐州王牌队伍也都在方与大营,张飞怎么还敢只带着五六百人前来送死?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必是敌人的诱敌之计,张飞队伍之后,定有伏兵,贸然出战,必然中计!”
“主公请放心。”徐州籍老将袁忠出列,拱手说道:“今日的哨骑探马是由末将负责,末将敢拿项上人头担保,大营方圆三十里内,绝无一兵一卒的敌人伏兵!我军斥候带队的将领也是末将的两个儿子,若哨探有误,请斩末将父子三人的首级!”
“二哥,方与北面地势开阔,道路宽敞,敌人想埋伏没那么容易。”陶基也不服气的反驳,然后又分析道:“况且那环眼贼素来脾气暴躁,二哥你又在曹贼使者面前扬言,不杀大耳贼绝不收兵,说不定环眼贼就是听到了这消息沉不住气,带着五六百人就来上门送死了。”
“是吗?”陶应转动着狡诈的三角眼盘算,同时因为张飞的火暴脾气给陶应的印象深刻,所以陶应难免有些动摇,“难道真是这样,环眼贼沉不住气上门送死来了?如果是的话,这倒是一个砍掉大耳贼一条胳膊的大好机会。”
“主公,何不到大营门前去亲眼一睹,观察敌人是否诱敌?”鲁肃提出新的建议,陶应一听十分满意,当下陶应终于下榻,领着鲁肃和许褚等将赶赴大营门前观察动静。
到得大营门前,营门远处果然有一支五六百人的刘备军队伍搦战,张飞那独特的大嗓门声音也清晰可闻,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大骂陶应全家,把陶应的祖宗十八代都挨个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听到这些恶毒咒骂,脸皮奇厚的陶副主任和沉稳冷静的鲁肃倒是无其所谓,徐州众将却都是怒不可遏,纷纷请令出营交战,但陶应说什么都不肯答应,还登上寨门哨楼,举起了自己亲手制造的原始望远镜,居高临下的观察来敌动静。
这时,还算粗中有细的张三爷看到徐州大营门前将领聚集,猜到陶应必已亲临,便又厉声大喝道:“忘恩负义的陶应小贼,你不是要取桃园三兄弟的人头吗?张飞张翼德在此,不怕死的鼠辈,尽管来战!张飞项上人头,看谁能够割下?!”
“范疆张达能够割下,可惜这两位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陶应心中嘀咕,并不理会张飞的所谓恶言挑衅——三国时代这点骂人词汇,陶副主任还真从来没放在眼里过,只是耐心的观察来敌队伍,然而让陶应迷惑的是,张飞的这五六百人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同时敌人队伍后方也是波澜不惊,远处没有尘烟旗帜,也没有任何可以大量藏兵的地方,所以陶应难免更加生疑,“难道张飞真是自己上门来送死?”
“主公,地势开阔,似乎没有伏兵。”旁边的鲁肃也说道:“至少在北方十里之内,不可能存在伏兵,在下认为可以一战,我军在方与驻扎已近一月,始终未曾一战,军心已有不少懈怠,打上一仗,对鼓舞军心士气也有好处。”
陶应微微点头,赞同鲁肃的判断,但陶副主任的多疑狡诈也不是盖的,稍一盘算后,陶应说道:“还是谨慎为上,这样吧,让弓弩手做好准备,待我激张飞过来冲营,试一试他是否真来诱敌。”
“可怜的张翼德将军,你自求多福吧。”在与孙策交战时见识过陶应骂人手段的鲁肃悄悄嘀咕一句,然后传达陶应命令,让徐州军队在寨栅之后布置强弓硬弩,做好偷袭准备,而大批的弓手弩手布置到位了,陶副主任也开口大骂了……
“张飞狗贼!你大爷陶应就在这里,你有种过来和我决一死战!你如果不敢来,你就是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无礼少德短命缺心眼的窝囊废!上剑不学学下贱!下贱招式那么多,你偏学最贱!铁贱你不学,去学淫贱!你灿烂的一笑,狼都上吊!你温柔的一叫,鸡飞狗跳!你潇洒的一站,臭味弥漫!你兴奋得出汗,虱子遭难!你不打扮,比鬼难看!你一打扮,把鬼吓瘫——!”
“哈哈哈哈哈!”就算鲁肃已经领教过陶应的毒舌功夫,也素来稳重冷静,也不禁被陶应的这一连串大骂逗得哈哈大笑,哨塔下方的徐州众将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不少人笑出了眼泪,笑疼了肚子,哨塔上的陶应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继续口沫横飞的滔滔不绝大骂不止,“张飞狗贼,你出生时是不是被扔出去过三次,而只